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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我……能尝尝吗?”一直插不上话的慕容纤怯怯的问,连母后都被那碗东西收服了,她也好想知道那是怎样的味道。跟了她一个早上就看到她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去而已。
“当然可以啊,纤纤公主,快尝尝吧,这不是还有好几碗的嘛。”
。。
好在她聪明,多做了几碗。昨晚慕容恪走后,床上一摊血渍,无奈她只有趴在桌子上眯眼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来了。
“皇上驾到!”
正喝得开心,李公公尖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慕容晨已经匆匆来到。
顾璃欣喜的端起还没来得及喝登水走过去,很是期待他喝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诶!给你尝……”
“啪啦!”
没等她说完,慕容晨已经一把狠狠挥掉了她满心欢喜递上来的东西。
刺耳的破碎声过后,四周万籁寂静,没有人敢大气呼吸。冰水更是溅湿了顾璃的拖地的衣纱。
她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满脸的盛怒,“慕容晨,要发火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一大早的,谁惹他不高兴了?
慕容晨阴鸷的黑眸落在她桀骜的脸上,指着地上的东西暴怒,“朕问你这莲子哪来的?!”
“莲子当然是从荷塘里出来的啊,难不成从你床底下啊。”她还没知道他因何而怒,大声嚷完后也开始有些胆怯,那双怒红的双眼是她从未见过的,比上次在河边毁了他的河灯还可怕。
她一直认为他对自己都是邪魅的,温柔的,赖皮的。
“荷塘?你可知道那个荷塘对朕来说有多重要,朕早已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那里?而你胆敢摘了朕的莲子!那是朕为如烟亲自栽的莲子!!”他指着她,越吼越大声,几乎震破了她的耳膜。
如烟……原来又是如烟……原来自己连如烟的莲子都不如。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为如烟所设的荷塘。”
她淡淡的说,心凉的弯下身去,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捡起那些碎片,或许是觉得这些碎片就像此时她的心一样吧。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碰,因为她知道他不允许,上次碰了他的莲花灯,下场不也这样吗。
“皇上!哀家在此你都没见到吗?一大早怒气冲冲赶来就为了责备皇后摘了你的莲藕?你可知……”
“太后,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游园了,对不起,”在泪水决堤前,她起身硬撑着微笑,转身告退。
不就一莲子嘛,至于嘛他。
“皇嫂!看到顾璃转身前那双通红的眼,慕容纤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皇兄,你……我……诶呀!”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唯有赶紧追了上去。
慕容晨看着跑远的人儿,心中乱成一团。
“皇嫂,等一下。”慕容纤紧追在身后。
顾璃在泪水趁着泪水还没落下,停了下来,轻轻转身,讥笑,“纤纤公主,你明明知道如烟在你皇兄的心里无人可以取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做这样的试验呢。”
“皇嫂,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没想到这么做会伤害到别人,刚才见到皇嫂这么安静,那抹硬撑的微笑真的很让人雄。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应该谢谢你,至少经过这件事你让我看清了自己。”一个正在渐渐沦陷的灵魂。
“皇嫂,别这样,我……我错了。”慕容纤见到她强忍的泪水很是不忍,过去握住她冰冷的手,愧疚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懊悔自己为何如此冲动。
“纤纤公主,能否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是的,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无奈,慕容纤只好放开了她,虽然她很不让人放心,可是她的恳求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顾璃一路跑,直到气喘吁吁,恰巧在那天与他拥吻的假山后停下。心里又是一阵落寞。
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么会不讨厌他的亲吻,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么贪恋他的温柔。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么会因为刚才的事而感到难过,委屈,甚至心痛?
顾璃,承认吧,你已经爱上他了。
手指一点点抚摸过那个假山,脑海中闪现出他的温柔,他的无赖,他的霸道,他的一切一切。
她跌坐在地,抱着双膝任凭泪水在黑色的空隙中喷涌。
就在这时,一双银色的靴子停在她面前,她缓缓抬眸,对上一双与她同样哀伤的黑眸。
慕容恪弯身一把拉起她,雄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她。
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这样就足够了。
“慕容恪……”
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顾璃再也忍不住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皇兄,其实……皇嫂并不知道荷塘的事,她昨天问我在哪有荷塘,我……我就告诉她在那了,对不起皇兄,我错了,皇嫂哭得很伤心,你快去追她吧。”闯了大祸的慕容纤又折回去跟慕容晨认错。
“皇儿啊,荷塘虽然是你为如烟所设,可你为了一个已故之人而伤害眼前人值得吗?皇后一早为了这碗冰果可把手指头都冻肿了,你还那样对待人家,母后可从没教过你这样做人啊。”
太后把那碗冰果喝得见底了,才起身由婢女扶着过来。刚才她可是特别留意了那丫头的手指,想必是为了弄碎那些冰块而冻的。
面无表情的慕容晨终于有了反应,地上的蜜饯,藕片,还有那一滩水渍里似乎倒映出了她方才的伤心。
“朕刚下朝,有些乏了。李公公,摆驾回宫。”看到那张伤心的脸的同时也看到了在凤鸣宫看到的那抹殷红,他无法说服自己追上去。
“母后,皇兄怎么这样啊?皇嫂多好的一个人啊。”慕容纤很不满的跑到太后身边去挽着她的手撒娇跺脚。
“那还不是你捣的乱,不陪着你的云公子跑回来找母后作甚?看,一回来就闯了这么大的祸。”太后假意的摁了摁她的小脑袋,佯装生气道。对这个女儿她是打不得骂不得啊。
“诶呀,母后,提那个木头人干嘛啊!他根本就是一根朽木嘛,还是回来陪我的母后好。”慕容纤枕进太后的怀里嘟嘴撒娇。
“罢了,跟母后来,母后把皇嫂的事跟你说说,省得你老闯祸。”太后无奈稻了口气,拄着权杖走出亭子。
唉!好好的一个清晨就这么坏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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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快帮我找些竹子来,编东西用的。”打发了慕容恪后,她闷闷不乐的回到凤鸣宫,马上吩咐紫兰。
“小姐,你要来做什么啊?”紫兰替她倒茶。
“你别问,找来就是了。”顾璃有些生气,她气的是紫兰没有和她坦白,这些天她早已把紫兰当成姐妹来看待。就算有什么困难难道不应该跟她说吗?
看到小姐那么生气,紫兰自然也猜到了些许原因,今一早她来到凤鸣宫就没见人,现在也不敢问,只好愧疚谍命去找竹子了。
紫兰找来竹子后,顾璃已经换好了一声粉色的干净衣裳,她大大咧咧的抢过紫兰手里削好的竹编,走到门前台阶上坐下,拿起几条竹编胡乱编起莲花灯来。
外面买不到,那她自己编总可以了吧。摘了他一个莲子,赔他十来个莲花灯不就行了,哼!
“小姐,你的手……”紫兰蹲下身刚好看到了顾璃左手手指肿得胖胖的,有些发紫。
“没事!呀!”刚冷冷的回完话,那根胖胖的手指已经不小心的被尖细的竹子扎破了皮,很痛。
“诶呀!小姐,你的手受伤了,快别做了,您要编什么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帮您就行了。”紫兰着急的捏住她那只流着带血的脓水,从腰间拿出帕子轻轻按住。
顾璃不领情的甩开她,自己捏着手指放到嘴边吹,她一直都认为这样能够减少痛苦。
'啊!妈,我撞到门边了,肿了好大一个包,呜呜……'
'来来,妈给你吹吹。看你都二十多的人了,还这么莽莽撞撞、迷迷糊糊的,难怪到现在还交不到男朋友。'
自从她步入二十高龄以后,老妈就天天在耳边念叨着嫁人不嫁人的事,每开口就一定扯上嫁人二字。现在,她超想念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妈子,还有一身正气的老爸。
老妈希望把她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老爸就希望将她培养成一个能经得起大风大浪的人,所以每次他们意见老是不合。家里吵吵闹闹全都为了她。
'又把女儿带出去,我好好的一个女儿都被你培养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一头长发就因为你一句话给剪了,跟着你出去要是伤着了我可怎么办?'
'别小看咱璃璃,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做人就必须做好随时受伤的准备。'
顾璃遥望着蔚蓝色奠空。
爸,这次我似乎真的受伤了。
“小姐,你手受伤了,让奴婢帮您包扎吧。”紫兰实在不忍,虽然知道她在生气,可是那血还在流着呢。
顾璃再次拒绝了她的好,拗着性子捡起竹编心烦气躁的乱编一通。紫兰实在看不过去,跟她抢起了竹编。
“小姐,你不要这样。你的手受伤了让紫兰帮您包扎吧。”
“走开啊!今后我的事再也不要你来管,我不要一个背叛的人跟在身边。”她狠狠甩开竹编,起身就走。
紫兰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裙,哭着忏悔,“小姐,对不起,紫兰对不起你。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紫兰不能跟在小姐身边,那紫兰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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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每个犯错的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愿意跟我坦白,我会让你继续留在身边,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走吧。”她弯下身拨开了紫兰的手。
说真的,她实在没必要留一个会背叛自己的人在身边。
“小姐,对不起,紫兰不能说。”犹豫了一会,紫兰咬着牙下了决定,因为说了她的哥哥就保不住了。
“唉!随便吧,我不喜欢会欺骗的人。”顾璃失望稻气,提步跨入门槛,回去自个处理伤口。
她给过她机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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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四处戒备森严,繁花似锦。
书房的门微微敞开,西玥玄坐在书桌前,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昨晚在打斗中抢到的玉佩对着小窗口折射进来的光线仔细端详。
这玉佩越看越眼熟,依昨晚那身形,武功招数看来有点像六皇爷,因为在昨晚之前他也曾和慕容恪交过手。
如果这玉佩真是他的,那么他的另一个身份很有可能就是……
突然,‘吱呀’一声,门打开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进来一个穿着紫红色衣纱的女人,手上端着燕窝盅翩翩而至。生得一副姣好的身躯,五官清丽脱俗,有万人迷的妩媚。
她就是西玥玄的侍妾,三年前,西玥玄刚升将军,府里自然需要有女人才像个将军,刚巧在街头看到乞丐出身的她被人欺负,于是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然而几年过去了,他还从未碰过她。将军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摆设,真正的女主人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如絮,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私自进书房来吗?出去!”西玥玄收起手中的玉佩,抬眸冷冷的喝斥。
“我……对不起将军,我只是看你最近太劳累了,所以……”
“不用!以后没有我的传唤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你可以下去了。”
除了茹儿,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别的女人,除了茹儿,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温柔。
还没走到他身边的如絮唯有失落的转身离开。她知道他脾气不好,所以不能怪他,打从三年前他从街头领回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已经是他的了。
心不在焉的如絮刚走出门外,就撞上了刚巧到来的客人,手上端着的燕窝盅翻倒到来客身上,她赶紧拿出帕子帮忙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心情本就不爽的西玥贺愤怒的一把擒住她手,捏起她的下颚,正要开口大骂一番,岂料眼前这个吓得脸色苍白的女人让他错愕得骂不出声了。
是她?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
她不是早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是她?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
她不是早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
“你是?”
渴看着这张生得一模一样的脸,西玥贺不敢置信的问道。震惊的续仍在加速。
“哦,义父,她是如絮,三年前孩儿不是说捡了一乞丐回来嘛,就是她。”西玥玄已经背手来到他们身后,很少看到义父脸上有任何表情,现看到他如此惊讶便觉得奇怪。
西玥贺这才回魂,放开了她,眼神仍然紧紧盯着这张脸,想起了三年前那个企图gouyin他,要盗他密信的女人。
接如絮?如烟?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就连名字也几近相同。
“如絮,这是丞相大人,也就是我的义父,还不快快道歉!”西玥玄恼怒的命令傻傻站在那里如惊弓之鸟的女人。
如絮赶紧知书达礼的欠身,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