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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唐”
“是如果我猜得没措她应该是转入卞唐,再绕道唐京,折进南疆顺水而上了。
“所以世子就来了卞唐?
燕询点头道:“这也是原因之一。”
“恩,我马上吩咐下去通知卞唐境内的漕帮寻找,只要姑娘在水上,就定会有消息。”
燕询轻轻一笑:“想要找到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阿楚若是决意躲起来,大夏那帮蠢货估计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不过你们帮忙寻找一下也好,她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口
“是。
“还有一件事,燕询斟酌半晌,沉声说道:“我上个月给你的书信,叫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风眠面色一变,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书案边翕出一沓厚厚的白纸,说道:“都在这了,已经查的清楚了。”
燕询接过来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冷笑道:“他们果然按捺不住了。
“世子,大同行会是我们的盟友,这么多年对燕北大力支持,我们这样做?会不会遭人诟病?”
燕询冷笑一声,轻轻一抖手腕,手上的白纸顿时哗哗声响,他淡淡说道:“风眠,你以为大同行会还是百年前的大同吗?现在也许只有乌先生那样的人才会抱着一个美好的理想而生存,大同早已变质,你在贤阳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
风眠沉默丰晌,缓缓说道世子说的是,奴才以为,大同内部有严重的问题。以羽姑娘和乌先生为首的少壮派比较正义还抱着着天下大同的理想。而那些老长老们,哎,吃喝嫖赌,真的很不像样子。只是外人还被蒙在鼓里罢了,那些青楼赌场都是我开的,这里面的事我一清二楚。
燕询拍了拍风眠的肩膀笑道:“傻小子你在贤阳城这样繁华铮绣的地方呆了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开吗”这世界上,所有的政客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同行会百年前也许是正义为民,但是到了如今,已经是一样人的政治筹码。不管这个牌子有多么响亮,这个。号有多么冠冕堂皇,不过是一种积攒力量的愚民手段,大同的老一辈积蓄了可怕的财富,不过是想要拣选一名政治代表在背后支持这个代表上位,然后谋取更大的利益罢了。
燕询眼光蓦然一寨,缓缓说道:“天下大同,哼哼,多么美好的。号。只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战争,大同?只有无知的妇孺才会相信吧。不过,不得不说他们这个。号真的很吸引人尤其是在大夏帝国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天下万民都把希望寄托在大同身上,这个时候我们和他们合作我们出兵他们出钱各取所需天作之合啊。
风眠皱眉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世子还要奴才去调查这些东西呢””
“任何组织都只应该有一个龙头。燕询转过头去,眼望着外面飘扬的柳树技叶,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子缓缓说道:“大同行会手伸的太长了,他们的会首竟然在燕北安插了大批的亲信为官,如今,无论是军中还是官场上,都是大同的嫡系,这样下去,我们燕北的地位就会十分被动。
“燕北如今根基不稳,我还不宜沉底的请洗换血,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敲山震虎。大同的会首是个聪明人,我想,他是会明白的。况且,这里的这此人,都是此顽固的老党派想必会首他老人家,也对这些老家伙们很是头痛吧。
风眠面色突然兴奋了起来,这个外表斯文的风四爷突然嘿嘿一笑,说道:“对,干他娘的,这群老家伙,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若不是看在世子的面上,早就修理他们了。”
燕询站起身来,呵呵一笑,说道:“准备一下吧,洗个澡,休息一下,晚上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会会这些大同行会的元老们。”
风眠也笑着站起身来,刚想出门,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对了世子,晚上你穿什么去”是穿正常的衣服,还是穿大同的会服””
燕询轻轻皱眉,说道:“还是穿大同的会服吧。
“可是,会服是有等级的,少壮派虽然尊您为主,但是您目前还只是一个低等会员的身份,我怕他们会为难你。
“为难?燕询眼梢微挑,嘴角牵起,冷冷一笑,说道我还怕别人为难吗。
夜幕降临,贤阳城顿时热闹了起来穿城而过的赤水香气袭人,两岸商贾林立,店铺大开,各家青楼妓院一派繁华之景。这时的贤阳城彻彻底底体现出了奢华的大城景致,彻夜喧嚣。
风眠的华丽马车穿过金池大衔,前面竟然有七匹骏马拉车一系纯白,十分抢眼。
见燕询笑望着他,风眠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皇帝才可以八骑马拉车。”
燕询一笑,登时知道这小子的心思若是用了八匹,甭管你是什么身份,可能多少都会招惹麻烦。可是他却还心下不服,所以硬是用了七匹。
燕淘回过头去,果然,只见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匹没有栓绳的白马十分听话的跟着车走。
燕询眼睛微微眯起,一言未发,眼内光芒内敛。
半个时辰之后,到了地方口风眠当先跳下马丰然后撩开帘子,一副下人模样的伸手扶住燕尚,伺候他下车。
触目所见,竟是一座巨大的酒楼,燕询抬头半眯着狭长的眼睛,只见一家酒楼正括展着门前的酒幌子,门前桂着两盏大红灯笼,门面淡雅素净,却不失庄严显贵之气,全无半分烟花之地的嘈杂,人来人往,显是生意极为兴隆。一块上好的楠木匾额上两个泼墨的大字大大的写在土面,名号“朝夕”
这本是一家青楼,却起了个这么风雅的名字,燕询微微一愣,就听一旁的风眠凑上前来说道:“世子,这是我的酒楼,名字还是前年姑娘来的时候给取得。
燕询点了点头,风眠虽然是个人物但是当年他初来乍到,又从未经商,是以所有的决策和发展都是楚乔手把手教的,这家酒楼,想必阿楚也走费了很多心血。
这样想着,燕询不自觉的皱起眉来抬脚就向店内走去。
店里的老板大老远的就注意到风眠早就迎候在门旁带着一众姿容出众的女子点头弯腰,满脸带笑。
只见一名妖艳的女手当先迎上前来年约三十多岁,却并不显老,身段丰满,腰肢柔软,媚眼春扭着软跨就走上前来娇笑道:“四爷今儿怎么这么有时间,真是让奴家欢喜的都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了。”
有燕询在侧风眠难免有些紧张,连忙说道:“玉娘刘老他们在哪?快常我们去。
巫娘是风月老手,一看就知道今日不是来寻花问柳的,连忙在前面引路。见风眠恭恭敬敬的跟在燕询身后,不由得一愣,但是还是精乖的一言未发,小心的走在前面。
不出片刻,几人穿过一条长廊,踏入一座精致的院落之中,前面大厅里的嘈杂人声,渐不可闻。庭院里栽种着各种盆景、花卉,夜风吹来,幽香处处,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一座独栋的小楼前玉娘娇笑着说道:“就是这里了,奴家就不送了,四爷自己上去吧。”
说完之后,这风骚的女人转过头来柔软的手搭在了燕询的手臂上,媚声说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不过一看就不走寻常之辈以后有时间,可要经常照顾四爷的生意,多来我们这转转。
风眠顿时一惊,正想补救。却见燕淘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推开女人的手,说道:“好说。!”
王娘扭着腰肢就退了下去。风眠连忙解释道:“世子……”
“风眠,你不必这么紧张。燕询笑道:“还有,一会你也别叫我世子?”
“走吧。”燕询一撩衣袍下摆,“进去吧。
宽敞的大厅之内灯火通明,一张圆桌摆在当中放满了涌菜。
燕询打眼一看,只见席位上有八九个人,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名护卫见燕询和风眠进来,众人说话的声音顿时一顿,齐齐向他二人望来,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有几分敌意和轻视。
风眠和燕为脱下身上的披风交给身后的阿精随后风眠同众人一一打了个招呼,和燕淘一同入席。
然而还没坐下,就所一名六旬老头语调阴冷的说道:“风四爷好大的架子,不但姗姗来迟,还带了两个护卫,看来最近槽帮的生意兴隆,四爷已经不把我们这样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的火药味极浓,毫不容情。
风眠眼神顿时滑过一丝寒芒,却一闪而过,他嘴角一笑,正想说话。忽听一旁的燕询说道这位是俞长老吧,大同的东南盐运掌舵?
俞长老傲慢的斜了斜眼睛,连答都没答一声,只是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下。
燕询也不气恼,抱拳说道,在下是。”
“没人对你的身份有兴趣!俞长老冷眼望着燕询那身低等会员的衣服,嘲讽道:“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既然是陪着风四爷来的,就呆在一边用耳朵听著,闭上你的嘴
风眠而色一变,霍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燕询却伸出手来一把拦住了他斜睨了俞长老一眼,淡淡说道:“俞长老,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因为也许你对我不是那么陌生,并且,以后的印象会更加深刻。
说罢,燕询的手指突然轻弹在桌面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站在燕徇身后的阿精突然跳上前来,一击直拳,虎虎生风,轰然正中俞长老的面颊,
刹那间,众人甚至能清楚的听见俞长老鼻梁断裂的声音,俞长老惭的一声惨叫,身子顿时向后倒飞!阿精身手何其灵敏,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俞长老的衣领,砰砰几记重拳轰然砸下将俞长老打的鼻口窜血。
这时,俞长老身后的一名护卫顿时冲上前来,唰的一声拨出腰间长刀,风眠迅速闪身而上,毫不躲闪,一把拿住对方手腕一个小擒拿手猛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人惨叫一声就被风眠夺下了腰刀。多年来锦衣玉食的风四爷挥刀而上,动作利落,出手干脆,唰的一声,就砍下了那男人的一只手掌!
刹那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风眠虽然年轻,但是处事非常老道,对待这此大同行会安插在贤阳城的元老班底们向来礼敬有加,怎么今日这般张狂?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主子在燕北得势他就不将大同行会放在眼里了吗?而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又是何方神圣”
众人面色惊慌,大惑不解,脸色复杂。
燕询却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身白色的低等会员袍子看起来犹若灵幡,狰狞诡开口只见他站起身来,然后蹲在俞长老面前,缓缓说道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吗?
然后,他站起身来,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一脚狠狼的踩在俞长老的脸上
“唰的一声,鲜血飞溅,
俞长老顿时就昏了过去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拖下去吧。
燕询动极则静,这大力的一踢,有几丝血溅到了他的手上,他坐在桌子旁,一边拿出白绢来擦手,一边吩咐道。
阿精一手拖着一人,转身就打开了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就将两人扔了出去
众人目瞪。呆,许久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里可是二楼而楼下,却是一方清澈的湖水。
果然转瞬之间,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轰隆两声,一前一后。
阿精走回来站在燕询的身后,此时就连风眠都站了起来,一副随从的样子。
燕询脸上煞气全无,淡笑着抬起头来,对着众人温和一笑好似刚才的事不是他干的,语气平和的说道:“抱歉,诸位,车马劳顿,我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了。
静,死一样的安静,平日里横行霸道眼睛总是盯着天上的老头子们眼睛发昏脑袋都有些不灵敏,傻乎乎的盯着燕询,好像他是天外来客一样。
“现在,不知道诸位的护卫们有谁是会水的””燕询笑容很平和云淡风轻,带着多年以来历练而出的温和平静,这样的表情若是换在平日绝对能让别人如沐春风可是此刻在这些人眼里看来,却好似地狱阴风一样瑟瑟发窥
“因为我觉得,若是再没有去捞他们,俞长老就要被淹死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很是为难的摇了摇头“真不巧,我们来的时候没注意到下面有潭湖水。
话音刚蒂,众人顿时反应过来,老头子们原地蹦起来,手忙脚乱的找人下湖救人,大厅之中霎时间一片慌乱。
足足忙活了半天,燕询已经喝下了两杯茶,他们才将喝了满肚子水并且破了相的俞长老救了上来。等众人榛着额头上的冷汗回到座位上的时候,燕为已经吃完饭了。
“风四爷,不知你这位朋友是何方神圣?既然也是会中的兄弟,为何一点觇矩都不懂?”
一身红衣的老者沉声说道,这老头姓刘,是咸阳城内大同行会的首要人物,扎根贤阳已有四十多年家业极大就连乌先生羽姑娘等人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士兵打仗,总是需要钱粮。而这个刘长老,基本上就是大同的钱粮总管了。
燕询语气平和,面色不变的说道:“诸位,我唰才就想自我介绍奈何俞长老太过性急我想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