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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是来找付尤公子的。”
“付尤?”龟奴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秋菊,她知道,付尤根本不接客,而且是老板的男人。
见龟奴有些疑惑,秋菊便如实禀告:“我是三王爷府上的人,三王爷刚领了芍药公子回去当妾室,芍药公子让我来赎他的仆人付尤,呐,这里是赎金。”说罢,秋菊晃了晃手中的银票。
那龟奴一看见钱,两眼就放光,连忙点着头,笑嘻嘻地跑进去找付尤。
“谁找我啊?”付尤有些不耐烦地提起帘子,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他一眼看见的,是秋菊手中的银票。
“你就是付尤公子?”秋菊从不轻易相信外人,时时刻刻都防备着,这也是淳子芯选择她进行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的原因。
“我就是。姑娘你是来找我的?”付尤见到钱,也露出了一点见钱眼开的猥琐样。一点小钱,付尤是不会看在眼里的,问题是,大钱,每一张都是一千两的银票,换谁谁不会心动呢?
“付公子,跟我走吧!我们家主子,既是芍药公子,正在等你呢!他说,他要跟你道个别,然后再给你一点盘缠回细水城去。”秋菊把那五千两银票交到龟奴手里,又接着说:“我已经替你赎身了,我们赶快走吧!”
付尤看了一眼龟奴,示意让他把钱收好,而且去转告仇牡丹,他付尤要去王府宰那王爷一笔,再回来。
秋菊在前面领路,付尤在后面跟着,而淳子芯则先行回去叫芍药,与芍药一同在大厅等着这个见钱眼开的人。
哼,果然是他,我没有猜错。
淳子芯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付尤。付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刚一进门,两只脚就被人踢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了三王爷面前。
芍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疑惑地看着淳子芯。
淳子芯细喝了一口茶,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踢翻了付尤,然后上前踏在他的胸膛上。“你最好乖乖地把真相说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付尤听到杀这个字,脚顿时抖了起来。他双手抱合,向淳子芯求饶,并对芍药说出全盘的经过。
芍药听了,大为一惊,为自己的大意有些后悔。
淳子芯则又踢了付尤一脚,便叫了一句:“徐大人、邱大人,你们都出来吧!”
闻声,那两个人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朝淳子芯行了个礼。
“不用我说,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淳子芯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口茶,故意提高音量地说着。
“下官明白。”两位大人又行了个礼,便差人把付尤押回衙门去,然后先行告退,准备去查封那间百花楼。
------题外话------
打得好苦啊…。
5000字,真不是盖得…
本人不喜欢废话文,每一句都是很重要的结构…。
、第十九章
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淳子芯今个儿心情甚好,一早便带花雪晨到亭子里歇息,她手里拿着一杯茶坐在石凳上,饶有兴致地听花雪晨抚琴。
这琴声飘得很远,很快就传到了即墨云的耳中。即墨云也是闲着无聊,他便顺着琴音缓缓走来,他看见,抚琴的人竟是花雪晨。
想不到他也有那么好的琴艺。我岂会输于他?
即墨云想起他与花雪晨的点点滴滴,顿时生起了较劲的念头,便走了前去,拍起手掌。“这琴音甚佳。”
闻声,花雪晨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青色衣服,披着面纱的男子正向他走来。他起身笑脸相迎,“不敢当不敢当。”花雪晨总觉得那男人带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像是冲着他来的。
“不知王爷和夫人是否愿意听在下的琴音?”即墨云习惯性地打开扇子,扇了几下。这一举动,引起了花雪晨的注意。折扇,这东西不是只有男尊国的男人才会用吗?难道他是……
“请。”花雪晨让出一个位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则站在淳子芯身旁,洗耳恭听。
即墨云还未触摸,只是很欣赏地看着这把琴。“果然好琴。”说罢,他便把十指放在琴弦上,开始勾、托、抹、劈、挑……
花雪晨眼睛不断睁大,他实在是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想不到他的琴艺竟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
淳子芯实在搞不懂花雪晨在高兴个什么劲,她就一个音盲,只知道曲子好不好听,其他的,一概不知。但她心里也觉得,芍药有股较劲的味道。
曲毕,花雪晨连忙鼓起掌来。“果然好琴艺。”花雪晨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层面纱背后的脸,他真想确定,芍药是不是即墨云?“公子琴艺甚妙,想必公子的容貌更佳吧?”
一提到即墨云的脸,即墨云便敏感地往后微微躲了一下。即使细微,花雪晨还是捕捉到了。
果然是他,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他,跟相公是不可能的……
“芍药!芍药!”萧羽凡正到处找即墨云,用药的时辰快到了,这可不能耽搁,否则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众人闻声,都齐刷刷地看向萧羽凡。
萧羽凡眼角的余光瞄到亭子里有人,便走了过去。“快跟我回去。”说罢,萧羽凡便拉着即墨云打算离开。
即墨云起身,朝淳子芯他们行了个礼才跟着萧羽凡离开。
知书达礼的即墨云,是怎么样也不会变的……只是相公,为什么看不出来……
人散去了,花雪晨也陪着淳子芯离开。
夜,总是寂寞的。皎洁的月光斜倾在一袭黑色夜行衣上,那黑影不管怎么移动,那身影都很明显。
从屋檐下看,院子里只有即墨云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黑夜,并无其他情况,那黑影便打算去其他地方察看,他踏着瓦砾,轻快地飞奔着。
打算来察看即墨云的花雪晨听到瓦砾的响声,耳朵扇动了几下,便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黑影映在了花雪晨的眼中。
有刺客,这三字迅速出现在花雪晨的脑海里,这让他也飞上屋檐,揽住那个黑影的去路。
那黑影并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于是,他转身逃去。花雪晨见状,急忙追去,又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去。
果然是将军之子,武功果然了得。
黑影眼睛转了一圈,看见了下面还在发呆的即墨云,便来了个声东击西,先是做出一个往相反方向的地方飞去的动作,见花雪晨上当后,然后再朝即墨云飞了过去。
“不好,中计。”待到花雪晨反应过来,即墨云已经被黑影用手箍住脖子。“你想怎么样?”
黑影往后退了几下,心想:跟这将军之子硬碰硬,还不知道谁会赢,还不如先撤,下次再来探查情况,免得泄露行踪。
想到这,黑影看了即墨云一眼,然后用力把即墨云朝花雪晨一扔,然后咻地一声,不见踪影,留下几片树叶飘落在空中。
“即墨云。”
闻声,即墨云立即摸了摸脸上,那面纱不翼而飞了。他一把推开花雪晨,别过脸,说道:“我不是。”
“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模一样的举止,天底下还会有第二个你吗?”花雪晨握住即墨云的肩膀,将他转过身来。
“我不是。”即墨云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些青砖。
半夜起床,发现枕边人不知所踪,而且发现黑影,追踪那个黑影而来的淳子芯看见那张沉浸在月光下的熟悉的脸,顿时失了神,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即墨云。“墨鱼兄,真的是你吗?”
听见淳子芯的声音,两个男人都惊讶地看向她,特别是即墨云。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让你发现的,你却偏偏发现。我不要这种结果,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死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带给淳兄弟悲伤……
“我不是。我不是你们所说的即墨云,我只是芍药,普通的芍药。”即墨云耐不住了,直接逃走了。
他一离开,淳子芯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看得花雪晨甚是心疼。他好想帮相公,他知道,相公心里一直有即墨云,他也知道,相公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他是男尊国的人,不一样国度的人,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状况是不一样的。即墨云,不能替相公生下一儿半女……恐怕,那女尊男卑的社会,即墨云也不大可能接受,接受自己的女人三妻四妾。
芍药是墨鱼兄,墨鱼兄是芍药。淳子芯眼里一片模糊,脑海里不断地徘徊着这句话。他,快要死了,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淳子芯哭得撕心裂肺,软软地跌在地上,说:“雪晨,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雪晨知趣地离开了,临走时,还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淳子芯,他的心,也很疼。
左木灵自然也看了这一场好戏,他暗暗窃喜,去酒库拿了一壶陈年老酒和两个杯子,便又回到院子里,去打扰淳子芯。
“王爷,喝吧!一醉解千愁。”左木灵倒了一杯酒,递于淳子芯。
“举杯消愁愁更愁。但是不喝,我也愁啊!还是醉得好,醉了不用想事情。”淳子芯一举夺过左木灵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又伸出手,示意左木灵再倒一杯。
左木灵看见淳子芯这种状况,自然是欢喜,他提起酒壶,迅速地给淳子芯又倒了一杯。
“一杯一杯喝,太不过瘾了。”淳子芯喝了十几杯,觉得自己脑袋还是很清醒,便有些不满地夺过左木灵手中的酒壶,张开嘴,直接把酒倒进口中。
一壶酒过去,淳子芯自然是酒劲上了头,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眼前的人,她也看成是即墨云。
“墨鱼兄,我爱你。”淳子芯扑了过去,唇瓣紧紧地贴在左木灵的嘴上。
这让左木灵很是倒胃口,一个满身酒气的女人,竟然占他便宜,他挥起手,打算一掌扇过去,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为何不将计就计呢?那样离他的复国之路更近一步了。“王爷,我也很爱你的。”说罢,左木灵便牺牲色相,把舌头探进淳子芯口中。
得到回应的淳子芯,更是肆无忌惮了,直接把手探进左木灵的衣服里,纤细地指尖滑过他胸前的两颗珍珠,还回味地拨弄一番。
这让左木灵觉得身体变得酥软起来。
该死的,这个时候不能享受,而是要守住身子。
左木灵一把推开淳子芯,逃开了,然后诱惑着淳子芯往他的闺房里走去。
漆黑的房里,淳子芯借着月光看见即墨云正勾起手指,让她过去。帅哥叫到,哪能不从?淳子芯自然是很乐意,她看着那晃动的手指,一步一步朝左木灵走去。
“王爷,别急,我这就替你宽衣。”左木灵一点一点地除去淳子芯身上的屏障,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褪去,然后挽着淳子芯走到床边,落下了床幔。
其实,进帐之后,淳子芯便被左木灵打昏了,她静静地躺在那,而左木灵则死死地盯着她,生怕她醒来,又吃他豆腐。为了复国,他宁愿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次日清晨,淳子芯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啊,头好疼。”淳子芯睁开眼,把手贴在额头上,然后坐起来。
咦,奇怪,怎么我身上凉飕飕的,那感觉,就像没有穿衣服。而且,刚抬手的时候,好像蹭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淳子芯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的玉体正暴露无遗,而眼角的余光,则瞥见左木灵正躺在她的旁边,还在安睡。她立即钻进被子,手不停地在摸索,试图找到衣服。
糟了,糟了,糟了,酒后乱性,连木然也被我吃了,这下可怎么办好?这次的事若是被羽凡发现,羽凡还不发疯才怪。
左木灵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离,便很自然地想到了淳子芯,他猛地一眨眼,便看见淳子芯正眨着眼睛看着自己。“啊!啊!啊……”左木灵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大喊。
淳子芯见左木灵还在叫,便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胸前的丝绸锦绣被褥迅速地滑落。左木灵见到那两抹雪白,更是扯下淳子芯的手,闭着眼睛继续大叫:“啊……啊……”
虽然昨夜有帮她宽衣,但那是在漆黑的环境之下,我什么也看不到。想不到今天她竟然这样侮辱我的眼睛。左木灵确实打定了主意,要牺牲自己的清白,但看见淳子芯的身子,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作为女尊国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看女人的身体……
这下让淳子芯更慌了,直接抱起左木灵的头,捂在胸前,不让他出声。
要是被羽凡发现,还不宰了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说曹操,曹操就到。萧羽凡和花雪晨原本去池塘边喂鱼,途经这里,听到左木灵的叫声,萧羽凡便带头闯了进来,他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气冲冲地掀开床幔,看见了淳子芯在哺乳的动作。
淳子芯招起手,尴尬地笑了下:“呵呵,早啊,羽凡。”
“淳子芯!”这三个字几乎是萧羽凡用全力吼出来的,后跟着进来的花雪晨也急忙捂住耳朵。
左木灵听见萧羽凡的声音,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这种结果,正合他意。
花雪晨拾起地上的衣服,向前走去,然后把衣服放在床边,然后拉开萧羽凡,说:“相公,你们先穿好衣服吧!”
看着床幔落下,萧羽凡的心也碎了,他落下一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