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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急了,这可不是他要看到的结果。“宁儿。”他眼中的陈欣比起与他分别时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眉毛细弯,鼻子小巧,但她脸色发白嘴唇同样没有血色。
她这是从窑场过来的吗?那么远的路,她走了多久,连鞋子——袁争阳看眼放在床塌边的鞋子,都了个透。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很厚实,可她的手仍是冰冷。“宁儿……”袁争阳慢慢地抚过她的脸,仿佛是下定决心似的将茶盏中的热茶含到嘴中。
袁争阳扶起陈欣,迟疑一下便不再犹豫,嘴唇对着她的嘴唇轻轻地贴了上去。他嘴中的热茶慢慢地渗到她的嘴中,有几滴还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她的下巴到颈部。喜欢,她的嘴唇,喜欢她。袁争阳睁开眼睛盯着陈欣的脸,可她仍是同样的表情。
见此,袁争阳又含了一口热水,再次对上陈欣的嘴唇。袁争阳有些心痛了,他知道是谁的原因将他心爱之有害成这样子。“我饶不了他。宁儿,再多喝几口。”但愿是私心作怪,袁争阳想到了,如若宁儿醒着可会让自个儿这才喂着喝水。她的嘴唇如花瓣一般,又像是涂满了蜂蜜,那么的甜美,让他一但触上就不想松开。以为一段时日之后会将对她的感情淡去,但恰恰相反,他非便没有忘记,反而越发相念。
自家的事处理起来并非容易,但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每当夜深人静之后他越发想念这个“妹妹”,甚至后悔将她独自一人留在异乡。早知会如此想念,拼命也会将她带在身边,以自之力保护她。而不像现在这般,看到她快要不行的样子。
“宁儿,别管这边的事,跟我走。”这回袁争阳不是喂她喝水,而是蓄意明显地吻了她。像个男人吻女人,他带着他的全部热情吻她。不知道是这个吻,还是方才的热茶起了作用,陈欣的手指动了动。眼睛随之开,看到眼前之人时惊得一时忘了做出任何反应。
眼前之人是袁争阳,不是徐嗣州。除了徐嗣州没人可以像这样吻自己:“放,放手,袁争阳!”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袁争阳,“你,你这是何意!”
他在吻自己吧,他是在吻自己。怎么可以——陈欣瞪大眼睛,袁争阳怎会吻自己。
ˇ国君ˇ 最新更新:20140118 12:00:00
陈欣万万也不曾想到,袁争阳近在咫尺,更不曾想到,他亲吻自己。他可是她认的哥哥,怎可以这样。她的一切只属于徐嗣州,除他之外的男人都不会与自己亲密接触。陈欣推开袁争阳,用手背猛擦了几下嘴角。
两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陈欣突然之间推开袁争阳,另袁争阳措手不及,甚至不知该如何解释。原本是是喂她喝热水的,可后来却因为私心作怪,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亲吻。陈欣要责怪起来,他无话可说。
“对——”袁争阳刚想向陈欣道歉,可陈欣却抓着他的双肩。
“袁争哥哥能帮宁儿救出徐大人吗?徐大人被人绑走了,宁儿按着信上所写到找到这里。”陈欣认为她没时间去追究方才袁争阳是不是在吻自己,还是仅仅因为想喂自己喝热水。她看到床边放着碗仍冒着热气的茶盏。
袁争阳问何事。陈欣便将发生之事一一告之。“按宁儿所言,绑走徐嗣州之之你到此处来?”陈欣点头道正是。袁争阳低头不语。
“争阳哥哥,宁儿不曾想到你会在此,那些人所指的应是指尚姓人家,而非指争阳哥哥。”陈欣还想说下去,可袁争阳摇了摇头,“宁儿说得不对?”
“想来是那些人,知道了我在此处。”袁争阳说道。
“争阳哥哥何出此言?”陈欣越发不懂了,这其中究竟还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的。好像有太多了吧,难不成,所有的人都不曾说出真相,而能说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让她蒙在谷里,不明真理?“争阳哥哥,告诉宁儿,这其中究竟有何事宁儿还曾得知。争阳哥哥说的话,宁儿爹说的话,还有徐嗣州的话让宁儿糊涂了。”陈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摇晃袁争阳的身体,她只恨自己傻,别人说什么她都信了,可不曾想过,这一切是真是假。
袁争阳拉开陈欣的手:“宁儿累了,好生在府上休息,其他之事自由我去处理。”看来,袁争阳还是不想说出来。
陈欣急了:“争阳哥哥,宁儿求你了,救救徐大人。宁儿不能失去他。”眼泪已涌到眼眶中,迫不及待流了下来。她眼中的焦急袁争阳看得出来,由此可见她对徐嗣州的感情藏也藏不住。
“宁儿,你与徐嗣州……”
“结发夫妻。”陈欣答道。
夫妻?袁争阳惊呆了,早知会这样,他真不应该将她一人留在徐府上。他原本以为就算二人有意,也不会如此之快便结为夫妻。“夫妻,夫妻。”袁争阳愣愣地呢喃了几句,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陈欣深感意外。为何他听到她与徐嗣州结为夫妻为会这般反应。她可还等着他去救徐嗣州,没时间在这里发愣啊。
“争阳哥哥,争——”陈欣无法再多语了,因为袁争阳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猛得将她按倒在床塌上。随之而来的是他滚烫炙热如铬铁般的嘴唇,她的嘴唇被他的牢牢封住,不能说话。
袁争阳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陈欣要反抗,可她的手被袁争阳单手紧紧握住架在头顶上方,身体也被他的身体压住无法动弹。感觉上的错觉让她觉得全身发热,身体好像要被点着似的,热。嘴里发出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的舌无意落了进来。
能感到他的身体同样在发热,甚至他身体的变化也能感受到。这是怎么了,袁争阳怎会这样。她一心还想着去救徐嗣州,可,可——哭,她只能哭。哭不出声,只有眼泪。鼻子塞住了,嘴巴不能呼吸,真的快要窒息了,可袁争阳还不肯放手。
只有他嘴巴离开一瞬间的时间,陈欣喊了出来:“住手,争阳哥哥,宁儿求你了,住手。”她哭着,求袁争阳放手,“争阳哥哥,你爱宁儿吗?”
爱吗?袁争阳愣了一下,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怖,曾几何是她是如此的信任自己,现在却如此的害怕。不是的,他想要的吴宁儿看到自己时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袁争阳松了手。
他一松手,陈欣马上从爬起来捂着衣领口走到离袁争阳最远的地方。“宁儿不应该来找你,宁儿不应该……”泪水止不住,她认为她认识的袁争阳不应该这样。可事实却实发生了,“宁儿——”陈欣摇头,往后退,退到门口时停下脚步。
她伸手位住门要走时,却被袁争阳从身后紧紧抱住:“宁儿不要离开我。”他的双手如绳索一般将她们禁锢。“原谅我对你做的事,我是真心爱宁儿。可我知道我晚了一步。我答应你,会将徐嗣州完整带到你面前。宁儿……”话语间,他的鼻息喷在她的颈上。痒痒的,有那么一点点的让她心软。
他是袁争阳啊,那个曾被自己在山上救过一命的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看在眼里,他决不定伤害自己的。对不对,陈欣,袁争阳不是这样的人。
“只让我抱你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便好。”袁争阳抱着陈欣,多想不再松开手。这世上真没有两全之事,只为其一,必要放弃另一件。为了那边的国,那边的家而放弃了眼前心爱之人。待到他回来时,此人早已不属于他。
“争阳哥哥。”
“宁儿,宁儿……”袁争阳松开手,将陈欣转过身面对而立。“今生,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的事,便们我的事。人,我会给带来。只请宁儿莫要再问原因。知道得越多,对宁儿反而有害。”
袁争阳的话让陈欣害怕:“争阳哥哥,突然是何事。你知道是谁人绑走了徐大人,是不是?为什么那些人要得到秘册,争阳哥哥,你可曾见过那本秘册。”这事不简单,袁争阳也曾见过那本秘册,定是知道些什么,“你是否在对宁儿撒谎,袁争阳。”陈欣挺直了背,对上袁争阳的目光。她不再害怕,眼前的这个人,是她在上林乡认识的那个人。“把实情告诉宁儿。”
“宁儿,你若还想见到徐嗣州,只管呆在府上不要外出。相信不出不久之后我的人便可将徐嗣州带来。”说罢,袁争阳要走,可陈欣拉住他,不让他走。
“不行,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这其中有什么事,你得全部告诉我。你也认识得那些绑走徐大人的人,宁儿说得可以。那些人想要的,绝非是一本制瓷秘册。袁争阳。”陈欣认为,眼前之人是袁争阳,但并不是她在上林乡时所结识的袁争阳。
“我曾说过,宁儿姑娘才思不凡,事实证明,我说得没错。”袁争阳道,“只是目前情况危急,待我救来徐嗣州再向你解释。”
“你怎去救,他们要我手中的秘册,你没有秘册,如何能换回徐大人。”陈欣拿出秘册,“争阳哥哥,你带上才能——”陈欣震惊了,因为袁争阳拿过她的秘册,反而将册子从中间一撕为二。陈欣以为袁争阳疯了,这是世上独此一本的制瓷秘——册!
袁争阳将秘册从书脊处撕开,从背脊中抽出一条纸状物,他拿在手中说道:“宁儿,他们想要的并非是你的秘册,而是这个。”
陈欣不知道自己一直藏着的秘册中还有一样东西:“这是何物?”
袁争阳没有摊开,而是由收到他自己怀中:“我可将此物换来徐嗣州,至于这本秘册由你收着。它可真是制作秘色瓷的关键。宁儿一次没有成功,并不意味着秘册有误。索性,你还留着此物,将来定要做出最完美之秘色瓷。”
“争阳哥哥此去可会平安。”
“我发誓,会将徐嗣州带到你面前。”说罢袁争阳要走,可他要走时,陈欣双拉住他。她有不好的预感,好像会再也见不过他似的。好不容易才久别重逢,却又能因寻求他们帮助而让他去冒险。此一去,祸多于福,此一去,凶多于吉。
“尚明!”袁争阳叫了一声,门打开,尚明领着几个人进来。“尚明,命人准备车马,多带上手人。必要时出动一队人马。”
尚明将手放在胸前道,弯腰道:“是,王。”
王?陈欣愣了一下,什么王?哪国的王?她看袁争阳,他是一个国家的王?难道是指辽……
陈欣相信袁争阳,就如当初在上林乡山中相见,将他救回。她用水擦去他脸上的污渍,他的那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清澈的眸子,仿佛有着智慧的光芒。他说宋国必亡,她同意他的说法。她说没有哪个国家不会灭亡。
现在想来,他当时说话的可不是一般平寻百姓会说的话。他说他家乡在远方,他是个辽人。他的爹远道而来,却在上林乡失踪。凶多吉少,怕是死了吧。他要回去处理家中之事,待处理完之后再相会。
可想,袁争阳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辽人——陈欣恨自己醒悟得晚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袁争阳在辽国的地位极高,高到了顶端。他是一国之君,他是——
陈欣不由后退一步捂住嘴巴,这个世界是怎么样。她只想过安逸平和的生活,不想卷进什么纷争中去。可纷争却偏偏缠上她,如果那时没有救袁争阳,现在还会发生这些事吗?
袁争阳回头,肃穆地看着她。
ˇ秘册ˇ 最新更新:20140119 12:00:00
陈欣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卷到如此复杂的纷争中去。不知当初给她秘册的吴山,可知晓各中真相。袁争阳拿了其中的折页要走,陈欣叫住他,说什么要跟着同去。“争阳哥哥,带上我。”
袁争阳眉头紧蹙,内心在做思想斗争。斗争的结果是他命人拿来毛皮大衣披在陈欣身上:“宁儿,你跟着我,但不可出声。如若可以不要让他人看到你脸。不管看你到甚至人都不可出声。只管贴身跟着我去。”
陈欣点头,她会照着袁争阳的话去做。她只想看到徐嗣州是否平安。至于这秘册中的折页对她而言,并不重要。袁争阳披在她身上的毛皮大衣很是暖和,让她跟着走到外头时也不会觉得冷。袁争阳的人马就停在尚府门前。那些人个个看上去身强力壮,如果仔细看他们,确实不像是汉人。
他们每个人都骑在马背上,马匹肥健皮毛光亮。他们腰间都别着大刀,手握马鞭,就等袁争阳一声命下就可出发。袁争阳先将陈欣扶上马背,让她小心坐好。他自个儿坐到陈欣身后,伸手拉住缰绳的同时也将陈欣包围在他的双臂中
“宁儿,将帽子戴好,这马儿跑得快,我怕宁儿冻着。”
陈欣听了袁争阳的话,将帽子戴上。原本在她得知徐嗣州被人绑走之后她的内心十分害怕。她一个弱女子,能力有限,即不知道是谁绑走了徐嗣州长,更不知道他们要什么。可现在她不担心了。应该说她从没如此放心过,只要有袁争阳在。
他不是万能的人,可他总义无反顾站在陈欣身边,力所能及帮助她。马儿跟得飞快。风刮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