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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绸带松松地束在脑后,又把发束放到胸前。素静的样子,依旧发胖的样子,却无端端有些温暖的味道。
他自娃娃开始哭闹就皱着眉头,只看着两个娃娃。现在听牛大叔这么一说,脸上泛起红晕,羞赧地抿抿唇,把女娃娃接过来,照例看向樊渺,开口——
“渺,你出去下。”
此时的他双颊微红,目光里有些羞涩,樊渺被他这么一看,其实心旌荡漾,万分不愿出去的。再说自家夫郎给孩子喂奶,有什么好避讳的?
嗯,我站着,我不动,谁爱出去谁出去……
桃青宜看着她没动,便放软了语调又说一次:
“渺……出去一下好不好,一会儿就完。”
软糯的声音绵绵入耳,让樊渺觉得,自己若是不听,当真是罪过。更何况女霸王还在不依不饶地哭号着,让人揪心。樊渺也只能万分不甘愿地把儿子交给牛大叔,转身,走出了内室。
桃青宜见她走了,便解了本就只松松挂着一些的衣带,伸手拨开一层层衣衫,露出胸前的椒乳。那里并没有如女子一般隆起成小丘,只微微有一些弧度,且比从前更柔软一些。桃青宜的体重还没降下来,胸~~部和孕期的大小倒是相差不大。只一**~~头比从前大了许多,朱红的果子挂在那里,有些突兀地显出来,仿佛任人采撷。
不让樊渺在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桃青宜一直觉得自己这副模样不大好。特别是胸前那两颗,变了样,从前只有丁点大的东西,突然成了朱红的葡萄。桃青宜一方面怕她觉得难看,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子有些淫~~荡。只盼着过些日子,这两颗能正常些,让他不至于太难堪。
桃青宜把女儿放到怀里,凑近那里……女娃娃一口吞入爹爹朱红的果子,不哭不闹了。牛大叔又稍稍哄了哄男娃娃,内室里便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女娃娃吧兹吧兹的吮吸声和满足的吞咽声。
桃青宜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摩挲拍哄,怀里的女娃娃此刻安静得简直不像她。感觉差不多了,桃青宜又换了一边接着喂。这是牛大叔嘱咐过的,要换着些喂,却没有细说原因。女娃娃吮吸了些时候,吃饱了,满足了,就睡着了。桃青宜把她交给牛大叔,又接过儿子来喂,直到两个宝贝都吃饱喝足睡去。
桃青宜哺乳完,拢起衣襟整理。每天都更换的里衣上仍是隐隐约约有些痕迹,散发着**,桃青宜只当没看见,快快地把衣衫理好。
樊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的鲫鱼汤却是她去厨房抢了银杏儿的活计。一抬头,正看见桃青宜将将系好衣带,松开手,盖好了被子,抬头地看向她。两个宝宝已经都睡得安稳。
樊渺不免有小小的遗憾。若是这鲫鱼汤早一点好……她便能进来早一些。却不知宜儿为何单单这哺乳的事要避开她。如此,看向桃青宜的眼神便意味不明。
桃青宜被看得有些慌乱,眼神闪烁起来。
见两人这脉脉对视的情景,直闪瞎人的双眼,牛大叔自觉不应多留,清咳一声,开口道:
“主子再过几日便能下地了,老奴去准备那厚底的鞋……”
说着急急推门出去了,留下樊渺和桃青宜两人。
樊渺也不急,只慢慢走过去坐到床边,把那一碗鲫鱼汤一勺一勺吹得不烫口了喂给桃青宜。汤要趁热喝,又不能烫着人,所以这樊渺番功夫费得还算值得。
她舀出一勺,桃青宜便喝一勺。这只是清汤,没有鱼肉。因为在炖汤时,鱼肉精华已经进了汤里,本身吃不吃已经不打紧了。更何况炖了这么些时辰,肉已无肉味,柴的很。
喝再慢也有完的时候,最后一勺汤喝下去,不算小的汤碗见了底。
桃青宜见周遭已无他人,轻轻垂下了头不看她。先是听见樊渺放碗的声音,然后……耳边有些热——
“宜儿,为何每次哺乳都避开为妻?作为孩子的娘亲,这场景也是能见的吧。宜儿可同意?”
桃青宜点点头。
“那原因是什么?”
桃青宜摇摇头。
“可能让我看一眼?以后都随你,我自觉回避。”
桃青宜迟疑一下,依旧摇摇头。
樊渺皱眉,把人揽进怀里,伸手去触碰他的衣襟。桃青宜用力扯住,樊渺竟是受了阻拦。想他在这些事上从来没推拒过,樊渺直觉今日有哪里不同。莫不是那里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说?若真是不舒服,说不准还得请大夫来看看。
樊渺的手顿了顿,等桃青宜的手松开,待要再解,桃青宜忙说:
“妻主,我月子没完,做不了……”
樊渺满脸黑线,她有那么急色么?再说就算真急色也是以宜儿身体为重的。生气劲儿一上来,当下不管他推拒与否,一使力便扯开衣襟,又轻松拨开了原本便只是拢着的内层里衣。
霎时间雪白的胸膛出现在眼前,还有那……
樊渺眼前白花花一片,又有朱果两颗代替了原来的小粒两点。自孕期后期到月子期间禁~欲了这么些时候,樊渺只觉得血脉喷张。她手忙脚乱给桃青宜拢了衣衫,顾不得系好,狂奔而出。直奔了两条街,衣服也没脱,一头扎进池塘里,扑腾两下只把头露出来,身子泡着,透心凉。
想她自视定力不错,如今竟只是看了自家夫郎的……就失态至此。
樊渺不得不承认,她不讨厌那变样的小东西,反而十分喜欢。她方才真的想把那小东西吞入口中。只怕伤着桃青宜,才奔到这冷水池塘里泡澡。
即便如此,那雪里红梅仍是在脑海中不时闪现……樊渺觉得自己是真急色了。许久未碰宜儿,他对她的吸引力大到无法形容。
内室却是另一番场景。
桃青宜呆呆不忍看自己,也不愿用手去整理衣襟,让衣襟再触碰那一碰就酥麻的两个小东西,这么凌乱着衣衫,几欲抽泣,又哭不出来——
她对他如何自是不容置疑,也不信她因为这个离开自己。桃青宜只觉得委屈,又厌弃这恼人的东西。桃青宜恹恹地坐在那里什么都不想动,心里堵着什么上不去下不来。
待到樊渺冷水澡泡够,回到家里换了干燥的衣衫再去看桃青宜时,看到他的衣襟还是自己走出时的样子,竟是没有束好,不禁自责,对桃青宜认错:
“是我的错,你莫要赌气凉着自己。”
说着,上前去细细给他系好衣带盖好被子。觉得他可能会渴了,便要起身去倒杯水来。刚站起来不等迈步,却被桃青宜从背后紧紧抱住,听到他呜咽的哭声——
“渺,我不是故意的……它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的,孩子们再大些,断奶后就好了……”
樊渺懵了。有些艰难地从他手臂间转过身来反抱住他:
“宜儿,我冲出去是因为……看了你,自觉把持不住,去泡冷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完结章在国庆假期内完成。
☆、52不言,岁月流年
不言;岁月流年
桃青宜的呜咽声却没有停止。。。
自从宝宝出生以来,胸前这两个小东西给他的烦恼太多了。就算听到了樊渺的解释;心里松了口气,这长久以来的委屈却还是要抒发的。
“它很丑……”
“不丑,”樊渺觉得;自己只看了一眼便那般……小东西明明是很可爱的。宜儿怎么会觉得是丑呢?“宜儿;其实这样也挺好看的。”
伸手拍拍呜咽声和猫儿一般的夫郎;樊渺很自责方才怎么自己就不能济事点儿。要是她不那么急色,给他整理好了、说说话再走;宜儿也不会这么难过。
桃青宜现下却顾不得去想樊渺说什么;只管扑在她怀里把委屈都哭出来。
尽管成亲后也通人事,有夫妻间的密趣,可桃青宜一直觉得自己和荡夫这样的词还是不搭边儿的。
如今那两颗葡萄样的东西;不碰它还好,宝宝吮吸的时候也没事,只是衣衫不轻不重地这么一摩擦,就觉得酥麻麻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每次新换上里衣,不过多时就会湿了,散发出奶的味道。若只是流出些乳水来还好,偏偏有时候下面都会硬起来……窘迫间更觉得有些羞耻。
月子还没出,静养着,竟是因为这样的小事动情,桃青宜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便对这两颗朱果分外地厌恶、又不愿让樊渺知晓了。
“宜儿,它真不丑。两个宝宝都靠你哺乳呢,宜儿怎么能嫌弃它?更何况我……”也是很喜欢的。话里诱惑的意味太浓,这时候说并不合时宜,樊渺生生止住了,想着换个说法:
“并不觉得哪里不好。”
桃青宜渐渐止了呜咽。既然到了这里,他便想着,索性把烦恼都说出来。她若嫌弃,便一次嫌弃够了,以后也省得他一直提心吊胆:
“渺……我也不晓得哪里不对。有时候碰到胸前,下面……会……”
樊渺听着一句话到了末尾,消了音,不明白下面如何:
“下面怎样?”
“会硬起来。”
桃青宜声如蚊蚋,传到樊渺耳中并不真切。
但是,这一室寂静,樊渺要想猜到是哪几个字并不难。她听到了。
这有些羞人有些奇妙的事情,樊渺也不懂。但是她低头亲亲桃青宜的额头:
“没事,正常的。宜儿放宽心。”
事情都说出来,心里没了负担,樊渺又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桃青宜此刻反倒觉得自己方才矫情了。擦了眼泪,看她:
“我不是有意的。”
“嗯,知道。”
“以后你若不想回避,就不用回避了。”
“嗯……”樊渺伸手摸摸鼻子下面,手上有鲜红。
桃青宜先是愣住,而后便笑了出来,这鼻血,让他的郁闷真正一扫而空——这几个月,妻主怕是真的憋坏了。而且……她对那个东西……貌似是真的喜欢。那么,他也就这么接受那东西好了,反正宝宝也要靠它哺乳的。
樊渺见到桃青宜笑了,便放心一些。抬手捂着鼻子,带着郁闷的脸色,找水盆清洗去了。
事情还没有完。樊渺并不晓得这些现象是正常还是有麻烦。知道桃青宜害羞舍不得问,她就去开口问了牛大叔,又问了大夫。
牛大叔说,都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和樊渺同为女子的大夫却更能放开些——若是渗乳,或是日后夫郎涨乳,樊渺可以帮夫郎吮吸出来。至于另一项,万不可在月子期间让夫郎劳于房事,只消隔些日子用手疏导即可……
樊渺谨遵医嘱。于是,剩下的日子里,桃青宜每天过得红耳赤。只要一想起她把头放在他那里的场景,桃青宜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起来。
而樊渺……她的鼻血一直井喷到桃青宜月子结束后。
那一夜的月亮分外明亮,那一夜的床榻分外摇曳。
但是情浓时分,月黑风高,发生了是悲剧也是喜剧的事情——又出了人命。
崔琦和玉灵意成婚的喜宴上,樊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旁边还站着肚子圆滚滚的桃青宜,成为最惹眼的一家。崔琦也是真性情的女子。她回到朝堂后,首先做的事情居然是给玉家平反。而后,便来求娶了玉灵意。
樊渺对哥哥的珍视不同一般。也是与她接触了一番,又明了哥哥与她之间那遮不住的暧昧气氛,才同意把哥哥嫁出去。
羞恼的桃青宜,让一年后的樊渺,睡了更久的书房——人命不是能随便出的。桃青宜想着,若是再来一个,孩子们长大了岁数都连着,还是一父同胞,出去了如何教人不笑话。
日子就这么寻常过。
后来,樊家的小公子与三位哥哥姐姐隔了许多岁来报到。
后来,梁云岫过来拿走了同心扣,却是看准了樊家的小公子,要结娃娃亲,桃青宜和他同榻说了一宿的话才放他走。
再后来,樊家十岁的二妞用一个玉坠儿拐跑了同样是粉团儿一个的小皇子,女帝解除了对樊渺的禁足。
樊渺带着桃青宜回到柳城拜会了爹娘,又满天下云游了一遭——
如此,算是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