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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个人出来传句话不就行了。”弘昼却是不信这些话。
“嘿嘿,不是在宫里闷得慌了,想让五叔带着出去玩玩嘛。”永瑆也知瞒不住,说了实话。
“哼。”弘昼哼了嘛,视线转向一边沉默不语的弘时,“怎么了,小十二,到了五叔这里,也不用拘着,来,来来。。。随意点。”
“。。。。”弘时看着面前与自己记忆中的弘昼有了不止一星半点差距的弘昼,心里复杂难言,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弘昼却是被弘时看得纳闷,倒也没有不悦,只道自家皇兄向来偏心,对这嫡子也不是太过看重,这嫡了向来接触不深,还没永瑆接触的多,只道他是害羞、单纯,现在看来,却与平日里完全不同啊!
12
12、偶遇 。。。
“五叔,可是有什么地方好玩的,带侄子们也去长长见识,”永瑆这边拽着弘昼的袖子,接着道:“你看永璂那个样子,自从发了一次烧,就像个小老头一样,一点都没意思。”
“哦。。。”弘昼看着永璂的样子,心里也是有点怪罪自家四哥的偏心,当下心思一思考道:“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好的。”永瑆可高兴坏了,拉着弘时快步跟在弘昼身后。
“。。。。”弘时被永瑆拽着跟在弘昼身后,看着弘昼的背影,总有种想要揣上去的冲动。
又或者说。。。。如果自己现在逃了,那弘历是否会怪罪他。
让他们兄弟两人生了间隙?
怕是,难吧。。.
弘时低下头,想着这十二阿哥一直在弘历面前,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状态,向来不受宠,幸许,没了,他倒是开心的很。
只是,可怜了那位疼爱儿子的皇后。。。。像极了。。。自己的额娘啊。
这边弘时一阵胡思乱想,那边永瑆拉着弘时跟站弘昼却是来到了一家酒楼。
“今个你们来的突然,就先在这里吃顿饭,”弘昼他们由小二带到楼上,看了看四周,接着道:“等下一次,你们早些来,我带你们去玩大的去。”
“五叔,什么大的?”永瑆不解的问道。
“嘿嘿。。。”弘昼却是卖了个关子,笑而不语。
“。。。”弘时看着弘昼那笑得猥琐的样子,心里鄙视之。
就在这时。。。.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个原本在龙源楼唱小曲的现在正在街头跪泣卖身哪。”这时,旁边一桌的人里,有一人出口道。
“听说了,何止听说了,我都去看了。”另一个人这时也开口道:“那女子身前摆着一个牌子,叫什么卖身葬父,要五十两银子哪。”
“五十两,”这时另一个人出声,“那她还不如去抢哪。”
“哎,你这就不等了吧,”这时,第一个开口的再次出声道:“这就显示了那女子的高明。”
12、偶遇 。。。
“此话怎讲?”
“当初那女子在龙源楼唱小曲的时候,我也有幸看过,那女子长得倒也别致。”
“能不别致嘛,瞧那男人迷得,听说还为此大打出手。”
“可不是,要不是那龙源楼老板怕惹麻烦,怎么会无缘无故将人赶出来。”
“不是听说那女子唱的歌太过扫兴吗?”
“这也是一个原因,又加上有客人因她而闹事,那店家自然顺水推舟了。”
“哎,怎么着卖五十两,就说她心计深了。”
“你想啊,她长得还算标致,又要价高,五十两银子,是寻常百姓能随便拿得出手的吗?”
“哦。。。”
“倘若真有拿得出手的人,那这女子都把身卖给他了,定然是个富裕的,还能过苦日子不成?”
“是啊,这般想来,这女子是挺有心计的。”
这边听完旁边那一桌子的说词,这边永瑆却是眼睛子直转。
“怎么。。。”弘昼看着永瑆的小样子,笑着问道:“想去看看?”
“嘿嘿,”永瑆笑了笑,“知我者,五叔也。”
“贫嘴。”弘昼敲了敲永瑆的额头,转头看向弘时,道:“怎么样,小十二,有没有兴趣去看看热闹。”
“。。。”一时沉默不作声的弘时却是皱紧了眉头,这世间是怎么了。
一个卖身葬父的卖唱女,都有如此心计,而自己哪?
却是真的傻到极点了,反被他人拿来当枪使,真是枉到人间走一遭啊。
“行了,走吧。”弘昼看小十二不说话,全当他默认,站起身,道:“你们难得来找我,若我这五叔不带你们见识见识,岂不是让你们小瞧了去。”
“嘿嘿,”永瑆笑了笑,说道:“哪能哪!”
“哼,”弘昼哼了哼,没说话。
待三人离那卖身葬父女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看到那里围着一些人,对着那跪在地上,身穿白衣的女子指指点点的。
“那些人干什么哪,”永瑆不满道:“欺负一个弱女子,像什么话。”
“呦,这还路见不平了。”弘昼看了眼永瑆。
“吟霜。。。。。。~~~”就在这时,一声长长得深情呼唤突然想起,吸引住了众人的视线,顺着声音望去,正有一男子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弘时注意到,那跪在地上的卖身葬父的女子抬头看向声音方向的脸上,满是欣喜,一点都没有失去
12、偶遇 。。。
父亲的哀伤之情,心下不喜。
就只见一男子从弘时、永瑆与弘昼身边飞奔而过,接着来到桥下,与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视线相碰,好似眼里就没了别人,只有他们彼此般,那男子一步一个台阶的走到卖身葬父的女子身前,待发现周围围观的人后,怒斥道:“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欺负一个弱女子,像什么样了。”
一时之间,不论是弘昼一脸幸灾乐祸,弘时一脸高深莫测的看向又羞、又怒的永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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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见面 。。。
无论是弘昼的幸灾乐祸,还是弘时的一脸高深莫测都够让永瑆郁闷不已的。
“想不到,倒真想不到。”弘昼做为长辈,很不地道的开口嘲笑。
“。。。”弘时却是没有出声,只是在那桥上所站的男子与永瑆之间来回扫视。
“。。。。”永瑆若不是念着自家五叔与十二弟在场,一定上前将那个害他丢脸的男子踢下桥。
而那边男子却是在怒吼出声以后,看到身边人都退了一退,以为着别人怕他,便上前,蹲□子,一脸深情的看向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而那女子头戴白花,一身孝服,却是深情的回望着男子。
原本子,那女子旁边已故父亲的尸体和她面前所摆的牌子真真的倒能令人产生几分同情,可现在,看着那父亲尸骨未寒,那女子一般孝服,却是和面前男子深情对视,好似这身边围着一大堆人都不是人,只不过是木头。
弘时再次感慨,自己离这人世不过数年,这民间何时竟开放至此。
“。。。无耻。”永瑆狠狠的瞪着那边的两人,咬牙道。
“吟霜。。。我的吟霜,不要怕,你还有我,你还有我。”那边男子深情的看着那名叫吟霜的女子。
“皓帧,皓帧,真的是你吗?”吟霜眼中满是泪水,看着那叫皓帧的男子,“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我的吟霜,我来找你了,我来了,我来了。”说完,一把将吟霜紧紧的抱在怀里。
“皓帧。。。。!”那被抱在怀中的吟霜闭着眼睛,享受般缩在皓帧怀中,双手也死死的抱着对方。
而这时,不远处正有一个看人急急忙忙朝他们那相拥的地方跑来,想来似个跟班的家丁。
“。。。这个皓帧是个什么玩意?”永瑆这边却是恶心的不行,转过头来开口道:“看着穿着,定是哪个富家子弟吧。”
“。。。。”一边的弘昼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在桥上相拥的两人。
“想不到,这个男的
13、见面 。。。
又找来了。”就在这时,弘时身后有人悄声的对话,吸引了他。
“是啊,当日打架可不是有他一份。”另一个也开口道。
“请问二位,这男子是哪家的公子,什么打架?”弘时转头,看着身后站着的两人,轻声开口问道。
这二人看面前的弘时虽说年岁尚显小,却是谈吐有礼,穿着不菲,故而答道:“这女子原本是与父亲二人在龙源楼唱小曲,却不想与人发生口角,争执起来,父亲不甚,从楼上掉下来,听说不治身亡,故而有了此女当街卖身花开葬父。”
“那与那男子有何相干,”一边听有人解释的永瑆也上前凑道:“那男子是什么来头?”
“而那个男子,乃是硕王府的嫡子,正是当日与人争执时的其中一人。”另一个忙答道。
“。。。。”一时间,弘时、弘昼与永瑆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而那好心解答之人也看出三人必定非凡,且又脸色不善,故而急忙告辞。
“这硕王府里养的是个什么东西。”永瑆看着桥上皓帧已经着人开始搬动那名叫吟霜女子死故爹爹的尸首了,看来,那五十两银子是要他出了。
“哼哼哼。”弘昼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却是不言情,但明眼人皆能看出,他心情非常不好。
“。。。。”而弘时只是在心中感叹且又觉得好笑,这弘历管治的天下,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如此世风日下之事,除了略有些幸灾乐祸,却还是有点淡淡的哀意。
三人经此一闹,也是没了闲情继续逛下去,故而在回了和亲府,与弘昼告辞后,忙又回了宫。
只是两人兴致缺缺的回了宫,心里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却是不想。
“五哥!”永瑆与弘时刚回了宫,谁成想就在宫门遇到了看似急着出宫的五阿哥永琪与身后的福尔康、福尔泰。
“嗯,是永瑆和永璂啊。”五阿哥待看到两人后,也是一愣神,后神色有点慌张的点点头,好似急着想出宫,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
“五阿哥,弟弟如果没记错的话,皇阿玛好像是让你在景阳宫闭门思过吧。”永瑆看着五阿哥,一脸不解的开口问道。
“十一阿哥,五阿哥与我等有要事要做。”一边的福尔康倒是先五阿哥一步开了口。
“放肆!”弘时原本对那当街的一对男女心里就不爽,这面前一个包衣奴才却是惹了他的逆鳞,“主子说话,何曾
13、见面 。。。
有奴才插嘴的份。”
“我。。。”我了半天,福尔康终是不甘的退了下去,无论他与五阿哥多么交好,无论他在宫里多么吃得香,他是一个包衣奴才,这个事实终是改变不了。
“永璂,福尔康与福尔泰一直与我犹如亲兄弟般,”一边的五阿哥永琪却是不愿了,这不是打他的面子嘛,“你怎么能这么说。”
而听闻永琪的话后,福家兄弟的胸膛,明眼人都能看出挺直了不少。
弘时在一边暗暗撇嘴,心里怒极。
“。。。。”一边的永瑆却是睁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五阿哥竟愿与奴才称兄道地,自甘下贱,还一副如此理所应当的样子。
“五阿哥这话说的倒是让弟弟大开眼界的很啊!”弘时怎么说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五阿哥的话中百般漏洞,加之前些心里受的闷,开口道:“五阿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亲】兄弟了,弟弟怎么不知,怕是连皇阿玛都不知吧。”
“我。。。”一时觉察自己说错了话的五阿哥永琪刚想开口,而弘时却是不给他机会。
“一个包衣奴才,还想跟着皇子阿哥称兄道弟,今个弟弟倒真是看了眼界,”毫不留情,弘时冷冷的瞪了那听了自己的话,冲自己瞪眼的两人,心里更是不喜道:“见到了皇子阿哥,却连一点规矩都没有,干巴巴的站在那里,是何道理,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不成?”
“。。。。”听到弘时的话,福尔福、福尔泰却是暗悔不已,怎么能忘了规矩,若不是因为怕被人发现,带着五阿哥私自出宫,慌张不已,现在终是晚已。
“永璂。。。”五阿哥却是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自己这个向来胆小、怕事的十二弟,竟会如此灼灼逼人。
“五阿哥,即已见了,还请随弟弟去皇阿玛那一见的好,”弘时嘴角上扬,露出冷笑,“今个弟弟倒是要当面问问皇阿玛,不知我皇家兄弟当中,何时多了两个,却是不知。”
“。。。。”那五阿哥永琪与福家兄弟二人脸上皆是苍白无比。
“永琪,你们在这哪!”这时,从后面又一身着小太监服的人从后面赶来,“真好,你们在这里等我哪?”
那边五阿哥与福家兄弟听闻这声音,脸上更是白了一层,而这边的永瑆一脸吃惊,连弘时都意外的挑挑眉,又好笑的看着来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还珠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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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弘时心中火怒斥 。。。
“这是。。。。”弘时看着来人,挑了挑眉。
“你。。。啊,我认识你,你是皇后的儿子。”那边的还珠格格却是没注意到永琪与福家兄弟二人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呵,那我是否理应当认为荣幸之至?”弘时讽刺一笑,接着道:“不知还珠格格到此所谓何事?”
“啊,我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