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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道,对这位皇后娘娘总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毕竟他们曾经联合整过她,倘若闹鬼一事一旦告落,他们敢保证这位皇后必定会找他们算账无疑。
“诶呀,我不吃这套!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只要回答我的问题的行了。”顾璃摆摆手,坐回案台下方的凳子上,那上面是皇帝老子坐的,她才不想被人当成武则天呢。
最诧异的莫过于杨帆了,皇后回宫的这些日子,他忙着为皇上办案,未曾见过她几次。没料到今日一见是如此的亲切待人,随意洒脱。
“娘娘有何问题请问。”梅友谦和着折扇抱拳道。
“你们进来的时候可见微云?”
“娘娘也早怀疑她了?”三人齐声问。聪明睿智果真不假。
“嘿嘿……我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她夸大其词的笑,随后又恢复了一脸正经,“你们不是一直跟着她吗?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要问丞相大人了。”张远手肘顶了顶旁边的杨帆。”丞相大人?”不会就是上次在凤鸣宫把紫兰吓着了的那厮吧?
难怪第一次的印象觉得此人不简单,原来他就是在朝殿上大放其词,被慕容晨打入大牢的丞相大人啊。
那男人可真够阴险的,借一个丞相封住了所有人的嘴,杀鸡儆猴!哈……慕容晨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想得也太妙了。不过这个丞相可真受罪咯,要在张远
底下当手下好一起查案。
:(
“回娘娘,正是微臣!微臣暗中跟踪微云几个晚上也未见她有任何动静,一直都守本分的专心伺候皇上。”杨帆垂手抱拳一一禀报。这些日子他可真是没日没夜的按照皇上吩咐的事,盯着她,也没什么收获,真是郁闷至极。
“嗯。张远,你有何发现?”她眉心越皱越深。
“回娘娘,属下曾经前往微云的家乡查探,村里人说,七年前她入宫后就没再回去过,七年前一场大火,她的家人全部葬身火海。”
如果不是微云会是谁呢?
所有人都怀疑微云,却又查不到任何有关于她的线索。可是如果不是她,那七年前,为何那场大火来得这么巧?
本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现在又突然全部断了,顾璃头疼的拧拧眉,觉得压力越来也大了。
“没有钱,接下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去办,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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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地下冰宫里,慕容晨抽出腰间软剑,将内力灌注于剑身上,软剑霎时变得坚硬锐利,散发出一道白光。
他将剑投入最上方那个镶着蓝宝石的剑孔中。
“嘎吱……”透明的冰墙上敞开一道门,他收回掌力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绿野湖光,冰宫长年沉在湖底下走出来便是湖边之色了。
“王!”
外面的飓风三十二骑早已分成两排单膝跪在原地等候已久。
“可有火剑的下落?”慕容晨冷若冰霜,威严肃立。
“回王,查无消息!”跪在最前面的黑骑道。
又是查无消息?难道飓风三十二骑与火剑也没有了感应?
“王,火剑就在……啊!”
飓风三十二骑有史以来一直都分成两派,黑骑属于火剑,白骑属于冰剑,火剑冰剑各十八人守护者。
左边为白骑之首的人刚要据实以报,跪在慕容晨面前的黑骑飞了一个掌风过去。
慕容晨神色一惊,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两指扣住了那人的喉咙,“说!火剑到底在哪?!”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想瞒他,找死!
“黑骑是火剑的守护者,绝不叛变!”
说话间,三十二骑已经暗自涌动,分成两派开打起来。
“住手!自古以来冰剑火剑融为一体,你们在此内讧成何体统!”慕容晨甩开那人,冷然的命令。
他就知道火剑一旦出现必然会出大事,且不说飓风三十二骑分派不说,若是火剑落入有心人手上,只怕事情会更多。再说,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火剑,根本不知道它的威力和冰剑能够相溶。
这时,黑骑已经带着人消失,剩下的只剩白骑。
黑骑既然不听命令了,那就是说火剑已经回来了。听父皇说,火剑和冰剑自古以来都有白骑黑骑守护者,他们也是人,只是生来的使命就是为了守护剑而存在。以前就是因为拥有了冰剑,拥有了飓风三十二骑才能稳固江山。
现在……
:(
“白骑,你说,火剑到底在何处?”慕容晨双手背后,冷厉的问道。
“回王,只有贵为火剑的守护者才有感应,我们只知道火剑就在宫中!”
在宫中?在谁手中呢?
“六皇爷呢?”他头疼的揉揉眉心,怎么所有事都发生在同一时间段,让人有些缓不过气来。
“这……六皇爷只怕日子不多了……”
“他到底在哪?”他心颤,脸色骤变。
“郊外荷园。”
慕容晨挥挥手,让他们离去,面朝这片湖色无奈叹息。
原来六皇弟躲在他们想不到的地方——荷园,想不到那所荷园变成了每一个人的藏身之处。
若是可以,他宁愿用自己的寿命与六皇弟对半,只要他能活下去。这样顾璃日后也会心安理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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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飞逝,明日就是纤纤公主大婚之日,也是太后给皇后的宽限之日。
肃然的皇极殿里,熏香弥漫。
慕容晨正坐在那里悠然的转动手中玉扳指,剑眉冷肃,斜眼冷厉的瞪着下面跪着的李公公。
“李公公,知道朕为何叫你来吗?”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嘴畔勾出阴冷的弧度。
“回皇上,奴才不知。”李公公深深低着头,胆怯的回话。他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突然单独传唤自己了。
“朕问你,朕何时要一个贴身婢女伺候了?难不成是你觉得伺候朕太累,需要个人来为你分担些是不?”他嗤笑。这几日来,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对微云依旧是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
有好几次,他甚至可以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与杀气,但他仍不能轻举妄动,没有足够的把握,他是不可能让敌方察觉的。想来,或许这女人千方百计的设了这么一个局目的只是为了他而来,无奈牵连了顾璃,让她受那种无妄之罪。
“皇上,奴才该死!微云是奴才的一个远房表亲,那段日子皇上确实不喜看到奴才在身边,所以奴才才自作主张让微云来伺候皇上,求皇上恕罪。”李公公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的跪首在地,拼命的磕头求饶。
打小就伺候皇上了,此时皇上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很是阴森,只需瞄一眼都觉得骇然,下一刻他不敢保证皇上会如何处置自己。
“远房表亲?这么说来你必然知道微云的身家背景?”
“回皇上,奴才也是在半个月以前才和微云相认的,奴才只知道她是奴才的外甥女,微云七年前是随着秀女进宫,落选后就一直待在浣衣局,奴才见怜才斗胆将她提拔到皇上身边来,请皇上明察。”李公公瑟瑟发抖,如实以报。
浣衣局?秀女落选?
慕容晨摸了摸下颚,猛然想起有一次他曾经握过她的手没错,那只手柔媚无骨,纤细嫩滑,细皮嫩肉中带着些许韧劲,手心里有些薄茧,若不是观察力强,不可能注意得到。所以,她显然握过剑,练过功。
他敢肯定这七年来她不可能是在浣衣局做事。
——(
“不知皇上为何突然问起微云?”李公公再次斗胆问道。
“放肆!朕做事都要一一向你禀报吗?下去!”慕容晨烦躁的拍案,勃然大怒,刚形成的思路就此被打断了。他当然怒。
“皇上,奴才还有事禀报。”李公公起身后,弯着身子低低垂头。
“说!”这李公公做事越来越没规矩了。
“奴才听闻皇后娘娘从早到晚未曾踏出寝宫半步,午膳也稍稍吃了些许。”
她没踏出凤鸣宫半步?她不是要他不去打扰她吗?现在倒好,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以为那样就可以找出真相了吗?
“摆驾凤鸣宫!”他陡然起身,抖落身上锦缎龙袍皱起来的波纹,疾步走出皇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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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4
夜色正浓的凤鸣宫里,顾璃还在不停的忙碌着。身着一件天蓝色的薄翼凌芙绡纱裙,领口衣襟则用的是比绡纱颜色稍深的如意云锦,上面用金丝绣着千瓣菊花巧妙的点缀着。配上微漏出的鹅黄纨素抹胸,衬得皮肤越发雪白娇嫩。被深蓝色罗锦束腰扎住的小蛮腰盈盈可握。袖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的透明雪白的沁纱醉衣,短短齐颈的秀发没有半点点缀也流露出可爱自然的美。微风拂过的时候,额前刘海与纱裙随风舞动,飘逸至极
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文房四宝,她在试着把脑子里无数条线索连接起来,一天下来都闷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眉头这几天都未曾舒展过。让人看了忍不住担忧。
顾璃手上掌握的线索已经差不多了,可就是理不清,总觉得还差一条线将这一切串连起来。可那条线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璃儿,怎么回事?”
渴“啊!你吓死人啊!”
突然恶作剧的慕容晨从窗口外出现,顾璃吓得扔掉手中的笔,吓得惊魂。
黑色的外面的夜色太黑,只看到他的脸,乌黑的发与黑夜融为一体,好似只看得到一张人皮脸,怪吓人的。
接慕容晨见自己一时兴起吓得她如此惊骇,雄的从窗口跃进来,扶住她摇晃的身子。
“璃儿怎么老喜欢在窗口待着,看,被吓到了吧?”他自责自己也在责备她。寝宫这么大,她非喜欢把桌子搬到这来吹风。身子骨这么纤细,真担心她是否受得住风寒。
他身着玄黑的绮华锦缎长服,上面用金丝绣满团龙飞花,并镶有红色宝石。金缎齐边的松大的袖口处露出里面的镶宝护臂。腰间系着龙纹镶玉金腰带,穿着明黄的绸裤的双腿更显修长。
一身黑,也难怪她会吓到了,话说这男人突然穿得这么鬼魅做啥。
“还不都是你!没事站在外面……诶,等等,等等……”
经刚才一吓,她怔怔望着窗外面漆黑的夜,再看了看他,猛然想到了方才断掉的线索,刹那间,她终于想到了那条一直没有连起来的线。
“怎么了?”他担心的拨开她的额前刘海。
“嗯,没事。你怎么来了?”她抬头露出惨白的笑容,轻松笑过,苍白的脸色让慕容晨更是心如刀割。
“宝贝,就算期限要到了,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怎能茶不思饭不想呢?嗯?”他雄的将她搂在怀中。逞能的女人!
“吃不下,好困,又睡不着。”她疲惫的偎进他的怀里,劳累了一天的脑子终于停止了转动。
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觉得特别累,特别困倦。
慕容晨更加自责,打横抱起她远离了窗边。
“紫兰,皇后用过晚膳了吗?”回到里边上榻,他转而问紫兰。
“回皇上,小姐起床到现在还没吃过多少东西呢。”她盼了一天总算把皇上盼来了,不然小姐身体可真吃不消,累坏了。
一天了,小姐一直揪着头发,拿着笔在那边乱写乱画,她想帮忙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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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膳食不合胃口吗?”他抱着她坐下,俯首紧锁在她苍白的脸蛋上,深深皱眉,手掌轻轻放到她的小腹上,埋进她耳畔低笑,“看,这里都饿扁了,怎能不吃饭。”
顾璃害羞的推开他的脑袋,有些气恼,“我没事。不然你让人给我弄碗酸辣粉!”
突然好想吃酸的,想到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迎刃而解,心里舒坦多了。
“酸辣粉?”慕容晨和紫兰同时异口同声的问。
酸辣粉是什么?
“呃,算了,随便来点什么吧,只要不是甜的就好。”她弯起美丽的笑容,调皮的揪了下慕容晨的耳朵。
在这里他们又不懂得什么是酸辣粉,那酸辣粉可香了呢。
“紫兰,下去吩咐御厨做些平时皇后爱吃的菜肴。”慕容晨佯装生气的瞪她,示意她把手拿下来。她很不稀罕的冷哼了声,拿开手也拒绝他抱她,“小气!你放我下来,一直抱着也不嫌累。”
“还不是你耍小性子不吃饭,害得为夫的心好疼。”他非但没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邪魅的对她挑眉扎眼,温柔而笑。
“切!谁耍性子了!滚!不然给你降龙十八掌!”她板起怒容不留情面的推开他,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软绵绵滇不起劲。
一定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皇……皇后,你的降龙十八掌朕可真受不住啊,改成降龙十八亲可好?”他摸她脸蛋的手变成了揉nīe,似是在面对一个三岁小孩,那的脸蛋实在忍不住让人想要蹂躏一番。
有时候他倒希望她真的能够耍耍性子,让他体现一下男人的呵护,关怀,照顾。
“慕容晨,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感觉一切又回到了过去严惩恶霸,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