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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好在她愿意相信他,不然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
“宝贝,老公是何意?”他无视在场所有人,直接将她拉离座位,把她纳入怀中,亲昵的举止让旁人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她笑着回道。
“那夫人又该如何叫?”
“夫人就叫宝贝啊。”
“哈哈……原来璃儿喜欢为夫叫你宝贝。”慕容晨爽朗大笑,就算已经是两个人的身子,坐在他大腿上还是感觉不到丝毫的重量。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顾璃脸红扑扑,羞得埋进他怀里。
“好啦,我这间厢房就腾出来给你们还不行嘛。师兄,走的时候可别忘了留下万两银票,楼里所有的损失可都算在你妻子头上了。”知道他身份显贵,所以不狠狠捞一笔怎么行。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后娘娘啊,确实有够调皮捣蛋的,难怪降得了这条龙。
“杨帆,把两万两银票给她!”慕容晨爽快的命令。
杨帆从紫兰身上收回视线,拿出一叠银票递给老鸨,老鸨奸笑几声接过,并且与梅友谦他们一同退出了房间外,还细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像你这样花钱法国库迟早被你败光。”顾璃禁不住提醒他,⊙﹏⊙b汗,一出手就是两万两,熟人也不用如此吧。
“怎么?宝贝懂得为为夫省钱了?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饿着你,冻着你,就算没有这个身份,就算没有库银,我也可以凭自己的双手让自己的妻子吃跑穿暖。”他认真的轻揉她发凉的嫩手。
“切!”她不屑的哼唧。
“怎么?宝贝如此不相信我?”慕容晨不悦的蹙眉了。
“哪有!我是想啊,如果真的没有这个身份,没有这个库银,我们可以一起赚钱过平凡日子,并不是只让你一个大男人在外操劳,夫妻是一辈子互相扶持,相濡以沫,懂吗?”虽然这些以后都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但是想想也觉得满足。
“真是朕的好女人。”他欣慰爱昵的轻轻刮了下她高挺的鼻梁,继而问道,“宝贝,说说,为何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易春楼?”
“嗯,这个嘛……”
“不许犹豫,实话实说!”怕她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自己,他先发制人。
“为了胎教!”她的确随便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总不能告诉他为了好玩吧,不然他非打她小屁屁不可。
“胎教?你带着我的孩子上这里来要教他什么东西?”慕容晨深深皱眉,这个女人八层是在骗他了,明明是贪玩又不据实汇报。
“呵呵……我要教他做人要懂得寻欢作乐,不能够像闷葫芦一样不言不语。”顾璃把早已编好的话一溜烟说了出来,笑嘻嘻的,好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慕容晨听了后,勾唇坏坏一笑,眼底划过一抹奸诈,越加抱紧了她,“宝贝,那是不是还要教咱们的孩子做人要及时行乐?”
呃……
顾璃对上这双发出危险气息的黑眸不禁胆怯,他嘴边的那抹坏笑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咳……那个……我想也教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宫了。”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她忙不迭跳离他的怀抱,慌促要离开。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起身将她轻轻拉回怀中。顾璃对上他坏笑的神色,那双深邃的黑瞳充满了诱huò。在她还未从这池佣里走出来时,他猛然一个弯身抱起她,直往床那边走去。
“宝贝,我也需要你来教我如何及时行乐。”
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侧在她身旁沙哑沉魅的说,的气息扑洒在她的的颈窝处。他贴近她的身躯,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身躯,一手压在她的饱满上,让她无法逃离。
“慕容晨,你坏蛋!”她的手刚抬起又被他压了回去,她红着脸瞪眼前这只要吃掉她的大恶狼。
“我不坏怎么能满足宝贝你呢,告诉我,你也想要对吗?”他自信满满的邪笑,将她的两只手放到她背后让她压着无法动弹,两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移,一层层剥开她的衣物。
即使是皮肤干燥的冬天,她的肌肤依然娇嫩欲滴,让人爱不惜手。他修长的手指如带电一样触摸在她的每一寸光滑肌肤上,使得她的呼吸声渐渐急促。
“不……冷……”他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让她在冷空气下,她忍不住呓语出声。
短短的两个字眼从她嘴里迸出来,对慕容晨来说更具魅惑,让他下腹更加缩紧生疼。
“宝贝,待会就热了。璃儿,我要你!”他坚定的尾话刚落,火热饥渴的唇瓣已经堵住了她微微开启的粉唇,带着她奔向那汹涌的热潮。
“嗯啊……晨……我怕伤到孩子……”意乱情迷中,顾璃只记得不能伤到腹中孩儿。
“噢,宝贝!你好美,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深深……我会小心,不会伤到孩子的,来,让我好好爱你。”
他温柔的低语,说着,轻柔扳开她合拢起来的细腿,他的手灵活到了进去,那里已经开始滋润了。
不管还有什么考验,相信他们的爱情都能永恒幸福的,因为他们无条件的相信彼此,不管还有什么大风大浪,相信他们也会共同携手面对,他们的爱已经开花结果了……
爱是一种考验,经得起考验的人就能够获得幸福。爱是一场长途跋涉的旅途,需要用心去经营,需要敞开心扉去接受,不管痛苦还是快乐,别忘记了与对方分享。
信任,是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感情的纽带,只要握住了这条纽带,就握住了幸福……
欧也!幸福番外完毕,小曦想,没有钱和张远他们都是未婚妻了,应当不用番外了吧,(*00*)嘻嘻……,明天开始恪恪的,到时候番外完毕后还有一个全部的幸福大番外,是写晨和璃生了宝宝后的幸福!
正文 慕容恪现代番外
(今天更完算了)
这世上的人走走停停,有人曾在你的生命里留下痕迹,即使很深,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渐渐淡忘,时间会让人忘记一切,真的。
一个月后,T市大医院门口早已堵了一大帮媒体记者,只因为医院里有他们要挖的新闻。季嵩离世后,季氏集团就如同一盘散沙,个个都觊觎季氏的股份,如今季家只剩下季大小姐在勉强撑着,自从她哥哥去世后,她还是不停的每天往医院里跑,听闻那里面躺着的是她哥哥临死前移植到那个人体内的心脏。所有人都在猜测,季氏小姐是否想要凭他哥哥遗留下来的心力挽狂澜?根据医学根据,就算是心脏移植也绝不会让控制人的大脑。
高级病房里,季雪儿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未见清醒的男人。一个月前,哥哥把心脏移植给了他,是否就代表她可以对他倾诉对哥哥的思念?可手术已经过了一个月,也请了最好的医生,可这个男人还未见清醒。
这一个月来,她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以前的她让哥哥宠着,从没受过任何委屈。然而,哥哥一去后,季家的重担落在了她身上,一个人面对董事会的咄咄逼人,一个面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累的时候她不敢喊累,痛的时候她只能用忙碌去麻痹自己,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变成了一个掌管着上万人生计的最高者。
渴“哥……”想到多日来的委屈,她落泪了,握上床前这个男人的手贴至脸颊,轻声诉说,“哥,你知道吗?她回来了……你走后她回来了……告诉我该怎么办?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最后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大哭。
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微微动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慌忙放开了他的手,起身往落地窗那边,背过身去擦泪。
接她怎么可以把他当成哥哥?医生也说了,就算哥哥的心在他这里,可他毫无知觉,绝对不会有任何哥哥的影子,或者是眼神。
不一会儿,床上的慕容恪缓缓睁开了双眼,季雪儿转回身来正好对上他墨色的眸子,那双眸子淡然深沉,眼底隐藏着一些犀利让人有些不敢直视,这样的眼神若是一不小心陷入的话只怕会无法自拔。
他长得是自然的俊美,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已经修剪了的发型看起来更加帅气了。英挺的鼻子,神斧般凿刻的轮廓,小小麦色的肌肤光滑无暇,不是那种白得像是从没见过阳光的小白脸,薄厚适中的唇瓣紧抿着也充满了男性魅力。
这一个月来,她早已把这张脸看了无数遍,已经恢复了红润的他或者可以说魅不可挡。古代的美男子都是如此吗?小璃的老公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若是小璃在,她绝对会帮自己想办法挽救集团的。
或许吧,老天把所有人都从她身边夺走了,就是为了要让她自立,一个人面对这场考验。
慕容恪睁开眼的刹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周雪白的厢房,可奇怪的是……这种厢房似乎很奇特。的触觉早就知道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对上她呆滞凝望的眼瞳,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倒映出他此刻的身影,他才知道自己的衣服穿得怪里怪气。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他不禁用手掌挡住那强烈温暖的阳光,在这阳光下打量着站在那里的女人。她拥有比顾璃还高挑纤细的身材,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高高站在那里,她脚下穿的并非是女子绣花鞋,而是一双奇怪的滑溜溜的黑色鞋子,直顺而下的裤脚正好盖住了些许,也不难看出她的脚跟较高一些。
再往上看,整齐贴身的衣物,一排扣子扣在胸前,把她纤细的曲线显得更见美丽,收腰后,那腰杆不盈一握。她肌肤胜雪,细致水灵,让人看到了也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一摸。她有一张让人看了就会惊艳的瓜子脸蛋,透彻,好似一碰就会碎的光滑瓷片,不得不让人温柔呵护。的樱唇紧抿,双手环胸站在那里,目光冷冷。这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不应该是清冷的,而是绽放它的美。
她站在那里太过于纤细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脸蛋除了光泽透亮外,面上还有一层苍白无力感。反之此时的她的确是能够让男人为之动心的***,楚楚可怜的身型,冷漠的外表,似乎正在努力筑起一道心防不让任何人靠近。
季雪儿被他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放下了双手转过身去唰的拉上了窗帘,把外面那强烈的阳光挡住了。
“你好!我叫季雪儿,一个月前,你心脏病晚期,是我哥哥救了你。”她放下了戒备的心,来到床前友好的伸出手。
慕容恪脑中最快闪过的是以前,有一个女人也曾这样跟他介绍过自己,唯一不同的是她语调活跃轻松,不像这个这么淡漠。他举手捂上了左边心脏,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疼痛,这里似乎从来不曾痛过。
是何种药物如此神奇?竟然能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在下慕容恪,请替我多谢令兄,叨扰多日,在下这就告辞了。”他没有伸出手去与她的相握,因为他认为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恪看着周边奇怪的一切,越来越觉得呆不下去了,何况还打扰了人家一个月有余,叫他如何好意思。
季雪儿初听到他的介绍有点忍不住想笑,可偏偏他提到了她哥哥,让她再也笑不起来。
她倒希望老天能给她这个机会,让她能够再一次面对哥哥,让她重新拥抱那份亲情。可惜了,人死不能复活,她必须得面对现实。
他下榻后,见手上还插着奇怪的东西,他蹙眉看了半响,再看到床前挂着的透明罐子,于是想也没想直接运力一掌将那些东西震开。
“啪啦!”床前的东西全部支离破碎,应声落地。
慕容恪见自己内力已经恢复了,他知道是这一个月来这家人必定有虚心照料自己。
“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话也不说就动手!”季雪儿被他突然的举止吓得呆滞半响,再看房间里狼藉的一片,她忍不住破口而骂。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在古代一定武功高强,不然怎么可以轻轻一掌就可以将那些东西全部震碎了。
——(
可那又怎么样?武功高强就可以乱来吗?
慕容恪有些讶异,他以为这样柔弱的女子说话绝对不敢大声说话。
“季姑娘,不知在下是否做错了什么,惹姑娘如此不高兴了?”他淡淡的问道。
见她姑娘姑娘的叫,季雪儿有些无语。古代人都这样说话的话,那依小璃的性子想必刚开始一定很难接受吧。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乱发脾气,你以后就叫我雪儿吧。”想到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再加上这个月来,自己情绪很焦躁,刚才的确是她失控了。她没理由去怪罪任何人,哥哥的死跟他无关,她不应该把气出在他身上。
“那怎么可以?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怎能叫得如此亲昵。”慕容恪有些排斥她的随便。她突然的认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做作。先是发了脾气后又认错,这不是做作是什么?
季雪儿被他那双鄙视的眼神淡漠一扫,心微微泛酸。哥哥离开后,仿佛全世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