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阿哥和七阿哥自然都是说,不发对。当然都没忘加个尾巴,说是只要是他们的兄弟,就绝不反对。听得一帮宗室王爷心里直别扭,康熙生了这么多儿子,太祖、太宗的哪个旁支能荣幸的被选为候选人?!不过,八阿哥却出人意料的直接说了句,“不反对。”也是,八阿哥当初可是被康熙狠狠修理了的,如今自然得向康熙表明,他本分着呢。也不知道康熙怎么就是看八阿哥不顺眼,在老十已经开口问询十二阿哥的意见时,康熙竟然又问道:“八阿哥,那朕若不同意呢?”八阿哥憋住气,表示他和五阿哥、七阿哥的意见一样,刚才只是将后面的话给省略了。老十突然觉得有些理解八阿哥对大位的执着了,自己都没被康熙这么挑过刺。。。。而随后的皇子都抄袭了五阿哥和七阿哥的答案,除了十四。十四很激动,虽然他早就想跳出来的。但是,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他也不好太过显眼。十四可比老十有定力多了。不过,当轮到他发言时,他可是不会放过机会的。十四很直接,没说不反对,直接就是赞成。将老十夸得只比康熙差了那么一丁点儿,末了还跪下请康熙早下决断,以安诸位臣工之心。
老十本来就跪着没起来的,见十四表演得很到位,也忙跟着想康熙磕了一个头,孰料康熙压根就没接这话,继续问十四的弟弟了。。。让老十好不气恼。不过,老十并没有泄气,等所有皇子全回答完毕后,老十又帮着康熙总结了一下,不反对的占了大多数。如果康熙还要搞调查,他愿意继续问问宗室王爷们的意见。不过老十看来是不想重复这项工作了,因为老十的结尾语是,“皇阿玛,除了三哥和四哥,其余兄弟都是不反对或赞成。说明他们不想接过您手上的重任。三哥和四哥倒是生出了其他的心思。但是,皇阿玛您真的放心将江山交到他们手上?三哥那犹豫的性子,没准儿就回到前明了,区区宦官就能将他拿捏住。四哥,心思太复杂,性子太冷,又清心寡欲的天天参禅礼佛,儿子真想不出大清会被他治成什么摸样。。。”一句话,一帮皇子除了老十,没人适合当太子了。。。。宗室王爷们和中立的大臣一听,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康熙冲朝臣们问道:“你们怎么说?”中立派还没来得及表态,八阿哥的支持者却应声而出,表示,虽然老十很优秀,但八阿哥其实更优秀,他们推举八阿哥为太子。。。康熙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问道:“八阿哥,你怎么说?”八阿哥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跪下口称惶恐。康熙又看向老十,问道:“十阿哥,你呢?”老十道:“太子之位也许对旁人来说是个香饽饽,但在儿子眼里,那可是千钧重担,为什么我以前不挽起袖子告诉皇阿玛,告诉大伙儿,我雄心万丈,想继承皇阿玛衣钵?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本事不够,真要当了太子,祸国殃民虽然不至于,但肯定没脸去见皇阿玛,没脸去见列祖列宗。等我出去历练了一圈,长本事了。虽然忐忑,但自觉还是能勉力为皇阿玛分忧了。因此我才厚着脸皮想学皇阿玛的,大伙儿为什么推荐八哥,我不知道,但八哥是个有本事的,儿子对他也佩服的紧。不过,儿子认为,就冲八哥口称惶恐就逊了儿子一筹。”康熙又问向八阿哥,:“胤俄说你逊了他一筹,你是个什么意思?”八阿哥道:“儿子的确不及十弟洒脱。”老十不干了,告诉八阿哥,这可和洒脱不搭界,他那是有信心的表现,不仅对自己有信心,对康熙也有信心。。。康熙还是不动声色,指着一帮皇子,问道:“你们选谁啊?”当然,三阿哥很没品,立马加入了八爷党。四阿哥还算有几分理智,表示全凭康熙做主。其他的皇子都照着四阿哥的答案编。连十四也没好意思抛弃八阿哥。。。。康熙道:“十阿哥,你好像输了呢。”老十忙道:“三哥是打击报复,再说了,还没问九哥呢,九哥肯定选我。”康熙道:“好,就算九阿哥选你,那你和八阿哥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啊。”
三阿哥本想提十三阿哥的,但是,虽然十三和老十不热络,但十三福晋好像和十福晋还有联系。十三阿哥没准儿会暂时搁置他和老十小时候经常打架的仇,选择中立。不能让老十处于上风,所以便没提。没想到,老十想了想,却一咬牙道:“大哥、二哥虽然被圈了,但到底还是手足,也许应该问问他们的意见。”太子被废,大阿哥被圈,多多少少都和八阿哥脱不了干系,而夺嫡最惨烈的时候,老十都没在京里,所以,老十豁出去了。老十一着急,那些乌七八糟的主意就来了。但在废太子一派的眼里,却是颇有深意了。如今废太子已经完全没了翻身的可能,那些忠心的便开始担忧新皇登基后,废太子的下场。而老十嘴里的“手足”两个却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于是,大殿上又响起了一阵,“臣等愿意举荐十阿哥”的呼声。但康熙将废太子的势力打击的太厉害了,朝堂上就没剩几个人,所以这呼声也不怎么大,可弘皙的脸却越发的难看起来。
第465章 等
因康熙在畅春园修养,所以朝会地点便跟着康熙搬到了京郊。九阿哥为了避嫌,不仅没去上朝,而且连城门都没出,只是躲在钱庄里等消息。可是这脖子都伸长了两寸,还没盼到信使回来。九阿哥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康熙喋喋不休的开骂了?可他那身体条件允许吗?想了想,九阿哥叫人备马车了,不是出城,而是去做做市场调研。做生意嘛,了解市场行情是必须滴。可是当九阿哥连城门口卖糖葫芦的兄弟姐妹的年收入都打探清楚了,还没见到信使的人影。别说信使了,一个大臣的影子都没见着。大朝会可能拖堂了。但为了保险起见,九阿哥还是派了一人去核实情况。
等九阿哥已经帮卖糖葫芦的做完了十五年规划后,新派出去的信使返回了。朝会的确还没散,九阿哥有些七上八下了,早知道就该去上早朝了,避个什么嫌吖!九阿哥正懊恼呢,却冷不丁的听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在问豆腐脑多少钱一碗。九阿哥扭头一看,果然是熟人。安安正站在和卖糖葫芦的隔了两个摊位的豆腐脑摊前,饶有兴致的问着价钱,安安旁边则站着心不在焉的其木格。九阿哥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十弟妹,外头的东西不干净,别让安安吃。”急得卖豆腐脑的赶紧申辩,还非要九阿哥常常,说白送,不要钱,就争个清白。安安捂着嘴笑着给一脸郁闷的九阿哥请了安,还道:“九伯,腰带没戴对吧”九阿哥今儿一身常服,没戴黄带子,所以小贩才敢争个一二。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九阿哥的其木格,诧异了一秒钟后,便瞪了安安一眼,然后面带希翼地问道:“九哥,伙计还勤快吧?”九阿哥愣了一下,但一看其木格眉眼间的焦急,心中便明了了。翻了个白眼,老十还真是什么都不避这个蒙古福晋啊。不过,这个蒙古福晋还不算太笨,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得隐晦的提问,虽然这问题问的不咋地。见九阿哥微微摇头,其木格重重叹了口气。
老十今天的行动自然是知会了其木格的,其木格一听,肠子都悔青了。康熙在畅春园旁边给皇子们都圈了地,还发了补助金,吆喝着要大家集思广益,给各自修建点儿有品位的休闲胜地。其木格当初自然没朝里投银子,自己一家人都在安居岛呢,而且大概还会一辈子长住,怎么会吃饱了没事儿花这冤枉钱。等回京后,千头万绪的,也忘了自家还有块地正长满杂草呢。直到昨晚才被其木格惦记上了,“真是的,怎么就没人嫌咱们院子里的杂草破坏周边环境啊!”因遇到了好邻居,所以其木格想去畅春园附近打探消息都没地儿可住,只有焦急的留守京城,而且还是内城!但早上送走老十后,其木格就心神不宁,眼皮一个劲儿的跳,看来,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加强。
安安不明所以,安慰了半天后没见效果,便拉着其木格去逛街。其木格自然不去,得在府里等消息呢,可左等没消息,右等还没消息,其木格也坐不住了,还是出去迎迎信使吧。因此,最后还是带着安安直奔城门了。克里蒂斯本来也想跟着来的,不知道安安冲她悄悄说了句什么,反正克里蒂斯改主意了。所以九阿哥没遇到他计划中的未来儿媳妇。
其木格和九阿哥寒暄了两句,很快就没话说了,场面略显得有点儿尴尬。其木格肯定是要坚守城门这个阵地的,九阿哥也不打算贸然行事,这个时候就算进了畅春园,也没法儿挤进朝会去,因此也决定在城门这儿耗上了。
于是都不打算再挪窝的其木格和九阿哥见对方没告辞的意思,便讪讪的相互笑了笑,换了个位置。其木格去糖葫芦摊前去挑糖葫芦的瑕疵,九阿哥陪着安安看卖豆腐脑的小贩硬舀出来的那么一勺豆腐脑,九阿哥是谁啊,豆腐脑没进嘴,小贩的祖宗八代全给打探出来了。等城门附近的摊贩见了九阿哥和其木格都开始装聋作哑后,主要是这俩人太不自觉了,九阿哥光拉着人唠家常,其木格光挑刺,一文钱的生意也没照顾,所以小贩们便懒得去巴结了。还是留点儿口水招呼正经客人吧。九阿哥和其木格只好讪讪的进了一家酒楼,一人要了一包间。安安本来以为其木格只是简单的情绪上的波动,但经过一大半上午的观察,也明了了。肯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所以一进包间就将下人打发了出去,“额娘,出了什么事?”
其木格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吃你的点心。”于是,安安便果断的舍弃了其木格,跑去九阿哥的包间了。缠的九阿哥头次后悔他不务正业了,就算不务正业,也应兼顾好朝政啊,怎么能不上早朝呢?这早朝能比安安难应付?!九阿哥无语了,凭什么自己在安安眼里就如此贪财?因为安安一直都在抛着糖衣炮弹利诱着,“九伯,我真的能帮您将东西高价卖给安居岛的土著,真的,您信我。。。。”等等诸如此类的赚钱诱惑。但当九阿哥说,“说来听听”时,安安就会撇嘴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啊,先申明,我不要分银子,咱们交换消息吧?”一来二去,缠得九阿哥无计可施,只能威胁道:“信不信我想你额娘告状去?”安安笑道:“九伯,您还是找我阿玛好了,阿玛才是一家之主。”九阿哥白了安安一眼。安安转了转眼珠子,道:“九伯,我发现一件事,您和额娘可能做的不妥。”九阿哥敲着桌子道:“不换,你爱说不说。”安安严肃的咳嗽了一声,道:“九伯,您和额娘大上午的在城门晃了许久,什么都没买,然后又跑来茶楼喝茶,是不是很反常啊?您说旁人会怎么想?”九阿哥傻眼了,是啊,怎么一着急,忘了这碴儿了。再巧也巧不到这地步啊。不过,下一秒九阿哥就将其木格埋怨上了,这蒙古福晋怎么老添乱啊。。。。
不想,安安随即又笑道:“多亏了我在啊。哈哈,九伯,是不是觉得有了我你好圆话了许多?”九阿哥一想,是啊,安安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其木格几乎是一个人在晃悠,完全可以说是安安偶遇自己后,立即改变了逛街计划,跟着自己搞社会实践。。。。这么一想,九阿哥稍微心安了。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总也是个理由不是。不过,旋即九阿哥又郁闷了,老十的孩子到底随谁啊:“你早发现不妥了,所以才一直跟着我的?”安安摇摇头,“没,开始只是觉得九伯问卖豆腐脑的话很有意思,便跟在九伯身边了。后来才渐渐发觉不对的,只好一直跟下去了。”九阿哥道:“比你阿玛聪明。”安安笑道:“那是。我可集中了阿玛额娘的优点。”
虽然安安的回答和传统的大清女子不一样,但九阿哥早习惯了,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看了看安安的五官,心想,果然是有得必有失。不想,下一刻,安安又缠上了,:“九伯,您看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九阿哥自然是摇头。安安很是懊恼的说:“九伯,我发现我太蠢了。怎么就忘了讹诈您呢?我完全可以假装我已经知道了,然后做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没准儿九伯就会透露一二呢。”九阿哥好笑道:“现在也不晚,你去诳你额娘还来得及。”安安吐了吐舌头,“额娘心情不好,不敢惹。”九阿哥正待说两句酸话,就在这时,就听到护卫在门外说信使到了。九阿哥赶紧叫人进来,也没赶安安,直接问情况。但是,信使只知道散朝了。老十被康熙单独留了下来。至于朝会上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打探,不过第二拨信使应该会带来更详细的情况。安安虽然不知道原委,但还是赶紧跑去将信使的话转述给了其木格“额娘,阿玛出什么事了?”其木格一听老十被单独留下了,这心更是悬得老高,没理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