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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接下来他们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苏子眼神狡黠的问道。
秦洛回味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神彩和俏皮,说道:“我很期待那个传说中的神明能够出手。”
“你想挑战韩国医圣的后人?”
“这正是我来韩国的目的。”秦洛眼神狂热的说道。
“你觉得他怎么样?”茶室里,一个身穿灰白色传统韩服的老人坐在光溜溜的木制地板上,手里拿着一叠今天刚刚出炉的韩国报纸。
“一个很可怕的敌人。”许东林帮爷爷的杯子里续满茶水,说道:“以前我就这么认为。现在,我更加确定这种念头了。”
“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觉得我们俩很像。”许东林捧着杯子,回忆着自己和秦洛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他很谦虚,眼神干净,为人低调,但是他说的话做的事都证明这只是他的假象。面上是绵羊,内心藏着一只猛虎。他骨子里是个极度骄傲的男人。和我一样的骄傲。”
“嗯。你有信心战胜他吗?如果没有信心的话,我会出手帮你。”老人把手里的报纸丢在茶几上,捧着杯子喝起来,不去看许东林此时的面部表情。
“爷爷,难道你要亲自出手吗?”
“我想过。毕竟,他是来挑战我的。”老人说道。“可是,如果我的孙子能够承担下这份责任。那么,我会很欣慰的。”
“爷爷,交给我吧。”许东林一脸自信的说道。“这只是开始呢。我不会让他一直顺利的。”
“好吧。既然你那么说了……”老人把杯子平举在鼻翼前面,语调严肃的说道:“那就拜托了。”
……
……
墙角的密林,一处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群年轻的男人蹲在树荫下,正耐心的等待着什么。
他们的额头系着韩国的太极旗布条,手里握着棒球棍之类的武器,眼神焦急的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小型别墅。
“出来了吗?”一个剃着短寸的男人出声问道。
“昊浩哥,还没有呢。不过我确实看到他们进去了。”
“那好。我们再等等。”短寸男人说道。“大家都把手里的烟头给灭了,别让他们闻到什么味。”
“哥,不会吧?这么远的距离,难道他们都是狗鼻子吗?狗鼻子也闻不到这么远的烟味吧?”一个长头发的年轻小子不满的嘟囔道,他的手上正燃着一支香烟。
“闭嘴。我说让你灭了你就要灭了。”短寸不耐烦的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没大没小的。”
长发小子虽然很不乐意,但是在其它几人的怒视下,还是听话的掐灭了烟头。
不一会儿,从那幢小号别墅里走出一群身穿黑袍的男人。这群男人的胸口都绣有交叉的手术刀和骷髅头的图标。
这些人,正是被秦洛派出去四处征战的鬼医派门人。
为首的就是鬼医派的欧阳闵,紧随其后的是几个鬼医派精英。欧阳霖也代表鬼医派出来了,只是他走在最后,和这群同门师兄弟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们的行踪已经引起了韩国媒体的注意,还要继续挑战下去吗?”一个板着张脸的中年男人出声问道。
在他们的四周,确实有鬼鬼祟祟跟踪的人物。有的还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块儿,对着他们远远的拍照。
欧阳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签下不少个名字的名单数了数,说道:“一共九位。也就是说,我们战胜了九位韩国高手。可是,我想正气门和菩萨门那边战胜的对手更多。上次的斗医大赛我们输了,这次,我们绝对不能再输了。”
欧阳闵的话引起了鬼医派众人的共鸣,上次输了一场,那还是在国内。难道在国际上,他们鬼医派还要输给其它两门吧?
我不服!
这是鬼医派所有弟子的心声,他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那是本地最有名气的医生名单。来之前,秦洛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这一切。快速的确定了目标,准备着下一场挑战。
突然,一群脑袋上扎印着国旗图案的布条,手里握着棒球帽的男人从树林里钻了出来,恰好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为首的短寸男人手持棒球棍,一脸挣拧的用韩语吼道:“为了韩国医学……给我狠狠的揍他们……”
“该死的华夏人……大家冲啊……”
“打……打死他们……”
跟在鬼医派身边的翻译终于反应地公来,大声喊道:“快跑。你们快跑。”
说话的时候,他张开手臂挡在了前面,对着那些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年轻人用韩语喊道:“你们不能打人……你们不能打人……这是违法的行为……他们是友谊性的自由切磋……”
那群人没有停下,甚至奔跑的速度都没有因此减速。
短寸男手里的棒球棍高高的扬起,然后一棍砸在翻译的脖颈上。
砰!
厚实的皮肉和棍棒的交接声,然后翻译一头栽倒在地上,直接打晕了过去。
“打。”短寸男用棒球棍指着鬼医派众人逃跑的方向,大声喊道。
第402章 挨打!
欧阳闵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不要和这些脑热青年做计较。
这种人的存在只会把事情搞的更加复杂,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索性和他们的官方政府进行沟通为好。
他跑了两步后,这才想起来,最后一刻翻译转过身去拦截那些暴力青年了。
如果那些暴力青年完全失去理智的话,那么翻译就相当危险了。
他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弹的翻译。
水泥地板上还有殷红的血迹,正不断的蔓延着。匆匆一眼,欧阳闵并没有看的太过清楚,还以为翻译已经遇害。
原本,欧阳闵是一个很淡漠的人,或许这也和他们鬼医派的行事作风有关。他之前对那个翻译并不是很热情,觉得他在身边也只是一个翻译机而已。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愤怒了。体内的热血直往脑门上窜,让他有种爆发的欲望。
在人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自己的同胞被人打了,他们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人离乡贱。也正是因为在异国他乡,内心的愤怒也格外的强烈。
“欧阳霖,给秦洛打电话。”欧阳闵对着跑在最前面的欧阳霖喊道。
因为欧阳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所以在暴力事故发生时,他是第一个窜回去的。现在,自然跑在第一的位置。
“不会功夫的退后,其它人跟我上。”欧阳闵红着眼睛大吼道。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个短寸男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
“去死吧。华夏狗。”短寸男没想到这些华夏人竟然敢转过身来反击,他高高的抡起棒子,狠狠的砸向欧阳闵的脑袋。
砰!
棒子举在了半空却没有办法砸下去,因为欧阳闵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身体往前跨了一步后,他的手就已经握在了棒球棍的手柄处。
两人互相用力,一个往上用力,一个往上使力,一下子成了僵持状态。
另外一个韩国青年以为逮住了机会,绕了小半个圈跑到了欧阳闵的侧面,然后一棍子砸向他的后腰。
哐!
欧阳闵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反踢一脚,一脚把它给踢飞了出去。
在这短短时间里,鬼医派其它的门人也都转过了身。一个个脸色愤怒阴狠,如狼似虎的扑向了那些举着棍棒的青年。
鬼医派也是华夏最古老的门派之一,传承已久,以医术成宗成派。可是,一个生存了那么久的门派,总有一些外界所不知道的东西。
譬如功夫。
两门一派只切磋过医术,却从来没有切磋过功夫。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完全不懂功夫。
他们深居简出,只有外门弟子或者被派遣出来工作的人才有机会外出。其它人在门里学习医术的时候,也会兼修身体。
就拿秦家来举例子,秦老爷子因为深谙养生之道,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养生和打小太极。秦洛获得《道家十二段锦》后,秦老爷子和已经死去的秦铭便也跟着练习这种道家养生练体法门。也就是说,秦家的三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些功夫。至少,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
他们这一疯狂反击,反而把那些提着棍子的棒子们打的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欧阳闵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看到自己人稳住了局面,这才有心思和短寸男玩几招。
这家伙竟然会跆拳道,而且段数还不低。他的出招方式简洁犀利,杀伤力强,倒是让欧阳闵有些见猎心喜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好像很少有机会打架。真要不打还好,可是这暴力的魔鬼一旦释放出来,就很难再把它给送回去了。
短寸男已经丢了棍子,不断的伸手试探着想擒住欧阳闵的衣服,准备给他来一个过肩摔。
可是,眼前这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却像鱼儿一般的游滑。每当他向前扑去的时候,总是失去了他的身影。有好几次自己明明触摸到他的衣服,当他握紧拳头的时候,衣角已经从手心溜走。
欧阳闵再次侧移一步,可是左脚和右脚配合不当,像是不小心要被扳倒似的。
短寸男不疑有诈,狂喜着扑了过来。
可是,这个时候欧阳闵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已经站定,正一脸冷笑的等待着短寸男靠近。
短寸男知道受骗,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反应。
砰!
欧阳闵斗大的拳头神奇般的出手,然后一拳打在了扑向他的短寸男眼眶上。
眼珠碎裂,血水四溅。
短寸男唉嚎出声,身体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之前那些围拢在不远处的媒体记者们还满是兴奋,觉得自己找到了明天登上报纸头条的新闻。
《热血青年抗议华夏医生,行为不可取但爱国之心可嘉》……这样的标题是不是很有煽动性?
可是,当他们看到自己国家的热血青年被打的跟狗一样逃窜,而且有人被打破了眼珠的时候,他们急了。
“快停手。你们快停手。”
“不要打了。再打我们就要报警了……”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华夏人打人了……快来人啊,华夏人打人啦……”
……
还有记者举着相机一阵猛拍,把华夏国那些医生打人时的狰狞恐怖嘴脸全部都给拍下来。这些,将是把他们订在耻辱十字架上的铁证。
只要把这些照片刊登在报纸上,那些来参加比赛的华夏人非要被韩国国民的口水唾沫给淹死不可。
嚣张吧!
继续嚣张吧!
看你们怎么以一人之力对抗一国之力?
警察还没有来,战斗就结束了。
原本打人的人,现在却被揍的躺在地上呻吟。
那个暴徒组织的首领短寸男眼珠都被欧阳闵一拳打碎,捂着眼睛躺在地上嚎叫,从他的手指缝隙间,血水不断的溢出来并且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欧阳闵快步走到翻译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后,发现他还有心跳和呼吸,知道他只是被敲晕了过去,暂时没有生命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把这些华夏人围住,别住他们跑了。”有个记者喊道。
“对。血债血偿。不能让他们好过……”
“打。打死他们……”
……
欧阳闵嚯的一声站起来,用手指着那些记者吼道:“任何时候,都别想欺负华夏人。你要开战,我便舍了这身皮囊奉陪到底。”
其实这里面大多数记者都听不懂华夏话,不明白他在喊些什么。
可是,却他的气势所慑,竟然没有人再上来挑拨和刺激他。
也没有人再说话,只有躺在地上不断呻吟惨叫的伤残者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小小的杏花胡同,犹如两军厮杀后的战场,黑云压城,气氛惨烈。
当街道口再次响起皮鞋扣击地面的声音时,迟到的警察们终于来了。
……
……
正在和爷爷商量着比赛事务的许东林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歉意的对爷爷笑笑,说道:“爷爷,我接个电话。”
“我知道你忙。接电话我不在意。但是,我仍然不赞成你对待女人的态度。男人,要从一而忠。忠诚于同一个女人。”许缚说道。
“爷爷。我知道了。”许东林无奈的说道。要是别人这么来指责他的感情生活,他大可以不加理会。可是这个人是他最敬重的爷爷时,他就只能敷衍的答应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到窗口去接电话。
“什么?”许东林惊呼出声。“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我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有一群爱国青年和那群医生发生了冲突。我们的人伤的很重……”
“那些医生呢?”许东林语气不善的问道。他有股骂娘的冲动。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