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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敢居功,四阿哥确实聪慧,师傅讲一遍的东西他都能记住。”接着皇太后的话,我也顺着我的意思表达清楚。
“四阿哥想要什么赏赐?”皇太后问着四阿哥,说好有赏赐的,当然不能骗小孩子。
“胤禛什么也不要,胤禛只想?”四阿哥那句话没有说出来,又看了看我,或许跟我有关吧。
“四阿哥只想什么?”皇太后很奇怪,很奇怪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想什么?
“胤禛只想让额娘高兴,就心满意足了。”四阿哥的话让我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四阿哥。”叫着四阿哥,四阿哥一头栽进了我的怀里。“额娘。”
“四阿哥真孝顺,萱儿呀,哀家看四阿哥是如此的孝顺,为什么让你高兴,哀家作一回主让你回佟家一天,放松放松。”皇太后可真给面子,其实后宫的妃子一旦进了宫很难回到娘家的。这个恩点很大,我心里充满感恩。
“谢皇太后!”我连忙给皇太后跪下叩头谢恩。
“谢皇太后!”四阿哥也跟着我跪下叩头谢恩。
“起喀吧,来坐下跟哀家聊聊家常。”
“云初呀,上茶。”跟皇太后聊家常,其实很挺愉快的。都说婆媳是天敌,何况后宫这么多的女人呢?但是在我来看,皇太后还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出身科尔沁草原的她,生性豪爽。说着她年轻的事情,说着在草原上的事情。虽然先帝跟她没有子女,但是一生的与世无争,康熙对她尤为尊重。
我知道她一生没有子女的遗憾,清楚的知道她的孤单,清楚的知道她的无奈。我知道历史上的孝惠章皇后抚养了德妃的九公主固伦温宪公主,并对公主疼爱有加。是康熙仅有的女儿中没有远嫁的一个,正因为不舍,嫁给了我的侄子舜安颜。想到这里,我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做个推水人情,也泄我心中的恨。
第二十二章暧心
次日,康熙下朝之后便到承乾宫找我说事。“萱儿,朕想让你抚养九公主,可好。”康熙满心微笑的看着我喝着茶的样子,以为我会很高兴。可是我听到让我抚养九公主,我的心就很不舒服。
“皇上,不是臣妾扫你的兴。自诞下八公主之后臣妾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再加八公主的夭折,臣妾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何况臣妾身边还有一个四阿哥要臣妾照顾呢。”我说这么多不知道康熙有没有听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呢。
“萱儿,德妃也想让你替她抚养九公主,德妃说你把四阿哥带着相当的出色。她相信你一定会把九公主照顾很好。朕没有想到朕的想法会跟德妃的想法是一样。可是萱儿,那九公主怎么办?德妃说六阿哥还小,同时带两个带不过来。萱儿你看这如何?”康熙把他的想法和德妃的想法都说了出来。我知道康熙的想法是让九公主填补我失去八公主的痛,而德妃呢?她只是想赎她的罪而已。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康熙他是多么的不了解我,睹人思人的道理都不明白吗?而德妃表面是赎罪可再我看来是向我示威,把自己的女儿让我抚养,怕我报仇泄愤吗?这样做是要保全自己的女儿吗?德妃你当我傻呀,我的思想不是古代的思想,我这个拥有现代化思想的人怎么会当你这个古人的当。
“皇上,请皇上见谅。承蒙皇上看得起,可是臣妾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德妃居然照顾不过来的话,臣妾有一个提议不知可行不可行?”德妃你害死了八公主,也要让你得到小小的惩罚。我不要任何人的性命,我要让你尝尝有女儿跟没女儿差不多的滋味。
“萱儿你说说看,朕才能做出决定。”康熙看着我,喝了一口茶。
我看了看身边的云初,把昨晚皇太后来承乾宫的事情跟康熙说了一遍。“其实皇太后常年在宫里,身边没有一个陪甚是寂寞。何况皇太后跟先帝没有子女,而皇上又是皇太后带大了。臣妾看得出皇太后很是孤单,本想八公主如果还活在世上的话,臣妾很乐意八公主由皇太后抚养。可惜八公主命薄,无缘得到皇太后的恩宠。臣妾想?”我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让康熙把事情说出来。
“萱儿的意思是让皇太后抚养九公主吗?”康熙看了看我,好象明白我说了半天的意思似的。
“不知道皇上觉得如何?”我赶紧接着康熙的话,顺水推舟不仅为皇太后解忧,又不博德妃的面子。这样康熙也敬了孝,九公主也有了依靠,唯独自此九公主跟德妃的关系越来越远而已。
“好是好,可是,可是。朕担心,朕担心。”康熙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茶杯,他在想皇太后不能接受,还是担心皇太后身体健康情况呢?康熙是出了名的孝顺,我想我的提议他肯定会顾虑的。
“皇上,您是不是担心皇太后的身体,您大可放心,皇太后身体硬朗。您不妨去跟皇太后提议一下,臣妾相信皇太后会很高兴的。”我很自信,因为历史上就是这么说得乌雅氏的九公主自小由皇太后抚养长大,这还能错吗?
听了我的话,康熙跟皇太后说到此事,皇太后甚是高兴。对于我的提议相当的满意,自此九公主就由皇太后抚养,德妃知道是我从中提议也不敢有所不悦,再加是皇太后抚养的,更不能说什么了。
康熙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七日(1683年10月17日)子时宜妃生皇九子,同年十月十一日亥时温僖贵妃生皇十子。历史上的八爷党出生了差不多了,看这些新添的生命我好象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因为四阿哥的聪慧,我得到了一次回娘家的机会。十一月黄叶飘零满地,我带着思念的心情回到佟府,没有车队,没有排场只有简单的几个人带我回来了佟家。对于佟家来说,皇贵妃能回府是一件多么隆重的事情,佟国维跟夫人早早的安排好了。
“格格可以下轿了。”听到云初唤我,我赶紧下了轿,府外已经跪满了来迎接的家人,看着佟府的匾额我好象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小时候的感觉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我好象跟我的肉体交融了,“臣佟国维携妻妾子女恭迎皇贵妃,皇贵妃千岁千千岁!”
“阿玛,额娘这是干嘛呀,快起来。”我赶紧去搀扶起佟国维,看着头发有点花白、胡须渣渣的阿玛,给我这个女儿下跪是要折我的寿吗?云初也帮我搀扶着额娘。
“皇贵妃,请,里面请。”家里的气氛就是不一样,还是那扇门,还是那些人只是长大了,只是老了。
第二十三章佟府
环绕着大厅,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看着熟悉的亲人,那些熟悉的回忆在我的脑海里放电影、我的灵魂与肉体好象是合二为一。
冯妈看见我回来,做了我最爱的红豆枣泥糕。“好香呀。”我东张西望寻找着香味的来源,看见冯妈端着红豆枣泥糕走进了大厅。
“老奴参见皇贵妃,皇贵妃吉祥。”冯妈看见我脸上带着微笑,我从小就是由冯妈带大的。虽然进宫没有带冯妈,但是对于冯妈来比较熟悉的。
“冯妈快起来,本宫自小就是由你带大的。对于本宫来说相当于本宫的半个妈,您是我的长辈,不要见外。”古人的思想可能只能官衔的高低,而现代只有年龄的排辈而已。
“皇贵妃您抬举老奴了,老奴听到皇贵妃今天回府,所以早早的做好了红豆枣泥糕,老奴知道皇贵妃很久没有尝到老奴的手艺了。”冯妈端着红豆枣泥糕靠近我,我拿起一块迫不及待吃了。
“跟以前吃的一样,冯妈,很好吃。”回味了一下,称赞了一番。
“谢,皇贵妃。”冯妈露出了阳光般的灿烂笑容。
“大姐带来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冯妈,去看看是不是竹筠回来了?”佟国维吩咐冯妈去看看。
半路上,隆科多被冯妈拦住了“竹筠少爷,您别嚷嚷,皇贵妃在大厅呢。”“大姐真得回来了,我去看看。”隆科多飞奔而来。“竹筠少爷,您慢点跑。”冯妈在后面提醒怕隆科多摔着了。
“是不是竹筠吗?”我也听到声音了,很清楚是隆科多回来。
“大姐,竹筠回来了。”隆科多跑到大厅里看到我坐在正位中间。
“竹筠,没规矩,还不给皇贵妃行礼。”佟国维看见冒失的隆科多,连忙上前拉住他,要他注意规矩。
“阿玛,没有关系。竹筠过来,到大姐这里来。”我招呼隆科多到我身边来。
隆科多朝佟国维做了一个鬼脸,就到我身边来了。“大姐,你做皇贵妃了,以后竹筠是不是很能直接叫您大姐了?”好幼稚的问题,看着那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的好奇。
“大姐永远是你的大姐。”我递了一块红豆枣泥糕给竹筠。
“竹筠,到额娘身边来,碍到皇贵妃了。”佟夫人怕隆科多妨碍到我。
“冯妈、云初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跟阿玛、额娘、竹筠聊了聊家常。”我想想聊聊心里话,这么多人有点尴尬。
看着他们都出去了,我的心也开始放松下来。“阿玛,额娘,女儿这次能回府多亏了四阿哥。”听到这里三个人都惊了,四阿哥怎么能有这样的本事。
“萱儿,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讲讲。”佟国维想知道四阿哥是怎么回事。
事情娓娓道来,佟国维很欣慰,不断的称赞四阿哥的聪慧。“大姐,四阿哥真不错,对大姐像亲生额娘一样好。”隆科多听到四阿哥如此的为大姐着想。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回宫的时间快到了,匆匆忙忙的相聚匆匆忙忙的离去。“竹筠,以后大姐希望你能当四阿哥是亲生外甥看待。大姐拿四阿哥当亲生的,希望佟家以后也能当四阿哥是自家人。”我拍了拍隆科多的肩膀,慢慢的、慢慢的入轿准备回宫。
“恭送皇贵妃!”佟国维带着所有的人送我,我在轿里流下了难舍的眼泪。家人永远是家人,是心灵上依靠的港湾。
“桂嬷嬷,桂嬷嬷,额娘怎么还不回来。”四阿哥拖着桂嬷嬷问我的行踪。
“四阿哥,不要急,皇贵妃应该快回来了。”桂嬷嬷抱着哭闹的四阿哥,只能拿话来安抚。
四阿哥看着门外的一举一动,不敢离开。不久,听到说皇贵妃回宫的声音。四阿哥高兴的跑过来,却不小心撞到了和硕恭亲王常宁、康熙在宫门外散步。“呀,好疼。”桂嬷嬷看见四阿哥摔倒了,立刻上前搀扶。“四阿哥,您没事吧。”
桂嬷嬷搀扶四阿哥却发现康熙、和硕恭亲王常宁在前面,连忙下跪请安:“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奴才给硕恭亲王,王爷吉祥。”
第二十四章常宁
“谁在这里慌慌张张的走路,没看见朕与和硕恭亲王正在散步吗?还懂不懂规矩了。”康熙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心中火直冒。
四阿哥听到康熙发火的声音,连忙跪下行礼请罪。“皇阿玛,儿臣冒失撞到您了,儿臣该死。”
“是四阿哥呀,皇上,四阿哥还小,臣弟无碍。”常宁看见四阿哥慌张害怕的表情,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天真贪玩是童贞的个性。
“四阿哥,你勿勿忙忙的这是去哪里呀。还有你,身为奴婢照顾主子是你的本份。四阿哥这样子,是你照顾不周。”康熙指着下跪的桂嬷嬷,吓得桂嬷嬷话都不敢回复。四阿哥看着情势感觉不妙,怕桂嬷嬷受罚连忙跟康熙解释:“皇阿玛,您不要怪桂嬷嬷,是儿臣不好,撞到五皇叔,皇叔请原谅胤禛的莽撞。”知道康熙对常宁的手足之情深厚,四阿哥聪慧过人先得到常宁的谅解,什么事情都好办,透彻。
“四阿哥,皇叔无碍。皇上,四阿哥知道错了,让四阿哥起来吧。”常宁赶紧扶起四阿哥,可是康熙没有发话胤禛是不敢起来的。见胤禛不动,常宁笑着看着康熙。
“既然你五皇叔替你求情了,四阿哥你就起来了。下次要注意了,朕不希望看到下次了。”
“谢谢皇阿玛!”
“谢谢皇上!”
我跟云初走近承乾宫宫外时,发现一堆人在我的宫门外不知道要干嘛。但是我清楚的看到康熙、常宁还有四阿哥。我心里反正嘀咕呢,是不是四阿哥做错什么事情了吗?可是四阿哥一直让人很省心,不可能做错什么事情。
“额娘,您终于回宫了,胤禛好想你!”看见我走过来,四阿哥飞奔跑到我的怀里,带着欣喜的表情。
“四阿哥,才一天的时间而已,您就这样了。”云初看着我们母子俩的热乎劲,真是羡煞旁人。
“萱儿,你回来了。”康熙看见抱着四阿哥的我,突然开口说话。
“臣妾给皇上请问,皇上吉祥!”带四阿哥上前给康熙请安行礼。
“常宁给皇贵妃请安,娘娘吉祥!”常宁看到我,行礼。
“奴婢云初给皇上请安,给和硕恭亲王请安。”云初给康熙、常宁一一行礼。
感受总是在一瞬间发生了,当四目两对时产生的电波总是不一样的。常宁是第一次见到云初,一种叫触电的感觉由心而动。而云初对看常宁也有几份爱慕,正如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
“一路上可好,萱儿。”康熙拉着我的手,慢慢的向承乾宫走去。
“谢谢皇上关心,一切都好。恭亲王今天真巧,不如到承乾宫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