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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你怎么抽风,也不能没完没了的给自己办丧事,而钮钴禄氏也是,竟还护着这臭小子,由着他这般敛财。
一时之间,雍正帝心里感慨颇多。
弘历与弘昼,都是自己放心且看重的儿子,一个长大却竟干糊涂事,一个抽风也没个正经,这般想着,雍正帝不觉间想到了另一个人,他的另一个儿子。。。。在一段时间内,属于他的禁忌,弘时。
雍正帝现在已经不知道对弘时抱着怎样的心态了。
当初对弘时,也是抱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加之他又与老八交好。
他倒也是随了自己的性格,这一点李氏倒是没说错。
对于弘时,雍正帝从没有后悔过,但或许。。。。是留有遗憾的。
他为君,却也是为父。
自己的儿子不亲近自己,不与自己站在一起,却是和当时斗得最激烈的敌对来往亲密,这对于雍正帝来说,是背叛,是不能原谅的。
但父子之间会怎么走到那个地步的。。。。
雍正帝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当觉察到时,已经好似晚了。
见到弘时,总对他的期望太过高,而他却总是达不到自己的要求。
更兼之当时正是关键的时候,也就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颇得老爷子喜爱的弘历身上,连着弘昼,也因为有了弘时之前,而不在如过
16、雍正忆弘时 。。。
去般严厉。
这般想来,身为一个父亲,严厉与慈爱之间,雍正帝多数是把满腔父爱化为爱子心切的严厉了,故而。。。。
弘时是雍正帝第一个长成的儿子,雍正帝不会做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父亲,而弘时给了他一次机会。
可弘时却没第二次机会,再重新做一次雍正帝的儿子了,时光无法倒退,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
后来,后来弘时怎么了?
雍正帝的视线有些飘渺,思绪陷入了回忆里,抬头看向下面,正看着永璂所站的位置。
是了,就和永璂一样,无论什么事,都已经在他眼中起不了半点涟漪了。
雍正帝永远都忘记不掉,在自己做出将他逐出宫廷,令为允禩之子之时,弘时那脸上错愕的表情。
那双眼中是恐惧、不敢置信和。。。。绝望!
想到这,雍正帝的手不自觉得一紧,心里一阵阵得泛着凉意。
倒后来,雍正三年四年二月又将他黜宗室,交与允裪养赡之时,他的眼中。。。。也是这般,已是半点涟漪没有了。
形同陌路,视如仇敌?
现在看来,或许当时就自己对他视如仇敌吧。
雍正帝暗暗叹息,那时,怕是自己根本已经不在他的心中了吧。
或许,那是,也是因为那种什么都没有的眼神,才会让自己这般恨吧。
现在,人已化为古,往事再想来,倒让雍正帝不觉间,心里一痛。
却是因何痛?
因那人?
可那人却已化古。
纵是现在有心解开这心结,却也是无回天之术了。
弘时本育有一子,却是在四岁卒,倒最后,却是无子嗣而终。
雍正帝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有点湿热,深吸口气,摒除掉那些多余的感情,再次看向现在的永璂,却好似看到了弘时的影子。
此刻,竟突然多出了满腔的父爱,对着面前这孩子的怜息之情。
是了,这孩子并不得弘历的喜欢。
连丧嫡子让弘历怕了,不敢去宠嫡子,怕付出的感情,到头来终是场空,却是委屈了这孩子。
又因那皇后的耿直性子,更是让这孩子平白受了不少委屈。
现在看来,这脸上不显,怕是心里怕得要命吧。
可能连是希望都没了,想着以弘历平时处置事情的态度,定然是不得好。
“永璂啊!”这般
16、雍正忆弘时 。。。
想着,雍正帝连声音都显比平常要温润几分,“出去玩得可是痛快?”
“。。。。”弘时抬起头,诧异于面前的弘历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竟是对自己分毫不见处罚,但也不予理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是有件事,想要说出来,刺刺他,便道:“回皇阿玛,儿臣与十一哥与五叔一同去看了场热闹。”
“热闹?”雍正帝本是不甚在意,心说这永璂、永瑆本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外的事情,自是觉得新奇,看着永璂一副沉闷的样子,刚想鼓励他多说说话时。
“咕。。。咕。。。”一阵奇怪的声响吸引了雍正帝的视线。
“这是什么声音?”雍正帝奇怪的问道。
“回。。回皇阿玛。。。”一边的永瑆却是羞红了脸,“是儿臣;儿臣。。。饿了。”
“咕。。。咕。。。”随着永瑆的话说完,小肚子又应景的响了起来。
“哦。。。”雍正帝乐了,看着下面的永瑆笑着道:“好好。。。该是用膳的时候了,朕与你们一同去坤宁宫用膳。”
雍正帝这般说着,走了下去敲了敲永瑆的头,看着旁边慢一步跟在后头的永璂,竟鬼使神差般得停下一步,等着永璂赶上后,拉住永璂的手拽在手心里,一左一右。
“。。。。”弘时愣住了,由着被拉着朝坤宁宫走去,虽说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着,这弘历又抽了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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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坤宁宫 。。。
却说这边,皇后自是从别处得了消息,皇上将五阿哥、还珠格格接着关了禁闭,还将那福尔康、福尔泰打了板子,却是让永璂与永瑆到现在还没出来,着急不说,却又担心皇上若是怪罪两小,永璂刚刚初愈,永瑆也小。。。。待皇后这边急得团团转,已经准备去养心殿,皇上若怪罪,皆有皇后自己承担之时,却不想,前头竟有人来唤,皇上带着两只包子要来坤宁宫用膳。
这头犹如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砸得皇后晕头转向,那边容嬷嬷却是忙提醒着皇后,两人又是一通忙碌。
“臣妾给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皇后离得老远就见得皇上一左一右拉着两小慢慢朝这边走来,登时眼中就是一热,有多久了,皇上有多久没这般对永璂和颜悦色了,更别提还牵着他的手与他同来坤宁宫。
“嗯,皇后起克吧。”雍正帝朝皇后点点头,同一时间,感觉到了达着弘时手上的挣扎,却是不想松开,径自拉着两小走屋了屋内。
皇后这边却是招呼着伺候的人忙开了,雍正帝这才顺势松开了手。
弘时第一时间躲到皇后身边。
“永瑆、永璂去外面可没给你们五叔添麻烦?”皇后这才得了空好好看看两个小的,虽嘴上说着担心宫外,可心里却是担心着别被那没轻没重的野丫头还珠格格欺负了去,上下打量一会,没觉得不对,这才心安。
“朕听说,皇后让这他们两个出的宫?”雍正帝这边看着弘时与永瑆陪在皇后身边,永瑆脸上露出笑容,虽说弘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却是由着皇后查看,雍正帝心里滋味不怎么好受。
“回皇上,是臣妾做的主,让永璂、永瑆两个出的宫,”皇后这边有些诧异于皇上竟会过问这种事,心里想着,莫不是要怪罪,嘴上小心道:“臣妾看永璂、永瑆在宫中闷着,不如出去散散心。”
“与其在宫中闷着,不如多读读书。”雍正帝训斥出声,看着暗里撇着嘴,以为自己没看到的永瑆,又看到皇后一脸的惶恐之色,心里却是有些烦躁,今日是的自己与往日有些不同,这等事,还竟计较了,当
17、坤宁宫 。。。
下又道:“即便是出宫,也要多带些人手,不能乱跑了出去,外面不比宫里。”
“这是自然,”皇后小心翼翼的答道:“臣妾自是不敢让他们两个出去乱逛的。”
“皇额娘,”永瑆虽说一脸笑眯眯,但却也不敢在雍正帝面前太过放肆,而弘时却是看着皇后在这雍正帝面前一派小心,心里不爽,皇后对他是百般好,可真是疼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弘时多年以来冰冷的心,渐渐也有了知觉,有了牵挂,自是不能看着皇后受了委屈,心里一百,自是想了别的话头,便开口道:“今日与十一哥在宫外可是长了见识。”
“长了什么见识?”不等皇后开口,雍正帝诧异于一直保持沉默的弘时竟会先开口,他雍正帝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看不过皇后在自己面前的拘紧想着别的话提诧开了,但这在雍正帝眼里却不是坏的,对皇后敬爱,乃是孝道,反倒得了雍正帝的眼。
“今日与十一哥出宫,原本是找五叔去外面看看,却不想正看得一对无耻男女,正是孝期,却当街搂搂抱抱,难成体统。”
“什么!”皇后听到这,是又怒又惊,怒是那对男女如果不各大廉耻,惊是别教坏了自家两只包子。
“皇额娘,十二弟说的没错,”永瑆这边也帮腔道:“那对男女可真够不要脸的。”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皇后却是瞪了永瑆一眼。
“是他们言形不谨,儿臣可没说错。”永瑆却是摆出一脸委屈的样子。
“有这等事?”雍正帝听到这,也是一脸诧异,倒是真的对这等事情起了兴致,至于心里到底是要做何处置。。。。
“皇阿玛,可不是,而且,那男子还是硕王府家里的嫡子,叫。。。叫什么来着。。。”永瑆看着雍正帝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起了激情说出原委,却是有些名字与细节记不甚清楚,还要弘时在旁边帮忙补上。
“是硕五府的那嫡子,名叫皓祯。”弘时在旁边适时的提醒着。
“可不是,那女子卖身竟要五十两,”永瑆说到这,大大的摆出一个手指,一副割肉样,“五十两,可不是抢钱嘛!”
“。。。。”雍正帝听到这,本是已经在心里记下了硕王府教子不严一大罪状,这时看到永瑆一副肉疼的样子,知道他贪财,倒是有点哭笑不得。
“那女的还不孝。”永瑆说到这,气愤异常。
“那女子好似父亲初丧,还在孝期。”弘时在旁边对着皇后轻声解释,“一身孝服跪在桥上,原
17、坤宁宫 。。。
是卖身葬父,却是五十两银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此。”
“哦。”皇后一副听明白的点点头,又转头伸手点了点永瑆的额头,“瞧你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能将人绕糊涂。”
“皇额娘,儿臣怎么舍得让您绕糊涂。”永瑆却是不依得缠着皇后的胳膊。
“。。。。”雍正帝看着闹起皇后的永瑆,又看了眼一直陪在皇后身边的弘时。
先不说那硕王府里的嫡子皓祯做出这等事,后头在雍正帝那里会得了什么好,这边雍正帝却是满意于弘时的稳重。
看着调皮撒娇不爽的永瑆,倒显得弘时更显年长些。
“皇上,”这边雍正帝在沉思,那边皇后却是开口道:“幸得今日之事让永璂、永瑆碰到了。”
“哦?”雍正帝挑眉,无声询问。
“臣妾想着兰馨也长大了,是时候该为她寻个得体的婆家,这硕王府却也能算得上一个人选,臣妾早先听闻那些妇人说什么,放白狐的传闻。”皇后这边眉头皱起,解释道:“说是当年打猎之时,就似这硕王府家的捉到一只白狐,却是又把它放了,人人都道他慈悲良善,却没成想,这才几年,竟变成这样,幸得今日看到了他的真样,不然。。。。指不定要毁了谁家女儿。”
毁了谁家女儿,别毁自家女儿就行。
这才是皇后的心里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放白狐?”弘时听到这,看向皇后道:“皇额娘,打猎的时候捉到猎物却又放了,还叫什么慈悲良善,不如说是他打不到好猎物,故意使了技巧,得了个由头罢了。”
“就是,男儿在马上,打猎自是要猎熊的,”永瑆在旁边帮腔,“还猎什么狐,瞧,他这不就被一个狐媚子给勾上了。”
“你这些词都是打哪学来的,”皇后再次伸手掐上永瑆的小脸。
“兰馨的事情,朕会看着的,”雍正帝看着皇后继续虐。待永瑆,无视掉他的求救信号,转头看向弘时道:“朕倒是小看永璂了,想不到,这些道理,你还是挺明白的。”
“都亏得先生教导的好。”永璂忙低头躲开了雍正帝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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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落水 。。。
昨日雍正帝赞了弘时,弘时却是说是先生教导得好,雍正帝也就起了好奇心,今日就到了上书房来看看,众位阿哥可是读书是否用功。
来到上书房,雍正帝看着周围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切,心中自是百般感慨。
他又如何得知,初到上书房的弘时,心中的复杂之情,伤痛与不堪的过往记忆,却有又有多少次使得弘时已渐麻木的心,慢慢又重新开始滴起血来。
这皇上到上书房,皇子阿哥与众位大臣自是要站起相迎。
“都入座吧。”雍正帝扫视一圈皇子阿哥以后,挥了挥手,便坐在了上位,而众位阿哥待雍正帝坐下后,才一一入座。
雍正帝沉默的打量着屋中的众人,向来雍正帝自身就有一种浑天然的冰冷气息,让众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整个屋内静悄悄的,众人竟连呼吸声都好似故意般,放慢、放轻了许多。
“。。。。”坐在稍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