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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笑道:“我就骑着我的白马!”
四阿哥冲旁边一指,说道:“你这白马也是有脾气的,下人都不敢靠,马鞍子到现在还没有系上……”
海澜顺着四阿哥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马鞍,正和海澜的白马对恃着,海澜笑了笑,喊道:“白马过来!”
那白马一见到海澜,轻蔑的看了一眼手拿马鞍的小厩,一溜烟儿跑到海澜跟并来了,海澜摸了摸白马的脸颊,笑道:“白马,今天劳烦你了!”白马打着响异,舔了舔海澜的手,海澜被它舔的手心发痒,咯咯的笑起来。
四阿哥一见周围的仆从都悄悄地偷看海澜,心里一阵不舒服,其实海澜头上带着帷帽,其实这些下人根本看不到什么。
四阿哥重重的咳了两声捉醒众人,海澜只道四阿哥在催促自己,她笑呵呵的转到白马的身侧,双手一秩马背,人已经轻飘飘的落在了白马的身上,海澜对着四阿哥嫣然一笑道:“爷,咱们走吧!”
四阿哥皱眉道:“海澜,不用马鞍怎么行?很危险!”
海澜笑道:“才不会呢!爷若是不信,咱们就比赛,看谁的马跑得快,好不好?”她说着,娇笑一声,打马就跑,四阿哥怕海澜出危险,在后面紧追不舍……
两人两马快若疾风,转眼间不见了踪影,只把阿尔塔和凌风他们急直冒给汗,带着人快马加鞭的在后面紧追不舍。
却说海澜打马在前,那白马四蹄翻飞,快若闪电,路上众人纷纷闪避的同时都暗挑大拇指,真是一匹好马!
四阿哥在身后不停地喊道:“慢点骑!慢点!”
海澜和白马相处日久,知道绝无危险,就算都面突然跑出一个大活人来,那白马也肯定不会踩到他,
因此她就在这江宁城里快马加鞭。
马路上人来人往的,海澜一路上偶然遇到一两个躲连不及的人,那白马就从他们的头顶上进过去,倒是跟在海澜身后的四阿哥,有海澜在前面为他开路,路上没遇到什么险情,饶是如此,他在后面看着海澜也是急出了一身玲汗,心里暗暗发誓,抓住了海澜之后再也不准她骑马,还要好好惩戒她一番……
眼看着出了江宁城里,哪知道从旁边的岔道上斜插里跑出一辆马车来,眼看着就要和海澜的白马撞到一起了,四阿哥在身后心急如焚,大喊道:“海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澜胯下的白马腾空而起,居然带着海澜从那马车的车顶上飞身而过了,那马车连带着车厢,足足有两个人那么高,白马带着海澜竟然就那么轻易的跳跃过去。
四阿哥在后面看着,吓得他一颗心抨抨乱跳,他觉得这心马上要蹦出来了,话了二十七八年,他还从来没塔这么紧张过一个人,直到白马带着海澜平安落地,他的心这才落回原处,转而便怒气勃发,四阿哥咬牙切齿的,他恨不能立刻把这个死丫头抓到手.然后根狠地“蹂躏”她一顿,四阿哥拼命的催动坐骑,紧紧地在后面追赶海澜……
海澜一路急驰来到了客运码头,早笛贝勒府的下人迎了上来,那下人一看海澜的白马居然连僵绳都没有,正诧异,就听海澜说道:“白马.你跟着他上船去吧!”
其实海澜本来想把白马收到空间镯子里去,但是一来一直嘻人在身边看着,她没有办法下手,二来红马既然给了四阿哥,海澜有些心软,就先让这匹白马多陪它一些日子。
海澜刚说完,后面就传来了马蹄声,眼看着四阿哥打马撵了上来,海澜笑吟吟的迎上去问道:“爷,我的马术利害吧!”
四阿哥驮马上一跃而下,他上都一把拉住海澜.怒道:“死丫头,你还敢说!跟爷走!”
海澜莫名其妙,自己貌似没把什么错吧?她回头嘱咐那下人道:“你记着告诉马夫,这两匹马要喂最好的精饲料……”
下人眼看着贝勒爷怒气冲冲的把侧福晋给拉走了,犹自还在点头,心里为侧福晋捏了一把汗。
海澜被四阿哥一直拉到了码头上停泊着的大船上,红漆的大船居然是一艘两层的客船,海澜一看这大船心里就喜欢上了.日后会在这船上生话两个多月呢!她撩起头上帷帽的面纱东看西看,脸上带着笑意,四阿哥斜晚着她,心里进发生气了。
海澜一直被四阿哥拉进一个船舱,这船艇头天村儿带着人来布置过,现在一看,这舱里布置的就跟海澜的闺房差不多,船艇的一侧还带着一个不大的窗户,海澜顺着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阿尔塔和凌风他们都先后赶到了码头。
四阿哥一看海澜没把他的愤怒当一回事儿.心里的怒火更胜了,他弧言道:“海澜!爷问你,你知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错?”
海澜眨了眨眼晴,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今天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收给东西准备出发,哪有什么错误可把的?她茫然的问道:“爷,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呀?”
四阿哥冷“哼”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海澜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今天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赢了和爷的赛马,一点没给爷留面子,我错了,下次我跑慢点,跟在爷身后就是!”她说着,扯了扯四阿哥的袖子撒娇。
四阿哥本来想教训她两句就罢了,一听这话,更让他怒从心起,他把海澜秧倒在自己的大腿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嘴里还气唯啡的说道:“你这个死丫头,爷一个大男人,赢就是赢,输就是输,爷难道输不起吗!还用你让!你把爷想的如此不堪,真是气死爷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打了海澜的屁股,就觉得这种惩罚方式最适合她。
海澜的啃正冲着四阿哥的腰,莫名其妙的屁股被打了,海澜恼羞成怒,她想也不想,张嘴就在四阿哥的腰上咬了一口,四阿哥“哎哟”一声,一把把她拉起来,怒道:“你这丫头,怎么还咬人!”
海澜理直气壮的说道:“爷为什么打我!你说明白了,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你就打我!”
四阿哥怒道:“你没做错什么?你知不知道在大街上纵马很危险!踩死了人不咬紧,你知不知道你要跟马车相撞的时候,爷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你这个死丫头,诚心想要吓死我,是不是!还说没有做错事!”
他说着,紧紧地把海澜楼住怀里,倒像是一松手海澜就会消失了似的,箍得海澜有些喘不上来气。
海澜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心里的怨怒顿时烟消云散。她之所以纵横驰骋,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白马心里有数,若是换了别的驾马,她自然不敢这样,这个坏男人居然说什么踩死了人不要紧,若是真的能踩死人,她还能这样吗!她还敢这祥吗!
总之四阿哥这么紧张她,海澜还是很威动的,她趴在四阿哥的肩头,低声说道:“爷,我保证以后再不骑快马了!真的,以后绝不让爷为我担心……”
良久,四阿哥才松开海澜,贴着海澜的耳朵说道:“海澜,爷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
“什么事儿?”
四阿哥沉着脸,半晌说道:“是关于那个阿离的事儿。”
——本章完——
第161章 一石二鸟
海澜一听到四阿哥提到阿离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半晌她问道:“怎么了爷,难道你想要她侍寝?”
四阿哥一听,那张冷脸上居然有了笑模样,他捏了捏海澜的脸蛋“你真是该打!把爷想成什么人了!爷是觉得她这个人有些可疑,提醒你以后要多留意她。”
海澜听了,脸红的同时觉得头皮发乍“爷,你既然觉得她可疑,那就尽早打发她好了,干嘛还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四阿哥沉吟半晌说道:“若是好打发,爷自然就打发了,就怕打发走了一个又安排来一个,到时候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岂不是更麻烦?与其那样,那还不如就把这个留在身边。曹寅他……他的身份不一般,他既然安排了人来……总之,你对这个阿离要小在意,又不要让她看出什么破绽,另外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海澜来自后世,自然知道曹寅的身份不一般,他不就是康熙安插在江南监视百官和百姓的眼线嘛!据说手下有很多朝廷的密探,难道这个阿离她……
海澜想到这儿脸上变色,曹寅敢如此做,是不是表明他得了皇上的授意?她心里发冷,紧紧地抱住四阿哥装柔弱,“爷,我害怕……”
“怕什么,你不是会法术吗?盯着她就是,另外你自己……也收敛一些.不要胡闹。”
海澜扬起脸,急道:“爷,我什么时候胡闹了?”
四阿哥说道:“你胡闹的时候多了,自己好好想想去!以后不准总做出格的事儿!爷还有些事儿要跟戴泽商量,你也安排安排吧!”
四阿哥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海澜坐着发呆,她一个劲儿的琢磨,是不是又中了四阿哥的算计了?
四阿哥先是故意透漏出要把这些美婢赏给身边的人,他甚至猜测出来海澜会阻止他送给天澜婢女,然后天澜如他所愿把这婢女转送到了海澜的手上,这样一来,谁也不会知道他怀疑阿离的身份了,结果他转身就马上又来告诉海澜,这个婢女阿离有些身份不明,如此一来,既可以让海澜监视着阿离,又让阿离牵制着海澜不敢妄为,真真的是一石二鸟不管是不是这样,反正海澜心里不爽,她气得一边肚子里暗骂坏男人,一边使劲的捶了两下床扳,村儿在门外一声惊叫:“侧福晋,你怎么了?小心手疼!”
海澜一看,几个丫鬃都来侍候来了,她闭了闭眼晴,再睁开时眼晴里已经是一片清明,她淡淡的说道:“我这里没事儿,你们都回去把东西收好再说,我暂时不需要侍侯。”
村儿听海澜这么说,带着几个人退了下去。
海澜自己坐在床沿上生闷气,不过是管了哥哥的一件闲事,居然就惹祸上身了,要不然就把这两个人给天澜送回去?不妥不妥.再送回去不光是得罪了嫂子,就连哥哥都一并得罪了……
或者,在香澜大婚的时候把这两个烫手的山芋送给香澜做陪嫁?香澜若是得了这两个美婢,依着她那爱慕虚荣的个性,一定会觉得面上有光。
这么一想,海澜的脸上居然多了几丝兴奋,她倒是盼着香澜的婚礼快点举行了!哼,让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让她们去祸害十四阿哥吧!不过这样似乎有些对不住香澜,不过却也说不定,反正十四阿哥最宠爱的人是舒舒觉罗氏,这两个美婢再怎么也是香澜的丫鬃,说不定有了她们的存在,倒是能吸扑十四阿哥多去几趟香澜的院子……
对!就是这个主意!四阿哥你算计我,我偏不让你得逞!就算幕后的人再派人来盯着你四阿哥,也跟我海澜也不相干,你自己想法子去!大坏蛋!
海澜想好了对策,心情顿时也好了起来,一抬头,正看见村儿站在门。往船舱里探看,海澜问道:“都收拾好了?这么快?”
村儿点点头“侧福晋,你没有事儿吧?”她正担心侧福晋不开心,这才急急忙忙收拾完跑了来的。
海澜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对了!你的房间在哪儿?”
村儿看见海澜的笑魇,这才彻底放了心,说道:“奴婢的房间就跟侧福晋这间屋子隔着一个船舱,是跟凌云、凌雨、凌雪住一间。”
海澜诧异道:“这整个二层船舱都住女眷,就咱们几个女子,怎么还要你们四个人一间屋?为什么不住在隔壁?”
村儿脸上露出笑容,她怕海澜看见难为猜,一边低垂着头擦拭船舱的灰尘,一边说道:“这是贝勒爷特意吩咐的,说贝勒爷和侧福晋的船舱两侧,都不准安排给人住…
~奇~海澜一听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了,肯定是上次自己嫌船舱壁太薄,不肯跟他亲热,怕别人听见声音,没想到这回他居然不准两侧住人了!海澜忍不住唾了一口,脸顿时就红了!心里暗骂了两声坏男人,一天到就想着怎么算计人……
~书~海澜见村儿边擦拭边在偷笑,便问道:“那个要给白马系上马鞍的小伙子,就是二柱子吧?”
~网~村儿点点头,“对呀,就是他。”
海澜笑适:“小伙子长得还蛮帅气的,他不会是喜欢咱们的村儿吧?要不然怎么一有事儿就三番两次的来找村儿递话呢!”
村儿被海澜调侃的红了脸“侧福晋,您怎么能这么说奴婢?”
海澜笑道:“村儿,我还是那句括,你喜欢上了谁,就跟我说,我一定为你做主。”
村儿说道:“奴婢说了不嫁就是不嫁,侧福晋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儿吧!这一回去,怕是又要住到贝勒府了……”
海澜听了,轻叹看一声,猛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她皱眉道:“这是谁?”
村儿疾步跑出去探看,海澜则顺着窍户向外望去,眼看着码头越来越远,显然是这艘船己经起航了。
海澜心里有些恋恋不舍,在江宁的这段日子,是她来到清朝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