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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生阴着脸朝他迈来,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手杨了起来。
陶子杰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只见叶楚生放开了他,手握成拳背过身去。
“死变态!烂人渣!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账!不得好死的东西!打呀,你怎么不打?”陶子杰抽出架子上的书本,发疯似地砸向他,歇斯底里地大骂:“你丫的装什么好人!混蛋!谁不知道你就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砰”地一声彻响,厚重的硬皮词典砸中了叶楚生的后脑,再掉到了地上。
叶楚生仍是僵直地站在原处,背部二头肌紧紧绷着,把衬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等陶子杰折腾够了,书架已经清空,他靠着墙壁喘气,很想扑上去把叶楚生给撕了。
他恨死这个男人了!恨死了!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蛮横独断,恨他的无动于衷!
好恨好恨,怎么会那么恨一个人呢?恨到杀了他都不解气!
陶子杰不相信这事就这么过了,叶楚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已亲身领教过。因为自己咬了他一口就挨了十个耳光,抽了别人一根烟就被踢断肋骨,诸如此类的暴行多不胜数。
可这次人家还真的很大度没有和他计较,第二天照样冷着脸在他面前晃悠,这下陶子杰更不淡定了。尼玛的要打就打,别突然不知道啥时候来个秋后算账!
所以当叶楚生把红豆沙端上来,陶子杰就问:“有下毒吗?”
“没有,要下毒自己添。”
陶子杰端起碗就朝他泼去,咧嘴说:“麻烦来一碗有毒的。”
“阿杰!陶子杰!”叶楚生抹了一把脸,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说:“不要给脸蹬鼻子,就跟个无赖似的!”
“我无赖?你他妈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无赖?早些时候鬼蒙眼了?”陶子杰心里不痛快,存心想找茬,抬手就把餐桌给掀了:“老子拜托你了,求你了,换个人折腾成吗?你看我都这样了,一个废人怎么衬得起你叶老大,啊呸!说错话了,我就是给你提鞋都不配!”
红豆沙熬了四个小时,然后放冰箱里彻夜冷冻过的,现在湿淋淋的粘在他头上身上,让叶楚生非常难受。
“我没兴趣跟你吵,你自己冷静下。”叶楚生转身。
陶子杰又开始砸东西了,拖着那条瘸腿在地上爬,抓到什么就砸什么。叶楚生的脚步顿了下,依旧没有搭理他,继续迈上楼梯。
“你妈的王八蛋!孬种!你给老子站住!听到没有!不然老子拆了你的房子!站住”
叶楚生关上浴室的门,挨在门板吁了口气,然后站在花洒下面,打开了冷水。
他知道陶子杰不好受,可他也一样,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人。
这栋大宅处处都有陶子杰的痕迹,尤其是庭院的草坪,陶子杰不久前还肆意张扬的在那儿裸奔。现在每当叶楚生看到他扶墙模样,心口像被生生剜出个洞来,看一眼痛一眼。
莫北曾说过,陶子杰左腿的伤势很严重,严重到要指望奇迹的地步。
然而,这世上所谓的奇迹,不如信念来得靠谱,所以陶子杰只有靠自己站起来,叶楚生要扮演的角色,只能是逼他站起来的人,而不是一根同情的拐杖。
下雨了,雷电交加。
叶楚生关掉冷水,擦干精瘦的身体,披了件浴袍到楼下查看陶子杰的情况。刚刚大闹了一场,也不知道他冷静下来没有,至多今晚纵容他一下,把他抱回卧室好了。
叶楚生来到饭厅,那里剩下一片狼藉,却不见陶子杰的踪影。他怔了一下下,立马开始找人,从一楼找到了三楼,仍然看不见人影。叶楚生心跳开始加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对方脱离自己掌控之外。
叶楚生拿起手电筒,冲入倾盆大雨里,不断大喊陶子杰的名字。叶楚生头一次憎恨,这该死的庭院为何那么大,他还把狗全放了出来,但最后还是白忙一场。
难道陶子杰已经逃离了大宅?
叶楚生仰头深深呼吸,用手紧压住心口,逼自己冷静下来。多年来出生入死的经验告诉他,只有冷静,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没办法仅靠意志镇压,叶楚生闭上眼睛,用力咬自己的舌头,咽下了一口咸腥的浓浆后,急促气息终于平复下来。
他想起来了,自己漏掉了一个地方没找。
雨水淌进了眼眶里,隐隐有种刺痛的感觉,陶子杰坐在天台的花圃边,抬起脸,呆呆地淋着雨。
叶楚生沿着楼梯一路狂奔上来,想把他奸/杀的心都有了。
可当他真的到了陶子杰面前,却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蹲下身,用双臂抱住他的脑袋说:“淋雨会生病的,来,我们下去吧。”
他作势要抱起陶子杰,却重重被一把推开。
“你滚!离我远一点,老子看见你就烦!”
“乖,别闹。”叶楚生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去穿过膝下抱起他双腿。
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陶子杰的神经,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他,厮打他,像头暴躁不安的野兽。
啪地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响雷,两人都愣住了。
叶楚生那张阴冷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掌印,原来陶子杰无意中,竟然狠狠地掴了他耳光。
叶楚生纵然定力再好,这时都忍不下去了,他推倒陶子杰,压上去使劲撕扯他的衣服:“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陶子杰又恨又羞,张嘴就咬住他的肩膀,死咬住不放!
叶楚生吃痛,掐住了他的下颚。两人在大雨淋漓的天台上纠缠,红着眼睛,在地上翻滚,全无章法地乱撕乱打。撞倒了花盆,泥浆粘在了身上,粗糙的麻石磨破了皮肤,狼狈得像在野地里干架的两条疯狗。
“放开我!干/你娘的死变态!”陶子杰抬起右腿,用膝盖顶撞他的腹部。
叶楚生还了他一拳,打在了颧骨上,趁着陶子杰晕眩,扯下了他的裤子,将那两条长腿用力掰开。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强/暴,陶子杰惊了下,拼了老命用额头撞上去,爬开,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叶楚生抓住他的脚踝,人拖了回来,五指钳住他的脸:“干/我娘?就凭你这个样子?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像不像个欠/干的废物!”
“闭嘴!”
“我闭嘴有用吗?你就是个真真正正的废物!你爬呀!凭你这双腿能爬到哪里去?”
“叶畜生!我恨你!”
“恨吧,被你这样的废物憎恨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知是谁的嘴唇先碰到谁的,唇瓣相互碰触后就再也分不开了,手脚勒紧对方的身躯,人是不动了,但舌头开始打架,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雨越下越大了,氧气被吸空,雨水从鼻腔灌进来,呛得人窒息的同时,隐隐生出了歇斯底里的快意,不管不顾,疯狂到底的快意。
“闹够了没有。”叶楚生压在他身上喘气,沙哑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动人。
陶子杰瞪着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
叶楚生打横抱起他,往连接大宅的楼道走去,两人浑身湿透,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
“我好难受”陶子杰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说。
叶楚生抱着他走下楼梯,一步一个湿淋淋脚印,轻声低语:“我知道,我知道的。”
原来他知道,原来有人知道他很痛很难过,陶子杰心弦一松,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
他不是楚楚可怜需要别人安慰的人,更不要同情和怜悯,也不要假惺惺的慰问,只是不甘心,自己在残疾的恐惧中彷徨挣扎,跌跌撞撞,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有多痛苦。
第三十一章 沉沦&挣扎
陶子杰感到毛骨悚然。
今天一大清早,叶楚生就来到他的房间,为他修理头发,剪手指甲,帮他换上米白色的休闲服,然后套上袜子,蹲在床边系鞋带。陶子杰头皮发麻,想到了“整理遗容”这个词。
叶楚生将陶子杰抱到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没有司机,由他亲自开车。
陶子杰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问:“叶老大,你是打算把我埋在野外还是沉尸海底?”
叶楚生僵了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傻瓜,今天是要带你出去玩。”
陶子杰纳闷了,心想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等他被叶楚生抱上了崭新的游艇,看到六角形的黑森林蛋糕时,恍然大悟:“哦,今天原来是世界灾难日。”
“为什么这样说?”叶楚生将他轻放在甲板的太阳椅上。
“因为今天你老母生了你这个祸害。”
叶楚生气笑了,用力捏他的脸:“六月十八号,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陶子杰怔了怔,闭上嘴不说话了。
“你的腿不方便,所以今天我们就开游艇出海,吹吹海风晒晒太阳,到了夜晚喝喝小酒看看星星,寿星公,对这样的安排感到满意吗?”
“你跳下海裸泳,游上两圈我就满意了。”陶子杰口是心非,因为他已经一个月没出门了,早就闷坏了。
叶楚生二话不说立马扒了衣服跳海,当真绕着游艇游了两圈。
当他湿漉漉的站在了陶子杰面前时,嘴角噙着邪气的笑意。就连陶子杰也不得不承认,叶老大确实有几分美色的,身体的曲线修长,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结合着,多一分则魁梧少一分则削瘦,薄唇、高鼻梁、微翘的下巴、深邃深的眼睛,说不上有多好看,但绝对的够迷人。
“宝贝,你的生日愿望已经实现了哦,开心吗?”
一阵海风刮过,陶子杰顿时在风中凌乱了。尼玛的!有设定生日愿望的环节你怎么不早说!
其实在游艇上也没啥好干的,正因为这样,所以什么也不用干,闭眼睛打瞌睡,偷得浮生半日闲。
叶楚生就躺在陶子杰身旁,突然在他耳垂咬了一口,吐息暧昧火辣:“看,太阳快要落下海平线了。”
陶子杰睁开眼,看到一幅夕阳美景,金红色的晚霞,粼粼的海面也是金红色的,视野很辽阔,自己很渺小。太阳缓缓地往下移,只剩下半边脸蛋在海面上,天高海深,他们就飘荡在天与海之间。
“叶畜生,我们来做吧。”陶子杰突然说。
叶楚生有点愕然,隔了一会问:“为什么?”
陶子杰嗤笑:“男人和男人之间,打炮还需要找理由吗?天气太好了,风景太美了,这些理由够不够?不够再加上一个,老子屁股痒了!”
叶楚生竟然叹口气,勉为其难地回答:“好吧,看今天是在你生日的份上。”
陶子杰直接动手脱了裤子,张开腿闭上眼说:“来。”
叶楚生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挑逗着,陶子杰一把将他的手拨开:“不需要,直接来。”
叶楚生眼神发冷,抬起他的腿,挺腰,粗暴地进入了他。
疼,真他妈的疼,在剜心般剧烈的疼痛中陶子杰却笑了出来,攀住他脖子:”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弄坏,把我操/晕过去”
“阿杰,阿杰”叶楚生却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他,柔声说:“乖,别哭。”
缓过了被撕裂的痛苦后,陶子杰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用手捂住脸,死死住嘴唇。陶子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张开双腿,躺在叶畜生的身下痛哭流涕,你怎么可以下贱到这个地步?
叶楚生退了出去,一边脱去他的衣裳,一边低头亲他,温柔细碎的亲吻铺满他的胸膛。
“宝贝,别哭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对不起,不要再哭了”
“不要!”陶子杰推搡着他的脑袋,躲避他的唇舌:“要干就干,别跟个娘们一样!”
“宝贝,过生日应该高兴才对,所以别哭。”叶楚生捧住他的脸,顺着他的额头一路轻吻下去,从眉心到鼻梁最后落到了唇上,喃喃细语:“我的宝贝”
在他反反复复又无尽温柔的挑逗下,陶子杰放松了身体,渐渐开始回应。就放纵一次吧,一次就好,他是在太累了,快要撑不下去了,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逃避现实。
借助防晒油的润滑,叶楚生缓缓地切进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