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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惹事
看着明显高了一截、黑了一圈的弘历,其木格眼中不由泛起了泪花,倒不是其木格多愁善感,而是太激动了,许久未见的弘历可是经历过真正的海战洗礼呢,要知道,老十当初在吕宋也是上岛后,占了山头打的陆地防守战…
其木格正激动呢,却听弘历又叫道:“额娘,救我,救我…”
其木格瞬间石化了,怎么回事?
听到弘历声音从房间跑出来的安安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
其木格朝弘历身后看了看,没追兵啊,于是便稳住了心神,道:“弘历,怎么了?”
话音未落,弘历已经到了其木格跟前,给其木格行了礼,朗道:“皇额娘,我回来了。”让其木格不由认为,弘历这小子刚才是在开玩笑。
其木格拉起弘历,责怪道:“回来了都不消停,瞎嚷嚷什么?”
弘历立马接道:“我闯祸了。”
其木格迟疑道:“真闯祸了?不是说笑?”
见弘历点点头,安安快步上前,问道,“不是说你和九伯还有十多天才能到京吗?你怎么提前到了?见过皇阿玛没?你闯了什么祸?”
其木格则期盼着弘历咧嘴一笑,大声道:“骗你们的!”谁知弘历却瘪嘴低下了头,于是忙拉了拉弘历道:“咱们进屋说,你也真是的,既然闯了祸,怎么还大呼小叫的。”
弘历进了屋后,要给安安行礼,安安制止了,道:“别管这些虚礼,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历道:“我闯祸了,所以九伯让我昼夜兼程,赶紧回京,九伯如今还在山东呢,我没敢去见皇阿玛,皇阿玛没准已经得到信了,知道我先回来了。”
其木格心下大惊,看来事态应该很严重了,于是便问道:“你闯了什么祸?不会是杀人了吧?”
其木格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
安安的手也抖了起来,安安是完完全全的古代人,对人命不是那么的敬畏,但是,见九阿哥如此处置,安安担心,弘历没准杀了朝廷命官,那罪过可不小。
却见弘历皱眉道:“皇额娘,我没事杀人干嘛呀,我在马六甲海峡可没少杀人,干嘛还要回来杀人啊。”
如果说占领马六甲海峡略显轻松,但当爪哇等地的荷兰人反扑时,战斗还是异常的激烈,弘参一不留神没看住弘历,弘历便冲上第一线了,还好,只是手臂受了点轻伤,因此,弘历才会表示,他对杀人不感冒。
其木格和安安同时松了口气,“那你闯什么祸了?”
弘历红着脸,道:“妖言惑众。”
其木格和安安同时张大嘴巴,愣了半晌,安安才问道:“你胡说了些什么?”
其木格则是没想明白,弘历怎么会和妖言惑众扯上关心,想了想,便问道:“你加入白莲教,红花会之类的了?”
弘历摸了摸脑袋:“皇额娘,如今又多了一红花会?”
其木格忙道:“我胡诌的,你快说,你是不是帮邪教说话了?”
弘历摇头,“我连白莲教的影子都没看到呢。”
见其木格和弘历扯了半天都不说正题,安安急了,“四弟回宫,皇阿玛眼下肯定已经得到信了,你若闯的祸够大,没准养心殿的太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瞎扯什么啊,赶紧说,你到底惹了什么祸事,真是急死人了。”
弘历这才赶紧细说原委。
原来,弘历和九阿哥此行一直是走的海路,到了山东境内的时候,因船只要补给和淡水,所以,九阿哥便携带弘历下船接受了当地地方官的热情招待。
吃吃喝喝一阵后,天色便晚了,于是,地方官便给尊贵的客人安排了住所。
弘历虽然酒量很好,但他喝酒是要看场合的,在这等官方宴会上,他是没一点酒兴,所以便推说旅途劳累,不胜酒力,没怎么喝两杯,光吃菜去了。
因此,到了晚上便觉得肚子胀,睡不着,于是,便附庸风雅的披了件外衣,推开房门,到院子里赏月来了。
看着看着满天的星星,弘历来了句,“今年怕是要大旱啊……”
弘历身边的小厮笑道:“四爷,蒋先生就歇在隔壁呢,要不奴才过去看看,如果他还没睡下,就请他来,好继续教四爷。”
蒋先生没跟着弘参继续前往西洋,连马六甲海峡也没去,不过,去了趟苏碌,然后在安居岛和弘历汇合,一起踏上回京的旅程。
在海上,蒋先生喜欢在晚上站在甲板上夜观天象,弘历觉得很牛逼,便缠着蒋先生教他,好为他日后也学诸葛亮借借东风打下基础。
其实上书房里的课程是会涉及到天象的,但因弘历是另聘的老师,所以目前为止,他还没涉足天象领域,很是好奇,也很是兴趣。
九阿哥在一旁观察了一下,见蒋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便没干涉弘历好学的举动,由着弘历跟着蒋先生在那认星星。
一路行来,弘历便学了个半罐水,于是,开始响叮当了。
听着身边的小厮说要去请蒋先生,弘历便道:“不用,你去找两个这的衙役,小爷试试,看我说的准不准。”
于是,小厮便去找了四五个衙役来验证弘历的天象课成绩。
弘历在那摇头晃脑的瞅了半天星星,然后道:“大旱应该在此地的西方……”
此时已经是四月,因此,旱不旱的已经能显现着一些苗头,可西方貌似范围太大了些,所以,小厮便认为,弘历的这个预测是没法得到验证的,弘历等了片刻,见没人吱声,便挺遗憾的开始使劲的盯着星星想着怎么赶紧将这些人打发了。
不想,却听一衙役迟疑的问道:“济南府好像是西边吧?”
弘历一想,“是,是西边,怎么,济南府旱了?”弘历问的有些急切。
那衙役惊讶道:“贵人真是神仙啊,小的舅舅家就在济南府,昨儿表哥才托人给小的带信,说是那边已经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怕今年没个收成,托我帮侄儿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可做,他家四个小子呢,若到时真的颗粒无收,可惨了。”
弘历一听,来精神了,高兴了,蒋先生给弘历讲的都很大,很笼统,比如,西边、东边、南边之类的,正当中的却没提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弘历不预报一下当地天气的缘由,不会啊……
然后,弘历便开始继续认真的观察了,观察了一阵后,说:“此次大旱怕不小,看来得提醒衙门和慈善会加紧准备赈灾粮了……”
自然,弘历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大家的赞扬,心里美极了的弘历更没了瞌睡,继续盯着天空看,然后,然后,便出事了……
弘历预言,山东境内近期有地动……
当然,弘历当时并不知道出事了,在表示要提醒衙门注意后,还美滋滋的去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还没上船,就见当地的地方官哭着脸来找九阿哥了,务必请弘历出面去辟辟谣,他辖内已经人心惶惶了……
九阿哥问清了缘由后,瞪了弘历好几眼,弘历也后悔了,道:“我哪知会传这么快啊,再说了,我也说了,会提醒衙门注意的。”
九阿哥恨声道:“注意,注意,地动,衙门要怎么注意?知道是哪儿动啊?!〃
蒋先生忙要将责任揽在身上,弘历拒绝了,道:“祸是我惹的,蒋先生不必为我背黑锅。”
然后弘历便站了出来,亲自写了个告示,说自己学艺不精,昨儿又喝了点酒,瞎说的,叫大家不必惊慌。
其实在这个时代,弘历能这么做真的很难得了,就是搁在21世纪,象弘历这种身份的人怕也不会这么快认错的。
但是,认错的效果并不好,地动的消息就象蝗虫一样很快就飞遍了整个山东省,大家都有依据啊,你学艺不精,怎么知道济南大旱?倒霉催的是,山东今年有五个府大旱,偏偏都在弘历他们补给食品所在地西方……
然后,弘历便说,干脆就说他是看了朝廷的邸报早就知道济南等五府大旱了,九阿哥制止了,说,就算是真的,民众怕也不会信了,没必要越描越黑。
然后,九阿哥又请蒋先生仔细观察观察天象,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发生地动,蒋先生一脸的懊恼,说他真没看出来。
于是,九阿哥便急忙给老十写信,请他派两个钦天监的官员来,如今怕只有他们的话能服众了,然后便安排弘历火速回京,找其木格求救;“弄得整个山东人心惶惶,就算你皇阿玛想饶你,御史们怕是不会放过你的,如今,你在这呆着也没用,索性赶紧回去找你皇额娘,叫她想法子先护着你,免得你一进京就被拿下,如今只能但愿山东会地动了……”
然后,弘历便回来了……
听弘历说完后,其木格和安安都很无语,其木格叹气道:“你怎么和额娘一样,行事不多动动脑子啊?”
安安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给弘历倒了杯茶,道:“四弟,你先喝口水。”
其木格等弘历喝完水后,方问道:“你九伯有没有说,额娘该怎么护着你?”
弘历茫然的摇摇头。
如果光是老十发火,要揍弘历,其木格心想,自己大不了和老十吵一架,让弘历少挨几板子——其木格窃以为,弘历这顿打怕是少不了的,只能立足于少挨打——可若御史弹劾弘历,逼老十将弘历发配到边疆去,谁叫老十雷厉风行的发作了一干侄儿?——那届时,自己该怎么应对?而且,老十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此事,按理九阿哥的信老十应该已经收到了,但自己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连弘暄这小子都没透一点口风,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俩爷子就是不给自己时间想辙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向安安:“你听弘暄说过此事没?”
安安忙摇头,“许是怕咱们担心,皇阿玛和弟弟才没对咱们讲的。”安安还是在往好处想的。
其木格想了想,还是没个主意,只好道:“安安,叫人给弘历烧洗澡水,再弄些吃食来,赶了这么些天的路,肯定是又累又饿,弘历,你先好好歇歇,额娘慢慢想法子。”
安安还没应声呢,就听外面一太监道:“启禀皇后,养心殿来人了……”
第六百三十六章 谁的错
听说老十召见,其木格忙示意弘历和安安稍安勿躁,清了清喉咙,道:“叫那太监进来回话。”
等养心殿太监进屋后,其木格一瞧,喔,是熟人,这养心殿太监姓刘,3o出头,也算是老十在宫中的心腹团成员了,经常往来于养心殿和储秀宫,因此其木格便直接问养心殿除了老十还有谁,结果说是还有一群御史。
也是,若就老十一人,还费什么神叫人宣弘历啊,直接就追杀过来了。
弘历懊恼的哀嚎了一声,“真叫九伯给说着了。”
安安则紧张的问道:“御史们和皇上之间是不是闹开了?”
刘公公回道,反正是不怎么愉快的。
于是,安安便望向其木格,突然道:“皇额娘,您不舒服?”
其木格楞了楞,道:“没,我好着呢。”
安安急道:“不对,皇额娘,瞧您都在出虚汗呢,肯定是不舒服。”
弘历急忙看向其木格,然后又看了看安安,轻声道:“别咒额娘。”
其木格这时反应过来了,但迟疑了一下,却道:“没事,我能撑得住。”然后顿了顿,便对刘公公道:“你去告诉皇上阿哥还未沐浴更衣,如此面圣,御史们定会给他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下来,等他沐浴完立马就去养心殿,最多两刻钟。”
等刘公公走后,安安跺脚道:“皇额娘,你干嘛不装病啊,你一装病,皇阿玛不就得回来看你嘛,那,咱们就能想办法了啊。”
其木格道:“然后人家再给弘历安一个罪名,气病亲娘?”
弘历懊恼道:“算了,大不了就是在宗人府关一阵子,皇额娘,我先去养心殿,免得让皇阿玛为难。”
其木格拦道:“要去,也把澡洗了去。”
安安也冲弘历道:“你现在又逞能了是吧?”
于是,弘历便乖乖的等洗澡水,嘴里还在念叨着:“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唉…”
其木格则在飞的开动脑筋,努力想着主意,开玩笑,自己在电视、电影、网络上什么政治斗争没见过,什么招数不知道,还就不信了,会想不出法子来
结果,悲催的是,当弘历清清爽爽的穿了干净衣服出来时,其木格还是什么辙都没有,不是干那行的人啊…
于是,其木格只好对弘历道:“别将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就认口无遮拦这一条,至于其他的,千万别认。”
其木格认为,错认了没关系,但大错可千万别去沾,谁知道朝中如今是什么格局,她的弘历可不能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犯点错,再被牺牲好歹也有个限度吧…
弘历是个有担当的孩子,觉得这么干不大好吧?自己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受些惩罚是应该的,自己只是不想被惩罚的太过了,但不至于推卸责任吧?
其木格蛮横道:“民众为什么会人心惶惶?还不是地方官工作没做到位事情闹成这样,你至多担百分之十的责任。”
安安瞧不过眼了,“皇额娘,你这可是在让四弟四处树敌呢。”
其木格一想,也是哈,于是便道:“地方官为什么工作没做到位?根子不还是在朝廷身上”其木格认为和老十作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安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