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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来叠好,然后抱着这些衣服和鞋子出去了。
该死的!他们什么都想到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被子了。她努力保持冷静,把整件事当作一个错误。
她狠狠地擦着身子,直到皮肤变红。那是唯一可以发泄的方法,她还未洗完,玛露莎送晚饭进来。
“我要我的衣服。”门一开凯瑟琳就要求。
“时间正好。”玛露莎平静地回答。
“把衣服给我。”
“我警告你不要大喊大叫,那些士兵——”
“让他们滚开!哦,有什么用?”
凯瑟琳走出澡盆,里了一条毛巾在身上,趁他们还没想到把床上的东西都拿走前,她走到床前,拿起床单里在身上,但床单又重又大,她只能甩到背后,从肩上拉下来的绿色缎子很快就贴在湿的皮肤上。
玛露莎吃惊不已。小小的身体里在床单里,愤怒不已,皮肤光洁粉嫩。愤怒使她眼睛闪光,她的脸颊绯红,她的身体……这一切的美原先都被那件又黑又破的衣服遮盖起来。
“你该吃饭了,也许你还有时间可以打个盹。”
“闭嘴!”凯瑟琳尖刻地打断了她。“别烦我,我只跟亚历山德罗夫说话。”
玛露莎知趣地离开,她只有希望巴拉文没有说大话。
凯瑟琳走到桌旁,不是因为她已饿了几小时,而是因为想到那些士兵会进来压住她,强迫她吃。但食物确实香味可人:奶油汁鸡,炸薯条和萝卜,蜜糖蛋糕。白酒也很诱人,她一天没喝水了,很想品尝一下。她刚喝了两杯,女佣拿着一壶冰水进来,还有一瓶白兰地和两只玻璃杯。
似乎王子该到来了。让他来吧,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时间一点点过去,但他迟迟未到。
凯瑟琳进完餐,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她每时每刻都期待着门开了王子进来。突然她觉得绸缎摩擦的皮肤开始刺痛,紧张。她从来都是镇定自如,今天却紧张了。
她倒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他随时都会来到。她必须放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坐下,命令自己平静下来,可一点也不管用。
凯瑟琳跳起来,又倒了一杯白兰地。她呷了一口,然后又开始踱步。这讨厌的床单,老是擦着她的双腿。她很想扔掉,但却不能。这可是她唯一留下的自尊了。
她静静地站在屋子当中,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觉得身上每根神经都充满活力。
她开始坐立不安,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好象感觉得到血管里的血液在沸腾。
门开了,进来的是女佣,她来拿走餐盘。跟这女孩说毫无意义,因为她只懂俄语。天啊,凯瑟琳觉得自己还需要一杯酒。她等女佣一离开马上又倒了一杯,但停住了。她不敢再喝,因为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但她需要保持头脑清醒。
她坐到床上,听到自己的呻吟。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了?一定是这讨厌的床单。她得拿掉它,哪怕一会儿也好。
凯瑟琳抖落床单,床单沿着她的手臂滑下去。她本能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她的胸脯从未如此敏感,但这种感觉很愉快,是她以前所不曾体会到的。
她往下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皮肤变红。她的乳头坚挺,身上各处都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凯瑟琳无意识地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她病了。一定是食物,她突然可怕地意识到他们一定在她吃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哦,天哪,他们对我做了些什么?”
但是他们当然不希望她生病,她一定对什么食物过敏。但她怎么会这么热,而且这么不安,她简直不能控制自己。
她折腾了一会儿,蜷缩在床上。凉凉的床单贴着滚烫的皮肤。她四肢张开俯卧着,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开始希望这场痛苦快点结束,但好景不长,她又觉得全身疼痛。
她翻了个身,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开始前后移动,呼吸开始急促,她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在发痛,扭曲,猛力向前推,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的裸露,她所处的情况已在难忍的燥热中忘得一干二净了。
二十分钟后,亚历山德罗夫王子进来了。她没有听到他进来,她更不知道他就站在床前,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好奇地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
季米特里被眼前奇特的景象迷住了。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好象快接近高潮,他懂得这种举动,也感受过这种动作,但他从未在近处看过。他觉得自己宽松的睡袍下开始变硬。
凯瑟琳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那张照片,安东尼斯再世。这不可能,她一定神智不清。但这却是活生生的人。
“帮帮我。我需要——”她的喉咙烧得厉害,讲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慢慢地滑出一个词,“医生。”
季米特里的笑容僵住了。他看到她的眼睛,大为震惊,这种眼神,充满激情。他敢肯定她说的是需要他,而不是一个医生。
“你——病了?”
“是的,发烧。我太热了。”
生病,该死的。他现在却想要她。
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起,他要问问伏来德米。她的声音却阻止了他。“请……水”
这女人可怜的要求不知怎么激起了他的同情,通常他会叫下人照顾她。但现在他在这里,拿杯水也只是举手之劳。生病不能怪她,他来这里之前伏来德米应该告诉他。
他没有想到会被感染或接近这个女人会耽误他的航行,他倒了一杯水,托起她的头。她喝了几口,脸颊擦着他的手腕。她的身体向他靠拢。
他放开她,她低低地呻吟,“不,这么热。”
她在颤抖,是因为冷吗?她的脸不烫,他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也不热。这到底是什么病?
他又发火了,地打开门找伏来德米。马上有个佣人过来,“王子,有什么吩咐?”
季米特里从不生气打佣人,那样做他觉得是最大的不公平,因为这些佣人是属于他的。他们不能反抗,不能逃走,没有什么可保护自己。他差点忘了这些。
“伏来德米,你这该死的,这女人病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伏来德米早就料到了,药性发作得正是时候。
“她没病,我们在她的食物里放了干斑螫粉。”
季米特里吃惊地后退几步。他怎么没想到呢?他在高加索那年,曾看到女人服了这种催情剂。十五个士兵也不能满足她,药效持续了几个小时。
季米特里想到他一个人满足不了那个女人,有些沮丧。或许他得叫上士兵帮助减轻她的痛苦,她需要一个男人。她没病,他将得到她。
“伏来德米,我需要一个轻松的夜晚,而不是性爱马拉松。”
危机过去了,伏来德米看得出王子没有反对,不管怎样,他最终会得到满足,那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难说服她,主人。我们是用计谋把她带到这里,而且她坚持说不和陌生人上床。”
“你是说她确实拒绝我?”季米特里好奇地问。“你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当然,但这些英国农民自以为是,我想她大概希望先向她求婚。我向她解释说王子殿下没有时间,有时间也不会找一个像她这样的人了。”他带一丝轻蔑的口吻补充道。“对不起,季米特里王子,我没其它办法。”
“你给她用了多少药?”
“我们也不知道该用多少。”
“药效持续几小时还是整个晚上?”
“你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我的主人。”他简单地回答。
季米特里挥挥手,让佣人退下。他很快走进房间,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这样迫切想见到这个女人。她还在床上呻吟,她的眼睛移向他,安静了一点,但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
“医生吗?”
“不,小宝贝,你这种病医生恐怕帮不了你。”
“那么,我要死了吗?”
他温柔地笑了。她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减除她的痛苦。
他凑近她,嘴唇温柔地擦着她的嘴唇。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季米特里笑了,这女孩又单纯又性感。
“你不喜欢?”
“不,我……我怎么啦?”
“我的佣人给你吃了催情药,让你不觉得难堪。你知道吗?”
“不,但我很难受。”
“不是生病,小宝贝,药效正在发作,它能激起你的性欲。”
她过了好长时间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叫道:“不。”
“嘘,”季米特里安慰她,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我也不希望这样,但事情已经做了,我尽力帮助你。”
“怎么帮?”
她对他提防着,眼中有些不信任。伏来德米没错,她不需要他。如果没有药,他肯定会和街上那人一样失败。真有趣,即使他使尽浑身解数,看来也没用,要是他多有点时间就好了。
但现在她吃了药,药有时能达到人类不能做到的事,他的虚荣心被激起,他可以趁此得到这个英国小女人。
季米特里不回答,仍旧抚摸着她红得像朵玫瑰的脸颊。
“你叫什么名字?”
“凯特,不,我是说凯瑟琳。”
“尊贵的名字,你听说过俄罗斯皇后凯瑟琳吗?”
“是的。”
“你没有姓吗?”
“不。”她的脸转到一边。
“保密吗?”他笑了。“没关系,这样我们更亲密。”他说着,手滑到她的胸部,她尖叫起来。“感觉很强烈,是吗?你需要更快的解脱方法。”他说着,把手移到她两腿中间的黑三角区。
“不,不要,你不可以。”她尽管反对,身体还是不停地向上推。
“这是唯一的方法。”他低声安慰她,“你不明白。”
随着触摸有规则地加剧,凯瑟琳禁不住呻吟。她无法阻止他。就像一开始他出现时她无法遮住自己一样。
“哦,天哪!”随着快感的上升,她尖叫起来,她身上的热无影无踪了。
凯瑟琳就像漂浮在幸福的海洋,她心满意足,无比轻松。
“看到了吗,凯特?”他打破了宁静。“这是唯一的办法。”
凯瑟琳的眼睛张开了,她忘记了他。怎么可能?是他减轻了她的痛苦。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他坐在床边,看着赤身裸体的她?
她半坐起来,发疯似地找床单,床单已落在地上。她正要弯下身去拿,他的手穿过去,一把抱住她。
“别白费劲了,你还有几分钟间隙,一切都会再来。”
“你说谎!”凯瑟琳恐惧地说,“不可能再来了,让我走,你没权利把我扣在这儿!”
“你可以自由。”他肯定她离不开这张床,狡黠地说:“没人阻止你。”
“你的仆人。”她记得自己曾多么愤怒。“那个野人绑架了我,把我关在屋子里一整天。”
她生气的时候很可爱,季米特里觉得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他想吻她,想抱住她。看到她达到高潮时的模样,他更想占有她。但他必须耐心。
“对不起,凯特。我的佣人有时为了取悦于我,确实做得有点过份,我该怎么补偿?”
“就——就——,哦,不,不!”
她的身体又开始灼热地燃烧。她无奈地看了季米特里一眼,又痛苦地别过头去。他没有说谎。现在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她的身体在渴求。道德、耻辱、自尊就像雨水一样滑落。
“请帮帮我。”她又开始寻找那双深沉的眼睛。
“怎么做?”
“像刚才一样碰我。”
“我不能。”
“哦,请帮帮我。”
“听我说,”他捧起她的脸。“你知道如果我帮你,会怎么样。”
“我不懂,你说过会帮我,你为什么不帮我?”
她不可能这么天真吧。“我会帮你,小宝贝。但你也要帮我,我需要放松。你看看我。”
他解开睡饱,里面什么都没穿。凯瑟琳看到他的男性器官直挺挺地向前勃起,不禁吸了口气。她现在明白了,她的双颊变红。
“不……你不能。”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
“我必须。你正需要我进来。我在这里就是为了你。”
季米特里从未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女人,可见他的欲望有多么大,他记不得曾几何时这么需要过女人。和她争吵毫无必要,她支撑不了多久。
他不再说话,耐心地等待着,看着她痛苦地支撑。他心里也不好受。她只要说一声,快乐都是她的了。是尊严吗?还是她太傻?
季米特里看着她转过身,她的双眼满是恳求,嘴唇微微张开,头发蓬松地散在床上,身体颤抖。天哪,她真美。
“我受不了,亚历山德罗夫。请马上开始吧。”
季米特里笑了,这小东西明明是恳求,却下命令。但他却非常乐意接受。
抖落睡袍,他滚到她的旁边,一把拉拢她。他冰凉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