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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岩大乐,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侍卫将锦盒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打开。
这只玉王参果然和药房里常见的红参截然不同,周身洁白如玉,通体透明,散发出一种幽然清香。看形状比一般的红参还小一些,说实话,杨若岩也没看出有什么神奇之处。但是回忆白云鹤介绍的玉王参特征和这东西倒是十分相似,大概就是它了。这种玉王参单方服用也只有补药之功效,据说用来解毒,是需拿它做药引。杨若岩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弄到回去,交给蜀国名医,大概就知道怎么使用。问题是怎么把它搞到手呢!
渊赫松不知道杨若岩在低头看宝贝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将它搞到手,他看杨若岩观察得仔细,倒也不急,一边还轻松地和静宇攀谈起来,“静将军的表妹真是才女啊,年纪轻轻,秀外慧中,真是难得!”
“王爷谬赞了,表妹从小就与寻常女子有异,总喜欢四处乱跑,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喜钻研。但是学医时间很短,王爷对她的话还是要好好斟酌,不可尽信!”静宇倒是实在,他说的也是实情,当然主要是他不知道杨若岩是否号准了渊赫松的脉,这渊赫松到底信她几成。
“表哥,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打击我的自信啊!王爷都信了我了,你看这玉王参都拿来了,你凭什么说我不行!”杨若岩气鼓鼓地说道。
“梅儿姑娘,不知你所见的玉王参可是真的?”
“可惜——”杨若岩叹气,“早就知道玉王参是难得一见的,先前白府得到的八成是假的。”她转头又对渊赫松说:“王爷,我看,您还是端茶送客吧,表哥都把我说得这么不堪,我还怎么给您看病啊!”
“梅儿,别在王爷面前使性子!”静宇沉声叱道,“王爷,我们在府上叨扰这么久,还让梅儿见识了图圣国的玉王参,真是不虚此行!我和梅儿就不再打扰了,容我二人告辞吧!”
渊赫松还没说话,杨若岩便开口道:“我还没有给王爷写方子呢,表哥你再等一下!”
渊赫松一边命侍卫将锦盒拿走送还,一边急忙命人拿笔墨纸砚。看到侍卫捧着锦盒,小心翼翼地端走了,杨若岩的心里像是烧起了一把火,可是没办法呀,只能等等。
而随后,渊赫松看到杨若岩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大篇,看到杨若岩游龙飞凤般的书法,渊赫松对她的医术更有了几分深信不疑。杨若岩故意写得潦草,开玩笑,医生的水平那是和药方字迹的潦草程度成正比的。
写完之后递给他,杨若岩看看正在椅子上摇着脖子的渊赫松,忽然又笑道:“王爷,我看您颈项发硬,定然是劳累有损,不如,我来给您做一下脊柱梳理,放松一下好吗?”
渊赫松高兴了,这美人主动给自己按摩当然好了。本来他把杨若岩接到府上就是贪图她的歌艺和姿色,结果她却说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是为了看玉王参,而她的护花使者静将军紧紧跟着,看这意思,他是不得一亲芳泽了,虽然意外得了良方,但是心里还是是有些不快的。现在,杨若岩这话,当真搔到他的痒处!
杨若岩的眼神又向静宇飘去,关键时刻,静宇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缠住渊赫松,让自己把玉王参弄到手。心里虽然很是为杨若岩担心,一百个不愿,但是也只能如此。如果等到侍卫将玉王参送到密室藏好,自己再想把它偷出来,几乎没有可能,那趁此时机,追上侍卫,把玉王参抢走,应该是绝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险脱身
渊赫松看着在一旁面露难色的静宇,开口说道:“静将军远道而来甚是辛苦,不如让下人带将军到前院休息一下可好?”
“表哥,半个时辰行吗?”杨若岩说完给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半个时辰够不够?
静宇沉吟片刻,点点头,“那我到前院等你,半个时辰。”他重复了一下时间,看着杨若岩又补充一句:“不要任性,用心一些!”杨若岩笑笑,表示明白。但是转头对渊赫松又说道:“看看,表兄总是怕我得罪王爷呢!”
渊赫松这边进了内室,在杨若岩的要求下躺在了软榻上,周围的几个侍女服侍着他脱去靴帽外服。杨若岩的手碰到渊赫松的肩颈部,稍一用力,渊赫松就发出“嗯嗯”之声,杨若岩抬手笑着说道:“王爷,如果痛的话,就说一声,我就轻一点。”话说得很温柔,笑容也格外甜美,渊赫松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嘴里哼哼呜呜地说着:“没事,你尽管来——”
杨若岩一边按一边对身边的侍女培训着,告诉她们哪里是什么肌肉的所在,哪里分布着什么经脉,肯綮结合处的手法应该如何,哪个要穴保健时应点揉多少下为宜等等。渊赫松的侍女唯唯诺诺的,更显得杨若岩落落大方自然率性,而且杨若岩说起的诸多穴位,在她说来如数家珍,每个穴位的作用,讲得分外清楚,可是这些侍女们哪里背过书,根本不晓得什么是中枢,什么是督脉,也记不得脊柱有几节,腰椎从哪里开始。杨若岩培训得还十分认真,滥竽充数不懂装懂还不成,她自己讲完还时不时提问:“我刚才说的腰阳关和命门在哪儿呢?”
小丫头们一脸尴尬,面面相觑。
“不记得了?”杨若岩又诲人不倦地重复了一遍。小丫头们正欲抓狂的当口,渊赫松开口了:“行了,都下去吧,都是些愚钝的东西!”
小丫头们被骂下去了,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如蒙大赦一般,杨若岩忍不住感慨,看来有些人宁愿站着立规矩给人穿衣提鞋,也不愿努力学些知识技能以求改善一下自己的地位和处境?我这是免费培训呢!
“王爷,您府上的丫头们应该学些简单实用的按摩术,这样就可以经常给您和夫人们服务了,难道不好?”
“梅儿难道不愿在爷的府上多呆些日子?”渊赫松忽然转身握住杨若岩的手,神情里带着亲昵之态。杨若岩把手抽回来,半真半假地说道:“那怎么行?有人会说闲话的!”
杨若岩拍了拍他的背让他躺好,手按到他的腰侧,“这是肾盂,王爷肾虚之症可以靠保养此穴得以恢复,手掌搓热在此处上下搓揉即可。”
渊赫松哼哼地更厉害了,杨若岩松了手,渊赫松忽然翻身拉住她的手臂,一副yu火燃烧的样子:“梅儿,你说,你给爷保养了半日,难道不愿让爷试试到底好还是不好?”
杨若岩心里暗骂:“你还想好?早晚和西门大官人一个死法儿!”
渊赫松看到杨若岩不理会他,以为她是羞涩不好意思开口。继续哄道:“梅儿今天在台上临风清唱,真是风姿超绝,那其他人简直就是俗脂庸粉,爷看也不想看一眼!梅儿,留在爷身边,有你给爷每日此番梳理,爷定能像你说的那个中山王一样。爷绝不亏待你!”
杨若岩心里鄙夷地哼着,心说:你还是省省吧,你以为后世还有像刘备一样的人,非说你是他祖宗啊!
杨若岩仍然不语,但面色如常。那是因为这早在她的预料之中而已。之所以一开始她就不停地和小丫头们说话,就是力求让渊赫松不要太早动歪心思,拖延一下时间而已。结果,渊赫松将侍女都赶了下去,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小丫头们其实也不是真的驽钝,她们之所以没有心思跟杨若岩学技术,那主要是因为她们也知道自己该下场了,她们了解渊赫松远比杨若岩还深刻,所以知道自己碍事,哪里还会傻乎乎地跟着学什么穴位经络?小王爷趴在那里哼哼呀呀的,早把小丫头的脸叫红了!杨若岩也不是傻子,难道她不知道渊赫松的意思?装傻而已!
该死的,也没有钟表,怎么知道有没有到时间呢?自己多拖延一会儿对静宇来说一定是好的,于是,她决定继续和他周旋。
“王爷,你不要拿人家开玩笑!”
“爷怎么是开玩笑?你打听打听,上了爷的雀羽金铃车,难道还有舍得离开爷的女人?小梅儿,你表兄是静将军,爷自然要给几分面子,爷还不够尊重你吗?你就不要吊爷的胃口了,这外面想上爷床的女人还不知有多少呢!来,好好把爷伺候好了,明天就好好赏你!”
渊赫松翻身坐起,两臂直抓向杨若岩的腰,杨若岩向后一闪,躲了过去。笑着说道:“不行,我还是当个大夫比较好!”
“什么不行!不管你想当什么,不都是要有男人的?反正今天爷就想要了你,来——!”
杨若岩还是不动,但是不怒也不恼,就站在他不远处隔着桌子一张。渊赫松急了,站起来就想拉她就范,杨若岩也不大喊大叫,就在屋子里和他走起了太极步!渊赫松刚才太兴奋,大概以为杨若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兴趣一来,也从不克制,这会儿大概身下肿胀不便,走路都别扭的很,见杨若岩和他玩起了猫捉老鼠,他可一点儿也没有找回童年的记忆,脸色又红又白,气得开始口无遮拦。
“小yin妇!你把爷的火撩拨起来了就想跑?等一会儿看爷把你——”他措辞越加bu堪,可杨若岩并没有生气,她反而笑了,这称呼真是戏剧化,这不是《水浒传》里潘金莲的专利?行,骂就骂吧,反正一会儿你发现宝贝被抢了,估计更是气急攻心!想到这儿,杨若岩还好心提醒一句:“王爷,你这病不能生气,小心阳痿bu举!”
“你——”渊赫松突然把桌子掀翻,真的有些怒了。杨若岩逃向门口,没想到渊赫松比她快多了,一把抓住了她的上衣,衣服质地轻薄,这一抓,顿时一声裂响,露出了里面的内服。渊赫松虽然日日纵欲身体已大不如前,但是毕竟才三十几岁,真要对付一个女子还是不需人帮忙的,从前他看上的女人也有性子暴烈坚决不从的,但是最后也都被他逼迫就范了。他抓住杨若岩的外衣,见杨若岩一脸惊诧,他笑了:“小yin妇,想着爷收拾不了你?”说完,另一只手又抓住她的里衣,又是一拽,只听得又是一声裂响,这渊赫松撕女人衣服的本领绝对一流,一看就是手法很精熟。
杨若岩只觉得胸前有风吹过,凉意乍起,知道自己衣服估计不足蔽体,但是她却看也没看一眼,更没有徒劳地用手去拉住衣服试图遮掩!她没空儿!
因为,渊赫松话音未落,杨若岩就迅猛异常地一拳出手直击他的鼻梁!这是杨若岩的习惯,杨若岩根本没管自己的衣服,只瞄准对方的鼻子,而渊赫松只瞄着杨若岩被撕裂开的衣服,激动地窥视乍泄的春光,哎!看美女总是要流鼻血的!杨若岩狠狠地一击。这一拳打得她自己手指关节生疼,不用说,渊赫松顿时就血流如注!
“来人!”渊赫松哀嚎着,大声嚷道。杨若岩听到门外也有一些奇诡的声响,不像是步履匆匆,倒像是倒地闷哼,下意识地,杨若岩想到是静宇,她赶忙伸手拉门栓,还没碰到门板,就觉得脖颈至肩头一阵尖锐的痛感,她“啊”的惊叫,低头一看,渊赫松竟然用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肌肤,肤白如雪,裂痕如朱,分外触目惊心!想必这人原本是要抓破自己的脸的,真是用心歹毒!杨若岩怒目相向!
撕破了衣服,姑奶奶看在抢了你的宝贝的份上就忍了,反正也是用强未遂,又给了你一拳,也算扯平。可你这是要毁自己的容啊,婶儿可忍,叔也不可忍!杨若岩转身就是一脚,原想是要踢向渊赫松的要害,干脆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可是渊赫松竟然也是练过几天外家功夫的,虽然刚才一不留神被打伤了鼻子,但是清醒过来的他现在已经有了兽性,对付杨若岩他还是有把子力气的。就在杨若岩怒极抬脚的一刹那,渊赫松出手如电,一下子握住杨若岩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掼,杨若岩立时被重重地摔在坚硬的玉石地面上,手肘顿时剧痛起来,她咬牙从地上挣扎着要起来,觉得自己的手肘似乎还能动,估计是皮外伤,看着门的方向,她想着自己难道跑不出去了?忽然渊赫松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一下子把她的肩膀和头都按在地上,口鼻带着血的狰狞脸孔就映在杨若岩睁大的瞳孔里,杨若岩也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粗重的呼吸!
胸口被压得呼吸困难,更不能用力翻身或者将他推开,杨若岩忽然有些绝望了,她玩火之前并没有想到渊赫松真的敢对她动手,到底还得顾忌静宇不是吗?杨若岩这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只能把腿加紧,头用力扭向一旁,躲闪着他在自己头脸上乱拱的嘴,努力和他对抗着,她不想看那张令人恶心恐惧的脸,但是恐惧和痛苦袭来的时候,她忽然绝望地发现自己呼吸短促,头脑越来越晕!
突然,身上的人一声惨呼,杨若岩顿觉身上一轻,她恍惚中睁开眼,看到渊赫松背上插了一把短刀,正在一旁的地上挣扎,她想起身但突然眼前一片昏黑,抬起来一般的身体有软软的倒了下去,她感觉到自己浑身散架一般,虚汗湿了衣衫。她眼睛闭上了,但是努力不想让自己昏厥过去,还没看清是谁进来呢,也没来得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