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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秦大人与陛下自小一起长大,比旁人亲近些也情有可原嘛。”
“是吗~陛下与秦大人的情意也有些,太过亲近了吧——”慕佩琳说的小声,小喜子没听清,也就没在意。
“主子,那两个陆承风的手下怎么处置?”议政殿,秦楚在案前批改奏章,秦威站在一旁,想起牢里的两人,不禁皱了皱眉,难怪陆承风紧追不放,那两人也太硬气了,不说莫野一男的,那倪烟看似一女子,竟比一般男子还要刚强。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咬牙不发一语,暗卫用尽了手段,那莫野也只做个哑巴。
实在没辙,只得请示秦楚。
“无用之人,留着何用?”
清冷的一句话,秦威抖了抖肩膀,这是要除去?可是在他看来,既然那两人陆承风表现的那么在意,问不出什么情报,也能作为人质牵制下陆承风嘛。可这话他没胆说出来。
“那属下这就去?”
秦楚未语,甚至眼都未抬。秦威暗叹口气,他们主子的想法实在让人琢磨不透,跟在主子身边,实在是项极费脑力的活啊。
秦威抱着剑离开议政殿,步行在宫内。一边走一边暗想,除去陆承风的两位手下,也算是给他一个警告。陆承风这次劫持陛下,还让主子与陛下在南临皇宫遭险,虽暂时动不了他,但除去莫野和倪烟,也够陆承风心痛一阵的了!
这样想着,似乎能理解主子的意思了。嗯!看来,他的智商又提高了一层!
“嘿!秦威——”
看着拍拍他肩膀不知从哪冒出来,此时站在他眼前的随辛。秦威倒抽一口气,尼玛,吓死人了好吗!
“陛下—”
随辛兴高采烈的看着他,她老远就看见他一个人在这边低头走路。
待在龙晏殿有些无聊,随辛拿了她母后的画像细细观摩,越看越觉得自己穿女装的样子一定和她母后一样美丽。就想着让秦楚看看她女装的摸样,说不定秦楚很喜欢呢!
所以捧了她母后的画像就往议政殿跑,不过,在这碰到秦威,许是爱屋及乌,随辛现在看到一切有关秦楚身边的事物都充满了兴趣。总是觉着,透过他们,就能多了解秦楚一点!
“你这是要干吗去呢?”
看着随辛的那张笑脸,秦威默默在心底画个叉叉。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主子吩咐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情啊?”搭着秦威的肩膀,随辛很是努力的表示自己很友好的一面!
秦威默默朝前移了两步,躲开后才舒口气的回话:“之前抓了陆承风的两个手下,一直关在牢中,主子让我去处理。”
随辛闻言,眼一闪:“能带老子一起去吗?”
哎哟,你说你一国之君,对着下属明目张胆的卖萌真的合适吗?秦威努力移开对着随辛圆鼓鼓的脸颊的视线,真是够了!
“那什么,陛下还是别去了吧!牢狱里肮脏不堪,实在不符陛下身份啊!”
“老子就去看看,又不是住那,哪有什么符不符的。”
“可是那里血腥不已,到时要是冲撞了陛下,属下实在担当不起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老子要去哪还用得着你说许不许吗?赶紧的,带路!”
秦威小嘴一闭,默默走在前头。
“这不就结了,真是的,非要老子嚷嚷。”真是的,都决定要做个贤良淑德的人了,一会功夫又破功了,哎,女人难当啊!
秦威则想着怎样偷偷向主子传信。依主子对陛下的保护程度,天牢那个地方,陛下要是去了,他绝对可以想象主子会如何罚他!这陛下也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吃饱了撑的往天牢里跑干嘛?很好玩吗啊?
随辛跟在秦威身后,一路畅通无阻的行到天牢深处。
“秦统领!”侍卫见秦威气势凛然的行在前头,都不约而同的忽视了后面的矮个。
秦威也不多解释,陛下要来,就让他看个热闹好了,实在不用多做张扬!
“那两人呢?”
这天牢最深处也只关押了暗卫抓来的两人,秦威这样一问,侍卫立马领着他们去了一处牢房。
潮湿的空气中充满霉味,随辛跟在秦威身后不适的皱了皱眉。
那间牢房里,趴着两个人。稀松的稻草上,三三两两的老鼠跑来跑去,丝毫不怕人!
混合着血腥味,那情景实在让人作呕。随辛拍着胸脯,看看秦威面不改色的摸样,在心底崇拜不已!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意(2)
更新时间:2014820 17:26:59 本章字数:8218
混合着血腥味,那情景实在让人作呕。随辛拍着胸脯,看看秦威面不改色的摸样,在心底崇拜不已!
“秦威,他们要怎么处置啊?”随辛看着里面的两人,身上都透着血迹,实在可怜。若他们不是陆承风的手下,估计也就不用受这份苦了!
“自然不能留!”秦威吩咐人将那两人带出来。
随辛站在一旁,捂着鼻子。她并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好人,他们是她的敌人,他们帮着陆承风绑架了自己,若不是秦楚去救她,她的下场也许就同他们一样瑚!
侍卫毫不留情的拖着两人出了牢门,散发拂开的一瞬间,侍卫只听见一道尖锐的叫声:“等一下!”
秦威也是一脸莫名的看着随辛激动的样子,侍卫询问的目光看过来,秦威略一点头,那两人便被扔在了地上。
随辛走过去,在一人旁边蹲下,语气有些难过:“是你,倪烟?”
倪烟苍白的唇上没有一丝血迹。被抓后,本就抱了必死之心。被秦楚踩断的手臂早就疼到没有丝毫感觉。昏昏沉沉间,听到有人叫她,迷蒙的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小皇帝,蹲在跟前,很是震惊的看着她铄。
“哈,随辛——”那笑也不能称之为笑,实在难看之极!
随辛看着她,看着她软绵绵的右手,看着她满身的血迹,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开,望着她的眼睛:“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吗?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是不是?”
倪烟闭着眼,嘴角钳着一丝笑,有些得意有些难过,矛盾之极:“当然是有意接近。”
伸手拉了下她的右臂,看着她疼到吸气的样子,随辛叹口气:“即便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你也甘心吗?”
“为了十二皇子,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随辛起身不再看她,手指有些轻抖,手边的画卷掉落在地也未曾在意,转过身,背对着她,声音低缓:“你一个女子,这样为他,值得吗?”
倪烟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卷画轴,慢慢移动着,默默的用衣摆盖住,说不上什么感觉。她自小便被丢在男人堆里一起训练,早就习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说起来,在她记忆力,从未有人将她看做弱女子对待。
随辛,他是例外。第一面的确不曾将这个毫无作为的小皇帝看在眼里,只不过,他笑起来闪亮的大眼睛格外惹人注意罢了。
第二面,他瘦弱的身子拦着她,坚定的护着她,二话不说的相信她。也许那个时候,倪烟心底有些觉着愧疚于他,毕竟他不曾做过什么,而她却要听命的算计他。
现在,他眼里的不忍太过明显,那样清亮的看着她,即使身上无处不疼,可还是觉得心底有个地方暖暖的。至少,那眼里没有厌恶!
随辛不忍在待下去,看着侍卫去准备道具,捂着胸口跑了出去。秦威急忙跟了上去,就说吧,陛下那样子哪里适合天牢这样的地方!
出了天牢,就看秦楚背手站在那里。一袭白衣胜雪,随辛的记忆中,秦楚任何的装束都摄人眼球。那样夺目的一人,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呢!
“秦楚!”飞奔着跑过去,一靠近就抱着那人的腰不撒手,她很少这样放肆,可她现在想这样抱着他,不是心底的不豫,只是这样的他,真的太吸引人了!
秦楚讶异的看着胸前的人,这样主动实在少见!看着后面的秦威,秦威表示,他也不能理解陛下为何就突然这样奔放了!
秦楚随性惯了,随辛这样主动,他心底很是开心。哪还管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只伸了手,将人圈在怀里。
“怎么了?”
秦楚的声音也好听,清清冷冷的,很是舒服。
随辛蹭了蹭,闭着眼,小声的开口:“天牢里的两个人能不能把他们放了?”
“为何?”
“他们已经受了伤了,算是惩罚。不要杀他们了好不好。”
秦楚摸了摸她的长发,将人拉出来站好,正色道:“即便放了他们,他们也不会领情,日后相见还是会刀剑相向,这样也要放吗?”
随辛点点头,看着他,眼神温柔:“我又没想过让他们从此为我所用,只是到底有过交集,我不想,他们死在我眼下。”
秦威收到自家主子的眼神,立马回身去办。哎,怎么他有种主子在散千金只为红颜一笑的感觉,哎,果然最近是太过无聊了!
“好了,回去吧。”
“秦楚,你太好了!”蹦跶着,真想凑上去,亲他一下!随辛这样想着,还是憋住了!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就要懂得矜持!秦楚不会喜欢女孩子太过主动的!
秦楚看着她,眼神中多带了丝探求,怎么觉着随辛哪里不对劲了呢?
随辛咳了声,率先走在前头。她才不会让秦楚觉着她轻浮呢,她一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至少周边环境不是在天牢外边吧!
“哼,算你们走运,陛下仁慈,放你们一条生路。今后,好自为之吧!”一行禁卫军驾着马车行到城外,从马车里拖出来两个早已看不出原貌的人,往地上一丢,呸了声,便驾车回城。
倪烟紧了紧怀中的画轴,努力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嘴角扯了下,真是单纯呢,竟然真的就这样将他们放了,这样的皇帝,可真够任性的呢!
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莫野,艰难的挪过去:“莫野,还好吗?”
莫野动了动,勉强道:“还死不了!”
两人都是有功底的人,这时挣扎着爬了起来,扶持着准备找个地方先养伤。
陆承风赶到泰安城的时候,便闻暗探来报。
“你说晏清皇帝将莫野和倪烟都给放了?”莫野愣了愣,半响一笑,这倒也像那随辛的做法,他那样的人,好似世间的血腥都不曾沾染到他,活的可真干净!
那秦楚竟也由他这样做?看来,这随辛在朝中还挺有威严!
“那可知莫野他们现在何处?”
“在泰安城边郊的一处宅子里养伤!”
侍卫一听,皆准备前去接应,却在此时看见他们主子又缓缓坐了回去。既知道了住址,去接人不是很正常的吗?在者,他们来晏清,不就是为了莫大人他们吗?
看他们不解的样子,陆承风缓缓打开折扇,了然的解释道:“这里是晏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秦楚的眼睛。你们既然能查到莫野倪烟在何处,秦楚能查不到?莫野他们现在无事,只能说明秦楚有意放任他们来做饵,诱我们上钩罢了!”
侍卫们这才恍然,一个个沉默的看向他。
陆承风吩咐道:“暗中派人给莫野他们送个消息,咱们在城外汇合!”
“是!——”
晏清御花园中,天气渐冷,入冬后,百花凋残。御花园里不复往日的灿烂。草木枯荣的季节,本该是凄凄冷冷的,不过对随辛来说,凄冷是个什么滋味?凄冷会出现在她脸上?开玩笑!
“这边找找,那日老子好像也走过这里!”
“没有陛下!”
“那那边呢!去看看,扒开枯草看看,仔细找找!”随辛牵着衣摆,猫着腰四处探寻。焦急的神色太过明显,那么冷的天气,小脸上的汗就一直没停过!
她将父皇给母后画的丹青给弄丢了!那日本想着拿给秦楚瞧瞧的,结果路上不知道何时就给弄丢了,那幅画仅此一副,母后一向深居简出,除了父皇为她画的那幅,便在没有任何画像留下!
父皇生前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父皇逝去后,本想带着那幅画像同葬,但念随辛从小未见过生母,这才留给她做个念想。
现在,她将那幅画给弄丢了,随辛抬眼望天,他父皇在天有灵,会不会直接一个炸雷劈过来,了结了她?
“陛下,四处都寻过了,并未发现。您最近还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小喜子苦着张脸,揉着腰,寻了这么久,龙晏殿,议政殿,宴厅……陛下常去的几个地方都翻遍了,哪有什么画卷的影子?他现在都站不直了,腰酸的哟~
“怎么可能呢?明明那日还拿在手上的啊!怎么就是找不着了?”随辛站在原地跳脚,那可是她母后唯一的画像啊!
小喜子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跟着要哭了。
慕佩琳站在一旁,这时插声道:“陛下,既是到处都寻过了,还没有的话会不会是被人拣去了?”
随辛吸着鼻子摇头,那画上的人跟她太过相像,宫中捡到的人要是看了怎会不知道,上交还来及。她这样大的动静四处找寻,久久没有消息,只能说明,那画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呢。
“秦大人!”——
秦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随辛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颓丧。
秦威跟在后面,一看乐了!哎哟,他们陛下也有丧气一天啊!真是难得!不过这么多人杵在御花园里干嘛呢?看着不像是在玩乐啊?
“秦楚,你来啦。”随辛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的秦楚直接就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