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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月心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颤,她和檀飞扬之间本没有什么瓜葛,可,就算有什么瓜葛,那又关眼前这个男人的事么?他既不是自己的夫君,亦不是自己的兄弟,凭什么管她?自己又为什么怕他?
自己失踪了几日,他所关心的只是自己有没有对不起他,他从来就没有问过自己的想法,亦没有真正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想到这里,赵溪月突然感觉心中一片悲凉,自己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不要有事,没有想到他从未想到自己。
见赵溪月始终不吭一声,完颜昊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他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捏起赵溪月的下颌,让她仰视着自己:“你默认了么?”
赵溪月望着他的眼中,毫无神采。
完颜昊大怒:“那么说,是实有其事了!”说罢,他一把将赵溪月摔掼在地,大掌在圆桌上一拍,直震得圆桌晃了一晃。
赵溪月仰倒在地,一声闷哼,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臀部的疼痛感还在继续,完颜昊的大手又已经伸了过来,将她从地上提起,眼中充血,面色郁怒:“你说,我要你亲口说,你和檀飞扬没有任何关系!”
赵溪月的衣服被他提着,勒住娇巧的脖颈,她轻咳出声:“我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和我也没有关系!?”完颜昊闻言如雷贯耳,“你和我都这样了,还没有任何关系,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早点为我生个小王子,才叫有关系?”
说着,一只手已经窜到了她胸前的褥衣中,摸索着寻找那柔软、诱人的所在。嘴里一边淫邪地说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吧!”
说罢,完颜昊手上用力,三五下便将赵溪月身上的衣物清除了个干干净净。浑身赤裸的赵溪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想见到自己如此耻辱的样子。
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都只会运用暴力,从来都不曾想过问问她的想法,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她拼命护住那两处羞处,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春光乍现在眼前,完颜昊望着那玲珑有致的美丽胴体,下腹处立时升腾起一股暖意。那份肿胀的感觉瞬即蔓延了全身。
完颜昊低哼了一声,放开了赵溪月,他急忙伸手将自己的衣服除下。
赵溪月得到解脱,想着逃开,却发现自己赤裸着全身,这样子怎么逃出去。她蹲下地,想去捡被完颜昊扯掉的衣服。
不想,完颜昊脱衣服的速度简直不是人能比的,只见他已经脱掉了所有的衣物,和赵溪月一样赤裸着身体。
完颜昊一把将赵溪月从地上抱起,压向床边的木制墙板。完颜昊将赵溪月抵在墙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粘在了一起。
他邪邪地一笑,“记住,现在你是和谁在一起!为了惩罚你,今天我们就不上床了!”
说罢,猛地含住了赵溪月娇嫩的红唇,霸道地抵进了她的贝齿,与之交缠、忘情地吮吸。
赵溪月努力地动了动,想挣脱完颜昊的索取,她并不是非常拒绝和完颜昊做这种事,只是不想以如此屈辱的方式。为什么,每次,他都只有霸道的索取,而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呢?
赵溪月的扭动,更加激起了完颜昊憋了几日的欲望,他一把将赵溪月的腿拉开,就想浸入进去。
不想赵溪月比他矮了一头,站着他根本进不去。可是那火热的欲望却是再也不能等了,完颜昊将赵溪月向上一抱,让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身上,坚挺的欲望终于找到了释放口,他猛地一挺身,进入了赵溪月的身体。
赵溪月的身体被迫离地,随着完颜昊的动作不停摇晃,她不得已,只得紧紧圈住了完颜昊的脖子。
一滴清泪却自眼角滑落,这个男人根本不懂爱,他的心里只有索取,只有霸占。
终于,完颜昊停止了抽动,这才惊觉,赵溪月眼角竟然残留着泪痕。
他心里一痛,为什么她和自己在一起时总是流泪,她是不想和自己一起吗?难道她和自己在一起时,还在想着檀飞扬吗?
想到这几日来,她和檀飞扬在一起,定是笑容满面,心里就不禁醉意大发,他猛地退出了赵溪月的身体,转身便向衣橱方向行去。
失去了完颜昊的支撑,赵溪月猛地从墙上滑落下来,跌到地上,臀部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赵溪月挣扎着站起身来,却惊见全身赤裸的完颜昊手中正拿着一根铁链向她走来。
赵溪月睁着惊恐的大眼睛,蜷缩在墙角。完颜昊已经走到了她身前,将她一把提起,拉到床边,用铁链拴在了床柱上。铁链很长,足以让赵溪月在房内自由活动,却出不去。
只听完颜昊冷冷地声音道:“这样子,你就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了!”
说罢,将赵溪月抱上床,铁链发出一阵金属脆响,完颜昊将她拥入怀中。
赵溪月历力挣脱,面上神色激愤,不停地摇晃着手腕上的铁环,冷声道:“你变态啊!快给我解开?”
第六十六章中毒事件
翌日清晨,贤王府的刑房中。
刑房中陈列着各种各样得刑具,有老虎凳、烙铁、鞭子、铁索等,一应俱全。
刑房中只有两个人,拓拔坐于刑房中的软椅上,啊卓双手被铁索套住,悬于梁下。手腕上已经被吊得勒出了血痕,白嫩的肌肤在冷风中微颤。
还未用刑,啊卓的神志依然清醒。
拓拔冷厉的望着啊卓道:“啊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今天到底出去见什么人了?是谁派你来这里做内奸的?”
啊卓抬头,轻笑:“奴婢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内奸,我见王爷成天为了寻找月儿,吃不香、睡不着的,我是为王爷去寻找月儿的。”
拓拔冷道:“你还嘴硬。”说着,站起身来,从一旁的刑具中拿起一根黑亮的牛皮鞭子,走到啊卓近前。
一鞭挥下,啊卓痛的惨叫一声,胸前衣衫也破了好大一片,血丝迅速泛出,将绿纱衣染得殷红一片。
啊卓咬着牙,依然坚持:“我真的不是内奸!还望将军明查!”
拓拔打心里佩服这小丫环得忍力,想不到她弱小的身躯居然能承受了自己狠狠的一鞭子后,还能这样淡漠的说出话来。
可,天性铁血的拓拔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他冷声道:“啊卓,你好好老实交代,不然,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啊卓的唇已经被她咬得失了血色,她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气若游丝地道:“奴婢句句实言,将军不信,奴婢也没有办法!”
拓拔一张脸几乎要黑出水来,冷风破空,又是一鞭挥去,啊卓胸肋间的皮肉瞬间被绽开了花,疼痛,剧烈的疼痛感似要将她吞噬,她努力压制,却终因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任是这个在战场上冷酷无情的汉字,也不禁对眼前这个拥有如此坚强忍耐力的女子另眼相看,拓拔心里感觉,这决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拥有的能力。
拓拔正想用水将她泼醒,却见一个卫兵慌慌忙忙地跑了过来。
拓拔眼神郁怒,冷冷道:“慌里慌张地做什么,出来什么事?”
那卫兵急忙收住脚步,向拓拔失了一礼,亰道:“将军,王爷在房里大发雷霆,说是饭菜中有毒。”
“哦!?”拓拔一惊,急忙道:“那殿下没有事吧!?”
那卫兵恭敬地道:“没有,好像那个女奴中毒了!?”
“嗯。”拓拔心里暗叫了声糟糕,那女奴中毒了,那殿下岂不是要疯癫,不过换另一个角度想,要是真的死了,那殿下也少了这个致命的弱点了。
想到这里,拓拔已经快步向完颜昊的房间赶去。
却说,赵溪月被完颜昊拴住,带着屈辱的束缚被完颜昊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深深的悲伤浸蚀着赵溪月的心脑,她本有机会逃脱,卫生棉不逃?而要再回到他的身旁,做一个失去人身自由的囚奴。
赵溪月啊!赵溪月!你是在期望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会真心地爱上你这样一个亡国囚奴么?你太天真了啊!你应该离开他,永远离开他!
完颜昊也根本不能入眠,心中一股悲凉的感觉一直环绕着他。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么?她和檀飞扬真的在一起了吗?可是,就算在一起又如何,自己也不允许她在离开,不允许再也看不见她!
檀飞扬,虽然我们是好朋友,当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能活到现在,可是,就因为你对我有恩,就能够带我的女人么?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飞扬,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这笔债,我迟早会讨回来!
迷迷糊糊中,天已微亮,两个人都是一夜未眠。
完颜昊只觉得头有些痛,便叫丫环 小玉将膳食送进房间来。自从开始怀疑啊卓,完颜昊的饮食起居,全都由丫环小玉负责。
小玉端着几盘精美的饭菜在门外轻轻叩门,恭声道:“王爷!”
完颜昊在房间中慵懒地回应了一声,“进来!”
小玉轻轻推开门,房内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小玉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完颜昊,她拖着一个精美的食谱,将它放在完颜昊房中的圆桌上后,轻声道:“王爷,我服侍您洗漱吧!?”
不料完颜昊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小玉恭声道:“是!”轻轻地退了出去。
精美的饭菜飘散出阵阵香味,引诱着人想立即把?吞下肚去。
完颜昊突然转头对已经穿好衣服的赵溪月道:“服侍我洗漱!”
赵溪月盯着他,抬起手腕:“你先给我解开!不然我怎么动啊!”
完颜昊上前抬起她的手腕,看着手腕上那个细细的铁环,道:“这链子很细,不会耽误你做事的!”
赵溪月坐在床边,别过头去,不理睬完颜昊。
不想,完颜昊竟然俯下身来,嘴巴贴在她耳际,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语气淫靡:“怎么!你是想我把你栓到走廊上去么?”
赵溪月闻言,转过脸来,狠狠盯着他一眼,咬着牙,站起身来。
不一会,洗漱完毕。完颜昊坐到圆桌前,对站在一旁的赵溪月,暖声道:“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看着眼前如花娇颜,一脸倔强的脸,完颜昊在心里轻叹一声,夹起一片鱼片,送到赵溪月嘴边。
赵溪月却并不张嘴,只冷冷地盯着他。他这是做什么?
为防止他又说出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赵溪月乖乖地含住那块鱼片,轻轻地咀嚼了起来。
完颜昊看着她吃下自己为她夹的鱼片,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天真的似小孩得到了糖果一般。
可是,下一刻,完颜昊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因为,赵溪月突然脸色狰狞,不停地干呕,身子也软倒下去,跌下圆凳,倒在了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完颜昊急忙上前,一把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大叫:“喂!你怎么了?”
其实不用问,大家也知道,这是典型的中毒症状。
完颜昊急忙将赵溪月抱上床,然后对着门外大喊,“快叫柏医官来!”
第六十七章下毒之人
赵溪月面色乌紫,躺在床上,不住地抽搐。完颜昊站在床边,焦急地望着正在给她把脉的医官柏固。
只听见柏固神色严肃地道:“快,先端一盆热水,再拿一个碗和一只空盆来!”
小玉领命,急忙退了下去。
完颜昊站在一旁,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他眉头紧锁,心中后悔为什么要夹那鱼片给她吃,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一定后悔一辈子。
思虑间,小玉已经端着一盆热水,行进房来。
柏固神色肃然,吩咐小玉将空盆至于床下,将那盆盛满温热水的水盆放在床边的一根圆凳上。
然后,柏固恭敬地向完颜昊道:“王爷,请您搭把手!”
完颜昊回转神来,急忙道:“柏大人,我该怎么做?你说!”
“王爷,你先将月姑娘扶住。”说着,已经将赵溪月的身子向床外挪动,让她的上半身悬在床外。
完颜昊依言稳住赵溪月,看着她因中毒而乌紫的脸庞,心里如被火燎一般,猛地一痛。
柏固拿起瓷碗舀起一大碗水来,就朝赵溪月口中猛灌。
一阵水流急速灌入胃肠中,赵溪月猛呛了几口,喉咙中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头一偏,就要开始呕吐。
完颜昊急忙将她翻过身,头朝着那床下的空盆,铁链也随着赵溪月的动作二发出哗哗的轻响,只听她眉头皆皱到一堆,呃的一声,将刚刚灌下得那碗水马上吐了出来。只是吐出的水已经不是先前灌下的清水,而是混合着紫黑色的液体,一下子都倾吐道了空盆中。
完颜昊看着她吐出的紫黑色液体,眉头一皱,中毒!这两个字立马在他的脑海中闪现。是谁,要毒害他,却被赵溪月误食了?
柏固又一着此法,将那一盆水皆给赵溪月灌了下去。大半的清水都混合着紫黑色的液体被赵溪月吐到了盆中,只余小部分被赵溪月吸入的肚中。
洗肠完毕,赵溪月的脸色有些许缓和,但依然紫青着脸,陷入半昏迷状态中。
完颜昊将赵溪月放上床,赵溪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