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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一说完,见其木格脸色一下变得刷白,便悠闲的端起茶杯,准备看河东狮吼。
老十忙辩白道:“九哥,你胡说什么。”
虽然九阿哥满心欢喜的等着上演全武行,可惜坚持家丑不可外扬的其木格强笑着给九阿哥行了行礼,“劳烦九哥费心了,我会处理妥当的。府里还有些琐事,我就不在这打扰九哥 和爷了。”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老十暴躁的叫道:“九哥,你太不地道了。”
很是失望的九阿哥缓缓站起来,啧啧道:“你没将十弟妹弄哭,那两扬州瘦马自然得送给你,我这是帮你提前给十弟妹打招呼呢,你怎么不谢我,反而埋怨我?”
说完,九阿哥还煞有其事的弹了弹衣服,朝门口踱着小方步道:“我这就去把人给你送来。”
老十咬牙切齿的冲着九阿哥的背影嚷道:“九哥,你给我记着。”
一路疾奔的老十在半道上就追上了其木格,“其木格,九哥那是胡说呢…热后老十便快速将事情前前后后汇报完毕,末了还说:“他就是心里不痛快,可又没瞧上笑话,心里不服气,故意污蔑我。”
其木格看老十着急的神情,拿帕子给老十擦了擦额头的汗,“知道了,我信你。若我自己没回过味来,你还真当着九哥面凶我一顿啊?”
老十摸摸脑门,道:“走一步看一步呗,呵呵。”
其木格笑骂道:“真够笨的。”
老十正咧着大嘴呵呵笑着,突然拉着其木格又往回走,其木格奇怪道:“爷,你要干嘛?”
老十不服气的说:“咱们追九哥去,气气他。”
其木格忙扯住老十,道:“你们两兄弟都多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别闹了,我这还有事和你说呢。”
老十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其木格回了后院。
老十还没落座,其木格就将他好生一顿埋怨,“你上次给阿布送江南美女,我就说过你,你怎么还不改啊,转身又给九哥送西洋女子,也不怕落九嫂埋怨。”
老十无所谓道:“九哥就好这个。”
其木格气道:“你是不是就等着九哥将人给你送府上,你好半推半就的收下啊?”
老十猛的跳起来,吩咐乌雅道:“赶紧通知门房,大门紧闭,任谁来了也不开门,尤其是九贝子。”
其木格彻底无语,“爷,既然九哥是和你闹着玩,怎么会真将人送过来?”
老十摇头道:“九哥现在就想看我笑话,难说,有备无患。”
其木哥看着老十的模样,心想,就冲九阿哥和老十这瞎闹的亲热劲,等雍正收拾九阿哥时,老十铁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可该怎么办才好?
老十见其丰格在一旁发愣,拍了拍其木格,问道:“你有什么事和爷说?”
其木格便将自己想让十三福晋也加入进来的想法告诉老十,“爷,十三弟眼下这境况,在阿哥所的曰子肯定也不好过,手里若多两个银钱.总要好些。反正合伙的人也多.不会显眼,应该不会给爷惹事。”
老十想了想,问道:“其木格.你怎么对十三那么上心啊?”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道:“十三弟为人不错,眼下遭了难,敏妃娘娘也不在了,咱们当哥哥嫂子的若再不照拂一二,也说不过去。”
老十闷不做声,半响才说:“四哥知道给他送银子的,你就少操心了。”
其木格语速缓慢的说:“四哥是四哥,咱们是咱们,总该尽一份心意才是。”
见老十还在犹豫,其木格继续劝道:“若以后弘暄有事,安安也袖手旁观,爷你心里怕也不好受吧?”
老十闭着眼道:“随你好了。”
其木格忙笑道:“就知道爷心肠最好了。”
老十翻了个白眼,没接这碴。
其木格又笑着问道:“爷,宜妃娘娘找你去说些什么?瞧看太后这么安排,莫非宜妃娘娘对我很是不满?”
老十哼了声,说:“你知道还不去她跟前多请几次安。”
其木格也哼了一声,说:“我去了,她不是说我霸着爷,让嫣红受了冷落,就是说弘暄和安安该添弟弟妹妹了,烦都烦死了,我才不去讨那个没趣呢。”
老十沉默了一会儿,说:“其木格,你问问京郊哪儿送子娘娘灵验,爷陪你去上上香。”
其木格自己也心烦起来,“我昨儿看着十四弟的一帮孩子,心里也憋的慌。”
老十厚颜无耻的宽慰道:“你羡慕个什么劲儿啊,他那一帮儿子加起来l也抵不过咱们一个弘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训话
股份公司的事刚放出风声,八福晋和九福晋就访客不断,差点将这两家的门槛都踏破了。
而真正的发起人以及未来公司的核心技术拥有者其木格却被众人集体遗忘,连老十都忍不住嘲笑其木格没人缘。
其木格虽然嘴硬,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过了两天,见还是没人找自己疏通关系,便有些落寂的去拜访五福晋,连安安都懒得带。
五阿哥已从太后和宜妃口中得知此事,早对五福晋做了交代,因此其木格和五福晋他溚喇氏一会面就对合作事宜达成共识,只是他溚喇氏好脾气的告诉其木格,他们要不了那么多份子,占两成就好,其木格假意劝说了一番,见他溚喇氏态度坚决,便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
出得五阿哥府后,其木格便一鼓作气的赶去阿哥所拜会十三福晋。
十三福晋亲自出来迎接,并感谢了其木格托人转送的小镜子,其木格便就着这个话题建议十三福晋入一股,当一闲散股东,十三福晋踌躇着没有答应。
因与十三福晋不熟,其木格也不好推心置腹,见了十三福晋一岁多的女儿后,便提出想见见十三。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在十三福晋和其木格正搜肠刮肚的竭力避免冷场时,十三总算露面了。
见消瘦憔悴的十三,其木格实在无法将眼前人与印象中的偏偏美少男联系在一起。
见其木格张了张嘴没出声,十三有些落寂又有些自嘲的给其木格请了安,“十嫂吉祥。”
其木格这才回过身来,假装咳嗽了一声,用帕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嘴角,掩饰刚才的失态,“回京也快半年了,一直没有机会见着十三弟,今儿正巧过来找十三弟妹串门,就想会会你。”
其木格说出这话,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回京这么久,若真将十三挂在心上. 怎么也碰过面了。
十三福晋借口击准备点心,便带着小格格一起告退,但屋里依旧矗立着一帮伺候的太监和宫女。
虽然其木格很想和十三单独谈谈,但毕竟男女有别,得注意影响.加之这世太监宫女中间很可能有康熙安排的眼线,若真将他们屏退,反而会徒惹是非,因此,其木格扫了眼屋内的众人后,便陈恳的给十三道了歉,“十三弟,实在是对不住,回来这么久也没来看看你。我对朝中的事不大懂,见你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道来谈探望你是否会让你感到不便,所以…”
十三微微摇摇头.说:“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十嫂别放在心上.”
其木格点点头.道:“今儿来是有件事需要你那个主意,否则我肯定还不会登你的大门。”
十三嘲弄的一笑,道:“眼下我还能拿什么主意?”
其木格便将入股镜子作坊的事详细告诉了十三。
十三当即摇头拒绝。
其木格想了想,正色道:“十三弟,因和十三弟妹接触不多,彼此都不了解秉性,我也不好多劝,但对你,我却得实话实说,不管难听不难听,你听过就是,别往心里去。”
十三点点头,“十嫂请讲。”
其木格面带严肃的说:“十三弟,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也不想过问,你究竟为什么惹皇阿玛生气,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晓得不管怎样,这日子总得继续。不论你有多心高气傲,眼下难免会受人眼
色,说不定一些不长眼的奴才也会落井下石,当然你可以视这些于无物,可你的妻妾呢?让她们日子过得愉悦是你的责任,你不能撒手不管,还有,侄儿侄女们一天天也大了,你也得为他们着想才是。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府里多l个进项,不菅怎样,都是件好事。”
十三道:“十嫂多虑了,阿哥所里不缺我吃也不缺我穿的,府里众人也受不了委届。”
其木格忙道:“皇阿玛当然不会短了你吃穿用度,可办事的奴才难免会存心刁难,皇阿玛日理万机的,也没时间和精力天天来过问,若自己手里银钱充裕些,总会方便许多。说个不好听的,若有奴才拿了劣
质的物件过来,叫贴身太监出宫置办就是,你也懒得生闲气。”
十三思忖了片刻,道:“十嫂,你送的年礼九已经过于厚重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白拿你的银子。”
其木格拿出长辈的样,责怪道:“十三弟,你眼下可得往外掏银子的,能有多少收益谁都说不准,若经营不善,再好的营生也会亏本,说不定你的银子投下后,连泡都不冒一个,全打水漂。”
十三失声笑道:“十嫂,我瞧了那面小镜子了,想亏本还真不容易。”
其木格也附和道:“但愿如此,那就一起赚点零花钱好了。”
十三考虑了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十嫂,这事十哥知道吗?”
其木格呵呵笑道:“你十哥可是一家之主,他虽不耐烦这些,可怎么也得给他报备一声不是?外人都知道要互相帮扶,何况自家兄弟,你十哥虽说脾气不好,可心地却不坏。”
十三还是犹豫道:“十嫂,你还是再问问十哥吧。”
其木格没了笑意,对十三恼道:“你十哥虽和你一直不怎么亲近.可吵闹归吵闹,你十哥可不是没心没肺的主,若说他会为你两肋插刀.那肯定哄着你玩,可苦说他连举手之劳都不愿意帮你,那你也太小瞧了他。宗室人家可以入伙,自家兄弟反倒要拒在门外,这种事你十哥下辈子都做不出来。你要侮辱你自个儿,我不拦着,可别去侮辱你十哥。”
其木格也不怕这话会得罪十三,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把人全得罪光了,就叫老十漂洋过海建立根据地去。
十三忙一个劲儿的赔着不是,“是我的不是听了十嫂的这番话,真是让人汗颜,十嫂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肯定会胡思乱想,觉得周遭人都将你抛弃了似的,遇事钻斗角尖也是有的。不过,十三弟,你得记着,你身上的担子不轻,为了妻儿,你得振作才是。”
十三垂手道:“十嫂教训的是。”
其木格看着十三,语重心长的说:“十三弟,虽说你文采比你十哥好,可在其他方面,你还得多和你十哥学学。”
见十三心不在焉的立着,其木梧笑道:“你肯定不服气是吧?你十哥没少被皇阿玛贬,虽说也会沮丧些日子,可没多久就会振作起来,每次不都爬起来了?当热你这次闯的祸首定比你十哥大,但若换了你十
哥,此时他早也就想开了。”
十三强笑道:“十哥这性子确实好。”
其木格摇头不赞同道:“你十哥是比你乐观,但更重要的是,他比你有责任感,身为人子,他清楚一个振作的孩子才足以让皇阿玛欣慰.身为人夫,他不会叫我成天为他担忧,身为人父,他知道不能叫孩子看着一个意志消沉的父亲,所以,他总是会最快的调解好自己的情绪。”
见十三陷入了沉思,其丰格有些自满,觉得既然自己开始了训话,怎么也得训出点水平来,正在费力想着普希金的诗歌,可只记起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后面是什么全不记得了,想编也编不出来,正在为难着,老十来了。
老十扫了眼其木格,对十三说道:“十三弟今儿还见客了,其木格,你面子还真大,除了四哥,我们其他几个兄弟可全是吃闭门羹。”
十三忙又赔不是,其木格笑着对老十说:“我是嫂子,和你们兄弟比起来,算是地地道道的一外人,十三弟自然不好和我失了礼数。”
老十憋了憋嘴,道:“十三弟,怎么瞧着还是这么没精打采的啊,你这副精神气,还能上马吗?怕弘暄都能将你比下去。”
其木格忙道:“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正在和十三弟说入伙的事呢,十三弟怕给你添乱,正为难着。”
老十大大咧咧道:“从小到大,你给我天的麻烦还少了啊,这时节倒想起这碴了。不过话我可先放在这儿,你要是没银子合伙,找四哥借去,我可不借给你。”
十三无奈的笑了笑,其木格责怪道:“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
老十瞪了眼其木格,道:“十三弟,没事多出来走动走动,不好出宫,十四弟就住在你旁边,多串串门也好啊,在家里呆久了人都象发了霉似的。”
十三笑着应了,老十没坐一会儿,就拉着其木格起身告辞,出了宫门,老十没有骑马,和其木格一起坐进马车,当起了闷葫芦,任其木格如何逗他,老十都冷眼相对,直到回到府里,见了安安,老十才露了个笑脸,但却将安安打发去换骑装。
等安安走后,老十开始修理其木格。
而乾清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