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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提醒。”安羯不善的说,显然是为了维护我,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来了。”米玉悠悠的说,然后向那个身影走过去。
“不是说了,我很快就出去吗?”男人环住米玉的纤腰,米玉随意的说。
是他,让人见了一面就难以忘记的危险男?米玉和他在一起?我吃惊的张大了嘴。
“安仲裁,近来可好?”男人没有理会米玉,冲安羯打招呼,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意和怒意。
“那就不劳你挂心了。”两个男人针锋相对,‘噼里啪啦’眼里都冒火花,气氛很压抑。
“好了,我的达令,该走了。”米玉肉麻兮兮的叫着男人。
‘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男人挑衅的看着安羯,很是得意。
羯眼里都快冒火了。
这两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啊。我郁闷,看看米玉,她诡异的笑容,我开始产生怀疑,她,我曾认识过吗?为什么我感觉如此的陌生。
男人搂着米玉往外走去。
“我想了一下。”羯突然开口,“玉儿,我不管你怎么想,但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你一声,你痛恨的那个人回来了。”
米玉的身影僵了僵,片刻驻足不语。
“他早就忘了我吧!”她的声音像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迷离沉重。
“现在事情好像变得很有趣了。”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就这样离开了吗?我和米玉不会有交集了吧?!叹息。
拔腿往外追出去,反映过来的羯赶紧跟上。
“米玉。”呆呆的看着那个身影,消瘦却一直倔强的挺得笔直的身影,孤傲冷漠,此刻在车内和那个男人激烈的拥吻,心很寒很寒,如此大胆开放热情的米玉,我,不认识。
“贱人。”身边的羯低骂。
诧异的看着羯,恨不得吃了米玉的表情,羯和米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米玉,还为米玉和别人接吻而如此生气。
☆、第15章宝宝
“哎,小姐,你怎么又闹绝食啊。”一旁林姨很无语的端着根本没有动过的食物,“这次和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我闷闷的说,和米玉不欢而散后,自己就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
“好吧,随便你们年轻人怎么闹,我不管了。”林姨无奈的端着食物走了出去。
“呜呜呜。”现在连林姨都不管我了,羯丢下我跑到美国去了,林姨也因为自己上次我为了和羯斗,明里闹绝食背地里就吃田爷爷送的各种零食,现在也不信我,以为我又在耍把戏,可事实上自己真的两天没吃了,瘪嘴,自作孽不可活啊。
胃里一阵翻腾,“呕。”我难过的趴在床上,胃里又没有东西,“呜呜呜。”“林姨”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我好难受,呕。”我感觉我快把胆汁吐出来了。
“林姨。”我虚弱的喊着,没吃东西一点力气都没有。
“呕”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开门进来的林姨看我难受的样子,焦急的跑到我身边。
“呜呜呜,林姨,我好难受。”我可怜兮兮的说。
“你这孩子,没事闹什么绝食嘛!现在好了,闹出事了吧。”林姨又气又急,“忍忍啊。”林姨温柔的拍着我的背,“老田,老田。”林姨焦急的喊着田爷爷。
“怎么了,怎么了。”慌慌忙忙跑过来的田爷爷手里还拿着一把菜。肯定是看我又没吃,给我做加菜粥,田爷爷别的才不会,但煮的粥那是顶呱呱的,我特别爱吃。
“就知道田爷爷对我最好了。”我到现在还不忘给田爷爷灌蜜糖。
“难受的脸都白了,还耍贫嘴。”林姨没好气的说,“老田,快叫李医生过来,小姐很难受。”
“好好好,我马上。”田爷爷听了赶紧去打电话。
“呕”“呜呜呜。”早知道会这么严重,再怎么吃不下也要吃啊,这不是给自己早罪受吗?我一边干呕,一边忏悔。
“这李医生这么还没来啊。”看我难受,林姨心急如麻,看看门口,又看看脸色苍白的我。
“呜哇。”我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很难受吗?”
我满脸泪痕的拼命摇头,我是感动啊,有林姨和田爷爷,虽然我经常给他们添麻烦,但他们还是对我那么好,那么疼我。
“小姐好点了吗?”田爷爷进到房间关心的问。
“能好点吗?叫你叫医生,医生呢?”所谓关心则乱,林姨一反温柔模样,很凶悍。
“我刚打完点话,医生应该快到了。”田爷爷也很烦躁,脸上挂着同样的焦急,不过稍微比林姨理智一点,“我也打电话给少爷了,少爷马上就会回来了。”
“呕。”又是一阵反胃。
“我去外面看看李医生来了没有。”田爷爷又跑了出去。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来了,来了,李医生来了。”田爷爷带着李医生进来,李医生是羯请的家庭医生,好像很有名来着。
“快快快,李医生,你快给小姐看看。”
李医生一阵摆弄。
“白小姐是不是饮食很不规律啊!”李医生问。
“小姐这两天都几乎吃没什么。”田爷爷说。
“你没有给小姐送吃的吗?”林姨诧异的问。
“送了,但小姐也没怎么吃。”田爷爷担忧的看着李医生,“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但以后不能这样了,对宝宝不好。”
三人瞬间石化。
“医生,你说,宝宝?”林姨试探的问。
“怎么,你们不知道吗?”李医生奇怪的看了众人一眼,“白小姐怀孕一个半月了。”
摸摸肚子,这里面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太不可思议了吧!自己明明都才19岁而已。我的脑袋已经当机了,不知道该喜该愁。
“林姨”我有些茫然。
“怀孕了?明明白丫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田爷爷表情有些扭曲。
李医生放好药,看看表情各异的人,叹气,还是自己自觉的走吧。
我僵硬着嘴角,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反驳,我只是长了张娃娃脸而已。
“轰隆隆”声从外面草地传来。
“紫儿怎么了。”羯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搂我入怀,很紧张。
“我有宝宝了。”我瞪大眼珠,很难消化这个突来的消息。
羯怔住,“我我我要当爸爸啦!”羯狂喜的抱住我。
“羯羯,你弄疼我了。”我疼的皱眉。
“我太高兴了。”羯松开我,高兴的眉开眼笑。
原来他那么的喜欢孩子啊,我感叹。
“我要给我们孩子全世界最好的一切。”他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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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我真的吃不下了。”皱眉开着眼前以前很喜欢的美食,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不都是你很喜欢吃的东西吗?”
光着脚在毛毯上走来走去,很舒服。
“孕妇的口味很刁的。”林姨端着一盘酸梅进来。
“啊,林姨,你最好了。”我高兴的抱下林姨,拿过酸梅就往嘴里塞。
羯很不是个滋味的看着林姨,闷头走了出去。
“小姐,我从来没见过比少爷还会疼人的人了。”林姨感叹的说。
我不明白的看着林姨。
“我也从来没见过又小姐这么白痴的人。”林姨吐槽。
什么嘛?我怎么了?我觉的我很好啊。
“小姐怀孕,少爷紧张的跟个什么似的,知道你喜欢在家里光着脚,就把家里地上全铺上地毯,怕你着凉,知道你马虎,经常打碎东西,就把所有易碎的东西都拿走,需要的就换成塑料的,实在换不了又需要,就挪到离你远远的地方,怕你摔碎了划伤自己,怕你吃不下,就专门请来了厨师团和营养师,还有。哎,我也不说了,小姐,林姨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好歹正视一下少爷吧!”林姨有些生气,为羯抱不平。
“林姨,我。”我想反驳,但又找不到话,的确,羯为我做了很多,但感情是用付出多少来计量的吗?付出了就一定要回报吗?尽管我和羯已经订婚了,现在又有了孩子,婚礼也会提前,可我就是没有办法接受羯浓烈的可怕的爱。我陷入过去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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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十岁时,和自己玩的最好的朋友就是男孩子的平平,平平总是能变出很多花样来斗我开心,我们也很有默契,平平很调皮,我们就经常联合起来干一些让老师头痛的坏事,例如,把别人的书包藏起来,等下课了再偷偷还回去,大坏不干,小坏不断,可是又一天,平平突然要走了
“平平,平平。”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玩伴萍萍的身边。
“小紫。”平平高兴的招手,看我跑的满头大汗,拿出手帕给我擦,“你怎么来了。”他问我。
“平平,你为什么要走。”我拉着平平的手,很难过。“阿姨,你不要让平平离开好不好。”我哀求的看着平平的妈妈,我真的舍不得平平走。
“不是阿姨让平平走,而是”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声。
羯警告的督了一眼平平妈妈,平平妈像看见魔鬼一般惊恐,抱起平平就走。
“平平,平平。”我喊着,想去追,却被羯拽住。
“呜呜呜,羯,你放开,羯,我不要平平走。”我挣扎,可那时的羯力气就非常的大,愣是一动不动,任由我如何哭闹就是冷着脸不理会。
晚上回到家里,还被打屁股,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为何,时间久了,这样的事情多了,也就渐渐明白了,原来和我亲近的人,都是被羯打发走的,如果我哭闹,我的屁屁还会遭殃,我身边渐渐除了家人就是羯,没人再敢接近我,直到我13岁时,我的学校就生涯结束了,羯不再允许我去学校,所有的功课都由他来教授,羯不允许,我也就很少出家门。
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枯燥的乏味,羯的爱太具占有性,而自己,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大心脏去承受。
就在自己陷入沉思的这段时间里,羯却在承受着来自自己爸爸的攻击。
“你为什么回来。”羯冷着脸问眼前的男人。
咖啡厅飘扬着优雅的音乐,却缓和不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我希望你和那位白小姐解除婚约,我不喜欢她。”羯父直言道,岁月在那张和羯相似的脸上刻下了很深的痕迹,45岁的年龄,头发却白了大半,眼神里是无情和岁月的沧桑。
“凭什么?”羯勾起唇角,嘲笑羯父莫名的霸道和坚决。
“你手上的一切都是家族的,我是家族长,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毁了你。”羯父满是自信,他可不信,羯会为了个女人放弃一切。
“看来当年的事没有使你受到一点教训啊。”羯邪笑。“你还记得她吗?她可是一直恨着你呢?”
满意的看到男人脸上出现复杂的神色,起身离开。
“姚安羯,不管你说什么,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你自己看着办吧。”男人绝情而坚定。
羯理都不理直接离开,他早就不是那个无力的他了,他想保护的东西,想要的东西,谁都不能阻止破坏,他决不允许脱离他掌控的事情发生。
☆、第16章出事
“这个怎么样。”看着这些童装,都有些爱不释手,“很可爱对不对,这个也不错,啊,这个也很好。”
陪了我一下午的羯也不嫌烦,总是很有耐心的帮我选这个选那个。
“不知道宝宝是男是女。”我发愁,现在买衣服买了男的,万一生了女孩呢?买了女的,万一又是男的,这可怎么好啊。
“那就都买了。”羯笑着拍我的头。
“不要拍我的头,拍我的头等于是拍宝宝的头,宝宝还那么小,拍傻了怎么办?”
“你这又是哪里得来的理论啊。”羯柔柔太阳穴,深感头痛。
“要你管。”我撇头,才不告诉他我是瞎扯的。
“紫儿,我去接个电话,你自己先看看好吗?”羯在我身后说。
“去吧去吧。”我头也不回的挥手,东看看西看看。
“不是告诉你了吗?没重要的事不要打搅我。”在远远的角落里,安羯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兼好友闵天,很不悦。
“仲裁,您的秘书在昨天跳槽到他的公司去了,还携带了许多公司的机密档案,您的父亲也召开了董事会,要罢免您。”
“哦?”安羯靠到墙上,伸手摩擦着下颚,勾起兴味的笑容,“这么快就行动了?”
“仲裁。”闵天不满的叫,他那么的担心仲裁却漫不经心,这很打击他的好吧。
“闵天,你不要总是为一点小事就弄得跟火烧眉毛似得好吧!”安羯漫不经心的说。
小事?闵天挑眉,很想问一下,什么才是大事?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呆板了。”安羯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