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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坚持住。”那嬷嬷的声音似乎飘得很远很远。
“皇上。。。”魏氏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又在对自己笑,那么温柔,那么吸引人。。。。真好,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啊。。。!”突然,更大的剧烈疼痛袭向魏答应。
“娘娘,用力啊,坚持住。”耳边是嬷嬷焦急的声音。
“。。。啊。。。。疼。。。疼。。。。”因疼痛而使意识慢慢清醒,可现实却这么的残酷,以前自己生产,那人必将早早到了,在外面焦急的等着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个人,魏答应觉得很失望,觉得很失望。
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吧。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人冰冷的视线,望向自己时不带有一丝感情。
“啊。。。。”痛感撕扯着魏答应,这就是报应吗?
汗水自额头留下,魏氏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入了这皇宫里,自己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连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自己害了多少人哪?
以前的自己,只要在皇上面前柔情似水,状似委屈的诉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这宫里。。。哪个不是如了自己的意,又有哪个敢看低自己,就是皇太后。。。。
可是,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自己再也不是那人心里的宝,再也看不到那人眼里的情。
几乎对待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冷漠与冰冷。
几乎。。。这个词让魏氏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
身体的疼痛无法改变,努力想要回想着过去的记忆,想些别的,能够转移些注意力,可是。。。。
却想到了令自己恨当初没有杀死的人。。。。
记得那个宫外的野生鸟小燕子被皇上知道是假格格的时候。。。。呵呵,或者,那就是自己最大的败笔吧。
竟说一个野种与皇上长得相像,竟去巴结一个野种。。。。魏氏觉得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不过,却是被自己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因自己下的暗示,恨皇后恨到极致,连那个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对,就是他,永璂,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哪?
回想着当时小燕子拿鞋子丢向永璂的时候,皇上竟将一向不受宠的阿哥护在怀里,这代表了什么!
魏答应想不通,为什么这十二阿哥平白无故的就被皇上所重视,为什么那皇后明明被皇上所厌弃,可这十二阿哥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为什么自己苦口婆心,连番暗示,才让皇上对五阿哥永琪刮目相看,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为什么自己为福家百般算计,到头来,反被连累至此。
她不服,她恨,她恨。。。。
一种强烈的不甘突然之间出现在她的心里,让原本因疼痛而虚弱的她,猛得瞪大眼睛。
“娘娘。。。您要用力啊。”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
魏氏的大脑已经非常混乱,她觉得好冷,好疼。。。自己会死吗?
自己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皇后会笑吧,那皇位会是十二的了?
不。。。不。。。皇位是我儿子的,皇后的位子是我的。。。。将来我还要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魏氏失声喊了出来,“我不要死,我不能死!!”
“娘娘,您用力啊,用力啊!”
谁在说话,为什么要用力,为什么这么痛。。。不,不。。。我不要死,我不要生了,反正生下来的孩子也是病秧子,反遭皇上的不喜,反遭别人的唾弃。。。
我可以。。。我可以。。。。
魏氏看着眼前一片虚无,我可以什么?
魏氏眯了眯眼睛,感觉额头的汗水自额间流下,一阵冷意,浑身都冷,发自内心的冷。
一个五阿哥,我都可以拉拢成自己手中的棋,一个小小的十二阿哥又算什么!
如果生下来的注定不会被重视,我又何必要生下来让其成了累赘与把柄,我可以。。。我可以把十二从皇后那里抢过来啊,我可以抢过来的啊。
那十二不一直都对我很亲近吗?
那皇后不是一直性子耿直,为了让十二被皇上重视,不是一直都对他很严格吗?
我可以用慈母的爱,感化他啊!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十二阿哥的额娘。。。”魏氏已经精神处理极度不稳状态,甚至忘记此刻所处的环境。
“反正已经害死了不少人,再多害一个也无所谓。
“对了,只要让皇后死了,我就能成永璂的额娘。”
“永璂的皇额娘。”
“皇后,哈哈。。。我是皇后。。。我是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
“娘娘。。。娘娘。。。”那接生嬷嬷状似急切的喊了几声,看着魏氏已经几近疯狂的挥着手臂,像是要抓住什么。
突然,魏氏的手臂猛得垂了下来,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丝毫生气。
而接生嬷嬷这时,则是低头看着。。。。已经。。【生产】。。。下来的。。。。死婴。
“皇上。。。”高无庸走到雍正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接着拿出一封密信将于雍正帝面前。
“嗯。”一直在养心殿处理公务的雍正帝听得了高无庸的耳语后,看不出情绪,接过那封密信,待高无庸退下后,打开细看一翻,冷哼一声。
害得人还嫌不够,竟在永璂身上打主意。
也算是因果报应,在雍正帝控制了魏氏身边的人后,连太院也事先打过招呼,原本雍正帝是想将生下来的婴儿交由其他嫔妃教养。
可谁曾想,不久前,太医院来报,那魏氏所怀婴儿已是死婴。
不管魏氏此人怎样,但所怀皆是皇家子孙,又是弘历的孩子。
雍正帝从没想因魏氏而牵怒孩子。
原本还思量着交由谁教养的时候,现在好了。。。。孩子没了。
没了孩子的顾忌,雍正帝便暗中派人将魏氏所食之中下了能使人精神失常的药。
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又是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是最为理所当然且又有理有据的。
也算是因果报应,她自食恶果。。。。至于以前所做恶事。。。还有那一干人等,雍正帝可准备一次性收拾了。
63
63、猜测 。。。
魏氏不过是一个答应,但她的死去,还是给后宫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魏答应,曾经的令妃,得于皇上独宠,那个震慑后宫,把持凤印,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就这样的死了。
和她一同去的,还有她一直期盼的儿子。
而魏氏之所以会死的原因,在后宫之中,并不是秘密。
因为自己的愚蠢,魏氏的自作自受,终得了报应。
并没有得到同情,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
不说那些偷笑的妃子们,而这边坤宁宫里。。。
“娘娘,那魏氏该她这样,”容嬷嬷笑着对还在愣神的皇后说道:“奴才早就说,那是个短命鬼,享不了福的命。”
“魏答应。。。。那个令。。。魏答应,真的死了?”皇后对于曾经让自己一再受辱的魏氏恨之入骨,但她突然的死掉,还有点不敢相信。
“可不是,”空嬷嬷想到过去在自己面前一派主子样的那个魏答应,又对着皇后说道:“娘娘,不管那个魏答应有多能耐,结果还不是没得好下场,皇上还是英明的,现在又对十二阿哥这么好,连那个五阿哥都被关了起来,娘娘还要担心什么,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娘娘何必在意。”
“是啊,已经死掉的人。”皇后突然叹了口气,曾经恨不能死的对手,就这样的死掉了,难产。。。。
因使得手段,反倒累及了自己,皇后原本对魏答应还有些。。。心里的不自在,可是。。。一想到那魏答应曾经对自己、对永璂使的手段,多次在皇上面前谗言自己,把柄凤印,威慑后宫,使得自己这个皇后倒成了摆设。
那心里的一丁点不自在,也彻底消失了。
“娘娘现在应该多关注十二阿哥才是,”容嬷嬷这边却又是接着说道:“奴才拖人打听,十二阿哥一直待在皇上身边,由皇上教养。”
“好,好。。。永璂有出息了,”皇后听了容嬷嬷的话,一脸的骄傲,眼中也微微湿润,涌出泪珠,“额娘的永璂长大了,他终于长大了。”
而被皇后所惦念的十二阿哥永璂,也就是弘时。。。此刻的弘时也得了魏答应已经没了的消息,自是善保给传来的。
弘时坐在书桌前,慢慢消化着得来的消息,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封密信,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是怎样的信任,会使得那个人,将这样重要的东西将由自己。。。还把。。。。
弘时抬头看向善保。
已经多日没有见过他了,又因自己一直与弘历呆在一起,听说是将善保派出去锻炼了一番。
看着现在皮肤黝黑、明显与过去的文静小生模样的人有了很大区别的善保,弘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主子?”善保看着十二阿哥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疑惑的出声提醒。
“善保啊,你被皇阿玛调到哪里去了,”弘时不动声色,状似随口一问的样子,“变化可真大啊。”
“。。。。。”善保没有答话,却是一脸为难。
“不能说。”弘时看了善保的表情也便猜到了。
“是,”善保低着头答道。
“罢了,我也不逼你。”弘时摆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待善保离开以后,弘时看着那已经关上的门看了很久。。。
那种不经意间所留露出来的肃杀之气,弘时以前也是见到过的。。。而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将一个文质彬彬的侍卫训练成如此。。。
应该是血滴子吧。
弘时嘴角上扬,又看了看手上的两张密信,这个。。。则是粘杆处的杰作吧。
真的是。。。。相信自己,还是一种试探,又或者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特别】,和他一样的【特别】,还是真当自己是【天资聪慧?】
而弘时手上的两封密信,便是魏氏生产时所说的话,是一字不漏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前一阵子自己的落水,还有那只小狗的疯癫,还有过去自己未变成永璂时的种种【意外】
知道那个【弘历】有培养自己的意思,知道他把这些告诉自己是代表了信任,更重要的是一种。。。一种认可。
但是弘时却想不通。。。。。
想不通他到底是谁?
若真是弘历本人,为什么会做出以前那处糊涂的事情。
若不是弘历本人,为什么在自己试探的时候,会。。。。那样的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毫无防范。
如果是弘历本人,为什么过去的他与现在的他有这么大的区别。
难道自己的出现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让脑子不正常的白痴恢复正常?
想想那个人。。。对这大清江山竭尽所能,累死累活,不惜骂名,应该不会希望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是一个蠢蛋,更不会希望这个蠢蛋将大清基业败光。
这么看来,弘历或者确实是一个可以所托之人。。。。但为什么他会干出那么多的蠢事。
弘时一时有些纠结不已,被那个弘历是【谁】而浪费心神。
如果不是弘历,能有谁会对粘杆处和血滴子这般熟悉,这些前世的自己曾经被他们所赐,曾经有幸见识他们的【本事】。。。
“碰。。。”原本想拿起杯子,润润嗓子的弘时突然失手将杯子打落在地。
“主子。。。”这时,听到动静的善保飞快冲了进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待没发现问题所在,抬头看向弘时。
“没事,”弘时略显无力的抚了抚额头,摇了摇头,“无事。”
“。。。。”善保慢慢退了出来。
“。。。。”弘时被自己心中的一个想法吓到了。
谁对粘杆处和血滴子熟悉,谁对他们用得如此娴熟。。。还能有谁?
不就是那个缔造他的人吗?
64
64、庆幸与失落 。。。
弘时最近一直很烦恼,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在脑海里回想着,赶也赶不走。
若真是那个人。。。。可凭着他的脾气哪会如此纵容那个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魏答应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吗?
手段完全不似那个人的狠厉。
弘时自嘲的笑了笑,和当初对自己,可是温柔多了。
这样的手法,怎么可能是他。
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因对自己,才会。。。。那样狠绝?
弘时想到这,心里冒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闷闷的。。。蔓延着全身。
那人最恨贪官,而弘历自当了这个皇帝,直至现在,朝堂内外,哪有那人在位时的半分之一?
可弘时仔细回忆着那人一直以来的所做所为,却在朝堂之上,并没有施行什么雷风厉行的手段,反倒看上去很温和,很符合弘历的一贯作风,除了。。。不喜爱吃肉食,开始偏好素。
好吧,弘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想只凭这些猜想去决断什么。
不论是与不是,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弘时走出门外,看着头顶蓝蓝的天空。。。。弘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次做完功课从屋房出来后,抬头看完天空,待低头的时候,总能够。。。。
“永璂。。”一道已经颇为熟悉的呼唤让弘时本已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弘时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