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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待雍正帝准备带着弘时离开皇宫,四周浏览这大好河山的时候,胤祯被丢下了,被他家皇阿玛再次继上一世般,继续压榨。
当然,以上皆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日,已经恢复健康的弘时多次要求离开养心殿,皆被雍正帝拒以后,却是不甘心想要躲避于他,便回了坤宁宫,一是探望皇后,因皇后对于自己是真心疼爱,二是躲那人。
皆因那人无端殷勤太过明显,使得弘时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皇额娘,”离得老远,胤禩就看到皇后早已在那殿外站立等着自己,一脸焦急,怕是已等候多时了。
“永璂,”皇后看着自己这心心念念的儿子,激动的双手颤抖,恨不能将其拥入怀里,却是怕人多口杂,给永璂增添麻烦。
又怕那皇上对永璂的印象,因自己而有差。
以前皇上因自己而不待见永璂的时候,皇后是连做梦都想让永璂入得皇上的眼,可现在,入眼到是入了眼,却是远了自己,看望儿子,竟是成了奢望。
皇后是喜是悲,心里复杂,说不出的滋味。
“永璂,”皇后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化作平常,却是看着面前小大人的儿子,终是忍受不得,在到了厅内,一把将其抱入怀中,“额娘的永璂啊!”
在这一刻,什么皇权皆不如自己的宝贝儿子在怀中重要。
“皇上驾到!”
而某个不请自来的人却偏偏要打断了这母子感人之景,甚是扫幸。
皇后听闻,忙松了怀抱,准备相迎,而在皇后身边跟着的弘时,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想到那位爷。。。。弘时只觉头痛无比。
那场不算谈话的谈话,虽说对于弘时来说,并不算愉快,却是将过往的一切,皆是说开。
现在看来,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恨或许谈不上,却也不愿与之亲近,为何那人却偏偏对自己这个已经抛弃的人上了心。
弘时有时会想,是不是因他只有三个成年的儿子。
是不是因为他看着弘历那是不着调的,而那弘昼,更是不提,便把算盘打到自己头上。
可却也不对,此时的他不就是弘历,此时的他不就是站在那至高无上之顶峰,又可一展宏图,可来非不肯放了自己哪?
还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双黑色双眸,每当与之对上,弘时总是会不觉间被吸引,像是有意识般的,想要靠近,想想了解。
可随着注视的越久,心里的不安感也会加重一分。
就好像。。。。就好像那人要夺走自己仅剩的。。。最重要的东西般。
那个连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至宝。
可到底是什么哪?
弘时想不通,只是每每有意无意间,总能感觉到一个视线的追逐,一道目光的注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越加让弘时不安起来。
费尽脑力却是想不通,而这种被注视的生活越来越久,越来越久,猛然间,弘时突然淡定了。。。
想不通却是不想了,既然已经放下,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已是什么都没有了,纵是阴谋诡计,来便是。
除了这坤宁宫里的皇后,这个皇额娘给了自己一份牵挂。
即便真有阴谋诡计,即使真的。。。。。
曾经的痛都已经走过来了,两世为人,弘时看开了,当真看开了。
或者说倒有点期待了吧。。。。早点死去,是否可以早点解脱哪?
隐约间,弘时好似有点明白,那人是对自己有些企图,却不似自己所猜想的那般。
隐约间,弘时好似有些清楚,那人眼中偶然透出的些许线索,却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一种来自本能的逃避,一种本能不信任。
苦笑连连,自己逃来逃去,说了多少次放下了,却还会因那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而心神不宁。
当真是。。。。。
不说弘时这边是否发现了什么,而雍正帝却在知道弘时离了养心殿,到坤宁宫看望皇后,却是等待不及的急急的奔来寻人了。
不能说雍正帝矫情,而是因为还未将自己心意转达,心中人就恨不能离自己远远的,而每次待弘时提出想要离开皇宫的时候。。。
纵是欺骗别人可以,但却欺骗不了自己的雍正帝。。。也只有自己才能够深深体会,那种锥心的痛,又到底有多痛。
而这种心痛多次积攒,变成不安,变成惶恐。
有的时候,雍正帝自己也甚为不解,想自己对情爱之事,如此淡薄之人,为何竟会陷了进来?
难道非他不可?
想过放弃,想过成全他,放他离去。
可也只是想罢了,张嘴。。。却是开不了口,更是下不了旨。
错了,一切都错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已经难以追寻出结果。
但这份错,至于今,雍正帝竟是心甘情愿的继续错下去,不肯回头,也回不了头。
随着自己越来越无法克制的情感,好像弘时也隐隐有所发现。
雍正帝有惶恐,甚至想过就这样一辈子般的逃避。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终有一日会长大,就算自己能困住他不离京城,却困不住他会长大,会成亲,会出宫建府。
纵是自己愿意把这皇位让给他,怕他也已是不稀罕了吧。
这般想来,雍正帝突然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办法挽留住他。
而对于弘时隐隐的察觉,雍正帝除了惶恐以外,还有一分窃喜。
若是绝对的不可能,他或许不会想到这。。。。说不定,说不定。。。。
抱着这种期待,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疏远,雍正帝的心里,早已不知做何滋味。
可未等他多做想法,弘时已经开始慢慢远离自己。
今天能离开养心殿,明日哪?
想到这,雍正帝不安起来。
所以,这才急急赶来。
即使知道这般逼迫是于事无补的,即使知道这般逼近。。。。怕是会起反效果,但雍正帝却不知道,到底当如何做,才能够重新有机会去靠近他,去接近他,去企图那更大的心愿。
只能将错就错,即便是非常手段。。。。。即使是恨。。。。。
雍正帝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但雍正帝正努力压抑。
越来越多的看到弘时的逃避与躲闪,雍正帝感觉自己心中原本的宏图大业之下,竟还隐藏着一个野兽,而随着这种【拒绝】越来越多,这野兽也就越来越暴躁。
像来清心寡欲的自己,竟会有这么一面,颇让雍正帝意外,却也是理所应当。
“臣妾叩见皇上。”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对于雍正帝的到来,几人反应却是不一。
皇后对于弘时的到来是喜悦之情,那么对于雍正帝的到来却是疑惑之意。
而容嬷嬷却是希望皇上与皇后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而弘时。。。。知道面前人真正身份的弘时却是别扭不已,甚至有意识的想要逃避,想要躲开。
“嗯,起克吧。”雍正帝自进屋,看了眼皇后,便将视线转移到弘时身上,对于弘时想要躲避的动作,自是看在眼里,不自觉间眉头皱紧,心里一阵气闷,却更多的则是无奈,看着弘时道:“朕看永璂身子康复,怕是呆在宫中烦闷,不若跟朕出宫散散心。”
“。。。。。”皇后有些反应不能,或者说,本能的第一反应是,莫不是皇上又抽风不成?
可下一秒,皇后就淡定了,因为那些曾经在弘历抽风时,在弘历耳边说自己坏话的魏氏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而福家也彻底败了,至于那五阿哥永琪。。。。
现下在皇后看来,怕就只怕这皇上一抽风,是否又会看永璂不顺眼起来。
那以前的宠,至如此,岂不全成了错?
93、憋屈的胤祯 。。。
想到这,脸上一白,双手死死拽紧帕子,准备随时来个。。。什么什么的什么。
至于容嬷嬷,多年与皇后朝夕相处,早已将皇后当成至亲之人,看到皇后的神情,便已经知道皇后的打算,也是挺直了身子,准备一旦皇上发难,自己定要挺身而出,定要保全皇后娘娘和十二阿哥。
而这边的弘时,却是反应不能。
弘时当然知道面前人的真正身份,自然他的性子也是知道一二。
而这样的人,这样的性子,却能说出这种近似于弘历本尊那般抽风的话。。。。
弘时有了一丝恍然。。。。
原来弘历真是亲生的,没抱错啊。
突然之间,弘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庆幸。。。
抬头深深看了眼面前的人,弘时默默在脑中回想,自己过去,是否。。。曾经。。。也。。。如此这般的【脑抽】过?
想到弘历,想到面前的真正身份之人,又一想到弘历。。。。。
合着自己才是正常的?
一时之间,弘时有些纠结。
“把永瑆也叫上,”雍正帝看无人应答,继续说道:“那孩子怕是也吓着了,出去散散心,倒也好。”
“臣妾这就遣人去叫永瑆来,”看着场面有些冷场,又想皇上看心并未有问罪永璂的打算,便赶忙笑道:“怕是那小家伙定是要高兴疯了。”
雍正帝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是因弘时几次三番想要离去,而自己也次次拒绝,因自己心中所念,而不肯放他,故而才会有今天这一初。
一则,确是想让他出去散散心,二则,带上永瑆,想前几次,弘时与永瑆的关系却是不错。
兴许他的心情能够好些。
却是不知,因为这一时的【浪漫】、【体贴】,而在弘时心里得出了怎样的【真相】。
待永瑆也就是康熙帝本尊被带到坤宁宫后。。。。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
虽然堂堂康熙帝,堂堂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现如今。。。。却要给自己的皇孙和孙媳妇行如此大礼。
但奈何见面不相识,奈何形式逼人。。。。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也只能乖乖按规矩办事。
而后来的后来,已经远离皇宫的雍正帝,每每回味现今之景,心中总是复杂万分。
一分窃喜,一分满足,一分无奈,一分痛快,一分尴尬,剩下的五分便是为子者的内疚了。
“永瑆,身子可是好了?”雍正帝看向面前这个皇孙,开口关切的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已无事。”康熙帝表面一脸恭敬的回答,心里却是不屑的直撇嘴。
想当年朕平定三藩之乱,遏制了沙俄扩张,并签订了【中俄尼布楚条约】,武力镇压企图割据台湾的郑氏家族,迫使台湾回归。
且还亲征新疆准噶尔,击败噶尔丹,使蒙古土尔扈特臣服清朝。
想当年。。。。
想当年。。。。朕。。。。。
想。。。。。
哎,现下是弘历这混帐臭小子的天下,瞧瞧,把朕的大好江山给败成什么样子了。
康熙帝低垂着头,面上依旧恭敬,内心却已从撇嘴到翻白眼了。
“你年纪尚小,暂且不是那刺客的对手。”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小人低垂着头,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以为是被那刺客所胁持而受了打击,便安慰道:“只要你今后肯勤加用功,他日定无人能及你。”
“皇阿玛教训的是,”康熙帝一边嘴上恭敬答着,一边心中默想着面前人是自己那位不咋负责任的亲爹,接着道:“儿臣以后定当加倍勤勉用功。”
弘时在一边听着这边两人的一问一答,看着雍正帝那冰块般严肃的表情,才安下心来。
这个样子的他,才是正常的嘛。
于是,由雍正帝开团,弘时、康熙帝还有做为已经康复的弘时的贴身侍卫胤禩及其他躲在暗中的侍卫为一个旅游团队,开始了京城一日游。
这是何等的。。。。你们懂的。
94
94、出游遭击 。。。
“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双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芦。”就在以雍正帝为首的几人走入一家酒楼,刚刚坐好,便听到有人呤咏诗句。
听着这几句诗句,弘时倒是有所感悟,转头看向那独坐在一桌上,喝着酒的男子。
“。。。。”而那男子也顺着弘时的目光而转头,与之对视,并冲弘时善意的一笑。
弘时还没待做些什么反应,手就已经被雍正帝强势的拽住并朝着酒楼的二层包间走去。
“。。。。”任那人拉着,弘时有一丝无奈。
而跟在后头已经换了芯的康熙也实在装不出原本永瑆的调皮来。
而默默跟在后头做为保镖存在的胤禩,则更是将沉默是金发扬光大,至于其他那些或明或暗的侍卫。。。。无视。
当几人坐到了二楼的雅致包间,雍正帝这才松了手。
当然,若不是因弘时一个劲频繁挣扎,雍正帝是没这个自觉的。
因这几位的内芯都是两世为人,又因除了那两个别扭的人士,另外两外却是尽量少说,致使屋内气氛沉闷不已。
“永瑆,怎么今个这般沉闷?”雍正帝看了一眼端坐一边的小人,无奈只得找话题说。
“。。。儿子有点累了,歇歇就好。”康熙帝那个郁闷,却也只能忍了,便无奈得也只能没话找话答。
“嗯,这才走多久,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