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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道:“要宽敞些,要富丽堂皇点,嗯,管家代替了老鸨,其他的都差不多。”
老十实在听不下去了,忙冲弘历吼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是不是也想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啊!”
弘历缩了缩脑袋,没再做声。
其木格却道:“爷,别发火,许多事都是了解之后,大家就没什么兴趣了,与其让孩子们胡乱尝试,还不如将那层神秘面纱给揭了呢。”
老十气道:“弘暄怎么没问这个?”
其木格道:“他没问,不代表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弘暄来内讧了,咳嗽一声,道:“额娘,不带这么损我的吧…”
其木格笑了笑,道:“好,好,算额娘冤枉了你。”然后又招手叫过弘历,道:“这世上你不懂的事还有很多,但是,你得记住了,并不是所有的都能去碰,人得有克制力,对欲望、对好奇心都得约束着,否则咱们还要那么多的礼义廉耻干嘛?日后如果你做什么事想打着增长见识的幌子,那么一定要想明白,到底能增长什么见识,如果找不到借口,纯粹是为了满足好奇心,那么额娘非拔了你的皮不可!比如,你想见识洋人的海船,那就是好的,可若去见识妓院,额娘问你,你去逛了一圈后能有什么用?”
弘历眨了眨眼,道:“额娘,如果我想出来了呢?”
其木格道:“如果你想出的理由额娘驳不倒你,那额娘就让你去逛妓院!”
虽然其木格的法子太陡了些,但弘历却真的消停了,也没拉着人去九阿哥的别院瞅瞅,当然了,不排除他还在找借口…
虽然老十时候批评了其木格,还举了粮店,一,怎么能将九阿哥等同嫖客,怎么能将九阿哥的别院等同于妓院,谁开妓院只供自己用啊?二,妓院是坚决不能准孩子们碰的,为什么要留个口子,万一弘历想出理由了呢?…
但是,其木格的话对弘历产生的良好效果却让老十不得不觉得其木格的法子虽然不妥,但毕竟还是管用,不想自己借鉴过来用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老十是郁闷加委屈啊,回家后就想拉着其木格好好发泄发泄心中的苦闷,却不想其木格不待他出声,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最后还危言耸听道:“爷,我担心安安还没意识到她自己上了心,而那傅清,瞧着又像是没心没肺的,怕到时候安安陷了下去,傅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老十更郁闷了,告诉其木格,他立马就将傅清给打发到拉萨去看藏獒去。
其木格忙拦住了,“知道什么东西最稀罕嘛?得不到的才最稀罕,安安这一架要没抄完,心里还不知怎么挂念呢!”
老十想了想,道:“那等他们吵完了,爷再收拾傅清。”
其木格道:“爷,我想见见傅清。”
其木格对富察家的,除了傅恒,以及福康安,谁都没听过,便认为傅清想来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不过,安安又不是非大英雄不嫁,所以其木格便想去相看一下,至少宝力德他们不都赞傅清不错嘛…不过,其木格却担心,傅清这个大龄男青年该不会喜欢上什么花魁,因家族阻拦,所以才一直没娶亲的吧…
而老十则全会错了意,以为其木格是要为安安出头,便爽快的答应了,还表示自己也抽时间一起去。
不想,傅清这家伙知道昨天才送了帖子,说今天下午要来拜会阿茹娜,得了消息的其木格不由嘀咕道:“真不知都备了些什么,费这些几天功夫。”
不过,其木格更认为安安不正常了,提前送拜帖那可是惯例,安安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所以,大年二十九下午,老十便和其木格、弘暄一起出宫了,弘暄是后来加入的,不想中途却又被叫走了…
第五百三十七章 探究
倒霉催的傅清在挪东墙补西墙后,总算弄到了几样拿得出手的年礼,便屁颠屁颠的给阿茹娜送帖子了,然后在大年二吅十年的下午,按照拜帖所定的时间,稍微提前了那么一刻钟,站到了老十什刹海大宅的门前。
门房是还是昨天的那位,倒也认得傅清,接了打赏不等傅清开口,就利索的跑去报信了,因为阿茹娜交代了啊。
所以,傅清的心情是非常的大好。
不想,等门房返回来后,傅清便接到了晴空中的一个霹雳。
门房宣布说,老十有请。
傅清虽然算是老十带过的兵,但他可没孔雀到认为老十是找他叙旧的,毕竟地位悬殊太大了,没准老十压根就不记得他跟着去了西藏。
而且傅清也不认为老十的接见是因为安安告状,因为在他kan来,安安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傅清只能对老十耙耳朵的境界表示仰慕,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向老婆证明,岳家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啊…
因此,傅清被带进大厅的时候心里虽然有点紧张,但却不忐忑。
不想,却发现老十黑着一张脸坐在那。
傅清便有些摸不清门道,有点后悔没再塞点银子给门房打探一下被老十临时接见的内幕。
傅清打完千,行完礼后,见老十依旧态度不豫,心中有了点思量,猜测大概老十以为自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满脑子盘算的都是曲线救国,所以便拿定主意,待会儿找机会表白一下,自己是无意中和那两小子对上眼的,真没打他们后台的主意。
显然,老十神色很严肃,问傅清:“十四爷的年礼早就送到了,你怎么还在京里耽搁着?”
傅清忙解释,说狮子弘晟决定的,年初四走,兵部那边也准了。
老十瘪瘪嘴,指了指傅清手里的小盒子,道:“手里拿的什么?”
傅清反应很快,立马道:“待会儿走亲戚用的。”
老十敲了敲桌子,冷声道:“亲戚?”顿了顿,老十又道:“爷听说你今儿是来送年礼的,东西呢?”
傅清愣了愣,没想到老十了解的那么详细,想了想,道:“奴才先前想空手来不大好,便琢磨着送点年礼,以全礼节,不过,后来,奴才又想了想,三王妃如今毕竟住在太子府上,朝廷有旨,皇子不得结交外臣,奴才担心给沓子惹来麻烦,便临时改了主意,想来三王妃应该能体谅的。”
老十冷哼了一声,扫了眼傅清手上的小盒子,心想,这人还不算太笨,便道:“头低那么低干嘛,我大清的兵什么时候成你这怂样了?”
傅清心想,我哪低头啊,只是没仰头好不好?但无奈官大san级压死人,何况老十的官比他带了N个san级。
于是,傅清只好拿出精神抖擞的尽头,胸脯挺得老高,但头还是只稍稍抬了一下。
老十仔细瞅着他,没做声,让傅清不由阵阵发憷。
老十是越看越觉得可气,这个傅清,五官长得十分寻常,凑一起更是比寻常还寻常,一没英气、二没霸气、三没匪气、四没地痞气,竟然感和安安吵架?!这让老十如何想得过,就这么一个路人甲,竟然敢欺负自己的宝贝闺女?!着实可恼,着实可气啊…
老十气得连鼻音也懒得发,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傅清,让傅清大冬天的体验了回冰火两重天,头上冒汗,背心发凉…
还好,就在此时,傅清耳边传来一天籁之音,“禀太子,太子妃听说傅清到了,想见见,有些话想请他带给侄少爷们。”
老十沉默片刻,再次恨了傅清一眼,方道:“跟爷区间太子妃吧。”
傅清忙应了,但腿却有些发软,走起路来有点轻飘飘的,知道被领进一花厅,才惊觉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小盒子。
傅清有些局促的行完礼,也没敢抬头,这两女眷可都不是给他瞧得。
其木格笑了笑,很是和蔼的说道:“你不必太过拘谨,今儿我见你,也是想问问宝力德他们在军营里过得怎么样,毕竟我妹妹她不懂汉语,又不知道你蒙古语怎么样,让下人在中通译,又怕遗漏了些什么。”
傅清忙对此表示理解,还说自己蒙古语也不怎么的,就会点日常的,往深了说就没辙了。
接下来,其木格便细细的问起了阿茹娜两儿子在西北的生活,还和阿茹娜以及老十就某些问题进行了小规模的讨论,然后才不经意的说道:“听说你回京第一天就在街上帮她们买礼物了,真是难为你了。”
傅清憨厚的笑了笑,道:“不大会选,还请三王妃别介怀。”
傅清虽然没抬头四处打量,但其木格却一直在盯着他kan,见他一笑,便不由皱了皱眉,他这嘴唇的弹性也太好了吧,怎么一下就咧到耳朵边去了…
其木格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接着笑道:“你怎么想起选布料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吧,像你们大概是不耐烦去挑这些的。”
傅清解释说:“宝力德和呼楞斯听说汉人讲究过年要穿心意,便叫奴才挑点布料送给三王妃,全当应应景,他们说三王妃和特木尔都喜欢颜色鲜艳的…”
其木格看了眼听不懂的阿茹娜,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裳,觉得她这两儿子眼神有问题,不过,好像特木尔倒是老穿艳的,连蓝色都是那种亮闪闪的蓝…
而傅清还在继续着,“奴才记得好像京里也流行过一阵颜色,就照着以前的挑了,但是好像没买对,但现在流行的又卖断货了,奴才也没和人换着…”
一直没出声的安安忍不住哼了一声,傅清倒没觉得耳熟,但却听出这声女音不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发出的,有点奇怪,但却没敢抬眼偷瞄。
安安是郁闷啊,本以为能畅快的给傅清一顿好kan,不想,老十和其木格却非要今天赖和阿茹娜出团年饭,而这该死的大嘴巴却也偏偏挑了这么个时候来,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报酬的大好时机就在眼前,却只能干瞪眼kan着它悄悄溜走…
憋得特难受的安安在傅清说挑选艳色缘由时就想哼了,但碍于家中长辈在场,硬是给强咽回去了,在心中哼了一声,但第二次则稍微麻皮大意了点,便冷不丁的给哼出了声…
安安哼了一声,爱女心切的老十遂急忙忙也跟着发了个鼻音,妇女一条心啊…
其木格对老十很无语,只好装作没听到,继续和蔼可亲的问道:“你平日里就没给妻儿买过布料?”
傅清忙道:“奴才尚未娶妻。”
其木格笑了笑,“那屋里人呢?”
傅清尴尬道:“奴才命硬,两个屋里人都病逝了。”
命硬这说法其木格可是头次听到,kan来情报工作人员的工作没做到位。
其木格顿了顿,微笑道:“就为这缘由才没娶亲?”
傅清思忖了片刻,才道:“前几年福晋本想将她娘家一亲戚的姑奶奶个说给奴才,但才给阿玛提了一句,那家的闺女就病逝了…”
其木格不由讶然,这么神奇的事怎么京里一点风言风语都没有?就算自己孤陋寡闻,就算老十不听八卦,但情报人员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于是,其木格便说了出来,“倒没听说过呢。”
傅清道:“福晋娘家的亲戚家道不大好,福晋担心阿玛瞧不上,所以没事先给那边通气,这事便没传出去…”
其木格了然了,合着这是三个人的秘密,怪不得情报人员没探听到一丝风声。
其木格觉得,没准是富察家的两口子将这事和之前两病死的通房给联想了一下,才得住傅清命硬的结论。
其木格牢记自己是在清朝,所以对傅清的通房倒没怎么堵心,就当人家谈了两场恋爱吧…
于是,其木格便问起了她今天来最想问的问题,不过,其木格还是很注意谈话方式的,先当起了知心大妈,“什么命硬,命不硬的,都是些无稽之谈,你也不必太在意,你拖得,你中意的姑娘可托不起,还是叫你阿玛额娘赶紧去提亲的好。”
傅清觉得其木格这话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如实回道:“奴才没瞧中哪家姑娘。”
其木格还想再深究下去,但老十却忍不住了,老十可是等着其木格给傅清穿小鞋的,但怎么话家常了?
老十不满了,插话道:“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叫人将要捎带的东西拿出来了吧。”
老十觉得其木格就不是搞报复的人,还是自己出马吧,老十决定将他早就想好的一百种法子全用到傅清身上,让这家伙在西北脱一百层皮!
所以,老十便不想再听其木格磨叽了,叫其木格赶紧结尾。
于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只好将东西交给傅清,阿茹娜毕竟是当娘的,亲手拿着东西,走到傅清面前,道:“怕你回去的路上急,也没敢多带,告诉他们省着点用。”
这两句话傅清还是听懂了80%,便不等其木格翻译,就做了保证,然后才伸手接过包裹,不经意间和阿茹娜打了个照面,但傅清和阿茹娜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交接仪式…
然后老师便端茶送客了,不想其木格却又来了句,“你初三抽空再来一趟吧,我今儿忘了将给他们准备的包裹带出宫了。”
傅清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