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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是吾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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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右肩剧痛中,眼角余光却已见又有一人举着粗棒向她袭来,她下意识地举起左臂,想着玩了,自己这条胳膊怕是真要废了。眼睛一闭,准备听着骨头碎裂的闷响,忍受那时的剧痛。“啊——”惨叫声起,有人应声倒地翻滚。但是,但是却不是杨若岩。
一瞬间杨若岩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宽阔的背影,那人并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不知何时,那粗粗的棒子竟然已经到了身前这个人的手中。另几个男人一看事情有变,立刻扔了家伙撒腿就跑,这人也没追,地上的人吓得直哆嗦,说不成话:“别打!别打!我——不是,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杨若岩早认出面前的人是静宇,她从惊诧中醒转,发现自己还真是好运,这静宇恍若从天而降,这种被英雄救助的感觉还真是不赖!杨若岩上前几步,刚想拾起地上的一条棍子敲打暴徒几下,可是肩上立刻剧痛传来,“呃——”她哀叫一声,气急败坏地站直身子,左手扶住肩膀。
“伤到哪里了?”静宇一脸铁青却掩饰不住的担心。
“没事,”杨若岩勉强挤出个笑来,气恼地伸腿一脚踩在那人的屁股上,踩得那人扯着嗓子嚎叫。杨若岩又奋力不顾形象地踩了几脚,气呼呼地骂:“你个王八蛋!我要不是看你年轻,想着和你无冤无仇,不愿让你断子绝孙,你早就成太监了,你知道不知道!”
那家伙连声呼叫:“知道!知道!”
“你知道个屁!”杨若岩又踩了他一脚。
那人直在地上哼哼着求饶:“救命!我再也不敢了,我——”
“说!你认识我吗?你干吗打我?”
“不认识——不认识!是他们!是他们说你打了何顺——哎呦!”
杨若岩气得又是一脚。
“你个笨蛋蠢货,你替别人出头,现在人家见你倒霉不是全都跑了?”
那人只剩下哀嚎。
几个静宇的随从早已把刚才逃跑的几人抓了来,就捆在一起,扔到了街角。等着静宇发落。静宇走过去,杨若岩也想上前,却被他拦下。
“你不要去,我自己解决。”语气里带着命令,不容反驳。杨若岩愣了一下,只得停住,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不愿自己在和这几人正面接触,以免再生事端。
“哪府的?”
“回将军,就是前条街上金府的。”侍卫回答。
静宇目光如炬,透着杀人般的怒火,没说话,这几人就都开始“筛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驻军守将,威名赫赫的静宇将军竟然有空儿到天益郡城中,管起了他们的闲事!
“告诉金府老爷,这几个人袭击朝廷军兵,目无法纪,被我带走了。”
“是。”
杨若岩一愣,不是吧?这罪名也忒大了点儿,她忍不住上前问道:“那什么,你要审问?”
“嗯。”静宇还是一脸怒色,好像杨若岩也得罪了他。
“不用了吧,就教训一下算了,本来不是大不了的,就是他们——”
“你不用管了。”静宇挥了一下手,几个侍卫二话不说,拖着几个哭爹喊娘的人就走。杨若岩不知道,当地的驻军守将是官阶极高的,当地郡守见了巴结都巴结不上,几个大户家的家丁得罪了将军,那还用说什么,先拉到军营里关上一个月再说。这些人平时横惯了,方圆百十里就他们家有势力,吃了杨若岩亏的小厮何顺,当天晚上就哭着向老爷告了状,金老爷已经得知了此事,虽然也不满意杨若岩,但是,知道陆府和静将军有交情,投鼠忌器,就想算了。于是骂了小厮几句,金小姐哭哭啼啼地走了。这小厮咽不下这口气,几日来就找了几人准备到陆府闹事,谁知碰上了杨若岩。本以为出了一口气,结果没想到自己反成了袭击军兵的了,这真是有冤没处诉啊!
静宇接过来自己的马缰绳,看着杨若岩呆愣愣地站着,肩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显然这一棍子不是轻的。他眉头又皱了一下,想着这女人也太不小心,一个人到处乱跑,连个做伴的人也不带!今天一早他到陆府,见了陆老爷聊了几句,陆老爷就说了此事,陆老爷倒不是告状,只是觉得杨若岩作为一个姑娘,遇事还是应该小心,不宜树敌结仇,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陆老爷不好亲自对她说,怕杨若岩以为是自己埋怨她,想着静宇和她熟一些,可以找机会给她好好说一说。毕竟金府这样的人家,最好还是不要招惹。
静宇很吃惊,他不知道杨若岩竟然能和男人动手,他倒是知道这女人胆子大,却也想不到她还会拳脚。他心里疑惑,和陆老爷说了没多一会儿就前去书院,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府里人说,一大早就见到杨先生独自出府去了,说是去集市上逛逛。静宇犹豫着,觉得自己到集市上去找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见到了也没有什么要事,总不至于拿她动手打人的事和她交流吧,那还能怎么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心中有事,他走得比较慢。走到街口,他总是觉得眼前像是出现了杨若岩和几个男人厮打的情景,这让他有些不安。他对几个侍卫说要到集市上买些东西,于是也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没什么可买的,也没碰见杨若岩,他忽然想起了一事,问手下:“金府在那儿?”就这样,他问清了金府的位置,朝这边走,竟然真让他给碰上了。远远地看见杨若岩被几人追赶,他情急之下连马都忘了骑,飞奔而去,好歹算是没有来迟,他眼见得再晚一会儿,这女人的胳膊就要断了,心里又急又气。
杨若岩揣测着这“救美的英雄”怎么看着心情不佳呢?她也不知说什么,只觉自己肩膀疼得不得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上马,”静宇语气稍缓和些,把马拉到杨若岩跟前,“我带你去找医馆。”
“不用了吧,我买点膏药贴贴就好!”杨若岩忙客气着。想着自己以前打球也受过伤,都是云南白药一喷,贴几贴膏药就好了。
“李政,你去找辆马车——”
静宇完全不像是在和杨若岩对话。杨若岩赶忙拦住:“不用了,我可以上马!”她瞧着静宇身边的侍卫已经有人开始拿眼偷偷瞄自己,估计在猜着静宇和自己的关系,还是不要被他照顾呵护得过分了好吧,好歹自己骑马而去,看着也像个豪爽的江湖女子,不要被人当成静宇在外面养的家眷了。
她左手拉住缰绳,幸好右手还是能动的,虽然很痛,但是骨头应该无碍,她龇牙咧嘴地用力爬上马,真是“爬”的,这个词形容她的上马动作很准确。爬上马背的杨若岩很快就发现,她打错了算盘。静宇在她上马之后,竟然也踩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她的身体似乎立刻落入了他的手臂圈中,她觉得似有些不妥,但是还没有说话,马就四蹄踏开,飞驰而去了。她的身体僵硬着,后来也慢慢松弛下来,心想不用这么矫情吧,人家一个古代人呢,都没觉得不妥,自己一个新社会女性,还唧唧歪歪什么呀?她只得自己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被锁定,惊讶!
、有缘重逢
杨若岩在屋内治伤,肩膀头红肿异常,但是她觉得骨头是没事的,她试图对眼前的花白胡子老头讲讲自己的看法。
“那个胡大夫,我觉得吧,大概是肌肉损伤,没有伤到筋骨……啊——”杨若岩的话被胡郎中大力一捏,立时打断。
“没有脱臼,真的!也没有——哎……呦!”她又被打断,却犹自不知死活地还想替医生出主意。
“能动的!没事,真的没有骨裂伤!就来一副膏药——啊!”
这胡老先生许是没有见过这么多话的病号,他皱着眉手上劲头更大,朝杨若岩嚷道:“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来老朽这儿诊病,老朽说了算!”
杨若宇有气不敢发,只得小声嘀咕:“好好好,您好好检查吧!”
心中暗自腹诽,医生都是怪胎,古今都一样!态度真差!
静宇看着杨若岩被胡老先生呵斥吃瘪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走进内室,只在外间帘外等候,听着杨若岩终于不叫唤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很恭敬地迎着胡郎中,问道:“如何”
“嗯,骨头无碍。不过也得好好休养几日,方可痊愈。”
杨若岩翻着白眼听着,心道:“还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这是几副汤药,水煎后分三次服用,连服三日。”
“啊?还得喝汤药!”杨若岩又叫道,很是不愿意。外伤喝什么药?是药三分毒好不好?
胡老爷子压根儿就不理会她,估计是想着她一个姑娘,好好地和人械斗,被打了还不知老实地闭嘴,叽叽呱呱地说个没完,真是不可理喻!
杨若岩这几日郁闷了,因她光荣负伤,这几日学生都被陆老爷放了假,说是要让她静养。杨若岩心想,自己大不了不写字就好,难道说说话也妨碍养伤?
更可恶的是,这胡大夫开的汤药,简直苦得无法忍受!上辈子从来不喝中药的杨若岩无比怀念从前的“糖衣片”和“软胶囊”,这一大碗黑乎乎的,没端到嘴边就催人呕吐,杨若岩怀疑那胡老头是安了坏心,嫉贤妒能,看自己懂得多,于是怀恨报复。
陆府丫头每日尽职尽责地把药熬得又浓又稠,蓉儿还每天都来监督,杨若岩几次想趁她不注意把药处理掉,都寻不到机会。
“蓉儿,我这是外伤,不用喝药也能好,这药根本不对症!”
“杨姐姐,你说的不对。我哥哥说了,医病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你受的虽是外伤,但是内里有血瘀之处,脏腑也难免受损,如不彻底祛除邪毒,总是会落下病根——”
“怎么就有了‘邪毒’?”杨若岩恨恨地,中医诊病就是不靠谱,还是西医好!
“我真的喝不下去了,你看,我一喝这药吧,就吃不下饭,一整天嘴里全是苦的!你不要管我了,我——”
“不行,静哥哥说了,你可以不吃饭,但是必须吃药。”
“你这丫头是死心眼啊!他又不在,他说的也不一定对!”
杨若岩气苦地叫嚷。
“静哥哥的话肯定是对的。”蓉儿也不高声,只是笃定地坚持,不让步。
“你这是□□裸的个人崇拜啊!”
杨若岩哭笑不得。
“喝吧,杨姐姐,静哥哥说了,如果你不喝,三天之后学生还要放假。”
“啊?”
杨若岩心道,这是什么事儿?老师被打了本来就够没面子了,学生这几日闲着无聊,有不少都跑来院子里探病、穷打听,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她回答时都是支支吾吾,一脸尴尬,尤其看到陆一鸣,她就心虚,想着,这孩子要是知道了,心里定然不好过,千万不能被他知晓。她实在不能再安心当病号了,再说,她天生就是劳碌命,让她闲着还不如让她干活呢!
静宇再到陆府书院,已经是七八日之后了,这中间军中事务繁忙,他不便再亲自前往杨若岩处,但是,却派人送了不少补药,杨若岩推辞得十分卖力,倒不完全是客气,只是一看到那一包包散发着药香的东西,她胃里就想翻腾,真是看都不愿看。搞得来送东西的李政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女人真是不识货,她不知道这补药值多少银子吗?有的药材实属贵重之品,寻常百姓想买都没地儿买的,这女人竟然不要!自己将军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味地热脸贴人冷屁股似的,干吗要对这女人花这么多心思?难不成看上她了?
李政还真是很仔细地打量过杨若岩,真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动人之处,想着自己家的将军在京城府上养着两三个皇上赐的美眷,他自己却在外奔波打仗,问都不问,据说,那将军府上的美妾姿容出众,百里难挑出一个!静宇的正妻至今虚位以待,也不知将军打得什么主意,大家都看将军年岁渐长,膝下子嗣全无,也盼望着他能早些找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扶成正妻,生个一男半女。但尽管如此,李政也绝不认为杨若岩堪当此任,她哪里看着也不像贤妻良母!
静宇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他在韩国的身份本就是一个掩护自己行动的工具,他连将军之位都没看在眼里,哪有闲心去考虑娶妻生子,在韩国扎下根来呢?
但是现在,他的心中似乎有了新的盘算,对于这个叫做杨若岩的女人,他无法无视、无法逃开视线,真不知道遇到她是劫是缘?
脚步又停在这个院落的外面,他驻足向内望去。
快到了下课的时候,可是书院里却没有人喧哗。只听着似流水淙淙切切的女声,从里面传出,“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静宇一愣,脚步更是滞住,停在门外,又觉得有些不妥。犹豫间,又听里面说道:“这是一出戏里唱的曲子,我今天给你们说说一出名叫《倩女幽魂》的戏文。戏文里说,有个江南书生,名叫宁采臣,为人慷慨爽直,一次,到金华去住在了一座古寺中……”
杨若岩很投入地讲着她所看过的蒲松龄的《聂小倩》和徐克的电影《倩女幽魂》,她没有注意到窗外站着静宇,正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她。听众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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