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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比如有个人放屁是香的,闻到的女人会对他产生一种畸形的好感,他将自己的屁收集下来,然后开始了猎艳之旅。
这种事情现在不是我关心的。
我问,“你叫什么?”
白净男听到之后说,“我叫冯杰。”
我点了点头,这个名字很普通,应该很多人叫,我说,“冯杰,既然这里这样黑暗,你们有没有想过逃出去。”
冯杰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说,“逃是肯定不行的,逃不出去的,辉哥,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A区,还有B区,C区,D区,据说,D区里面关押的都是S级别的罪犯,很凶残的,这个地方的防备超乎人的想象,越狱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就算越了又能去哪里,抓到了就是死。”
我说,“好,我知道了。”
冯杰似乎想跟我说些什么,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我知道他看出来,我不安分的心。
计划暂时搁浅,我要增强实力,我表现的有些过于明显了,这样不好。
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跟牢里面的人相处,渐渐的,他们不在惧怕我,关系稍微有些改善。
其实监狱中比我想象的要宽松,因为我第一天来便被关了禁闭,并不知道,吃饭要去食堂吃,还可以看一会电视,并且有放风的地方。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狱警找到了我,带我去了医生那里。
到了之后,我看到了吴阿海,他的神情略微有些激动。
“来,坐。”
吴阿海让我坐在椅子上,我坐了上去,不错,挺舒服。
然后吴阿海走到了门口,跟狱警说些什么,随后我看到狱警走开了。
吴阿海将门关上,并且锁好。
这个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接下来,不对劲的在后面。
吴阿海走到我身边,快速的伸出手来,快得让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仅仅眨眼的时间,我的身体便被捆住了。
我不由得愣了,吴阿海竟然也是念力者。
吴阿海对我笑了笑,说,“李辉,别紧张,以后你一定会感谢我的,那么,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吴阿海说完,慎重的从冰柜之中拿出了一个箱子,他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打开,从中间拿出了装着蓝色液体的管子。
他的目光有了几丝癫狂,嘴巴也抿得紧紧的。
我冷冷的说,“你想干什么?”
一边说着,我一边默念,我要我的能力,我要它在现在起作用,可是我刚刚默念,便感觉一阵天翻地覆,有恶心的感觉。
吴阿海笑了笑,说,“李辉,别乱动,我已经早有准备,你的能力在这里无效。”
一边说着,吴阿海一边拿出了一个针管,将那些蓝色液体吸进针管之中,他的动作很慢,很认真。
弄完之后,他转过身子看着我,他说,“李辉,改变命运的一刻到了。”
228 新生
我看着吴阿海那微微有些扭曲的臉,我心说,疯了。这个世界他妈的疯了。
我特么开始还以为吴阿海是一个好人,结果没有想到,他他妈的给我玩捆绑,把老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的心不由的一阵悲凉,這个世界还有好人存在吗?还可以彼此信任吗?
真是不能看表象,那个叫做冯杰的白净男,初時嚣张的很,现在气焰全无,乖得很。而吴阿海开始给我的观感不错,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变態。
看着那蓝色的试管,我想,李辉,你要认命吗?
不,这辈子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认命!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不停的哆嗦。这是我这辈子演得最好的一场戏。
吴阿海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然后低声說,“别紧张,李辉,我保证,很快就結束的。”
说着,他来到了我的身前,伸出手安抚我。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腰一扭力,身子弹起来,带着那椅子向吴阿海撞了过去。
不过,我显然高估了我自己的力量,并且低估了这个椅子的重量。
吴阿海似乎受了一下惊吓。不过很快他就缓过神来,他笑啦,“李辉,我跟你没有仇,但是有人拜托我,给你身体之中加点东西。”
吴阿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有说话的**,他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是一个娘们。
“加得东西是什么呢,我只能说这是一个艺术品,她很美,美得夺去了所有的注视。她就是这世界唯一的存在。”
吴阿海一边说着,一边深情的看着那个小蓝瓶,我只知道有一种神奇的蓝色小药丸可以让男人痴狂,我没有想到这一个小蓝瓶,会让吴阿海这样痴狂,看他的样子都高chao了。
我在心里面满怀恶意的想。
吴阿海还记得我。没有遗忘我,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他笑了笑,说,“抱歉了,刚才有些失控了,这个东西虽然是艺术品,但是她也是有毒的艺术品,我不能够保证注入你的身体之后,有没有副作用,毕竟谁也没有试验成功过,所以,李辉,在你的面前,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我冷冷的看着他,吴阿海看着我说,“抱歉,一下子竟然说了这么多,那么我开始了,李辉,提前跟你说一下,你有可能死掉,也有可能成为神。”
吴阿海略微有些神经质的笑着,我死死的盯着他。
我需要机会,我不想被这个疯子玩死。
吴阿海看了看我,说,“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
吴阿海说,“那你说吧。”
我衡量了一下距离,我说,“你过来一点。”
吴阿海没有怀疑,他低下了头来,我张嘴就向着他的耳朵咬了过去。
吴阿海猝不及防,被我咬了个正,我当时心中怨念深重,脖子一拧,竟让将吴阿海的耳朵咬了下来,血溅了我一脸,不过,吴阿海却好似老僧入定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几秒钟之后,他抬起了头,他竟然对我笑了。
我一愣,这吴阿海也太沉得住气了吧,耳朵都掉了,还可以笑得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手里面的针管,我的瞳孔一缩。
要命了,吴阿海刚刚趁着我咬他耳朵的时候,将针头插入了我的身体之中,我特么的被他暗算了,我他妈的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完蛋了。
我看着吴阿海有些癫狂有些兴奋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阵怒气,我缓缓的开口道,“我草你妈!”
吴阿海仿佛没有听见,他仔细的看着我,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本子,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
“我草你妈,你听到没有。”我又骂道。
吴阿海嘴里嘀咕道,“好的,好的,只要你小子活下来,别说我妈了,草我都行。”
我愣住了,随后,我看到吴阿海转身关注的观察着我,一会摸摸我的脉搏,一会测测我的心跳。
疯子,他是疯子。
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了,因为吴阿海的耳朵一直血流不止,他竟然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不由得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吴阿海没理我,我刚想再骂一句,却不行了,我惊恐的发现,我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任何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这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的整个身体好像燃烧起来,越来越烫,并且受到了挤压,很疼,非常的疼。
嘶!
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气。
此时,我发现吴阿海更加专注起来,他的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词语,我只断断续续听到什么完美契合之类的词。
我没空理会吴阿海,我想我今天差不多是要交代到这里了,回顾我短暂的一生,虽然大部分时间庸庸碌碌,不过还算活得精彩。
说起来,值得骄傲的事情大概是认识了那么多美女。
她们都曾在我生命之中驻足过。
可惜啊,没办法陪张馨走到最后了。
可惜啊,不能见到与伍盈盈生下的结晶了。
可惜啊,不能跟小魔女挥手再见了。
遗憾,我的脑中剩下的是深深的遗憾。
不光是对这些在我生命之中留下浓彩重色的女人,还有,我愧对父母,好在,有个小家伙就要出生了,只能抱歉了,只能让他代替我尽孝了。
想着,想着,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我仿佛看到了张馨,她就在我的眼前,她拼命的拽着我,她说,“老李,你醒醒,你不能睡过去,快点醒过来啊!”
我的眼皮很重,都快睁不开了,更加要命的是,我感觉我处在一个十分舒适的坏境之中,很温暖,让我迷恋,我很想进入那个状态,但是我心里有清楚,我进入之后,很危险。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媳妇,我不行了,让我睡吧。”
张馨说,“不行,你千万不能睡,给我醒着。”
我勉强睁着眼睛,整个世界已经模糊的让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啪嗒一声,仿佛我的身体之中有一个开关,刚刚被人打开了。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感觉自己好像睡过去了很久。
吴阿海看到我醒了过来,来到了我的身边,问我,“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我的一记直拳。
随后,我便看到了吴阿海身体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然后狠狠的反弹回来。
我一下子愣住了,然后我站了起来。
有两个问题萦绕在我的心头,第一是什么时候我身上的束缚被解除了,第二个是什么时候我的拳头威力变得这么大了。
吴阿海从地上跳了起来,他竟然一边笑一边跳,“哈哈哈,没想到终于成功了,哈哈哈。”
他笑得很投入,我都看到他笑出来眼泪来,我有些纳闷了,现在看起来似乎吴阿海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么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注射进入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带着谜团,我不由得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阿海冷静了一会,他的笑容这才渐渐收敛,而我看到他的耳朵已经坐了包扎。
吴阿海想了想,说,“其实我没有干什么,我只是给你打了一针。”呆叨帅亡。
我不由得追问道,“那针里面是什么。”
吴阿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吴阿海的话,我竟然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发现,我现在的状态竟然十足的好,从来没有这样好过,我感觉皮肤之下的肌肉满是力量,我感觉我比之前跑得更快,跳得更远,我感觉我可以一拳打穿一堵墙,我感觉我的感知从来没有这样的清晰过,我还感觉要是有十个娘们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能征服得了。
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229 不平静
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就是前段时間处理的基因链。
注射进入我身体之中的不会就是破解之后的基因链药剂吧,这怎么可能。那个人不是正在被所有的念力者寻找,并且,为什么选我,为什么给我注射。
我猛然的看着吴阿海,他对着我點了点头,说,“我想你大概想到了,我给你注射的是将你变成神的药剂。”
我看着吳阿海,我问。“你到底是谁。”
吴阿海笑了笑,说,“我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受人所托,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什么的,现在你给我滾出去,回到你的牢房中,然后给我闭紧嘴巴,别给我出风头。老老实实的体会那股能量。”
我刚要说话,吴阿海打断了我,他说,“不能说了,再说下去的话有人该起疑心了,你两天之后再来,不过我還是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我看着吴阿海,我還没办法分辨他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不过我知道这里我应该是不能够呆了。
我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在狱警的看护下回到了牢房。
现在,牢房没人敢惹我,我也不会主动的招惹他们。所以,回到房间内,我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给我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一直觉得这样的好事情肯定不会落在我的头上,那么说明我有可能是一枚棋子了。
我感觉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我紧紧包裹住。
两天之后,我又去找了吴阿海,不过,他没有跟我说什么。问是谁,他只回答一句不知道,我这下是没脾气了。
是的,我咬掉了他一个耳朵,还收了这样的大礼,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硬着头皮问是问不出来的了,反倒被吴阿海教训了一通,他告诉我让我一切小心,千万不能显露出来自己的特殊之处,那样会死得快的。
这个时候的我经历颇多,心里面已经有数,无论吴阿海说与不说,我都会老实低调的。
想一想,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