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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内静悄悄的,众人竟连呼吸声都好似故意般,放慢、放轻了许多。
“。。。。”坐在稍后头的弘时心中却是有种莫名的烦燥感。
因为这种气氛太过熟悉了,熟悉的让弘时心里泛起一阵阵难过与酸涩。
看着坐在上位的弘历,弘时心里百味难言。
弘历他。。。。倒真是与皇。。。。与先皇一般,连这冷然的气氛也是一样。
“永璂!”雍正帝四下打量,竟在后排才看到永璂的所在位置,当下心里不喜,永璂本就个子小,还坐在后头,怎么能够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忙开口唤道:“到朕这来。”
“。。。。”弘时此刻禀出心神,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沉默的走到雍正帝身边。
“永璂的个子小,坐在后面,不都被挡住了吗?”雍正帝看着沉稳而来的永璂,心里满意至极,连声音中都带了些许温度,伸手将弘时拉到身边。
“。。。。”弘时能够感觉到四周投向自己身上的视线,低下头,让人看不出自己的神色,心里却是警惕至极。
这弘历这般做太是为哪般?
凭着原本永璂的记忆,这弘历可是烦着永璂的很,哪会这般和颜悦色,更加上弘历向
18、落水 。。。
来是喜怒于形,爱极恨极都表现在面上,何曾这般,让人猜不透。
反倒有点。。。。反倒有点。。。。像是先皇。
自己都能成了永璂,那。。。.
猛然之间,弘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耸道了,后又释然了。
怎么可能,这事件自己这等事,本就已是不寻常,哪还能接连发生,更何况。。。。这弘历抽风也不是一两次,兼之是那人的儿子。。。。与之相像也无可厚非。
是啊。。。。是那个人的儿子。。。。呵呵。。.
“永璂,在学什么?”雍正帝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还能够稳健如平常般,视别处视线如无物的永璂,开口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现在正在学习《论语》。”弘时慢声答道。
“嗯,”雍正帝点点头,开口考究道:“【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何解?”
“是说自己拥有道德修养却不把它发扬光大;相信真理的心不坚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是拥有了道德修养;怎么能说是愿意为真理献身的人呢?”弘时慢慢开口,字字清楚,语速缓慢平和,也是说得清楚明白。
“嗯,知道意思,也是要记得心里,”雍正帝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万不能忘记。”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弘时忙答道。
“十二阿哥答的不错,赏玉如意一柄,”说到这,雍正帝转头接着道:“永瑆,朕今日是来考考你。”
“皇阿玛。。。。”永瑆原本听得皇阿玛赏了永璂,正冲他挤眼睛,这一听要考自己,当即傻了眼。
“【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何解?”雍正帝却是没等永瑆片刻,便开口考究。
“嗯。。。说的是,有益的友人有三种,有害的友人也有三种,结交正直的友人、诚信的友人,知识广博的友人,是有益的,而结交结交谄媚逢迎的人,结交表面奉承而背后诽谤人的人,结交善于花言巧语的人,是有害的而无益的。”
“答得还算不错,”雍正帝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便不看永瑆,而是去考究其他人。
“。。。。”永瑆眼巴巴的看着雍正帝没有要赏自己的意思,小脑袋瓜子就垂了下去,嘴里念叨着不公平啊不公平!
“。。。。”看着雍正帝已经站起身考究别的阿哥去,弘时悄悄蹭到永瑆身边,小声道:“那玉如意,若是十一哥喜爱,我就送给十一哥好了
18、落水 。。。
。”
“当真?”永瑆的眼睛猛得一亮。
“自然是真的。”弘时点点头。
“还是永璂最好了。”永瑆的眼睛立刻笑得弯了弯,若不是因为场合不对,永瑆指不定真的抱住弘时亲上一口。
“。。。。”那边两只的行为,雍正帝其实自是注意着,虽说因距离远,不知道两个小的说了什么事,但看着原本没精神永瑆突然来了精神,眼睛还巴巴瞅着赏赐给永璂的玉如意,心下便知道了大概。
不贪财,爱护兄弟之情,荣辱不惊,处事得体。。。。比起那个不靠谱的五阿哥永琪,这一个可不知好上多少部。
想到这,雍正帝在心中暗叹,难道弘历那小子的眼睛被浆糊糊住了不成?
却说雍正帝考究完众位阿哥,却也不能常呆在上书房,外头还有一堆政事等着他。
而下了学的永瑆、弘时回了坤宁宫,就去找弘昼为他们从外面淘来的一只小狗玩。
而兰馨正与那雪白名叫肉球的小家伙玩得欢。
这名叫肉球的小家伙也真随了它的名字,圆滚滚的,从远处看,一跑起来,倒真像一个白白的大肉球朝在滚动。
“快快,肉球,这边,来啊来啊。”永瑆在前头跑着,兰馨也在旁边看着肉球,而弘时却是走在最后,看着前面两人一狗玩得欢快。
说来也巧,这肉球却是谁都不怕,只要给吃的,就蹭蹭的跟着走。
又性情又温顺的很,身上肥嘟嘟的,任谁见了都想摸一把,揉揉头,而肉球也乐得被人摆糊,有人陪它玩,就更是晃着尾巴,热情得不得了。
但肉球却是最爱跟在弘时身边乱转。
只见这肉球原本跟着永瑆在前头跑,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是有灵性般,回头看着弘时如老驴拉磨般的慢,又蹭蹭的跑了回去。
“哎哎,你这家伙,真是白疼你了。”永瑆看着冲弘时撒欢的肉球,不满的道:“怎么就跟十二弟亲啊,平时喂吃的时候,倒是跑得快。”
“肉球,过来。”兰馨冲着肉球拍拍手。
“。。。。”弘时站在小亭子前,看着永瑆道:“十一哥,咱们在亭子里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湖,还能凉块点。”
“那行,”永瑆许也是跑累了,大步朝亭子里走去。
“汪。。。汪。。。”那肉球看几人不跑了,便围着兰馨转了起来。
“要不派人去拿茶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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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冲跟着自己的侍女说道:“拿点可口的点心、水果来。”
“是。”那侍女福了福身子,带着另外两个朝回走去。
“永璂,别在外站着,快点进来啊。”永瑆坐在凉亭里,朝外面的弘时招招手。
“瞧你刚才跑得,”兰馨也走了进来,看着永瑆道:“连着把肉球也给累得。”
“这话我可不爱听,”永瑆不满的抱怨着。
弘时也走进了亭子,看着永瑆大大咧咧的在那里直嚷热,便坐在了另一边靠近湖水的位置上,只觉背往后一跳,后背一轻。。。。突然之间,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
“啊。。。。!”兰馨惊恐怕的声音响起。
“永璂!”永瑆的大喊。
弘时却是全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一切都在眼前略过,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朝湖水里倒去。
“扑通。。。。”
作者有话要说:弘时是主角,弘时是受。
19
19、醒来 。。。
弘时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自己明明已经是死人,竟又回到了人世是,还看到了自己死后的世界。
弘历继承了帝位,如了那位的愿,却是。。。。。却是糊涂的很,竟干些令人啼笑皆非之事。
大清朝,就算是毁在弘历之手,弘时也并不觉奇怪。
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尘大戏】,那人却是看不到了。
“永璂。。。”
罢了罢了,还说那些又有可用。
累了,即是累了,就愿再不醒来。
若是可以。。。。宁愿永远沉睡于此,再不主那世,受那轮回之苦。
“永璂。。。。永璂。。。”
好吵,自己不过想安静睡会,为何这般小愿,也不肯随了自己。
“永璂。。。。醒来啊。。”
是谁?
“永璂,永璂,不要丢下皇额娘啊,我的永璂。”
是谁,是谁。。。。
“永璂,若是你不在了,皇额娘也不要活了。”
不要。。。皇后?永璂?。。。是了,皇额娘。
。。。。为何,原本对这世间已经无所依恋的,却还要唤醒自己,给了自己这份牵绊之情。
“你们给朕听着,若是十二阿哥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提头来见朕。”
弘历。。。。这是。。。。弘历。。。。的声音。
是啊,自己怎么能忘记,自己竟变成了弘历的儿子,那个不受宠的嫡子。
可是,原本并不喜爱永璂的弘历,为何你却不和那个已经永远消失的永璂记忆里一样哪?
你这般做为,有何图谋?
“永璂。。。你怎舍得扔下皇额娘一人啊,我的永璂。。。。”
声声泣血呼唤。。。。句句进了弘时的心。
皇后。。。皇后娘娘。。。那个皇额娘。。。。是真心的待永璂啊。
在这若大的皇宫里,就算是亲生母子之间的真情,都是那么的难得可贵。
原
19、醒来 。。。
本。。。。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有了牵绊。
怎么办?
不想失去哪!
怎么办?
好像已经。。。。放不下了!
泪涌了出来。
“永璂。。。”皇后几近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弘时却不觉刺耳,那就像是一片黑暗中的光明,给他引路,为他遮去一切阻挡。
恨极!
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心软,恨自己的懦弱。
不是原本怨恨苍天让自己重新来到这世间吗?
为何有了机会,却还会留恋。
痴人啊,倒真是痴人!
怎么可以忘记,已是两世为人,纵是在皇后的宠爱之下,又怎么可以忘记。
现下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自己有了想要保护的人,这皇后。。。现在。。。。是自己的皇额娘了。。。
这皇宫之中,看似富丽堂皇,却是表面之上,背地里,不知已有多少堆积的白骨。
自己竟是忘记了。
那些个教训,那些个心机,还真当这里是天堂?
自己已变成了十二阿哥,皇后的儿子,堂堂大清嫡子,就算不得弘历喜爱,也是在朝堂之上,最为适合继续的人了。
定是碍了谁的眼吧。
又加之最近弘历不知因何,对自己有点另眼相待的样子。
这些。。。凭白的好,看在有心人眼里,竟是杀身之祸的根源。
弘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而为之。
一瞬之间,永璂竟有了强烈想要活下去的信念。
若自己真的去了,只凭着性子耿直的皇后独自活在这人心叵测的皇宫里。。。
又一个。。。又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保护不了吗?
纵她是在保护她的儿子,永璂。
而我。。。。今生不就是永璂吗?
我。。。弘时、永璂。。。两世为人,竟又要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吗?
不!
不,不,不。。。。
“。。。。”不知哪来的动静,原本思维渐醒,却是睁不开眼的弘时猛得睁开了眼睛。
“永璂。。。我的永璂。。。”皇后憔悴非常的脸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弘时面前,“永璂,不要怕,额娘在这。。。皇额娘在。。。”
“皇。。。额娘。。。”弘时只觉全身都酸软无力,却是看着面前眼中涌
19、醒来 。。。
泪的女人,心里。。。。不后悔,为选择醒来。。。。有着一丝丝的庆幸。
“永璂。。。。”耳边又一声音响起,顺着声音,竟是双眼通红的永瑆与兰馨,“太好了,你终于。。。”
永瑆话还没说完,却是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永瑆。。。。”皇后这边沙哑声音,嘶哑喊着永瑆的名字,这边顾忌着永璂,那边又伸手要去捞永瑆。
兰馨也是忙上前想要扶着永瑆。
“太医,过来看看十一阿哥。”雍正帝上前一把将永瑆抱在怀里,坐在永璂床前,招来太医查看。
原本今个雍正帝正在朝前办理政务,却是听人来报,十二阿哥永璂落水,当下心里大急,待来到坤宁宫,正看到太医救治中。
这永瑆与兰馨却是吓得脸色发白,待在屋内,不愿听劝,不肯离去,定要看着永璂平安才罢。
原本欣赏于这三人情深,现下永璂刚醒,这永瑆倒底是孩子,却是挺不过去,昏迷了。
“太医,永瑆怎么样了?”皇后这时心已经乱了,两个孩子都出了事,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永瑆非她所出,但从小养在身边,自是如亲子般,这时更是眼中含满,一手紧握住永璂,一手紧握住永瑆,视线更是在永璂与永瑆之间徘徊。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十一阿哥是疲劳过度,虚脱了,睡一觉,过会就能醒过来。”一边的太医把了永瑆的脉后,回道。
“来人,带永瑆先去休息。”雍正帝这边下着命令,又看了眼兰馨,道:“兰馨,你也下去休息,这边永璂已经醒了。”
“可是,皇阿玛,我想。。。。”兰馨看了眼皇后与永璂,却是不愿离去。
“兰馨,乖,你也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皇后听雍正帝一说,忙看向兰馨道:“这里有皇额娘看着永璂,别让皇额娘担心。”
“哦,那我先下去了,”兰馨想想也是,自己的确是又惊又怕,现在永璂醒了,的确感到累了,看着永璂又道:“永璂,你可是快点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