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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何苦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又何苦让自己陷入泥沼里无法自拔?
“皇嫂?你……你就是西玥贺那老贼女儿?我……我是瞎了眼才会帮你说话!哼!皇兄,她刚才欺负我,想要把我推到河里去,皇兄,你可要为纤纤做主啊。”慕容纤知道她的身份后,立马改变初衷,抓上慕容晨的手臂撒娇陷害。
顾璃摇头叹息,真是个刁蛮公主。前一秒她还以为这个公主还有可爱之处,现在——还是免了吧。
“慕容晨,太后已经睡了,我要回去了。”她淡淡的说。
“慕容?皇兄,她刚才竟然叫你的名讳?皇兄,她……”
“纤纤,你先回去,母后好不容易才睡着不要去打扰她。李公公,送月妃回去,叫御医去看一下,千万别感了风寒。”慕容晨匆匆吩咐完,赶忙追上前面的人儿。
“璃儿……”他拉住她,紧紧盯着她嘴角的伤口,“璃儿,为何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朕不知道?”
顾璃拧眉,他指的是这伤口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被打的,他的眼睛总不会是瞎的吧。
“慕容晨,我搬去和你一起住好不好?”她认为这是目前唯一最好的方法,这样那老男人想掴巴掌也掴不到了吧,虽然有可能会被某些女人的嫉妒目光给杀死。
“是他对吗?他打了你为何不告诉朕?!”他死咬住这个问题不放,直到刚才慕容恪那句保重他才想到昨晚她不对劲,他恨自己忽略了她。
“告诉你有用吗?!皇上,你荒废朝政三年,昨天在大街上你也看到了,那些老百姓的怨恨,谁能拯救他们?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我知道……那个叫如烟的女人让你彻底失去了斗志,可是你不要忘记还有千千万万个子民等你去救!!我啰嗦完了,至于我刚才滇议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顾璃痛痛快快的骂了一番,虽然不想揭开他的伤疤,可是这是必经之路,如果他心里仍然只有已经死去的如烟,没有天下子民,那她可以考虑离宫了。
慕容晨为之一震,她已经知道如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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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扬言明日上朝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下午太后一觉醒来便听到这个好消息于是匆匆驾临皇极殿。
“皇儿,明日要敲响朝钟可是有把握了?”太后进来后,将所有人退了下去。
“母后,儿臣觉得是时候了,皇后说得没错,朕荒废了三年,已经失去了民心,不能再等了。”慕容晨扶着太后一旁坐下。
“可是……目前沧暮所有兵权都掌握在丞相父子手中,我们拿什么与他们抗衡,若是一个不慎,只怕丞相会起兵造反。”
“母后不必担……”话没说完,慕容晨瞥了眼送茶进来的‘小公公’,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馨香,再看此人鬼鬼祟祟,深深低着头走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母后不必担……”话没说完,慕容晨瞥了眼送茶进来的‘小公公’,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馨香,再看此人鬼鬼祟祟,深深低着头走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此公公正是顾璃,她娘着声音,将茶小心翼翼的放到他们面前。而后乖乖的拿着托盘站到一旁,偷偷瞄向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端起茶。
没事手指长这么漂亮干嘛,听说手指长得漂亮的男人通常很懒,果然不假,这男人除了玩女人没一样勤快的。
太后浅啜了一口,将茶盏放下,“皇儿继续跟母后说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慕容晨边喝茶边偷笑,斜光偷偷瞟向那个小女人。
装,朕倒要看你能装到何时。
“咳咳……”他特地清了清嗓子,抬起凌厉的目光,“朕让你留下了吗?还不下去!”
一直忐忑的顾璃经他这么一吼,吓得颤了下身子,慌乱低下头,弯着腰从他面前走过。
什么男人嘛,以为声音大就了不起啊。本来想参与他的计划的,看来没戏唱咯。
“等等!为何朕喝的这杯茶是普洱,而太后喝的是龙井,小——莉——子,两杯茶都分不清还指望在朕身边伺候,下去领三十大板。”
顾璃提起的脚尚未落地,听到他叫她小莉子顿时明白,原来这男人早已认出是她了,还故意在那里耍酷。该死的!还大声吼她,最可恶的是他要赏她三十大板?
火大,十分火大!
她忍着火气缓缓转回身去,不再卑躬屈膝,嘴边挂着能够让人发毛的弧度。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当啷一声响,托盘摔在地上,某女一把跪地,做出孟姜女哭倒长城的苦样,两只小手抓上他坐着的其中一只凳脚,猛地摇,大力的摇。
“诶呀,皇上,奴才知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您饶了奴才吧,皇上……”
慕容晨也不是笨蛋,暗暗是用内力压下震荡,坐得稳稳当当,还慢悠悠的拿起茶喝起来。
越来越摇不动,顾璃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而旁边但后一直傻傻看着眼前这一幕的发生,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一点也毫无怪罪的意思,她全然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皇后累了吗?累了就歇会吧,朕暂时就坐这不起了。”看到她已经累得流汗,他不忍,只好明着调笑。
“皇……皇后?这公公怎么会是皇后?”太后震惊的指着地上的顾璃。
好吧,她本来就是皇后。
这男人还真是精明,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她认栽了。
顾璃不甘心的放开了手,狠狠白了偷笑的某男一眼,撇嘴,“不好意思,癫痫发作。”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顾璃不甘心的放开了手,狠狠白了偷笑的某男一眼,撇嘴,“不好意思,癫痫发作。”
“哈哈……皇后有癫痫朕怎的不知?”慕容晨再也克制不住,哈哈大笑。这小女人真但可爱了,明明是自己错了硬赖到癫痫上。她那副不甘心的表情一辈子都回味无穷。
“你当然不知道,这种病只有对某些人才能对症发作,比如动不动就给人三十大板,比如某些自大的男人。”
她站起来,拍拍小手,拿起他面前还没喝完的茶一仰而尽,喝完后还吧唧了下嘴。
亏她摇得这么卖力,到头来他不动如山也就算了,还反被整了。顾璃啊,你太小看这男人了。
“皇后,相濡以沫啊。”
“什么相濡以沫?你……”顺着他得意的眼神撇去,才知道自己一时口渴之下喝了他喝过的茶。
“这……这有什么,我们不都吻过好多……”她连忙捂住了这张冲动的嘴巴,脸红到脖子根,这下她不想撞豆腐,真的想直接撞墙啊。
“哈哈……皇后就别害羞了,哀家都听见了。”太后也不由得开怀大笑。总觉得每次有这个女娃在想不乐都难。
什么嘛,叫她不害羞还那样说,岂不是让她更加无地自容了。顾璃的头低得不能再低。
就在她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时,腰间一紧,他按着她的头枕入了他暖暖的怀抱里。
“无脸见人的话就暂时待在朕的怀里吧,不管是累了、还是害羞,或是难过了,朕的怀抱永远让你躲。”他真挚的俯首与之对望。
在他的臂弯里,顾璃动容了,痴痴望着这双幽深的黑眸,忘记了害羞,忘记了一切。
她的心在此刻彻底沦陷,为什么心里只有如烟还要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难道他不知道承诺是一辈子的吗。
“呵呵……好啦好啦,哀家不打扰你们了,皇儿,明日早朝好好准备,哀家就等这一天了,但愿不要让哀家失望的好。”太后拄着拐杖起身,看到儿子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她就知道他终于舍弃过去了。
“诶诶……太后别走。”顾璃连忙上前拉住太后,“太后,我是来旁听的,不是来赶您走的,如果您走了,那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罢啦,哀家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好好和皇上培养感情,但愿歼灭佞臣那时哀家也可以抱孙子了,期待双喜临门啊。”
啥?
孩子说生就能生的吗?
昨晚刚有人叫她早点怀孕,今天又来一个,当她是母猪哦。
顾璃僵在那里,额上皱起了深深的黑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太后意味深长的拍拍她的手背,拄着拐杖走出了皇极殿。
“不……不是,太……太后……”
顾璃垂下头。
生孩子?没想过耶。
“皇后不是说要搬过来和朕一起住吗?如此一来太后的愿望也不难达成啊。”慕容晨来到她身后窃笑,他就喜欢逗弄她。
“滚!我说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并非要和你同床共枕。”她推开他,走回去不悦的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抛进嘴里。
“噢?皇后不是想要试试朕的技术如何才提议搬过来的吗?”他邪笑走来。
“什么技术?”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曾经嫌某人那方面技术很烂。
他靠近她,手延伸到她的肩膀上,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慢慢往下触摸,像电流一样电击她全部毛孔。
“你……你……你要干嘛?”浑身起的顾璃,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璃儿,你说呢?你不是一直想试一下朕的技术吗?”他的头越来越靠近,声音越来越低沉沙哑,魅惑到不行……
“璃儿,你说呢?你不是一直想试一下朕的技术吗?”他的头越来越靠近,声音越来越低沉沙哑,魅惑到不行
试一下他的技术?
'皇上,姿势不对!您老在下面享受,让女人在上面使劲哪行呢。'
'莫非皇后也想试一试?'
渴'呵……要试也不会找像你技术这么烂的男人!'
'至于技术到底如何,等皇后试过就知道了。'
原来……原来如此。
接上次看到人家一大早在‘运动’,于是嘴痒的做出了评价,这下好了,自讨苦吃。
顾璃此刻好想咬舌。
“喂……我……我承认你技术很行,别再靠近啦。走开。”他的靠近,他的邪魅让她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隐隐发热。
“璃儿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朕很行呢?嗯?”他的唇已经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双手撑在椅子两边,将她困在臂弯里。
顾璃机灵的张开五指罩住了他这张蛊惑人的脸,再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免得被他蛊惑。
“皇上,我不要搬来和你一起住了,再见。”她将他推到一边,快速窜出了狼窝。
慕容晨望着离去的倩影发笑,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如烟如画的女子,她是那样的温婉。
如烟,是不是你见朕太孤独了,所以派璃儿来到朕身边呢?
她,朕到底该如何是好?
摸上腰间,陡然一惊,低头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将腰带摸了个遍,他这三年来从不离身的玉佩不见了,如烟送给他的玉佩他竟然弄丢了?
“李公公,马上给朕滚进来!”他勃然大怒。
“皇上,奴才在。”听到冷喝,李公公胆战心惊的滚进来。
“朕的玉佩呢?朕从不离身的玉佩到哪去了?”失了玉佩,他就像失去了灵魂,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下寻找。
李公公还是第一次见皇上着急成这样,只为了一块没有价值的玉佩。那块玉佩明明不是价值,只是普通的赝品,为何皇上这些年来如此执着的带着它呢。
“皇上您先别着急,奴才陪您一起找,一定能找到的。”说完,李公公也忙不迭的趴到地上,把所有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查找,只希望那块能害死人的赝玉早点出现,免得他也跟着受罪……
从皇极殿出来后的顾璃,一蹦一跳的走在青石道上,手上拿着那天捡到的玉佩,对着光线看,这块玉佩也只有粗造的光泽,还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按理说皇帝身上戴着的每一件东西不都价值吗?听说还包括皇上擦屁股的草纸也值钱,何况是玉佩呢?
顾璃停了下来,高高举起玉佩,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也不知道这玉佩到底值钱在哪里。
月妃正由婢女扶着朝这边走来,边走边咳,身上只穿了件刚换上的单衣,外面披着一件披风,弱不禁风更值得人同情。她正要亲自去向皇上请罪呢。
“娘娘,您看。”月妃身旁的婢女——茹曼轻轻使了个眼色。竺月萱收到讯息,缓缓抬头望去。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公公正是皇后无疑。当视线移到她手上的玉佩时,怒火渐渐减弱,转而换成了欣喜。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
西玥茹,这下我倒要看你怎么死!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月妃来到她跟前浅笑欠身。
顾璃收回玉佩,奇怪的扫了她一眼,这女人这会怎么这么乖啦?刚落水不久还能如此活蹦乱跳的,体质不错耶。
“嗯,起来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个慢慢吹风,可别染了风寒呐,皇上可还要你伺候呢。”顾璃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对她们扮了个鬼脸,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诶,娘娘等等。咳咳……”月妃一时急促,抚着胸口咳了起来,面容苍白。
顾璃纳闷的停下脚步回头。
“皇后娘娘,您手上的玉佩好好看呀,是打哪来的?”她故意抛砖引玉。
顾璃质疑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