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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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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开嫁衣,本就是休夫的意思。”
  
  原来真的是漏过了重要的东西。这么想来,让他自己脱应该也是不好的。明白真是自己错了,樊渺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就这么散了。
  
  那就脱吧。
  
  可是总要吃饭吧。他应该也饿的够呛。
  
  “是我的错,我不懂这些。这结不好解。我去做饭,咱先吃了饭,我一会儿慢慢给你解开。”
  
  原来是不懂,不是要休夫桃青宜松了一口气。听见吃饭,桃青宜又一阵懊恼——他该早起准备餐饭的。出嫁之前,因为知道嫁过来没有下人,他专门跟着府里的厨娘的夫郎学了做家常菜。
  
  伺候妻主这样的天职,他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赌气不去做呢?这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
  
  “妻主,以后由我来做饭吧。”
  
  “你手上的伤好了再说。”樊渺笑笑,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她怕他再误会了什么掉金豆子,她见不得他哭。
  
  因为这一句话,桃青宜心中的担忧散去不少。她虽然心有所属但起码,没那么坏,是个好人。
  
  樊渺去做饭后,桃青宜小心卸了妆面,把头发盘起来一部分,重新梳了发髻,又把房里的床铺、红烛、酒杯、瓜果都收拾起来。
  
  这些是他以前从来不亲手做的。今天第一次做来,做得还不错。
  
  樊渺做好了饭端来,简单的一大碗菜、一盆汤,再加上米饭。
  
  桃青宜吃不惯。无关厨艺如何。那些东西在吃惯了精细饭菜的他口中,有些难以下咽。不过怕她以为自己不好养,所以很努力地吃。
  
  看在樊渺眼里却是:果然饿坏了,外表这么娇弱的人,一次吃这么多。= =!
  
  不过想起那一夜春宵的惨状,樊渺早已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就没露出多吃惊的神色。
  
  吃完饭,仍然没让桃青宜动手,樊渺收拾了碗筷。
  
  然后
  
  “你坐好,我看看这些结怎么系的。”樊渺数了数,衣结还剩五个。看样子有三个相似,还有两个更复杂些。吃饭前解开的,是最简单的。
  
  桃青宜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真想看她到底怎么解。所以就先不告诉她解法了。一会儿再暗着指点吧,他不想她知道自己会解。
  
  先挑出那三个相似的里面其中一个,樊渺就盯着看,也不动手。仔细端详,仿佛那绳结上能开出朵花儿来。那神情,比刻木头的时候还专注。
  
  看够了,她开始抽绳。
  
  穿来穿去,找到绳头。再穿来穿去,绳结就这么迎刃而解。
  
  一个绳结解开,另两个相似的没费什么工夫就解开了。
  
  桃青宜暗暗吃惊——他没有想到她能解开,甚至不用他插话。
  
  樊渺又盯着剩下的两个看,看完下手。这次费些工夫,不过也都解开了。
  
  全部解开不过用了一个时辰。
  
  桃青宜简直是震惊。他未学之前,这样的绳结全解开,也是要解将近一天的。她真的只是卖包子的吗?
  
  “好了,全解开了。”樊渺眯起眼睛,放松地叹了一下,看看桃青宜卸了妆后眼下明显的阴影,接着说:
  
  “好好休息下吧。”
  
  “不困。”桃青宜脱下嫁衣,换上了桃粉的外衫,把嫁衣放回箱子底收好。白天睡了半日,这时候躺下,是睡不着的。
  
  难得安闲,樊渺看着卸去艳丽妆容的清新佳人,想起自己婚前设想的夫郎标准——真的,一条不沾。
  
  她觉得不必太漂亮,他美若天仙。她觉得要活泼些,他一副木头样。她觉得要吃苦耐劳他很勤快,可樊渺觉得自己要是让他这样的身板天天干活儿那简直是虐待。
  
  樊渺原本的规划里,除了卖包子没有别的事。更早的时间里,她想过娶了夫郎一起卖包子。现在,樊渺发愁的是堆满了东边和西边两个厢房的嫁妆,和眼前娇美的新夫郎。
  
  现如今那么多钱,她很觉得烫手。即使是快要饿死走投无路的时候,樊渺对财富也有着与生俱来的厌恶——钱太多的时候,不知道哪一天,会让人不像人,亲人不像亲人。她不希望一贫如洗,可是害怕太多的财富。
  
  所以如果可以,她想把钱财尽早散掉。
  
  关于夫郎的烦心事是,这样的夫郎应该没办法拉出去一起卖包子。
  
  旧巷里长大,樊渺看到的商贩妻夫都是一起摆摊、一起开店的。受此影响,她觉得自己夫郎应该一起卖包子。可是他要是往包子铺一站,去的应该就不只是吃包子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不更新,请假一天。遁···




☆、有客,不请自来

  新开辟出的小院里尚没有规划,只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张矮桌、几把椅子。昨天的欢闹让院子里一片狼藉,满地的红屑。樊渺拿出洒扫的工具,去收拾庭院。
  
  桃青宜看着房里整洁的摆设,对新妻主的印象又好了一分。也许因为期许不高,桃青宜对现状甚至有些庆幸。他直觉相信,她是很好的人。又收拾了收拾房里,桃青宜拿出针线篓子,开始做绣活儿。
  
  其实比起刺绣,桃青宜更喜欢看书作画。可惜这房里除了床边放着的餐桌,再没有可以作为书桌的东西了。
  
  樊渺这样的平民百姓,白天家里只要有人在,大多是不关大门的。因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白彦文显得十分突兀——
  
  只见一个年轻妇人,一身绫罗、略有些皱巴,手持摇扇,身后没跟着随从,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来看着。
  
  樊渺停下手里的扫帚:
  
  “你找谁?”
  
  白彦文顿了顿——
  
  “你是娶了桃青宜的包子小贩?”
  
  樊渺皱眉——
  
  “没错。”
  
  “我是她表姐我找他有点事儿。”
  
  听到是表姐,樊渺虽疑惑,还是让人进来坐下了。昨日婚宴上,这个表姐是没到场的。可是樊渺听着白彦文这个名字,感到十分熟悉。家里没有茶叶,樊渺倒了水端给她。凑近时,对方身上有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樊渺领着桃青宜从房里出来。桃青宜看见彦文,十分诧异:
  
  “彦文表姐?”
  
  “宜儿,姐姐来看看你。有什么难处,以后尽管说。”
  
  “彦文表姐,好意心领了。宜儿过得很好。”桃青宜急忙拒绝——要是让妻主误会了,他就该发愁了。
  
  “虽然你嫁人了,可是姐姐不会忘了你。要是以后过得不好了,记得找我。”
  
  桃青宜见她衣服不大整齐,又是一个人过来,面色也不正常,明白她大概是喝了酒。这疯言疯语,他越听眉头越紧。
  
  “侧夫的位子呢,我一直给你留着哎哟!”
  
  “哎哟???你别打人!”
  
  樊渺手里抄着扫帚,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招呼、不停手。白彦文娇生惯养,觉得那扫帚打在身上是真疼。
  
  忙着边跑边躲,院子里躲不开了,只能往门外头跑——
  
  “宜儿,姐姐回去找人救你!”
  
  话音刚落,屁股上正好挨了一扫帚,“哎哟”一声,拔腿跑了。
  
  看着门口消失的表姐和妻主手里的扫帚,桃青宜扑哧一笑——好吧,他不应该这么做。可是,看着妻主用扫帚把表姐打出去,他真的想笑。
  
  妻主没用多大力气,表姐不会受什么伤。那些疯话,他当没听到好了。
  
  樊渺看着这样的女子,打心底厌恶——跑到新婚的表弟跟前说要等他做侧夫?天下的男人离了她不能活么?
  
  本就看不惯这样的人,更何况还敢打她夫郎的主意!樊渺想都没想,依着旧巷里的习俗,把人轰出去完事儿。
  
  轰完白彦文,樊渺一回头,正看见桃青宜在笑。樊渺脸上顿时一黑。
  
  桃青宜忙忍着笑说:
  
  “表姐喝醉了,平时不是这样。”
  
  “你们关系很好?”
  
  “没”
  
  “你怕我?”
  
  “没”这回的没字,语气饶了那么一个小弯,很有些撒娇的意味。
  
  桃青宜觉得这时候的妻主很亲近。就算她刚打跑了人,就算她手里还拿着扫帚,可是桃青宜就是觉得,这样的妻主很可亲。
  
  樊渺却想起来,白彦文这个名字,她确实听过。桃家主夫那时候跑到破房子里骂樊渺时,说到过桃青宜要嫁的人,正是这个白彦文。
  
  可是眼前桃青宜笑得花枝乱颤忍都忍不住的样子,当然不像是和这白彦文有什么。樊渺想来想去也搞不清桃青宜为啥笑得这么开心。
  
  男儿心,海底针樊渺摸摸头,接着扫地了。
  
  桃青宜心情很好地回到房里,放下刚绣好的香帕,仔细选了布料和丝线,决定给他妻主绣个荷包。
  
  樊渺在院子里忙碌了一下午,把院子收拾得齐齐整整、焕然一新。又做了晚饭摆好。说是晚饭,其实只是杂粮馒头,咸菜,清粥。不是她虐待夫郎或者虐待自己。这么多年,樊渺都是吃这个过来的,还觉得挺好吃。
  
  桃青宜中午就吃得不大舒坦,晚上看着晚饭,胃口更是不好了。
  
  可是妻主做好的东西,不能不吃
  
  桃青宜没有像中午一样吃那么多。他其实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最后还是努力把自己那碗没什么味道的粥喝完,吃了半个大馒头、一点点咸菜。
  
  其实人的胃口是有习惯的。吃惯粗粮的,吃细粮会一时半会儿吃不饱。吃惯精细饭菜的,突然吃这么多粗粮胃口消化不了会抗议。再怎么装作很习惯吃的样子,胃口还是不会习惯——
  桃青宜的胃口不出意外地开始抗议。
  
  晚上,桃青宜等着樊渺上床歇息。他其实觉得有些不消化,不过没什么比洞房更重要的事了。灯已经吹灭,桃青宜主动地解开外衫,樊渺会意地开始接着往下衣服很快脱落了一地。
  
  桃青宜闭上了眼睛,手指深深地陷进手心。他在紧张,长长的睫毛有些颤动。
  
  “别紧张。”樊渺温和地轻声安慰,吻上桃青宜的唇。柔软,温热。樊渺温暖的手掌抚上桃青宜的身体,引起他微微的颤动,身体不自主地往后倒。
  
  樊渺皱眉,分出一只手放到他脑后扶着,舌头描绘过他美好的唇形,再触碰他的齿龈。他那敏感的地方,从未被如此对待,这陌生的、痒在心尖上、又仿佛不只是痒的感觉让桃青宜轻哼一声。
  
  似是得到鼓励,樊渺的手开始在他胸前的红樱上画圈。舌尖依然挑逗着他唇齿间的敏感,引、诱着他的舌头也共舞回应。
  
  陌生的酥麻感升起,桃青宜有些微的着慌。不只该放哪里的双手抬起,正好握到樊渺胸前的柔软。
  
  “揉它。”樊渺离了桃青宜的唇,在他耳边说。怀里的身体令她十分渴望。她以前从未找过小倌发泄自己的欲望。婚礼前专门研习过该做的事,开始时想着步骤,后来却只是顺从身体的本能——他很诱人,她恨不得一口吞下。
  
  一吻结束,桃青宜已是轻喘连连、眉眼含春,迷蒙不知今夕何夕。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他敏感地情动了。
  
  樊渺开始啃噬那红了的、宝石一样漂亮诱人小巧的耳廓手,握向他已经半抬起头的漂亮东西。
  
  听话地揉动手里的两团柔软,桃青宜在这异样的情潮里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感觉。好像曾经有过的。和那时候好像,越来越热、呼吸困难,很热这之外,似乎胃里有什么不舒服,痉挛着一般,桃青宜皱紧眉头。
  
  樊渺没有发现,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他的动作摩擦着两人的身体,樊渺升起浓烈的欲望,把桃青宜放倒在床上,倾身上去
  
  关键时刻,他吐了。他意识到的时候,尽量避开了樊渺,只是吐到了床单上。不过这足够扫兴了。
  
  方才还激、情四射的房间里,现在弥漫着饭菜的馊味。
  
  最开始呕吐的时候,桃青宜以为自己有了。不过上吐下泻一直折腾,他就不这么想了。
  
  樊渺穿上衣服赶紧去请了大夫来,把脉后也只是说太过劳累,加上脾胃弱,肠胃不调,不严重。吃些好消化的东西,好好养着别太累就行。樊渺追问吃些啥好,老大夫说,以前吃啥,就还吃啥。说罢,开了药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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