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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锐利目光穿透了黑暗落在她脸上,不错漏任何的细微任何的变化,捕捉分辨撒谎的痕迹。
“当真?”良久,他吐出二字。
真?当然不。
好不容易逃离那个鬼地方,她怎麽可能愿意回去,除非她的脑门被驴踢了。
是,他是王没错,但他只是冥界的王。这里是妖界,不是他的地盘,冥界的王跑到妖界来为所欲为?恐怕没那麽简单容易。
拼力气不行,比本事不敌,如果硬碰硬……自不量力,她得不到好处的。试一试,用缓兵之计把他稳住,先逃过今晚,接下来……等天亮了再说。
迎著他的视线,她诚挚的重重的点头。自觉谎话撒得拙劣,光论“精气”这一件就已无法解释,他会相信麽?他会不会信她,然後改变主意,停止侵犯?
忐忑,紧张,她努力掩藏,不泄露丝毫。
夜深,万籁俱静。晦暗红眸,有某种情绪在缓缓流淌。
“好。”他终於说。
她的一下呼吸颤颤巍巍,他松了她的裤子,拦腰将她一抱。
一腾空,脊背离了床,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她跨坐在他身上。
“不碰你可以。”
他的脸,近在咫尺。还有一硬物,密无间隙的抵在她腿心。
“你来令它平息。”说完,他一动,极具暗示的一顶。
私密腿心受了一撞,她挺腰一弹,整个儿的绷紧。
不碰她,要她平息?欣喜并著不安,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扶在肩头她的一只手,他把它拉下,按向他的胸口。
因为房里昏暗,所以触觉分外鲜明。他敞著衣领,赤著胸膛,手直接碰到了皮肤,感受到他的温度,她几不可察的一颤。
被他牵引著,一路摸过了他的胸肌,腹肌。凹凸起伏,紧实,不夸张,彰显著力量。摸至了裤腰,摸到了衣料,持续往下,直到一处高耸落入她的手心。
意识到这是什麽,她像被炭火烫到,蓦地一缩手。
他任她挣脱,语气间满是意味深长:“明白了?”
她很想装傻,她很不想明白。她早该猜到的,他哪会轻易放过她。不碰她,但是有条件,他的欲望,要她为他纾解。
下流。龌龊。她万般不自在,耳朵和脸都在发热。
“还等什麽?”他单手在侧一撑,上半身闲适得後仰,他命令她,如高高在上的君王命令匍匐脚下的卑奴,“过来。”
即便挣扎,她能怎麽办?
怀著挣扎,她一寸一寸,机械式的靠近。
他抬起另一手,抚过她耳际的发,继而掌住了她的後脑。
他将她往面前带,脸对著脸,他带领的方向是他的嘴。稍稍使著力,将她往他面前带。
她的抗拒是细微的,隐约的,距离缩短的速度极其缓慢,能拖一刻便是一刻。
他未催促,扶著她的头,只是稍稍使著力。
他盯著她的眼睛,似乎在嘲笑她的拖延。
他的气息夹杂著冷香,愈近,包围,她抵著他的肩膀,前倾,闭眼……
最後,终是贴著了他的唇。
(14鲜币)115。“忍辱负重” 微
他的味道,冷冽带著浅淡的温,矛盾十足,霸道十足,侵略性十足。
不急不迫,他慢条斯理的品尝,品尝她,品尝猎物的滋味,胜利的滋味。
她被动,受著摩擦抑或轻啄,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阳刚的脸,一双金棕色的眼。
於是,双目闭得更牢。看不见,什麽都看不见,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品尝够了,他挑开了她的唇,扶在脑後的大手移动向下,搂住她的腰,继而收紧。
她乖乖的开启,让他的舌头钻入。
小舌没有躲避的打算,被他逮著,是柔顺的姿态。迎接他,甚至迎合他,一头残暴的野兽,未挥爪将她撕碎,好不容易仁慈留情,她不敢一冒将其惹怒的风险。
舌与舌的交缠,仿佛温存。渐渐的,温存有了变化,和风煦日变作为狂风骤雨。
他的攻势既凶且狠,好像在发泄什麽又好像在压抑什麽。索取是激烈,犹如沙漠里的饥渴旅人终於寻到了甘泉。津液全被他搜刮干净,根本就来不及分泌。她口干舌燥,只能弱弱的蠕动著舌头尖去触,希望以此沾来一点他的润泽。
他的架势,似预备生生的吃了她,吞了她。整张嘴麻了,钝了,胸口发闷,是堵得慌。
他一边用力的箍著她,一边用力的把她下压,令昂扬与腿心紧密贴合,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硬度与热度,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著亲吻,它的愈来愈硬,愈来愈烫。
双腿间的存在是一威胁,裤子仿佛阻挡不了,阻挡不了它携著布料冲入她的深处。她免不得心惊胆战,赶忙偏头一挣,再一垂手臂,主动按住了它。
“嗯……”
他低喘一声。她耳根一热。
这种事……她没什麽经验。在爸爸和大哥面前,她的深恶痛绝从来不加掩饰,毕竟那里是脆弱要害,他们不勉强,想来应该有怕。
此刻,就算是深恶痛绝,她只得克制。如果拒绝,就会被侵犯。不过是打飞机,接触的是手,脏啊恶心啊也就是一只手。两个选择,比起被侵犯,她宁可选另一种。
主意已定,不耽搁不拖延,唯恐对方改了主意。
自行一番平心静气,她开始慢腾腾的移动。
五根手指是僵硬的,抚摸一遍,抚摸第二遍,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粗略勾勒著硬挺的形状,不重不轻,磨磨蹭蹭。
他的呼吸一阵长一阵短,她不自在的低著头别著脸,不敢看他,不敢看自己的手,真的庆幸房里四周是昏暗。
反正……让他射了就可以了吧?……等他射了就结束了吧……
皱著眉,机械式的,反复摸,重复摸。然後,突然听他开了口。
“仍不明白麽?还是装不明白?”
什麽?她迟缓的抬了头。
“隔靴搔痒,你以为这便行了?”
隔靴搔痒……?
手被他握住,红眸深黯,翻滚著欲望,他的声音沈沈,略有些哑,透著不满还有不满足。
“想以此蒙混过关?或者……”他刻意的一顿,目光灼灼炽热,“你的不愿实为口是心非?”
“我没有……”她嗫嚅著辩驳。
“若再敷衍,我便当是有。”
边说他边抓著她的手缓缓探入他的裤子。如此的明示她瞬间领会。
片刻挣扎,她极小声的呐呐:“好……我知道了……但是你答应了不碰我的,你不能反悔。”
一瞥她,他给她一个模糊的“唔”。
松开她的手,他以眼神催促,颇有几分不耐烦。她是骑虎难下,做不到立时干脆利落。
她得了他的保证,确定了他的保证……她行的,她做得到的,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
眼一闭,心一横,视死如归一般,她依从指示伸进了裤子。
碰到了毛发,她一抖,碰到了一处硬,她又一抖。
抖抖抖,拿住一根肉棒子,粗与烫,无阻隔的感觉,它在手心不安分的弹跳,她几乎掌握不了。
暗暗吸气,呼气,生涩的撸动,从圆头到底部。一根硬挺,耀武扬威的直竖,她能摸到凸起的筋脉,宣示著凶猛与狰狞。
只要他舒服了,他就会射,他射完就结束了。
想快点结束,想他快点射,所以她放弃尴尬羞涩,恶心脏不脏之类,她照顾得他周到。
两只蛋丸,轮番爱抚,他逸出低吟,棒身随之涨大了一圈,蘑菇头吐出了几滴湿润。
有了湿润,她的滑动更为容易一些,一只手勉强,她用了双手,上上下下交替著搓弄。
液体黏腻的泽声是淫靡,他的哼喘充斥著舒爽快意,露骨,暧昧,煽情,听得她面红耳赤。
她尽量的放空,但他不许。
若有似无,脸颊受了一触,接著是耳垂,下巴。那是他的指尖,点过她的脖子,锁骨,落去到她的胸前。
她穿著衣服的,可是衣服敞著。他沿著她饱满的曲线悠悠划著圈,她一缩欲躲开,他执著的侵上来,蹭够了乳肉,蓦地捏住翘立的乳尖。
“啊……”一惊一吓,她睁开眼,不由自主的一颤,手上的力道连带一重。
“嗯!”他一震一僵。她大概弄疼了他,赶在他发怒之前,她先道:“你别摸我!不然我没办法专心……”
不管房里黑不黑,不管他看不看得清,反正与她对视,她委委屈屈,楚楚怯怯,一句绵绵软软,万般无辜。
他的眸光晦涩得闪,阴霾是有的,但他没有斥责,没有说话。
她埋头继续,小心翼翼,继续帮他打飞机。
时间流逝,多长多久?她估算得不准。总之,她加快速度伺候他,他的呼吸不稳,小幅度的来回挺腰。硬物在突突跳著,显著喷薄之势,她配合著动作,最後他一送一抵,她呢,就迎来了解脱。
他射了她一手,她不介意,她是松了一口气。
他阖目撑坐著,她从他裤子里抽出手来。黏糊糊的,恶里吧唧的,趁其平复的功夫,想悄悄往他衣服上擦。没料,身体被一抬一转,她已背靠在他怀。他曲了膝盖一勾一分,她的两条腿便是大开。
口都来不及开,他一手绕前探到她裤里,精准的掐上她的花唇。
“不要!你答应我的!”她大慌,她无措,她羞窘,她不愿被他发现她已有了生理反应。
可惜晚了。他发现她的腿心不是干涩,他贴在她耳边,一笑,低低闷闷。
“你……”
才吐了一字,他的手指重重的戳入。是痛是麻,滋味复杂。喉间一窒,她拼命的收腹,欲将侵入者挤出去。然而越是排挤他入得越深,抵抗不像抵抗,反像渴望,反像在乞求他的占有。
强健的手臂锁著她的腰,她扒也扒不开,手心里的浊液倒是全擦了掉。她不依不挠的乱扭乱踢,他缠著她的腿一压,把它们拉得更开。
手指不停,在穴里冲刺。她被摆成的姿势令这冲刺分外深刻,分外刺激,深刻刺激到尖锐。
她被迫承受,身体诚实,穴里的水液泛滥,微湿,很快变成了湿透。
他仍嫌不够,再加一指。两根手指并著疯狂的刺捣,不可抵御的是快感,太强烈,强烈到花径抽搐,双腿抽搐,除了呜咽急喘,作不得他法。
她受不了,泪都逼了出来,她抬手咬住手背,欲以此止住晕眩,以此止住即脱的尖叫。
下巴一痛,於是她松了口。高举的手被一握一扯,粗粝的指取而代之,代替她的手背,堵住了她的嘴。
腰间失了牵制,可她没力逃脱。嘴里尝到了咸涩,她狠狠的咬,死死的咬,哪怕咸涩里多了血腥,她不管,不放,不罢休,似要将嘴里的手指咬断。
所有情绪,全发泄於此,牙齿咯咯作响,鲜血她咕咚吞咽,咽不及的就顺著嘴角流下。手指搅著她的舌头,任凭她咬,仿佛不觉疼,仿佛不在乎。充著下体的那两根毫不松懈,旋转,抠挖,击击在她敏感,记记在她脆弱。
她抖得不像样,当极致的浪头打来,她仰著脸,咬著他的指,无声的攀上了高峰。
(10鲜币)116。王对王
高潮余韵中,刘寄奴慢慢的松了口。
嘴里的手指退了出去,私密处的手指也退了出去。
血腥味道在口腔充斥弥漫,她无力的喘息。脸被一抬一转,一抹温热贴上她的颊,一点一点,舔去她唇边沾著的血迹。
待回了神,她悲催的发现,某一硬物正不怀好意的顶在她後腰。明明已经发泄过了,可这会儿又是雄纠纠,气昂昂。
这算什麽情况??控诉指责之类暂且放去一边,她维持靠在他胸前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然後,对方恬不知耻的开了口,简单概括就是说:他勃起了,他要。允许用手。来,再撸一发吧。
她欲哭无泪。
真是不要脸到无极限。精虫上了脑,他都无所谓她咬他那麽狠,无所谓滴滴答答流了不少的血,他不追究,他是完全不与她计较了。
暗地里咬牙切齿,表面乖乖听从。没办法,谁叫她是弱的一方。还是那句老话:牺牲一只手,换得不被上。以她的立场,这笔交易是划算的。
夜。
深夜。
结束不是简单的。事态的发展不由她控。
他没有违背承诺,没有侵犯她。但同时,他没有停止过“碰”她。
舒服完了他就对她毛手毛脚,压著她,按著她,她的反抗挣扎显得那麽微弱。
不得不承认,他熟悉她的身体。汹涌欲望被勾出,继而被他的灵活指尖送上了高峰,他在旁看著,看她沈沈浮浮,半是痛苦半是欢愉,旁观的过程,疲软的悄悄苏了醒,恢复成一柱擎天。火,还得她负责消,伺候到位了,他又侵过来撩拨。如此这般,犹如陷入了一道怪圈,一轮轮的反复,何时才是结束?
他倒底想怎麽样?好像在回报她的“辛劳”,好像是惩罚,是折磨,或者是玩弄。
他不知疲惫,不觉满足,她愤恨无奈,手酸身乏。
高潮了数次,她实在支撑不住了,瘫在他怀里,她放任自己,缓缓的合了眼。
累得睡著,睡也没睡多时,刘寄奴是被敲门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