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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神情一滞,她顾不得脸红了,扯着四阿哥的袖子娇嗔道:“爷,你倒是好好说说理由嘛!海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海澜就算跟爷这么一走,府里谁也不会知道,根本不会给爷惹麻烦,再说海澜跟着爷去了,可以天天服侍爷穿衣吃饭,为爷叠被铺床,还可以为爷暖被……”
四阿哥“噗哧”一声笑“现在天还不冷,爷不需要暖被。”
海澜顿时囧了,她把脸埋在四阿哥的怀里“爷……”
四阿哥知道海澜害羞了,也不再打趣她,只是用手揽住海澜的腰:“海澜,爷此去江南,路程本来就有些晚了,又要在这里陪你一晚,所以不能坐船,要快马加鞭赶去才行,若不然就得耽误差事。你一个女孩家,身子娇贵,受不了长途跋涉,所以,爷不能带你。等回程的时候,爷给你买礼物,你在家里要乖乖地……”
海澜一听,满心失望,四阿哥既然这么说了,再怎么争取怕是也不行了,但是她还是弱地说了一句:“爷,海澜想跟你在一起……”
四阿哥一听这话,心花怒放,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温柔了起来:“好了,乖乖陪爷用膳,凉了就不好吃了。”
海澜打点精神为四阿哥布菜,她自己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甘味,本来也没想着去江南,但是被四阿哥勾起了思乡情怀,现在却又被生生地掐断了,海澜总是有些不甘心。
用完了午膳,四阿哥问道:“想出来了没有?”
海澜一愣“什么?”
四阿哥瞪了海澜一眼,“岂有此理!一顿饭的功夫你都想什么呢!失魂落魄的!爷还以为你在为也想主意!”
海澜咧了咧嘴,“爷,海澜确实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可行不可行那是爷考虑的事儿,你先说来听听!”
‘我觉得这冰雪节可以年年办下去,爷说是不是?”
“啦当然!这个不需你说。”
“其实就算平时,朝廷也可以举办各种比赛呀!比如草原上每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咱们在京城也可以举办,叫那达慕不合适,可以叫全民运动会,什么赛马、摔跤、射箭、长跑,甚至马球,都可以当作比赛项目,然后就可以卖广告牌啊,卖摊位啊,设财局啊,其实,我觉得举办起运动会来,就跟冰雪节有异曲同工之处!没什么难的。尤其是这个赌局,其实是可以常年开设的。”海澜便给四阿哥详细地讲了讲福利彩票的运作。
四阿哥听得两眼放光,以他的阅历,一听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好主意!他脑子里不停地转悠,考虑此事的利弊,闭上眼睛思虑了片刻,觉得大有可为。他赶忙把海澜刚说的全部仔细记录下来。
海澜坐在一旁,看着四阿哥忙碌,她闲闲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因为不能去江南心情郁郁,因为天天午睡惯了,此刻却是睡意袭来,海澜看见四阿哥正笔下不停,怕他有事一会儿要问自己,也不好就走,便坐在一旁打瞌睡。等四阿哥写完了,抬头一看海澜,她居然就那么坐着睡着了……
四阿哥放下笔,上前轻轻地把海澜抱起来,放到拔步床上,看见海澜那恬静的娇颜,他真想好好看看,这丫头怎么就生出一颗七巧玲珑心,幸好,幸好把她娶到了手,这是何其幸运!此刻,他坚硬的心竟然生出一片柔软来……
海澜一觉醒来,天色竟然已经灰暗了,狮子正在她的床下哼哼,显然是对她一整天没有理自己有些不满,海澜笑道:“小家伙,你饿了吗?走吧,我喂你吃肉去。”
村儿在门外听见海澜的说话声,就进门来看,见海澜真的醒了,遂笑道:“侧福晋,你今天真好睡,晚上可怎么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澜不由得红了脸,却见村儿手里端着一盘肉,接着说道:“小狮子虽然小,却也是个有脾气的,奴婢喂它肉,它怎么也不肯吃,还是侧福晋亲自动手吧!”
海澜见村儿不是有意调侃,便把那羞涩收起,拿了肉喂狮子,村儿则在一旁为海澜挽上发髻,海澜问道:“爷呢?他又在忙什么?”
“贝勒爷又在前厅议事,不过他临走时候嘱咐了,让侧福晋给他准备洗澡水。。。。。。”鱼… 宝… 宝…整…理…排…版…制…作…完…成 ╭(╯3╰)╮
海澜的脸忽的一下又红了。
——本章完——
第144章如此洗澡
用过了晚膳,四阿哥便问道:“洗澡水可备好了。”
海澜点点头,这会儿她也想开了,不就是看美男洗澡嘛!也没什么了不起!以前每年夏天去海滨浴场的时候,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今天要服侍他洗澡,不就是身上穿的比那些男人少了那么一小块遮羞布嘛!何况又不是没见过……
最主要的是,海澜觉得侍候他洗澡有些怪怪的。
寝室里早就放了一个大浴桶,此刻满屋子氤氲,四阿哥看了看浴桶里的水,说道:“海澜,爷不是让你给爷准备洗澡水吗?这可不是你准备的——”
海澜嗔道:“爷,难道你想让海澜亲自为你端水吗?”
四阿哥把海澜拉到跟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海澜,你以前跟爷说过,你天天晚上去泡温泉,是不是?”
诲嘛点点头“是啊,怎么?”
“你洗温泉的地方是哪儿?”
海澜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不过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四季如春,而且全都是白天,从来没有夜晚,周围是绿油油的藤蔓,鸟语花香。。。”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像种神仙住的地方,你在那儿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海澜摇摇头“没有遇到过人,爷,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四阿哥郑重的说道:“爷能不能跟你去那里洗澡?”
海澜想起永和宫里那一声睛天霹霉,吓得急忙摇头,“不行的,我没有那个能力。”
“哪……你给爷弄点温泉水来总不成问题,是不是?”
诲澜微笑道:“那当然没问题。”她说着,对门外喊道:“村儿.再拿一个浴桶过来!”
不一会儿,村儿指辉挥着两个小丫头又抬了一个浴桶进来,海澜说道:“行了村儿,这里没事儿了,不需要侍候,浴桶等明天早上再收拾不迟。你告诉肖桂子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爷早起就要走,吩咐厨房早点准备早膳。”
村儿答应着退了出去,海澜关好了门,她闭上眼晴,意念一动间,浴桶已经注满了,四阿哥道:“一者看你就是不经常侍候人的,这水也太满了.容易溢出来。”
诲澜赶紧把水又弄回去一些,四阿哥说道:“水还是多了些。”
“不会的,应该差不多了,不信爷进去试试。”
四阿哥道:“爷自己进去当然不会溢出来,不过,海澜若是再进去的话,肯定会溢出来……”
海澜的心突的一跳:“爷,我今天己经泡过温皋浴了,不用再洗。”
“是嘛!那你过来为爷脱衣裳。”
海澜看着他那一本正径的脸,虽然表情还是跟往常一样,但是,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呢?要不现在赶紧跑路?可是他还没脱衣裳,自己一跑,转瞬就能被他抓到,况且又能跑到哪里去?除非藏到空间镯子里去,但是”…自己还有一些事儿没打听明白……
四阿哥一把扯过海澜“想什么呢?爷让你为爷脱衣裳。”
海澜心道,今天白天的时候,衣裳明明脱得很快的,这会儿居然让人家给脱……心里这般想,嘴上可不敢说,她手脚麻利的给四阿哥脱光光,一不留神见到他下身那大家伙居然又大了,吓得海澜赶紧把他的衣裳搭到了屏风上,再不敢走近他,今天白天被他折腾了半天,一直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四阿哥看见海澜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不免眼晴里带着笑意,他自己进了浴桶,毒见诲澜还远远地站着,遂说道:“站的那么远干什么?难道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快点过来给爷搓澡!”
海澜心里哀叹,现在已经沦落到搓澡工了,搓澡工也就罢了,他不会是又想…不过者四阿哥那样子,好像…好像是自己想多了吧?
磨磨蹭蹭的走到浴桶跟前,海澜拿了西详洋毛巾给四阿哥细细的搓澡,四阿哥舒服的闭上了眼晴,不免又想起朝堂上的事儿,此次从江南回来户部不知道又会乱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责任难免又得落在他的身上,太子近几年的种种行为,真是让人寒心……
热气升腾中,四阿哥闻到海澜身上熟悉的水果香进来越浓重,他蓦然睁开眼晴,海澜正看着他的脸,琢磨着怎么打探消息,猛然被他阴鹜的眼神吓了一跳,四阿哥看见诲澜脸上的惊慌,怕她又跑了,忙一把扯过诲澜的手“进来,和爷一块儿洗。”
“爷,不要,海澜都洗过了。”
“洗过了再洗一遍!”四阿哥说着站起身行,不由分说就把海澜抱进了浴桶里,海澜吓得“啊”的一声叫,浴桶里的水顿时漾了出来…
海澜气道:“爷,你这是干什么!我的衣裳都湿了!”
“湿了就脱了,爷帮你!”
海澜慌里慌张的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四阿哥闻着海澜身上的香味儿,就像闻到了兴本剂一般,他从来没有想到海澜的身上的香味居然遇热就越发的浓烈,这味道刺激着他,他双手一用力,海澜身上的丝绸衣裳顿时被他从中间撕开了,海澜羞得急忙转过身子,却不妨腰间系着的汗巾子也被他扯了去,乘裤立刻沉到了水底,海澜又羞又急:“爷,求你快别闹了,我还没给爷搓完呢!”
“那就免了罢!”四阿哥说着,一双大手立刻从海澜的腋下穿过,抚上了她前胸那一对白兔,海澜轻呼了一声,马上觉察到那个硬梆梆的、让人害怕的大家伙,正抵在她的臀……
诲澜就知道这个坏男人不怀好意,现在终于“图穷七见”了,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趁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海澜忙问道,“爷,你这次去江南,都要到哪里去?”
“去江宁……”
“还去别的地方吗?”
四阿哥怒道:“不准说话!”他说着,下身一挺,终于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所在,海澜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想的居然是:这个坏男人可能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四阿哥疯狂的律动着,这还是他第一次玩这种把戏,怀里不停呻吟的又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四阿哥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那种快感无与伦比,他只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当海澜洁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稍微一动,立刻觉得浑身酸痛,低头看看身上,那娇嫩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上面全都是吻痕。
海澜轻抚着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心里又羞又恼,地中央静静放着的两个浴桶,让海澜发楞了半天,她感觉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唐的
梦,可是池下那溢出来的水分明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现在,那个坏男人扔下她走了。
海澜气得使劲捶了两下枕头,闻了闻身上,没有温泉的那种硫磺味,显然那个坏男人已经给她冲洗过了。她真是丢脸,居然被那坏男人折腾晕过去了。不过一想到四阿哥居然能为她冲洗身子,她心中又忽的一颤……
就这么躺在床上,海澜把那个坏男人想了半天,想他那给冰冰的脸,想他微笑时候腮边那浅浅的酒窝,想他的恶言恶语,也想到他的软语温存,想到好像从认识他开始,就不停的被他欺负,海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跟他在一起,自己的确从来都没有占到便宜……
直到中午了,海澜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裳,看到地上那两个浴桶和满地的水迹,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凌风在门外听见屋子里似乎有声音,便问道:“侧辐晋,您起来了吗?”
过了半晌,海澜才说道:“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村儿看见海澜坐在梳妆台前,就知道侧福晋又不好意思了,她知道海澜面薄,也不敢随意多说什么,只是端了面盆服侍海澜净了面,又给她挽了发,凌风已轻指挥着两个婆子把浴桶抬了出去。海澜一见,心里总算畅快了些,她问道:“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村儿说道:“卯时就走了。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任凭侧福晋睡到什么时候,都不谁喊……”
海澜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两声坏男人,你若是少用点力气,自己何至于这样?假惺惺……
用过了午饭,海澜又坐到荷搪边的摇椅上,她逗弄了狮子一会儿,猛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自已,她疑感的四下者了者,什么人也没有。她靠在摇椅上假寐,意念却在周围展开,这才发现,凌风就在不远的地方向这边张望,周围还有几个暗藏的身影……
海澜不由得心念一动,她们这是干什么?监视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状况,难道是四阿哥怕自已偷跑到江南去?
、奇、一想到“偷跑”二字,海澜的心顿时活泛起来,江宁,那里距离自己的家乡并不算很远,你既然不带我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