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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里一亮,“如此也可以把冬天的冰都备在池子里,化成了水也可夏天用了。”
伍元点点头。
这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问题,不缺水了,那么粮食自然可以能收了,这样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怕粮食不够了。
原先那些还有些轻看伍元的人,此时却一点也不敢在轻视了,告退之后,直接往前殿而去。
陶妈妈在一旁服侍着,也惊讶不已,等人一走了,就惊叹出声,“姑娘,奴婢都不知道你竟有这样玲珑剔透的心思,今日真是让奴婢大开眼界了。这片草不生的荒地,按着姑娘的办法来,到时可不就会变成一大片的粮食。”
说到这,陶妈妈仿佛已经看到了成片的粮食。
伍元心虚,这些也不过是她上一世看到的,哪里是她想出来的,不过是借鉴过来的罢了,也不多解释,看着夜叉从外面跑进来,笑着将儿子搂进怀里。
“你不是在外面习武不肯回来吗?怎么回来了?”
夜叉双眼闪亮,“娘,父汗是要去打战吗?我可不可以跟着一起去?”
伍元冷吸一口气,严肃道,“胡闹,那是打战,可不是儿戏。”
想起当初儿子偷偷的来找自己,伍元心一紧,“你父汗没有走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留在我身边。”
又嘱咐陶妈妈,“妈妈也看住了他。”
有了上次的事情,陶妈妈也紧张了几分,“姑娘放心吧,这次奴婢一定看住他。”
上次偷偷的跑掉,陶妈妈天天抹泪,直到收到突厥这边的信,知道夜叉安全,这才松了口气,现在想想都后怕,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两个人谁也不敢放松警惕,伍元这样还是不放心,一边又叫了宫人进来,交代了一番,夜叉却皱起了眉头。
“早知道娘这样,我就不告诉娘了。”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到时他偷偷的溜走,就不信娘还能看得住他。
伍元点着他的头,“你把心思给我收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这次要敢偷着去,我就全当没有你这个儿子,这辈子也不认你了。”
“娘。”这还是第二次娘说重话。
第一次是不让他针对丫丫,这次却是要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认识了。
夜叉红了眼睛。
陶妈妈在一旁看着心疼,可也知道这事必须得让小主子明白,战场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是丢命的地方,何况他还是这么小的孩子,在说两国交战的战场,离郡府那边近,老爷都被抓起来了,万一小主子被郡府那边的人发现了,哪里还有活路。
夜叉见陶妈妈那边不帮自己说话,只能低下头认错,伍元可不好骗,见他这样也不放心,只等着晚上旭日干回来了,再跟他好好说说这事。
“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和你父汗住在一起。”伍元不容商量,直接放了话。
夜叉扭身往外走,“我知道了。”
“那你干什么去?”
“练武。”
见儿子质气的丢下话出了屋,伍元叹了口气,陶妈妈迈步跟了出去,“姑娘放心,从今天起我跟着小少爷,定不会让他胡闹。”
“妈妈,辛苦你了。”也只能如此。
晚上,旭日干回来,伍元拉着他把白天夜叉的事说了,旭日干也当了回事,“我明天就让乌恩看着他,这阵子乌恩在养伤,看着他到也正好。”
乌恩跟在旭日干身边多年,有他看着,伍元自然放心。
却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这样,才又一次出了事,等发现时夜叉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三十八章:交战(中) '本章字数:3426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3 07:31:52。0'
旭日干带着大军出发的第二天早上,晚上送走了旭日干,伍元累的第二天响午才起来,安静的屋里让她一愣,萌发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姑娘,夜叉不见了。”陶妈妈慌乱的从外面跑进来。
伍元披着衣服下了床,“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乌恩在看着吗?”
陶妈妈想起这事就头疼,“也不知道夜叉少爷在哪里弄的**,乌恩副将现在还没有起来呢,要不是有下人发现不对找到奴婢,奴婢也还不知道呢。”
“**?他是真不在乎我这个当娘的,连我这个当娘的都不要了。”伍元会回床上。
说不伤心是假的,明明告诉过他那边太危险,可是看看他,竟然连**都用上了,甚至不把她的话放在耳里,伍元暗然伤心。
陶妈妈也叹了口气,“眼下姑娘也别伤心了,得先通知姑爷才行,万一小少爷出事了,到时后悔也没有机会了,奴婢这就去看看乌恩副将醒了没有,他一定会有主意的。”
姑爷亲争,现在小少爷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也没有旁的办法,伍元起来穿衣服,“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主仆二人到乌恩那里时,乌恩刚醒过来,正揉着头一脸的痛苦,看到人进来了,忙站了起来行礼,伍元摆摆手。
“眼下只有你有办法,得派人给你主子送封信过去。”伍元直接开口。
乌恩头痛不已,“这是属下的过失,属下马上就收拾一下去找小主子,有了消息第一时间让人送回来,夫人不必着急。”
说完,乌恩站起来时,身子还在晃。
这样子出去怎么安全,“算了,等你身子安稳了在走也不迟,人一定是跟着大队人马走了,你主子在路上发现了定会派人回来送信,你也不必内疚,是我把这孩子宠坏了。”
乌恩应下,可等伍元走了之后,还是让人准备东西,一路出了汗庭。
而另一边,赛罕被押到汗庭之后,就被接回了家,从惊愕到欢喜,以为要死了却又安全的回到家里之后,来不极跟家人说话,就被父亲一巴掌打倒在地。
“以后就在家好好的呆着,再出去惹货,别说是我,可汗也不会放过你。”
赛罕从小就没有了母亲,父亲纳了很多的小妾,到是再没有娶亲。
被父亲打了之后,也没有人理会她,赛罕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四下里冷眼看着自己的下人,冷冷一笑,“以为本郡主不受宠吗?要是父亲不在乎我,又怎么会在我惹了那么大的祸之后还选择我这个女儿?而且还这些年不娶妻?因为父亲心里是爱我母亲的。”
不理会下人们错愕的样子,赛罕一路熟念的回了自己的屋,倒在床上之后,加上脸火辣辣的痛,才确切这一切是真的。
当日看着旭日干的人杀进来,她吓坏了,疯一样的冲出去,可院子里到处是撕杀声,柴房里关着的人早就没有了身影,看着贤王被擒,而后她也被抓了起来,她以为要死了,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没有任何一刻让她这么害怕。
一路上虽然没有人刻薄他们,也给吃食,却越发的让她心底害怕,最后到了汗庭,她以为要被李班姬那个女人折磨,可后来看着人带着她下马车又上马车,最后被带回了家里,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父亲的一巴掌才让她回过神来。
“李班姬,你以为这样品就完了吗?”赛罕冷冷一笑。
三日后听到旭日干征战,汗庭里只有李班姬一人时,赛罕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打扮一新的出了院,哪知道在府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干什么?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拦本郡主?”
家丁头也不抬,“大小姐,府里再也没有群主了,老爷吩咐过,不许大小姐出府,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小的们。”
赛罕不多说,一巴掌就扬了过去,“下作的东西,真是给了你胆子,本郡主的路你也敢拦,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要命只管在这里拦着,真以为本郡主现在没能耐处置你们了?”
在府里生活这些年,赛罕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特别是听到自己在也不是郡主了,这无疑是当众给了她一巴掌,四下里下人窃窃私语她不是没有看到,越是这样她越不能退缩。
家丁丝毫不退让,“大小姐还是不要让小的们为难,老爷那边吩咐了,要是大小姐吵闹非要出去,就让人绑了回去。”
“你敢。”赛罕浑身一冷。
想不到父亲竟有这样的吩咐,难不成真要把她关在府里一辈子?
“大小姐,小的们说的不敢有假,老爷吩咐的自然不敢怠慢。”
“好,你们等着,本郡主一定要让你们后悔今天的决定。”赛罕甩着胳膊离开。
四下里传来一片低笑声,赛罕没有闲情去理会,本能的往书房走,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不让她出府?
赛罕到了书房,不顾侍卫拦着,推门就闯了进去。
“胡闹,谁让大小姐闯进来的,失职的人拉下去仗二十。”阿史那亲王正在跟人议事,看到女儿闯进来,当场就火了。
“父王,为什么不让我出府?”赛罕故不得那么多,此时她已被怒火冲的失去了理智。
阿史那对身边的幕僚们挥挥手,幕僚们退了下去,书房里只剩下父女二人时,阿史那的脸才冷了下来,“跪下。”
赛罕腰挺的更直,“我没有错,缘何要跪下?父王既然觉得我这样女儿丢人,大可不让我回府让我死在外面,又何必将我带回来,如此的羞辱女儿?”
“你还知道丢人?还知道要脸面?本王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要不是我一直忠心耿耿,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整个亲王府都让你给害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以后就安安份份的呆在府里,少出去惹祸,你以为我想救下你?你这样的逆女,要不是念在你母亲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打死了你。”
要不是对妻子一往情深,他也不会把她宠成这样,不想酿成今日这样的大祸。
他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如今只盼着一家人能安生的活着就行了。
“那就打死我吧,这样活着还不如不活着。”赛罕听到母亲,心里又有底了。
今日要是低头了,那以后就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府里了,她决不能认输。
阿史那冷笑,“好啊,既然这么想死,就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你想怎么死都没有人拦着你,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
一句话将赛罕打入了深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冰冷的父亲,这个真是那个疼爱自己,自己惹什么闯都不骂自己一句的父亲吗?
不,这决不是父亲。
父亲不会让她去死,更不会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但是眼前这张脸,她又清楚的认得,除了养自己多年的父亲,别无二人。
赛罕红了眼睛,喃喃出声,“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好好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与贤王那个反贼相好,甚至还要谋杀汗后和王子,这哪里是我阿史那养出来的女儿,这样将全家人性命与不顾的人,哪里是我阿史那的女儿,以前我那个女儿虽然任性嚣张,可是她没有这么狠毒的心思,没有将全家人的性命都交出去。”阿史那一脸的痛愤之色,“赛罕,为父为你能做的都做了,以后怎么样都看你自己了,你好便好,你坏便坏,与亲王府也没有关系了,若你安份的呆在王府里,你任是这里的大小姐。该说的为父都说了,你退下吧。”
阿史那挥挥手,一瞬间似老了几十岁般。
赛罕踉跄的走出书房,浑然不顾四下里的目光,呆呆愣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能活下来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可她真的为活下来高兴吗?
想到旭日干跟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双宿双飞,而那个女人还是以前她不放在眼里的女囚,心几欲要跳出来,不,她不要这样,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要得到,可是看看她现在,又能干些什么呢?被关在这个院子里,什么也做不了。
双眼落到高高的墙上,她微微勾起唇角,他们不让她从大门出去,难不成她就不能跳墙吗?
赛罕准备了一天,第二天天没亮,就偷偷的寻了一处外墙爬了出去,对庭汗她在熟悉不过,绕过几个巷子就到了庭汗那边。
看着守卫森严的宫门口,赛罕转了几圈都没有进去,最后只能又原路返回,回到了府里。
她一回院子就看到了冷脸等在屋里的父亲,一愣,忙敛起神色来,“父亲来多久了?”
“你是真的不听劝是吗?”阿史那从下人那里听说寻不到女儿的身影,就知道是出去了。
他了解除了汗庭女儿没有旁的地方可去,但是有了上一次的事情,旭日干岂能让人随意的出入汗庭,所以他知道只要等在这里,无路可去的女儿一定会回来。
如今一看,果然让他料对了,却是又惊又恨。
只怕她的举动也被旭日干派在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旭日干的狠决上来,真要了她的命,他也保不住啊。
越想越怕,阿史那不待女儿多说,几个大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你真是要害死我们全府的人才甘心啊,从今以后这个院子你也不要出去了。”
丢下话,阿史那扬长而去。
出了院子,听到身后传来的砸东西声音,阿史那的脸越发的黑了,吩咐下去,“大小姐房里的东西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