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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你可不要太呆哦,如果你太呆,蓉儿很可能被这位风流人物给俘获了芳心,到时候,你再后悔想去追人家,可再也追不上了!”
难道不是吗,静宇现在是要头衔没有头衔,要产业没有产业,简直是无业游民,赋闲人士,而人家黄公子可是英俊多金,还会讨女人开心,这岂不是女孩理想的白马王子?当然静宇是更有英雄气概些,如果他还是韩国名将,那自另当别论,毕竟从社会地位来说,商人还是比不上吃皇粮的。可是当前而今眼目下,静宇他已经不是将军了,今非昔比呀!当然这种局面是跟他结识了自己这个损友有很大关系,但正因为如此,杨若岩才更觉得对静宇有一份责任。她决定今晚一定要提醒他一下。
洗完了澡的杨若岩神清气爽,穿了一件黄府下人拿来的家居服,把头发擦干简单地捆在脑后,就打开门想看看静宇回来了没有。静宇的房间就在她的旁边,门口还是那几个脸熟的侍卫站着,她走过去时,侍卫都低着头,没人说话。大概是觉得这女人比较狡猾,前些日子差点儿被她套出了实话,这几日只要看见她就装哑巴。
杨若岩也不理他们,只管伸手敲门,敲了一下,好像是听见里面有人说:“进来。”她就自己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静宇,是我——啊!”杨若岩惊叫。
室内忽然一阵水声,然后就是杨若岩气急败坏地叫:“你怎么不锁门啊!”这是典型地反咬一口,静宇已经迅速地抓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他在里面沐浴,因为一直有下人进来续热水送东西,所以没有锁门,哪里会想到她这个时候会愣头愣脑地闯进来?
侍卫们冲进来时,静宇已经身披一件白袍,黑发湿漉漉地散在脑后,杨若岩面朝门外,正盯着冲进来的侍卫。
“没事,你们出去吧。”静宇的声音还是如平时一般,杨若岩神色也基本恢复了过来。她还是有些不满地问了一句:“我说,你穿好了么?我找你有事呢!”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静宇说了一句:“你说吧。有什么事儿?”
杨若岩慢慢转过身去,见静宇在桌前坐着,穿着一件松松的常服,胸口处并没有像白天一般系好,露出一些古铜色的肌肤,黑发披散着,显出几分魅惑,杨若岩忽然笑了:“你这样的打扮很酷!”
“你大晚上不睡觉,穿成这样跑到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你这人说话真是气人!”杨若岩气得直想拿起枕头把他砸倒在地,“我穿成什么样儿了?”杨若岩看看自己的家居服,很保守的,在前世大街上的女人都穿着这种衣服遛狗呢!真是有代沟!
静宇没说话,眼神更气人。
“你今天不高兴了?”静宇忽然开口问道。杨若岩一时愣住,很奇怪地看着静宇,她的眼神有些诡异。静宇不理她,从床上又拿起一件衣服,扔给她。
“晚上冷,再穿一件!”命令的口气,但是眼神很柔和。
“哦。”杨若岩这时很听话。
“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她一时觉得不好说出口,毕竟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她的欲说还休让静宇很是奇怪。静宇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黄兄?”
“啊?你看出来了?”杨若岩瞪大眼睛,低声问:“有那么明显么?”
“你今天吃饭时那么沉默。”静宇先前在席间虽然没有和她讲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常常关切地看她。黄崇山自然不了解杨若岩平时的模样,没有比较,蓉儿也没太注意她的反常,但是静宇怎么会发现不了呢?这女人见了喜欢的人话就多,反之就沉默是金。
“你们相见甚欢,谈笑风生的,我又插不上话,只好吃饭了。”
“黄兄和你不熟识——”
“他眼里只有美色。”杨若岩淡淡打断他。静宇愣了一下,笑起来了,看着撇着嘴的杨若岩,忽然觉得今晚的她比平时可爱了,他忍不住把目光停驻在她光洁的额上,心里说:你还会为这个生气?
杨若岩却被他的笑容惹毛了,她愠怒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我是吃醋啊?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喜欢他?”静宇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
“我,我是为你。”静宇不笑了,等着她接着说下去。杨若岩很认真地看着他说:“静宇,你不能让他这样对蓉儿献殷勤,万一蓉儿被他抢走了,那你怎么办?”
静宇的脸色瞬间有些古怪,她还在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静宇,我觉得蓉儿真是很好,也喜欢你,和你真的合适,你不要——”
“你操的心是不是太多了?”静宇语气忽然很冷,打断她的话。
杨若岩被噎住了,一时有些词穷,她心里一直觉得和静宇早已解释清楚,自己在他面前也没有隐瞒过对韩璃的感情,而静宇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也没有再提起过曾经的表白,她觉得那一页早就掀过去了,现在,看他的样子,难道是还在看“自己这一页”呢?不是吧?杨若岩脑子有点儿乱。
“如果你没别的事,就早点儿回去睡吧。”静宇开口赶她,她很是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咬了咬牙,她还是说了一句:“静宇,幸福有时候就在身边,不在别处。你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想要珍惜!”
静宇冷冷地看着她,“我的幸福不劳杨姑娘费心。”他真的生气了,她竟然一直想撮合自己和蓉儿,她的心里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她难道不知道把别人的一颗心随随便便地转让,这是一种伤害?
杨若岩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还真是白操心了,他对蓉儿也那么关心照顾,难道就一点儿想法也没有?蓉儿的美如此吸引着黄崇山,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儿感觉?这感情的事还真是不可理解!
第二日一大早,杨若岩去看蓉儿的时候,发现蓉儿还躺在床上,她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发现蓉儿竟然病了。
“蓉儿大概昨晚洗澡受了凉,这几日旅途劳累,大概身体有些吃不消!”
杨若岩对静宇说道,蓉儿发了烧,她只好安慰她几句,就去找静宇汇报了。静宇对她明显还有些恼,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说对侍卫说道:“通报黄府管事,让他找个郎中来。”
“我再去给她诊诊脉吧,我刚刚急着告诉你,也没有仔细给她看!”杨若岩自告奋勇地说道。
“你回去等消息吧,不劳你操心。今天大概不能动身了。”
杨若岩的医术被无情地鄙视了,她的脸色很是不爽,知道静宇是因为昨晚的事恼自己,自己睡了一觉都忘了,这人怎么如此小肚鸡肠!
杨若岩没有听他的吩咐,而是进了蓉儿的卧房,在一边守着,给她把了把脉。脉象显示的有些杂乱,她的医术大概还没有学成,还真是不太确定,她皱了皱眉,无聊地坐在床边等着高人来。
这一天真是比赶路还忙,杨若岩给蓉儿亲自熬药,她总觉得自己亲自做比较稳妥。买来的药,她摊在桌上一样一样地看,放在鼻子底下闻,最后,她还放在嘴里一点儿,苦得很,她龇牙咧嘴的样子让静宇忍不住又讥讽了一句:“行了,你也太小心了!这里用不着。”
她拿来炭火盆在院子里生火,静宇随着她也出来了。有心不理会她的,可看她笨拙地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帮她把火生起来。杨若岩也不理他,专心地熬着药,静宇坐在她身边,像是有什么心事。
“小心!”静宇话音未落,杨若岩就吃痛地把手缩回来,拼命地甩着。
“我看看!”静宇皱着眉,抓住她的手,手指有两根格外得红,“很疼吗?”
“没事没事。”杨若岩把手抽回来。静宇刚要说什么,门外传来黄崇山的声音。
“静兄,蓉儿姑娘怎么样了?怎么忽然病了,昨天还好好的,是不是府上下人侍候得不尽心——”
“不是,已经诊过脉了,有些水土不服,大概吃几副药就好了。”
“是吗?那就好。”黄崇山看着静宇和杨若岩立在一起,眼神中透出些笑意,“杨姑娘身子还好吗?这些事儿何必自己做?”
“我是闲得慌,您别管我。”杨若岩笑着回道,目光里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那好,有什么尽管对下人吩咐。”
“嗯,好的。”杨若岩痛快地答应着。
“静兄,你要是在这里没有什么事,就和小弟去后面看看我这几年收藏的刀剑可好,我一直想选一把送给静兄和王爷。”
静宇看了一眼杨若岩,他其实愿意在这里陪着她熬药,也觉得她笨手笨脚的,担心她再烫伤了手。可是黄崇山盛情邀请,自己也似乎没理由拒绝,总不能说自己有事,要和杨若岩一起熬药吧?
杨若岩是觉得男人一定都喜欢有名的好的刀剑,这姓黄的想送,干吗不要?她十分高兴地替静宇答应了:“你去吧,我照顾蓉儿就好!”
黄崇山一脸笑意,拉着静宇走出了院子,走的时候似乎有意无意地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杨若岩。杨若岩心里莫名有些不爽,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不喜欢他的眼光。心里想着,难道真是自己无聊透顶,因为他眼里心里只看上了蓉儿,把自己冷落了?
杨若岩把药熬好送到屋里,这时蓉儿已经睁开眼,醒着。杨若岩笑着问她:“好些了吗?”
蓉儿想坐起来,杨若岩伸手帮忙。
“杨姐姐,我觉得有点儿奇怪。”蓉儿脸色发白,一双大眼睛看得杨若岩有些发毛。
她把蓉儿松开,自己坐在床头,看了看外面,小声问:“你发现什么了?”
“嗯。”蓉儿也小声说道:“杨姐姐,我觉得刚才的郎中有些怪。”
“为什么?”
“他的手指有很厚的茧子,我能确定他是练过外家功夫的,他诊脉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他坐下来的姿势,”杨若岩眼睛里透出一种寒意,这个郎中坐下来是两腿分开的,显然是多年来苦练外家功夫,练基本功时的习惯,一般的郎中都是文弱儒雅,确实少见这样的人。但是杨若岩也不能断定就一定有什么问题,她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道:“蓉儿,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蓉儿又看看门外,小声说:“我昨天见到这房子里给我准备的物品十分齐全,就随口问丫头一句,丫头说她们主子早好多天就让她们打扫屋子,准备物品了。可是,可是昨天晚上在席间,我明明记得黄崇山说的是——”
“他应该是昨天才知道我们会来!”杨若岩的手有些抖。她急忙找来床头蓉儿的衣服,“蓉儿,你把衣服穿上,我到外面一趟。”
“静哥哥呢?”
“我让人去找他!”
杨若岩急忙向门外走去,还没有走到门口,门忽然开了,两个粗大的使唤婆子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我出去一趟。”杨若岩心里一沉。
“让奴才们去吧,这里离不开姑娘!”
使唤婆子语气里全是威胁,杨若岩看向院外,奇怪的是那些侍卫竟然也都不见人影。
杨若岩急了,她瞅准一个婆子的鼻子就是一拳,婆子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大声呻唤起来。杨若岩不管她只向前冲去,突然胳膊被人抓住了,一阵剧痛,她一回头,竟然就是先时给蓉儿诊脉的郎中!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少爷吩咐的请两位姑娘移驾到别院。”说完,这个男人的手就劈向杨若岩的颈项,杨若岩躲闪地也很快,刚想继续向院门外逃去,却听见屋子里蓉儿大声地呼救声:“杨姐姐!静哥哥!”杨若岩的脚步一顿,那人也并不急于追赶,院外站的也都是黄府的家丁,屋子里蓉儿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控制住,拉到屋子的一角,披衣散发地十分狼狈。
杨若岩咬牙转回身,盯住那个假扮郎中的男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把我们怎么样?”
正在此刻,门外有人走进来,正是那个黄崇山。黄崇山看了一眼那男人,使了个眼色,他悄悄退了出去。杨若岩向屋子里面走,黄崇山随后也进到房内。杨若岩几步走到蓉儿近前,愤怒地把那两个婆子的手用力掰开,厉声叱道:“把你的手松开,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表情也许很是狰狞,右边的婆子有些畏惧,手也就松了,左边的婆子眼尖,看见了主子已经来了,许是想在主子面前挣个好表现,不但不松手,还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杨若岩没等她说出第二句,挥手就是一拳,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丝毫不理会她的手也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这种“奋不顾身”的打法被一个女子贯彻得十分彻底,黄崇山看得愣住了,半天都忘了制止。直到杨若岩的衣服被撕扯得露出了胸衣,而那婆子满脸是血眼睛肿起来老高,黄崇山才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握住了杨若岩的手腕,杨若岩红了一双眼,手指关节上都是伤,有别人的血也有她自己的血,黄崇山声音倒很柔和:“杨若岩息怒,这下人不懂规矩,惹恼了姑娘,该打,不过姑娘别伤了手,让人把她推下去教训一下就行了!”
杨若岩眼见得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