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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兵,连当面开封检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是怎么混的。。。
策棱没去找十四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如今见弘丰出面了,便打算息事宁人,虽然十四额外增加了任务,但出发时带
的东西也能应付。。。
弘丰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正打仗呢,和谐为主,所以便忍了,告诉后勤官,坏物资的责任就不追究了,赶紧清理了,
免得贻误战事,然后便叫后勤官再给策棱照单子拨一份物资出来,弘丰认为自己这事处理得挺有理有节的。
哪知后勤官却没一点颜色,竟然不同意,叫弘丰再去拿十四的条子来。
弘丰还是很好脾气的告诉后勤官,别闹得太过了,免得到时不好收场。
谁想后勤官却脖子一梗,告诉弘丰,他家世世代代为兵,好收场的很。
弘丰本来就对绿营兵里的兵痞子不感冒,打算唆使老十下狠手收拾一番,如今见这后勤兵如此油盐不进,这火自然就
忍不住了,冷笑道:“是不是以为如今小爷我不敢收拾你?”
后勤官也来了句:“你想怎么收拾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弘丰脸一沉,手一挥,便招呼身边的侍卫进仓库检查物资,后勤官自然不准,弘丰立马就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
下,守仓库的兵丁自然也全围了上来,见这架势,策棱自然要上了,弘丰的护卫自然更是迅速拔刀,十四安排的人除
了一个跑去报信,其余的也全留下帮着打即将发生的群架。
弘丰还是有几分头脑的,知道这时候发生军营械斗,那影响可就不知道负到哪一面去了,急忙将自己官二代的身份亮
出来了,指着仓库的一干守卫大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成,真当我皇阿玛不存在啊?!”
一听:皇阿玛“三个字,仓库的守卫全傻了,敢情面前这位是皇子啊?
大伙心里都开始骂娘,这满人怎么竟喜欢让皇子领兵啊?看来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多了就贱。。。
虽然心里骂娘,但大伙儿还是赶紧将兵器给放下了,给弘丰跪下来,说自己等人有眼不识泰山。
事情闹到这一步,弘丰没法虎头蛇尾了,总不能给老十掉价啊,因此,弘丰便一挥手,继续强硬的叫人进仓库搜,不
一会儿就搬出一大堆坏了的物资,损耗比例挺大的。。。
弘丰问这么多坏物资,为什么没上报,后勤官却小声说,也不算很多,没必要上报。
弘丰火了,非要叫后勤官告诉他,到底要损坏多少才算多。
后勤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弘丰也不想再耗下去,便宣布,将该后勤官先打20大板,然后再交由十四处分。
若事情到此结束也没什么问题,但坏就坏在,弘丰气不过,又来了句:“就冲你这样的,一定要除籍才行。”
弘丰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瞅着这些损耗品,脑子里自然而然想的是这帮绿营兵胆子这么大瞒下此事,归根结底都是
绿营体制造成的,于是,“除籍”两字便脱口而出。
一听弘丰说出“除籍”两字,绿营兵不干了,要除籍,好啊,巴不得呢,不就是没田没地嘛,但只要有条命在,总能
凭力气吃到饭,总比提着脑袋玩命强啊,但是,要除籍那就现在除吧,别等我们给你爹买完命再来折腾,于是,大伙
便齐声请弘丰将他们全除籍得了。
策棱一见不妙,急忙给弘丰支招,冲弘丰比了个“杀”的手势!
弘丰毕竟才十二岁,叫他杀人,他还真没法硬起心肠来痛下杀手,毕竟这事是自己的疏漏造成的,因此,弘丰便没采
纳策棱的意见,只是说,要犯错才能被除籍。。。
于是,大伙便开始自我招供了。。。
而军营不是真空,加之绿营军都是一家一家的在里面当兵,就像以前的国营大厂一样,随便指一工人,身后就有一大
堆亲戚分布在各个车间,因此,很快,仓库周围就聚集了一大堆绿营兵。。。
而倒霉催的十四不巧去视察前沿阵地去了,因此等赶回来的时候,只见得弘丰一伙人被绿营兵给团团围住,几个当官
的在扯着嗓子吆喝大伙散去,而八旗兵也有两队赶到了,但却不知该如何行事,士兵只好在外看热闹,当官的则卖力
协助绿营军官一起做着劝说工作。。。
十四只知道两方人马要打架,并不知道有“除籍”一说,了解了情况之后,十四当即就抓狂了,军营里可以打板子、 杀脑袋,但怎么说起除籍呢?你以为军籍是香馍馍啊,没听汉人说过,好男不当兵啊。。。
于是,十四果断的杀了一批人,用血腥手段镇住了军心,然后才将弘丰单独拎到一边训话。
弘丰也很内疚,但在承认完错误后,却又道:“十四叔,这说明军籍改革一事势在必行,你瞧,那些绿营军官完全管
不住那些当兵的。。。”
十四很头疼,现在在打仗好不好,你能不能有点轻重缓急之分啊。。。
弘丰忙澄清,说他没说现在就改,等打完仗再说,接下来的时间他会继续深入调研,为日后朝廷的决策提供更有用的
参考资料。。。
十四一听,急了,忙道:“别,你到时再一说漏嘴,那麻烦可就大了。。。”
弘丰很羞愧,告诉十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说漏嘴。。。
十四心想,你连你自己都不了解,那我更是不了解了,谁知你还会惹什么祸啊,惹祸不要紧,关键是谁知道你会惹什
么大祸啊?,,,于是,便打定注意,一定要将弘丰送回去,坚决不能让弘丰在军营里继续搞什么深入调查,所以便
给老十去信了,语焉不详的说弘丰将一队绿营兵给除籍了,惹出了乱子。。。
而老十的探子发回的第一消息也是:“因弘丰提及除籍,所以军中差点哗变”。
的确,都没冤枉弘丰,但在无形中,弘丰的罪过却让人有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而弘丰为什么没给老十去信呢?那是因为觉得有些丢人,自己竟然能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做着自我检讨的弘丰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比弘历好到哪儿去,对这一新认知,弘丰有点难以接受,原来自己也够
憨的,只是因为有弘历这个参照物,所以自己的毛病大伙才没发现,别说大伙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然后,弘丰便觉得太对不住弘历了,合着这些年自己该遭受的责备全被自己的四弟给无私的挡了,于是,弘丰觉得应
该为弘历做点什么,弘历不是喜欢打仗嘛,那好啊,自己就好好观察观察排兵布阵,观察观察带兵手段,观察观察一
路行来的地形地貌,回京后让弘历参考去。。。
因此,当发现弘丰开始喜欢观看士兵操练时,十四的心更紧了,无奈只好命令弘丰不论白天黑夜都不得离开自己的视
线。。。
这弄得弘丰很郁闷,白天就算了,晚上和十四住一个帐篷,太不舒服了,十四的呼噜声那简直是震天响,严重影响睡
眠质量。。。
而十四也很郁闷,自己要熬夜吧,弘丰要早睡,看着睡的很香的弘丰,十四的瞌睡那是赶也赶不走,弄得十四恨不得
拿锥子刺自己了,等着自己要早睡吧,嗨,弘丰这小子却要挑灯写心得了,那灯光弄得十四又老半天睡不着。。。
十四只好给弘丰提意见,说弘丰应该在作息时间上配合一下自己的,哪知弘丰却道:“十四叔,和你一起睡你的呼噜
声太大了,我睡不着,我只能提前睡,或者等很犯困了睡才行,要不我还是回自己的帐篷睡吧。。。”
十四还能干嘛,忙表示自己可以克服,然后便天天的盼着老十召回弘丰的加急快件,简直不想和老十的孩子再多打一
秒的交道。。。
而弘丰虽然没给老十去信,但却给弘参写了一封信,将最新认识到的自己的不足告诉了弘参,请弘参共勉之,弘丰担
心啊,万一弘参也只是比弘历稍微嘴严那么一点点呢。。。
而此时匆匆赶到广东的九阿哥还没来得及洗去一身尘土,就在会馆里跺脚骂开了:“真该将弘参的嘴巴给缝上!”
第五百八十五章 报不了仇的九阿哥
九阿哥是无比的郁闷,弘参就不能闭紧嘴巴不说话嘛…
九阿哥风尘仆仆的赶到广州,还没下船呢,就觉得有点怪,因为码头上只有广州巡抚杨宗仁,自己铺子里的王掌柜竟然没露面,而且也没打发一个小厮来解释解释…
广东巡抚杨宗仁是康熙五十七年从广西按察使的位置上给提上来的,当时康熙还给了杨宗仁八个字的好评“廉洁如冰,耿介如石”,见了九阿哥后,那是严肃得不得了,好似露一个笑脸,就显得他不像石头了似的。
虽然九阿哥是皇兄,但如今爵位没恢复,因此,也没敢托大,只好不计较杨宗仁的马脸,客气的和杨宗仁说了两句辛苦。
杨宗仁则催着九阿哥赶紧上轿。
等到了目的地,九阿哥一瞅,才发现竟然不是巡抚衙门,而是驿馆。
九阿哥这下更奇怪了,虽然按惯例出京办差的钦差是住驿馆,但地方官怎么也会假意客气一下,请钦差住自己府里,这杨宗仁怎么如此行事,直接就将自己拉到驿馆了?好似自己没和杨宗仁有过节啊?于是,九阿哥只能佩服康熙,竟然能给这么个刻板的人那么高的评价…
因此,一进驿馆的上房,不等下人上茶,九阿哥就直接道:“杨大人,公事明日再谈吧,爷今儿有些累了。”
九阿哥心想,你既然不会做人,我又何必再和你寒暄。
杨宗仁却没丵立马就走,而是看了看九阿哥的腰间,道:“九阿哥,这几日还是别带黄带子的好,虽然广州民众许多人都不知道黄带子的含义,但广州毕竟还是有些有见识的人,没准会被认出来。”
九阿哥想也不想就道:“认出来又怎样?”说到这,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光凭个黄带子就能认出爷来,是不是杨大人无法安抚住民心,只好大肆宣扬爷要来广州?”
杨宗仁摇摇头道:“民众并不知道九阿哥要来,只是若此时此刻有黄带子出现在广州,大伙儿多半会往九阿哥身上猜。”
九阿哥哼了声,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不见得只会派爷来,这次这差事,可是爷花了大力气才争来的。”九阿哥想左了,认为民众是以为老十找不出其他经济高手,所以便帮老十打肿脸充胖子了。
哪知杨宗仁却很鄙视的看了九阿哥一眼,真的,九阿哥真的察觉到杨宗仁很鄙视的瞅了眼自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九阿哥笃定自己的感觉没错,心中便有些恼,道:“难道杨大人不赞同爷所说的?”
杨宗仁冲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道:“皇上身边人才济济,九阿哥所说没错,不过,九阿哥,这挣钱的方法多了,有些路不见得应该走。”
九阿哥扬扬眉,道:“怎么,杨大人也认为爷想和洋人做独门生意,唆使皇上禁海?”
杨宗仁忙道:“不敢,臣相信不管禁海与否,皇上的考量绝不会是为了让九阿哥有独门生意做。”
九阿哥心想,那你还唧唧歪歪个啥,当下便没再做声。
而杨宗仁好像也不想和九阿哥再多聊,便起身请九阿哥好生休息,说明日再来。
得,接风宴这三个字是提也没提,九阿哥很生气,这个杨宗仁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并不想参加什么接风宴,但问题是,杨宗仁怎么能不给自己一个拒绝的机会呢?!
但九阿哥忍了,毕竟接下来的工作需要这个杨迂腐配合,所以,就挨个儿便没发作,只微微点了点头。
杨宗仁告辞时还对九阿哥道:“九阿哥,驿馆的人并不知道九阿哥的身份,所以九阿哥想打听什么都方便,到了一处也该了解了解民情嘛,九阿哥你说是吧?”
然后又问了问九阿哥需不需要额外的安保力量,在被拒绝后,杨宗仁方告辞。
等杨宗仁一走,九阿哥便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暗暗决定回京后一定要给老十告这个杨宗仁的状,什么人啊!
翻完白眼后,九阿哥便叫人找铺子的王掌柜,自己到广州了,王掌柜不露面,怎么也不打发个人来呢?不合常理啊,九阿哥一定要搞清楚原因。
打发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王掌柜说,请九阿哥稍等片刻,他得好好绕点路才能去驿馆,否则容易暴露九阿哥的行踪。
九阿哥越发觉得奇怪,自己的行踪有什么不能暴露的?
虽然驿馆的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但九阿哥却没了洗澡的心情,而是将驿馆的小厮给叫了进来,打听广州城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新鲜事,还特意点明了,和九阿哥有关的新鲜事。
不想,小厮竟然嘴很严,说着官话道:“小的不知道。”
九阿哥放了一锭银子,没做声。
小厮咽了咽唾沫,道:“大人是京里来的吧?您和您的随从都说着一口好听的京腔呢,这银子,小的不敢拿。”
九阿哥对这小厮倒上了心,能想到京官会将话传到自己的耳里,倒不是个笨的,便笑道:“那你说,到哪儿能打听得仔细了?”
小厮笑道:“满大街都行。”
九阿哥嗤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