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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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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疗程结束了,玉环的狐臭好了许多。一天,牡丹开放,美不胜收。玉环备了一点小菜,要阿基同酌,阿基满口答应。可是当阿基在路上的时候,梅娘娘派人来说,她病了是重感冒,要阿基去看看。阿基左右想了一下,对高力士说,告诉玉环,朕一会再去赏花。可是,高力士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加上口音重了一点,就传成了:朕要你一个人看花。玉环伤心极了。
面对这满园春色,玉环愁上心来。她一气干了十八碗竹叶青,大醉而卧。大家知道,玉环的狐臭毕竟没有根治。心情不好。又喝多了一点,于是又犯了。把众人熏得不亦乐乎,花也是有感觉的,何况是花王牡丹。于是,满园牡丹都合上了。
后来人们就叫杨玉环——羞花。”
看轩王妃和轩王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我假装一副害怕的样子,问:“这。。。。。。轩王妃想让妾身讲下去吗?”
“讲!当然要讲!本王可不舍得错过这么精彩的故事!”
一道陌生的男音从门口处传来,我下意识地望过去。一身湛蓝色带雪绒边的华服,从衣服上金蟒的图案,可以猜测出他的身份。
“六弟!”
“六哥!”
蓝正轩和蓝正斌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扫了眼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确实有蓝氏家族的优良血统。他应该就是蓝国六王爷蓝正岳,他和五王爷蓝正源一样。都是十五岁就带兵镇守边关。算起来他只比蓝唐黎小两岁,如今也有二十二了,已经在边关呆了整整六年了。
“见过岳王爷!”三个正牌王妃齐齐向蓝正岳行了个礼,看来这位王爷的地位很令人尊崇。
“见过镇国左将军。”我微微施了个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在看到蓝正岳脸上漾起的淡淡笑意。我知道我赌对了,比起那个莫虚名的王爷称谓,他果然更喜欢别人叫他将军。看他身上无形间散发的气势,都有一种军人的严谨和威严,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将军。
“三哥,三嫂很有意思呢!”蓝正岳笑着冲他那几位哥哥打过招呼。径直坐在我们旁边的位置。看来,这最靠近老皇帝的位置安排给了这位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
蓝唐黎笑笑,并未回答他的话语。只是慵懒地说道:“六弟,欢迎回来!好些年没见到你了,怎么都没带六弟妹来?”
“多谢三哥挂念,雪儿刚从边关回来,身体不适。就在府里先歇着了。”蓝正岳淡淡地说着,可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在传递着什么微妙的东西。
“三王嫂请继续。”蓝正岳突然将目光转向我。眸子里是淡淡的笑意。
“将军说笑了,妾身可担不起这一声‘三王嫂’,妾身只是王爷的侧妃。”我说道。
蓝正岳愣了一下,我想他应该对我这个侧王妃也“有所耳闻”吧。很快,蓝正岳又恢复了笑意,说:“无妨,既然三哥带你出来,你就担得起这声‘三王嫂’。”
该说清楚的我都说清楚了,叫不叫是他的事情,反正我不想再在这“三王嫂”的称谓上争论什么,怕一会儿人多就不好了,我接着讲了下去。
“说起这西施,她爸爸其实是开小印染厂的。那时人的环境意识还很薄弱,用的都是手工生产,还大量使用水银,把西湖搞得一塌糊涂,周围的老百姓到衙门那里去抗议。
县长说:勾大王要大家发展经济,西氏印染联合株式会社是我县的利税大户,要是它不开工,大王的计划完不成,本府个人的进退是小事,但本府怕咱们的经济搞不上去,下次发大水的时候,发达地区的洪水还要往咱们这里排。虽然上面夸我县顾全大局,可是吃亏的还是大家不是?于是骂归骂,西氏印染厂的污水照排不误。
西施其实也是个苦孩子,母亲死得早,爸爸又找了一个。好容易学了些诗书字画,她父亲却说,女孩子上学有什么用?就不给她上了,要她上厂里做工。西施年纪小,不能干重活,于是她拿着篮子去溪边洗浣纱。
溪边臭气熏天,鱼儿都死了。干活的人都没有好气,看到西施来了,都指桑骂槐地嘴里不干不净起来,可怜的西施只能忍着。水里的水银含量太高了,鱼儿的肉里也有大量的水银,死鱼都沉了底。大伙连死鱼都吃不上,便编故事说西施是灾星,她到过的地方必定要倒霉。勾践知道了,便动起了坏注意,要西施嫁到吴国去。
西施死活不肯,于是勾践找她父亲,对他说,如果西施能够嫁到吴国去,他便是海外国丈,可以进政协,还可以到临淄定居。西施父亲动了心,内外夹攻,西施含着泪到吴国去了。
在到吴国的路上,她对范蠡哭诉了她的遭遇。范蠡很同情她,同时也爱上了她。他对她说,我等你。后来,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再后来,人们叫西施——沉鱼。”

☆、进宫(八)

我瞥了眼轩王夫妻,喝了口热汤继续说道:“最后说说这王昭君,她出塞的时候,三北防护林还没有修好。风沙弥漫,天地一片苍茫。一个在上海街头讨了三年饭的乞丐,回到老家也会感叹老家的落后,何况在宫中呆了多年的王昭君?离家越远,她心情便越难受,开始还勉勉强强地梳妆一把,后来便懒起画峨眉了。再说第一次出塞,大家都没有经验,水带少了。开始几天又用多了一点,后来连洗脸都发生了困难,只好也作罢。
王昭君想一想,自己反正要到番帮去,也无所谓了。人家陪着自己吃苦,自己去做王后,人家还不是白辛苦?所以也不怪罪跟班的。于是大伙一天天地挨着,秋天到了。
唯有河边雁,春来向南飞。
虽然那时这首诗还没有写出来,不过大雁可是知道的。于是,每年秋天,他们便南飞。这一路也的确苦,那时也没有什么环境保护,几千里连一根草也没有,文人说这叫不毛之地。只好睡在沙堆里,早上起来刷牙,格格孜孜都磨牙。它们想,就是有一堆枯草睡睡也好啊!
这天黄昏,王昭君停了下来。三个月没有洗头了。好在她是个豁达的姑娘,也不说什么,到底是苦出生嘛,解开辫子抖一抖吧。
于是解开,摊了一地。那时,仆人们都是戴头巾的,于是从天上看,万把个黑点中,飘扬着一从枯黄的头发,象是在黑石头滩上仅存的一把黄草。不巧的是,大雁群正好从天上飞过,见到这一景象,发了疯似地冲下来。想落到草丛中过一宿。
更巧的是,呼邪韩单于为了显示他对汉朝公主的重视,提前来迎亲了。他用望远镜看到了王昭君,头发又枯又黄,脸上黑忽忽的,大失所望。忽然他看到那么多的大雁冲向王昭君,猎人的本性大发,与左右拔箭便射,救了王昭君。昭君虽然好累好害怕,但还是尽力给了单于一个微笑。单于被这一微笑惊呆了。
后来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再后来人们就叫昭君——落雁。”
“所以说。。。。。。”我看着脸色极度难看的轩王夫妻,笑着说道:“这‘闭月’其实是狡诈的意思。‘羞花’是狐臭,‘沉鱼’也是恶臭引起的,‘落雁’更是因为那一头糟糕的头发,轩王妃还觉得这八个字适合您吗?”
蓝正轩冷笑一下,说道:“那你送给七弟就适合了?”
我笑:“妾身当时还不知道这四大美人的新解。如今知道了,自然是想极力挽回这个错误。所以,妾身斗胆请斌王爷送还那副四大美人图。当然,斌王爷当时出的钱,妾身愿意双倍奉还,毕竟。是妾身的疏忽。”
这样,既撇清了和蓝正斌的关系,又巧妙地羞辱了轩王妃。因为如果她说自己适合那八个字。那就相当于是把四样丑恶的东西安在自己头上,如果她说自己不适合那八个字,就等于说她自己不配称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管怎么样,这个哑巴亏她都吃定了!
“哈哈哈!”一旁的蓝正岳突然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如果他是被这四个新解中的剧情逗笑的,那他的反应也太慢了点吧。
他说:“早就听闻‘霸王别姬’的说书很有趣。果然名不虚传。三王嫂真是见多识广,不仅知道天象月食,连印染场用得水银都知道。王昭君故事中的番邦,倒是和我们这的草原之国石国很像。环境保护,防护林,三王嫂脑子里装得东西可真是不一般呀!”
蓝正岳在怀疑什么?以为我去过那个石国,他最好不要想象力丰富得以为我是多国间谍。
“这没什么,妾身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较好奇罢了。说起来,妾身也只擅长于扯这些没用的,要说起琴棋书画,妾身恐怕连个局外人的边都沾不上。”我说。
蓝正宇只是淡淡地笑笑,并不再追问,其他三桌的人也都默契地没开口。我悄悄扫了眼蓝唐黎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动怒的迹象。
所幸那些大臣们陆陆续续到了,大家又开始相互热络而虚伪地打招呼,也倒省了尴尬。
阿明是在一个看起来颇为儒雅的白发老人身后出现的,我尽力控制自己表现得自然,不要把那焦急的眼神表露得太明显。阿明显然也看到了我,因为他旁边上官谦看我的眼神太明显了,从上次酒楼的事件之后,上官谦对我还真是厌恶到底了,他一点也没有要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愤恨与仇视。
上官裕,就是阿明跟着的那个白发老头,也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就我和阿明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值得他关注我一下了。
阿明表现得还算明智,只是饱含意欲地看了我一眼,就低下眼跟着上官裕坐到了蓝正宇后面那排。
“记住你的身份,最好不要丢了本王的脸!”蓝唐黎的气息突然逼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而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而自然的亲昵动作。
我低下头,似乎不管我掩饰得多好,蓝唐黎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我。如果蓝唐黎盯得这么紧,就算能看到阿明,我也未必能找到机会跟他说话。
差不多酉时的时候,老皇帝才现身,同他一起出现得还有一个身着银灰色华服的男子,男子的衣服上同样绣着四爪金蟒,这位同样有这军人般沧桑气息的,就是五王爷蓝正源。
看样子蓝正源应该到了有一会儿了,可能还和老皇帝聊了一阵。他的位置在蓝正岳对面,老皇帝这样安排位置,明摆着是想告诉大家,他这两个镇守边关的五儿子和六儿子,与他其他儿子相比,地位更重要一些吧。
蓝正源跟他这五个兄弟似乎都不怎么亲,进门以后,只是淡淡地跟他们行了个礼,就坐在对面第一排的位置上。
说实话,这宴会还真是挺无聊的,这些王孙贵族和老皇帝一番客套之后,大家就开始吃吃喝喝聊聊。期间虽然会有各种有趣的歌舞或杂耍,但我觉得,真正在看得人很少。
我让宫女给我端了杯红糖姜水,一边低头默默地喝着,一边在想如何能找机会跟阿明说话。
“表哥还是第一次带内眷来,馨儿就敬侧王妃一杯。”
从林馨儿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今晚不会过得这么顺利。
若是平常,喝杯酒对我来说简直和说句话一样简单。但我现在正在生理痛,而宫女给我端红枣汤和红糖姜水的事,林馨儿只要想知道,轻而易举就能从中猜到。
说实话,我不想喝,但是林馨儿旁边坐着的那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老皇帝唯一的亲妹妹,那双与老皇帝如出一辙的犀利眼神,正似有似无地瞟向我。
蓝唐黎说得没错,上次林馨儿脸上长斑的事,我确实做得过了。
我侧脸看了眼蓝唐黎,他的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从出王府他就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过,刚才轩王妃欺负我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样子。
更何况现在刁难我的是林馨儿,稍稍想了一下,我从托盘上拿起宫女端来的酒,冲林馨儿自然地笑笑,一扬手将手中的白瓷酒杯贴入唇边,将里面透明冰凉的液体一灌如口。
才强堆着笑意把酒杯放下,旁边的斌王妃突然说道:“妾身也想敬侧王妃几杯,一年才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妾身就敬侧王妃三杯,妾身先干为敬。”
说着,斌王妃动作优雅地举起酒杯,不一会儿,她面前就多了三个空酒杯。斌王妃带着笑意的神情瞟向我面前仍旧满着的三个酒杯,眼神中有明显的挑衅之意。
在其他人看来,这只是几个女人之间的互动,不过几杯酒,很少会有人想到其中的真正含义吧。我看了眼蓝唐黎,他的眉头似乎皱得更深了,斌王妃敬酒,我如果不喝,就太丢他黎王府的面子了吧。
我笑笑,明显感觉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举起酒杯,尽量用宽大的衣袖遮住颤抖的双手,将那冰凉的液体灌入口中。
三杯下口,我很惊奇自己居然还有力气冲斌王妃笑出来。
眼见着对面轩王妃也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我使劲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在蓝唐黎耳边轻声耳语道:“王爷,我想去如厕。”
蓝唐黎看都没看我,只是微微颔首,随手招了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宫女就一脸恭敬地站在旁边,似乎是等我起来。
我强撑着站起来,略带惬意地对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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