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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了?”
吴阿海说,“不是说不让你暴露实力吗?为什么不听。”
我说,“刚刚那种情况,我没办法留手,对方实力太强了,我还不想死。”
吴阿海说,“你这样会死得更快的,赵家会忌惮你,其他的选手会忌惮你。”
我想了想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吴阿海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说,“只能这样了。”
接下来,狂欢依旧。
七场,七个胜利者,死了五个,伤了五个,其中有三个伤者是胜利者。
真是惨烈。
随后,停赛两天。
别搞错了,这不是让选手休息,而是给选手播种的时间,只剩下了七名念力者,这争夺得更加激烈了,那些弃女们无比渴望获得强者的种子,场面越发的难看和疯狂起来。
不过,这些与我无关,因为我已经打上了标签,我是赵家要除去的人。
这样的结果便是没有一个人理会我,正好我乐得清闲。
两天一晃而过。
还是那个竞技场,还是那些狂热的观众,比赛依旧进行。
这是七进四的比赛。
赛程是这样的,七个人先抽取那轮空的资格,然后再抽签对阵。
选手们一次抽签,我是第一个,我走到了那台子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伸了进去,拿出来一个牌子。
然后将牌子交给了主持人。
主持人解开牌子,那上面有个暗扣,主持人打开之后,说道,“大家想不想知道十三号的抽签结果,他本轮是轮空呢,还是对战呢。”
主持人调动现场气氛的功力不错,观众们惊叫连连。
主持人又问道,“那么你们是想让十三号轮空呢,还是对战呢。”
听到这个问题,观众们统一了口径。
我听到了让我对战的吼叫声。
接着,主持人说,“那好,我现在就来就来揭晓答案吧,十三号的命运到底是什么呢?”
轮空吧,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知道,我的能力大概不成,因为这还牵扯着六个念力者的命运,果然,主持人宣布,“十三号,对战!”
刚刚说完这一句话,现场一片欢呼。
又有两个念力者抽签,不过,都没有抽到那个签,不过,这两个人之中有一个是免死金牌拥有者,多多少少能安点心。
接下来,是刀疤,我关注着,我有些紧张。
刀疤很强,我看了他的比赛,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尤其是他很残忍,观众们很喜欢他,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他是一个作秀的大师,他将杀人当成了艺术,在所有人的面前解剖对手,但是还不让对手死,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就自有他可以做得出来。
说实话,我不想碰到他,不过,我知道,他必然是挡在我身前的拦路石。
刀疤也没有抽到那幸运的轮空资格。
三号抽到了,他离开了竞技场,那个好运的家伙。
随后,便是抽签对决。
现实又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我的对手是刀疤。
抽完签后,刀疤笑着对我说,“我们,真是有缘啊,这回,你跑不掉了,我会慢慢的折磨你。”
我对着刀疤竖起了中指。
最先开场的不是我和刀疤的比赛,我们两个的对决因为引人注目的关系,被排到了最后一场。
坐在单独的休息室,我观看着刀疤的录像,虽然已经仔细研究了,不过为了慎重,我还是多看看为好。
刀疤的路数跟八号不同,八号只是力量强,战斗有些太简单了,但是刀疤不是,他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并且他的能力似乎很多,有得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很难缠。
我仔细的看着,却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我扭过头一看,是吴阿海。
我问吴阿海,“你怎么来了。”
吴阿海略微有些着急的说,“李辉,你快把那药吃了吧,那边比赛就要结束了,就到你跟刀疤的比赛了。”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到了这个地步,只有豁出去了,就算身体虚弱一段时间,我也要拼,对手是刀疤,虽然我心里鄙夷,但是要有起码的尊重,因为不认真的话,会死。
我拧开了药剂,缓缓得服了下去,那药液一进入身体,便如同火流一般,游走全身,我一下子感觉通体舒服,按照武侠小说之中的描写,我现在应该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我感觉我的身体十分的强壮。
最开始吴阿海告诉我,那药剂会让我变成神,当时我没有那个感觉,虽然我感觉跟以前不同了,但是我没有成神的感觉。
不过,此时,我感觉到了,我好像真得成神了,我好似有了掌控一切的能力。
吴阿海目光灼灼的问我,“李辉,你感觉怎么样。”
我抬起头,笑了笑,我说,“我感觉好极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好过。”
吴阿海笑了笑,没说话。
我想,他一定为自己搞出这样的药剂而自豪吧。
这时候,比赛结束了,该我入场了,我站了起来,走出了**的休息室,吴阿海在我的身后说,“李辉,加油。”
我扭过头,笑了笑,说,“我会的。”
进了竞技场,看着地面上的血迹,感受着观众的欢呼,我看到,刀疤从我对面的位置走了出来。
突然,一瞬间,我竟然觉得很可悲,我们两个为何沦落如此,当着这些观众的面,搏命厮杀,到底是为得什么,就因为观众是高高在上,而我们是低等的存在吗?
这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阶级一直存在,就算我现在越来越强,还是能感受到那压迫。
不过,想了想,我便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摇走,现在,我要专注,对战刀疤。
刀疤脸上带着笑,他比我更加适应这个场合,他一边笑,一边挥手致意。
我冷冷的看着他,好在他知道不能太过分,示意了一下之后,他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看了看我,他对我说,“李辉,你撑不过三分钟。”
我笑了笑,说,“是你撑不过三分钟吧。”
刀疤说,“光说没有用,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
随后,主持人激昂的说,“各位观众,最激动人心的一刻到了,我也不多废话了,要多废话,你们该打我了,那好,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那个始的音还没落下,我的身体便动了,向着刀疤扑去。
我心说,刀疤,我现在状态十分的好那,三分钟,我二分钟就可以解决你了,算算我们之间的账吧,欠我的,我会加倍奉还啊。
我的速度很快,我的拳更快,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我的拳头便挥出去了,我只能说,我挥出了思维的速度。
一出拳之后,我便感觉到了不好,因为我没打到,可是刀疤还在我的眼前,那么说,他是一个幻象,我突然感觉不好,身体向后撤去,却用旁光看到刀疤在我的身侧,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向我扎了过来,我一翻身,躲开了,然后身后却捏他的脖子。
尼玛,又是空气。
好高明的幻象。
就这样,刀疤跟我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有些着急了,三分钟到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一下子不动了,事实上,不是我不动了,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我扭曲的倒在了地上,我不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刀疤神出鬼没的出现了,他在我身旁说,“哈,三分钟到了,而你完了。”
我瞪着刀疤,现在我可以去死,可是我死得不明白。
刀疤笑了笑,小声得说,“李辉,不用这个表情看着我,你还记得吗?我说,你有些事情并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吧,你犯了一个特别大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吴阿海是我的人。”
240 李辉死了
我傻逼了。
吴阿海竟然是刀疤的人,这一句話,比任何招式的伤害都要大。我仿佛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心里炸开,很疼。
这伤痛是从内到外的,怪不得说,击垮一个人,就要击垮他的心。
枉我当初还那样相信吴阿海,原来,呵呵,他们竟然是一伙的。
吴阿海,吴阿海!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血一下子湧上了脑袋,仿若爆炸。
不过。尚有一丝的清醒,让我觉得,吴阿海并不是刀疤的人,感觉不太像,那么说他应该是赵家的人了,大家族做事果然讲究,不知不觉便埋下了一个暗子。
这回,真的完了。
那些念力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讓我无法使用能力,没有办法反击,我现在就是没有电池的手机,打不出去电话,发不出去短信。
我被废了。
刀疤臉上带着笑意。这逼好阴,一脚飞快的踹在了我的脸上,很疼,我感觉我的脸一下子麻了,还有血涌了出来。
刀疤惊訝的说,“哎呀,是不是很疼,只是抱歉,是我不小心,没有注意,不过,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力,李辉,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咬着牙。我說,“你他妈的有话就说。”
现在除了骂人,我做不了什么了。
我很憋闷,就这样死在刀疤手里面我不甘心,要是正大光明的打上一架,我技不如人死了的话,我忍了,不丢人,但是这样被人阴死的。我做鬼也不甘心。
刀疤笑了笑说,“那个药剂很值钱的,你死在这个上面真的不冤,虽然药剂可以让你变得很强,但是那个强不是真的强,它是耗费你的生命力,在吴阿海给你注射第一剂药剂的时候,你的命运便注定了,你那么轻松的干掉了八号,就没有怀疑过药剂有问题吗?你还是太嫩了,千错万错,你不该惹上赵家啊,李辉。”
紧接着,刀疤又说道,“傻逼,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本来你和我的实力就相差很远,至于我现在为什么有耐心的跟你说这一些,都是因为我在等那药效达到最顶峰,你知道吗?你今天喝下的这个有特别的效果,你的疼痛会增大十倍,你的伤害会增大十倍,所以,我只要用普通的力气打在你的心脏上,你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本来我有其他想法的,李辉,这样轻易杀掉你不是我的风格,我最喜欢的就是将人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像是刺身那样,在进行之中,人还死不了,听着那痛苦的嚎叫声,真是好爽。”
刀疤的脸上浮现起疯狂的神情。
我骂道,“死变态,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的。”
刀疤撇了撇嘴巴,说,“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幕了,不过你还是挺幸运的,赵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要留你一个全尸,所以,来世再见了。”
说着,刀疤抬起了脚,我看到他脸上那一丝的残忍,还没等我做好准备,那脚已经重重落下来,踩在了我的心口上。
一瞬间,我如同电脑一样当机了。
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我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那是一个特别美的画面,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一只鸟越飞越远,如同我心悠扬。
“桑隅,桑隅,快醒醒,你可别吓我啊。”
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我听到了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第一遍没有听清,可是第二遍越发的清晰了,并且声音还不是一个人,乱哄哄的,我睁开了眼睛。
看到三个老爷们围在我的身边,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
看到我醒了,其中有一个三十多岁平头男子略微兴奋的说,“桑隅你醒来,没事吧。”
我搞不懂他在叫什么,我茫然的看着他。
那男人笑了笑,说,“没事,没事,刚才让车撞了一下,不碍事,这是有点懵。”
随后,那男人又对我说,“桑隅,认得我不。”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是谁,还有,我不叫桑隅,谁是桑隅。”
我面前的男人脸色变了,他指着自己,说,“桑隅,你不会连我的都不认识吧。”
我确实不认识他,他的身上衣服有些脏,上面都是灰尘,有水泥的痕迹,看起来应该是农民工,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农民工,他们用双手创造财富,不过却依旧遭受鄙视。
我现在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我在死亡竞技场被刀疤一脚踩在了胸口,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有些不敢想象了。
我怕事情的真相太多惊悚。
而此时,我的身上是隐隐的作痛。
看着我茫然,面前的这个男人急得快哭了,旁边那两个人安慰道,“小王,别着急,让桑隅好好想一想,不行咱们就去医院。”
这两个人年纪比较大,估计有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朴实。
我面前这位姓王的男人脸皱在了一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不死心的说,“桑隅,我是你表哥啊,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是我把你从村里面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