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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整个故事似乎值得我去回忆一下了。
不光是我的号被删除的事情,而是我需要整理一下整个故事的轮廓。因为照电影里的情节来推进的话,吥洅敛嗳极有可能是爱着大圣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的凄惨小女孩,又或者是我的账号涉及到了很多我不该知道的秘密……
或者,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了桌子上的记过通知书。
“为什么?”我昨天问大圣。
大圣满不在乎的说,挂科的问题。当我去翻页,看处分的内容和原因时,大圣把这份遭天谴的玩意抢了回去。挂科?
“你挂了多少?”今天一早我就冲进了刘高玩的宿舍。作为一直在飙倒数前三的一位种子选手,刘高玩的成绩是很有可比性的。
“挂了……我靠你问这个干吗?”刘高玩脸上先是一脸的自豪,继而突然的很奇怪的问。
“赶紧说,这关系到今年的国家GDP产值呢!”我扯淡到。
出了刘高玩的宿舍时,刘高玩还在背后一直追问我到底他为国家的经济增长贡献了几个百分点。
而我没有说话,刚才的玩笑是在为自己鼓励自己。现在才知道,大圣的命运可能向着最不好的地方发展了。
那个落寂的背影,那个落寂的梦。
“你不在乎?”我找到大圣问。
“在乎啥?没有事,不会开除我的。”大圣坐在宿舍里,似乎是等着我的到来。
“我还以为是因为打架的事情让你给揽下来了。”我喝了一口大圣桌子上的饮料,不动声色的说。大圣听了我的话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光芒,身子也震了一下。
“我不是说了是考试挂科吗?你他妈什么时候才相信我?”大圣问。
“我问了刘高玩了。”我没有搭理他。“现在你身上是处分最多的了,小心点吧,没有证,你是无法生存的。”苦口婆心,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我怎么听着像养狗证啊?右你骂我是吧?”大圣琢磨了琢磨说。
我很怀疑大圣到底是不是和刘高玩他们串通好了然后今天统一了口径。因为,我清楚的看见了大圣在我说了第一句话以后的反映。那是欲说还休的样子,似乎要说什么。
我把我的看法告诉了大圣,要求这个孙子说实话。
“是不是害怕我自责?我才不会。我只要你说实话。”我严肃的对大圣说。
“真是实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大圣似乎很无奈。
“那刚才你的反映为什么那么怪?”我一针见血的吼道,意图一个破胆怒吼让大圣坦白交代。
大圣的头低了下去,淡淡的说,右右,桌子上的饮料上个星期就过期了……
下午我还是不肯回去继续竞技场。哀莫大于心死。我在WOW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另外我的现实生命也可能结束,因为大圣的可口可乐。
除了颜色更加清澈,那瓶可口可乐已经超越了液体的范畴。
不过这部影响我上了MS去寻找吥洅敛嗳。我觉得如果是我需要寻找一个突破口的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2个女人。一个我不想见,一个我想见但是不一定能见到。
“我是右右,你什么时候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开门见山。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我回应道。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大圣被处分了知道吗?”我咬着牙。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你是谁到底?”我敲击着键盘。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我觉得,如果是这样……如果是她……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别把我当成你前一个女人,我没有那么贱!”
“你是谁?”我惊讶的看见了这一句话。吥洅敛嗳,知道我吗?知道大圣吗?知道她吗?知道我们的那一切吗?
“有种下次自己来!别总拉上大圣!”
我正要去打字,问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圣破门而入,手里拿着手机。
“我正想去问你吥洅敛嗳到底……”我转过头去,正要问大圣。
大圣把我的电源线插头,狠狠的拔了下去。
“她是谁?”我没有在意大圣的动作把我桌子上的杯子都拉下了水,摔得稀里哗啦的。大圣连理我都没有理我,拿着手机,小声的恶狠狠的说着什么离开了我的宿舍。
然后我听到了在楼道里那句“卧槽泥马啊!没有完了是不?”
5分钟后大圣回到我的宿舍,脸上的表情跟喝了妇炎洁一样痛苦。我知道他打算编造一个借口来敷衍我欺骗我掩饰我不知道的社会阴暗面。
不过大圣很惊讶于我竟然很平静的继续玩着我的牧师号,没有任何的过激反应或是追问他我想要知道的种种。
“刚才有急事,对不起啊。”大圣说。他搔着头,显得有点尴尬。
“没有事,我也没有干啥。就是在NGL瞎晃悠。”我显得无比的大度。
“吥洅敛嗳是我的女朋友,别介意,她就是生气我和你一起玩导致了挂科的问题。所以想生吞活剥了你。”大圣顿了顿解释说。
“我操,我耽误了你?”我惊讶的反问,这是什么世道。“你没有和她说你总分不到100和我一起考试的时候总分突破400的事情?我怎么就耽误你了?”
“这不是想冒充文学青年嘛……文学青年的成绩总是因为国仇家恨差强人意。周总理不都被劝退了吗?”大圣的表情越来越洒脱,仿佛在智商的高峰上傲视我。
但是我知道,他是傻逼一个。
刚才当大圣离开后,我只是火速的收拾好东西再次上线。结果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吥洅敛嗳还是在线。
后天,她会过来。在见大圣之前,会先见我。
我想着大圣的处分,想着吥洅敛嗳出现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累。
11月3日 晴 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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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运的时机来临的很突然。在我知道了我的老大的小弟的仇人的妈妈的邻居的妹妹的前夫的那条狗的配偶的主人的同学的初恋情人中了奖以后,我突然觉得我也能中将。毕竟好运是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上一次有这么大的喜事还是老大的痔疮出人意料的好了。
我喊大圣和我去买彩票,是因为我不想让大圣觉得我在等待什么。我们无所事事的日子以及已经挥洒出去收不回来的青春,都是我们唯一可以挥霍的资本。而当我们面临毕业的年龄时,偶尔觉得是不是丢失了什么,在我们这一路上。
大圣听了我这些深沉的想法,尤其对最后一句“我们是不是丢了什么在这路上”感慨良多,问我是不是来找钱包的。
有时候真的觉得我和大圣的文化档次似乎遥不可及。
我和大圣一人买了10块钱的。大圣很丢人的在人家彩票店里大喊一声“来十块钱的!”不青楚的人都以为我们是来买猪肉的。
带着这2斤猪肉……这可能是1000万的几张纸片,我们走道都走的很电影。“要是有钱了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大圣。大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自己一直有一个很宏大的梦想。
“是什么?”我问大圣。大圣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深沉的拿出了香烟,缓缓点上。抽了一口以后目送着白烟飘散,盯着远方的天空。
“我有钱了,会雇5个代练帮咱们刷jjc。”大圣说,一脸的国仇家恨。
我X你大爷的。
期中考试就要穿过黑暗之门降临人间了,不过部落和联盟已经做好了合作的准备。纸条,缩印,小抄,课本,蓝牙耳机,中华香烟,燃烧瓶和阿富汗进口的双截棍应有尽有。作战的整体思路是李高玩亲力亲为的:目标就是要过一起过,过不了的话就和监考老师玩可贵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直到我见到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期中考试期末考试不仅是刑事案件的高发期,而且教师职业的死亡率也有小幅上升。
好吧言归正传,我们先不提及那些见不得人的杀人计划(详情参照名侦探柯南)。关键问题是,我明天怎么能够让大圣不察觉的情况下去见一个来见大圣的但是先见我的大圣的女人。逻辑关系有点复杂,想的办法也会很复杂。
不过我是谁啊,我可是右右啊。什么办法没有……
下午的时候我偷偷的给王导打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电话。内容大概如下:“王老师?啊,我是右右。没事,我就是反映一个情况。最近大圣对自己的成绩似乎很担心,虽然刻苦努力学习但是还是不见起色。这几天我经常看到大圣一个人很心事重重的上天台,看着楼下的水泥地发愣。还有时候会和我们说活着真累,而且最近他买了一个信封。我们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怎么了,但是总觉得他不太开心。您看,他比较腼腆,想和您说说内心的想法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我们就牵了红线——不是,是穿针引线……希望您可以和他洽谈一下,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啥的。”
王导听了如临大敌,说好的好的你们看住了大圣别让他单独行动,我去找找我当年看的《弗洛伊德选集》明天上午你们把大圣带来,记住给我看住了!我活要见人死也要见人。
我点头称是,说王导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不到5分钟大圣的电话就如期而至的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王导充满慈爱的关怀的语气,诚恳的如同中美建交。大圣听的云里雾里的答应了明天上午去办公室那里畅谈人生参加《说出你的故事——王导有约》节目的现场录制。
刘高玩听了以后不动声色的走出了大圣的宿舍,然后在楼道里大喊:“小飞扬和大圣表白啦!!”
我看着大圣拎着凳子追了出去。
“找我干啥?”大圣吃饭的时候还一脸严肃的和我商量着对策。“难道他知道了我们计划绑架他?不应该啊,最后不是说绑架系主任吗?”
我吃着面条听着军事机密,觉得这个学校实在是和谐的典范,要是能在教学楼附近亲历一次人肉炸弹那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
晚上上游戏的时候,和吥洅敛嗳定了时间,明天的9点。
“一个人来。”这是她的条件。我说废话,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不想让大圣知道。虽然我不是去偷情,但是要做好偷情一样的准备。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睡觉了,大圣突然进来了我的宿舍,表情怪异的看着我。
“咋了?”我奇怪的问,莫非大圣的智商也可以识破这个计划?
“右右,你有啥事瞒着我不?”大圣问我。
我摇头,坚定的。
“恩,恩。”大圣说着,慢慢的走了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喊了一声,大圣。
“啊?”大圣疑惑的回头。
“咱们是好兄弟吧?”我问,躺在被窝里掩饰着我的不安。辗转反侧,我觉得我很不自然。肉麻的话一说出口,我觉得自己真傻逼。
大圣警觉的后退一步。“你是在诱惑我?”
X你大爷。
晚安,大圣。
希望很快就有一个结果。哪怕,不是我想要的。
11月4日 大风 核桃,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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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大圣就特别的忐忑不安的来到我的寝室问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准备,类似于长城润滑油一类的柔顺剂或者一个带锁的铁裤衩。作为一个大圣的生死之交,我心疼的告诉他:别怕,可能就是谈谈天。虽然我知道王导确实是奔着聊天去的,但是万一大圣的菊花再次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师生恋总是最浪漫的,对吗?
我心怀鬼胎的要求送大圣上刑场;大圣心怀鬼胎的答应了后又“劝告”我不要等他。他的理由是怕我在门口不能呻吟的过于投入——而我知道,他一会回去见一个我要先见的人。
办公室,王导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竟然穿了西装——端坐在那里,慈祥的注视着大圣。大圣抖了一下大腿问我,王导这身装备是什么意思。我看着王导的S4装备,知道这是本着PVP来的。于是我拍了拍大圣的肩膀,说,别怕,可能是要结婚。大圣的腿彻底软了。
不能怪他,一个男人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另一个男人的爱——大爱。
王导满意的看着我护送大圣而来,脸上露出了杨教授的笑容。用一句矛盾的话来说,就是“正直而又淫荡”的眼神扫视着这个动荡而又安定的办公室。在我和王导寒暄了几句之后,我退出了办公室。
我迅速的逃离了教学楼。不仅是因为我害怕听见兄弟的惨叫,更重要的我需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可能会解开死扣的人。
一个人去的感觉,如同是……陷阱?
走在去学校后操场的路上,我突然醒悟了过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