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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性。这样的气势,再配上那张无人能及的容颜,这世间,恐怕只此一人。
未回首,只感到那股压迫的气势时,芙蓉晴的掌心便已冒了汗,待回首确认,心反倒静了
下来。
芙蓉晴唇边惯有的**笑容不知不觉已敛了下去,“箫楼主。”面对箫凤,她不需要任何掩
饰,因为任何掩饰在他面前,都会成为可笑的举动。
和风轻拂,偶尔吹过几片花瓣,落英点点,飘散在似有似无的清淡香意里。
若不是箫凤的出现,这画面会分外宁和,分外平静。
“芙蓉庄主果然是狠心的人,事出几日,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从未过问。”箫凤探究地
望向芙蓉晴,眸中尽是摄人的风华。
芙蓉晴略僵,“这是家务事,不劳箫楼主费心。”
“当然。”箫凤走近,低低柔柔的回答,“但若是与我要查的事相关,恐怕我就有过问的
权利了。”
芙蓉晴凝眸望着箫凤,眸色轻轻浅浅,“箫楼主什么意思?”
箫凤轻笑,“或许庄主比我更清楚,我的意思。”
芙蓉晴蹙眉,见箫凤转身就要离去,不甚理解。
箫凤来这里,只为方才那句话?!
果然,徐步离开的背影止住,悠悠转身,那回眸一笑令芙蓉晴陡然一惊。
“忘记告诉庄主,李士人在玄都。”
芙蓉晴震惊地望着箫凤,箫凤浅勾唇角,“难道庄主方才想的人,不是他?”
待箫凤离开,芙蓉晴还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箫凤为何会知道她对李士的感情?!
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李士面前,她都隐藏的近乎完美,为何箫凤会发觉?!
芙蓉晴僵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而升,彻骨的冷。
*********************
箫凤与华如笙落脚的庭院,坐落着两栋小楼,一栋稍高的小楼呈月白色,显得清雅而高洁
。
小楼四周簇拥着繁花绿草,乍一看去,像是一栋没有入口的楼。
大厅之中,袅袅地点着几许檀香。
大概是暂时落脚之地,厅中的白蛇极为简单,几张茶几,几把楠木椅,再加上精致的盆栽
与墙上的挂画,便构成了全部。
这样简单而清雅的布置,偏偏在今日里让人显得局促不安。
箫凤一袭红衣,静静地斜靠在大厅主位里,端是美人如玉,风华绝代。
他安然地取过桌上香茗,以被盖舔了舔,小小啜了一口,而后舒适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
一言不发。
艳红的眸子懒懒地扫过厅中两排静坐的人,这一瞬间,似乎连凌乱不安的呼吸声都静止了
。
“说啊,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
下面坐的两排均是附近各地的武林人士,有些甚至不远千里而来,即使千万个不情愿,箫
凤一句话,恐怕没人敢怠慢。
江湖恩怨,孰是孰非,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道的明的。
箫凤虽狠厉,却也不是滥杀无辜,所杀之人无不是最先挑起事端的那一个,而且重守信诺
,珍惜下属。
反观所谓白道众人,畏强凌弱,明哲保身,对于私怨私仇,睚眦必报。
或许,如今传言的命案,就是白道中人兴风作浪。
但是,箫凤的确是喜怒无常,一个字儿说错了,恐怕就会命丧当场。
半响过去,竟无一人开口。
“都不说,那我请各位来是喝茶的么?”箫凤柔柔地眼波横扫过去,各个脑袋埋得更低。
“不说,罢了。”箫凤敛袍,徐徐站起身,这个轻微的动作让下面的人即可坐立不安。
然而箫凤什么都没有做,似笑非笑地望着,令偶尔抬眸一看的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月走进来,侧身在箫凤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箫凤长睫低垂片刻,伸手端起茶杯,将被内余
茶一饮而尽,似笑非笑的眸子已然变得深谙。
箫凤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举在眼前,手腕微微一倾,壶口的水倾泻而出,就在众人不明所
以的时候,箫凤另一只手指尖轻弹,一滴水珠倏地脱离水珠朝左边第三人射去。
水滴穿心而过,随着几道惊呼,那人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噗通一声倒地而亡。
“这就是碎嘴的结果。”箫凤手腕倏地一抖,茶壶准确落在几米开外的课桌上,“我给各
位一天的时间,各位最好给我个交代。好好说说为何你们各派都有下属在传那个该死的谣言。
”
妖恋·凤箫吟 卷五·竟夕起相思 第123章
屋里久久没有动静,月以为消息有误,正欲进屋问个清楚,是否要改变计划,忽然一抹衣
角从余光中划过。
心底一个猜测让他不由自主移动脚步朝拐角走去,如果是他猜的那个人,估计没有那么快
的速度能躲过他。
几乎不可闻的步伐在拐角处止住,月垂眸看到露出的脚尖,无奈地勾起唇,唇角尽是笑意
。
“小主子。”低低的声音,避免屋内那个人听到。
倒吸声证明了他的猜测,果然,拐角处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不好意思地招招手,脸
上因跟踪被发现而浮出淡淡的红晕,“嗨,月,好久不见。”
月勾唇,“是我主子么?”
“呃……那个……”衣衣朝关紧的门望了望,“不是……我只是顺路,呵呵……”
顺路?一个小姑娘,顺路顺到花楼?
月不点破衣衣的谎话,只轻声道,“若是想要见主子,月可以安排。”说罢,凝着衣衣的
一只眸轻轻眨了眨。
衣衣张圆了嘴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月是在帮她,甜甜的露出一个笑容。
在心里纠结须臾,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那个、凤、他来花楼做什么?”就算不要她
了,他身边不是还有个貌盛天仙的华如笙么?为什么要到外面来找女人?
虽然已经忆起,曾经的他生活便是如此荒唐,但毕竟后来跟她在以后就不再……
“不是的,主子是来办事的。”月的解释打断衣衣漫无边际的猜测。
衣衣撇撇嘴,是嘛是嘛,哪次不是用办正事来敷衍。
真是男人的劣根性!
月见衣衣鼓起的双颊,以及几乎要冒出火花的眼眸,不禁觉得好笑。主子选这里,只是因
为,这里离对面温馨茶庄最近且最易观察。
“我可以安排小主子在隔壁的房间,等主子出来,我会在你房间的门上敲一声,到时候主
子可以跟着出来。”
衣衣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凤真的很难追,她好不容易才堵到他一次,不能浪费机会。
“月。”
低唤的声音从几步之外的屋内传出,低沉而轻软,却让两人同时怔住,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
“月。”
月急忙将衣衣推进旁边的屋里,瞬间移位到屋内,“主子。”
箫凤依坐在窗边,懒懒地眼波扫向月,纤长完美的指挑起茶壶递到月面前,“再一壶。”
“是。”月在心底舒口气。
正欲转身离去,身后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方才门外是谁?”
月端着水壶的手一颤,“花楼的姑娘。”
箫凤的眸子所有所思,红唇掠起好看的弧度,“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月转身,噗通一声跪下,“主子恕罪,是衣衣姑娘。”
艳红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少了曾经的柔情,美丽却冷酷,“赶出去。”
月无声回应,箫凤手中的叶片陡然射出,声音寒若冰霜,“下不为例。”
“是。”月伸手捂住肩头逐渐渗出血的伤口,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在站起身的时候因撕
裂般的烧疼而顿了顿。
关门声在耳边响起,箫凤缓缓闭眼,将身体扔进靠椅,指尖抚着额头,只觉一阵酥骨的疲
倦从脚底袭身而上。
她究竟在干什么?
是真的想要挽回他们的感情,还是又一次的欺骗?
如果她对彼此的感情,还有那么一丝眷恋,万年前怎么会背叛得那么彻底?!
听到轻微的开门声,他仍旧闭着眼,声音疲倦,“放在桌上就好。”
转瞬,他蓦地睁开眸,艳红的眸内倒映出眼前胆怯的面孔。
“凤。”衣衣端着茶盘,震慑于他双眸的冰冷,一个短短的音节居然都颤抖的变了调。
很快的,箫凤将视线从衣衣脸上收回,就在衣衣以为那反映是默许自己留下的时候,一道
冰冷的声音让她浑身僵住。
“出去。”
樱桃般的红唇被咬到苍白。
“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端着茶盘的手,骨节一片煞白。
蓦地,**拂过眼前,伴随着一连串“哐啷啷”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像是被寒冰冻住,定在
原地无法挪动一步。
片刻,衣衣才垂眸,看着地下一片狼藉,好似自己散落一地的心,零零碎碎。
他居然,对她动手……
箫凤站在她的眼前,方才的慵懒气息一扫而空,只剩凌厉的怒气弥散在两人周围。
他举起细微颤抖的右手,猛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门前,打开门丢了出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片刻犹豫,在她看来,甚至没有一点儿怜惜。
“啪!”
响亮的关门声,将衣衣震回现实。
无神的双眸逐渐定焦在紧闭的门板上,原本想要拍打门板的双手落在门板上却无力地发不
出一点点力气。
月站在衣衣身后,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扶着门缓缓下滑,欲言又止。
门外、门内。
两个人,一个僵直,一个滑落。
一道门,隔开的不单单是两个人,更是两颗纠缠万年的心。
呜咽的声音宛如午夜梦回时的哀伤,一点点,渗入他的骨髓,凌迟着他每寸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缓慢的步伐,门外呜咽声逐渐远离。
“主子,预计的时间差不多了。”月在门外提醒。
箫凤低垂的眸子抬起,红眸宁静如初,仿似方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个没有影响的插曲。
徐徐转身朝窗边走去,优雅地敛袍落座。
正欲伸手去端茶杯,伸出的手突然怔住,侧眸看到满地狼藉,顿了顿,“月,找个人进来
收拾干净。”
红眸抬起,落在窗外繁花的街道,很快扫到一抹纤细的身影。
那抹身影迎风而行,纤弱地好似一阵大风便能随风而去。
哀伤的气息在房间逐渐消散,箫凤终于勾起唇,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好戏登场了。”
**************************
“小姐,这行得通么?”蜜儿有些担忧。
芙蓉盈握住蜜儿因紧张而冰凉的手,轻缓地勾出一抹笑,“我们别无选择,不是么?”
“可是,小姐你了解他么?”蜜儿拖住芙蓉盈,想让芙蓉盈改变主意,“我们都是听别人
说的。人心隔肚皮啊,小姐!万一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或者都是芙蓉晴故意派在我们耳边说的
,我们怎么办?!”
芙蓉盈拍着蜜儿的手,“蜜儿,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十岁那年我见过他,我相信他一定能
帮我。”
蜜儿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芙蓉盈坚持的眼神,到嘴边的话有咽了回去,“好嘛,好嘛,就
算冒险一次。”如果那个人不是小姐想的那般好,她们恐怕就是跳到火坑里了。
芙蓉盈携着蜜儿走进温馨茶庄,选了靠边的位置坐下。
左右张望数次,不见期望中的身影,芙蓉盈开始坐立不安。
“小姐,消息可靠么?他真的每隔三日就会来这里喝茶么?”蜜儿四周张望,不见人影也
是很急。她们出门本就耽搁了一阵,按理说,如果消息可靠,这会儿那个人应该会在茶庄的。
芙蓉盈忽然一把扣住蜜儿的手,紧紧握住。
蜜儿吓了一跳,本想问出了什么事儿,但顺着芙蓉盈的视线望去,瞬间就怔住了。
她是见过箫凤的美,美得妖异,美得让人喘不过气,但是眼前的人却是和箫凤不同的类型
,一身白袍将他衬得出尘飘逸,干净地连月光都会嫉妒,他的脚步很轻,一步步的,纷乱的心
在这样的安静中神奇地逐渐沉静下来。
如果小姐说的是这个人,那么,她信。
相对于蜜儿的痴呆,芙蓉盈镇定很多,她慢慢地站起身,截住来人的路,“十八王爷?”
落楚幽定住脚步,表情温柔而宁静,好像对面前截住他去路的陌生女人没有任何疑惑,“
姑娘是?”
“小女李盈。”芙蓉盈有着微微激动。
李盈?箫凤放火烧了的那个李家?
“原来是李小姐。”落楚幽抬臂,“姑娘请坐,有话慢慢说。”
妖恋·凤箫吟 卷五·竟夕起相思 第124章
缓缓喝下最后一杯茶水,落楚幽始终望着前方的眸子这才落于芙蓉盈的双眸,“这就是姑
娘找本王的原因?”
这个素未平生的姑娘,不会就因为关于他的那些传言就找上门吧?
芙蓉盈双手握着被子,滴水未进,泛白的骨节能够看得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虽说自己安慰蜜儿,她相信直觉,但那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的说辞罢了。
如果、如果落楚幽真的如传言不同,那她们就功亏一篑了……
门外拂过一阵风,吹起芙蓉盈脸颊旁的发丝。她凝眸直直地与落楚幽相对,大有拼死一搏
的气势,剩下的便是一些不易察觉的警戒。
落楚幽亦望着芙蓉盈,他看到那双原本水盈的眸子此刻充满了倔强与执着,除过疑惑,还
有些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箫凤虽烧了李家,但却无人伤亡。
这对于箫凤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例外,应该也不至于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