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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傻傻一愣,的确没有。“可是你说会等在那儿,随时支援我。”
“我只说我会等著,没说会在哪儿等著。我说我会支援,可没说是给谁支援。”
宝儿勃然大怒。“你耍我!”
“喔,好聪明。”鼓掌鼓掌。
“我还以为你的头也被他们砍下来,一直在官差的尸堆中拚命翻找,跑回来的路上,都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你居然──”根本没事似地待在房里醉生梦死!
“可惜,这若是在白天,路上的人可就艳福不浅了。”他浪荡地观赏她耸动的豪乳。
“为什么要骗我?!”
她吼得连远处侍卫都闻声而至,三昧赶紧冲去拦阻。
“你主子是送你来我这儿做什么的?”
“协助你,并跟你学习──”
“这不就对了,我正在教你如何自己找生路啊。”
“你难道就不管我的死活吗?”
“这就是受训的意义。”他优雅地褪下单衣,与她赤裸对峙。“‘四灵’的任务中,向来没有失败者,只有生还者,我就是其一。”
宝儿错愕地看著他浑身上下的大小伤疤,形同一副被拼凑出来的身躯。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纠结,都留有残酷的战斗记号,与他完美无瑕的俊魅容颜有著极大落差。
“我……你之前都看不出来……”
“当然,我的脸可是重要武器。”
宝儿蹙眉。他的笑容亲和至极,感觉却很犀利。
“格格……你……难道没看出她的不对劲吗?”女人们躲在雍华后头抖著,她们看得都快晕了,他却浑然不觉。
“嗯……”他认真的打量,惹来她的不悦。“的确不寻常。身形如此纤弱,却凹凸有致,惹火丰盈,完全不像个少女。”
“格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个头虽小,四肢倒挺修长的,很好。”
“不要随便碰我!”她愤然打掉在她顶上乱揉的怪手,气恼为何自己的脑袋还比不过他肩头高。
“她好像魔女,地狱来的罗刹……”房内一名胆小侍婢颤声耳语。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叫我魔女?!”气得她直杀进去,吓得一窝女人四处乱窜。
“你不要过来,走开!”
“啊!别……别别用你翻过尸体的手碰我!”
“刚才是哪个人叫我魔女的?”
“不是我,不是我!”大家哭叫成一团,花容失色地急忙逃命。“叫你魔女的是……是那个!”
“乱讲,我哪有!”惊恐的女孩们开始胡乱指责。
“到底是谁?!”
“宝儿宝儿小魔女,青面獠牙蓝眼睛,不入不鬼不中不西,杂种胚子下地狱。”
“你!”她恨然冲到随口胡唱的雍华面前狠捶猛打。“闭上你的狗嘴!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咬死你!”
“你果然是个畜生。”
连侍婢们都被他的哈哈大笑傻住。
“想咬就咬,来啊。”他箝起宝儿脸蛋俯身贴近。“罗刹本就酷爱吃人,就像吃了那群江洋大盗地吃掉我吧。”
“我才没有吃人!我也不是罗刹鬼!”
“是吗?”他拖她入厅内,在她身后箝著她小脸面对大镜。“看你这副德行,像不像罗刹鬼?”
镜内的宝儿奋力挣扎,却扭不开他坚实的箝制。她看不见自己脸上唇上沾满的恐怖血迹,彷佛才刚饱餐一顿的小豹子。她只看见捆在她双乳下方的纠结手臂,粗壮惊人,一副惯于扛刀擎斧的武人气势。
尤其是他的钢铁身躯──
她想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
虽然明知雍华是男扮女装,但他的孤高优雅、冷艳风华,让她依旧不知不觉将他当做一位美丽的大姊姊看待。但她错了,雍华看似厚重的锦袍其实异常单薄,撑在里头的不是轻暖棉絮,而是硬累肌肉。
他的高挑也不是花盆底高鞋的功劳,而是货真价实的挺拔。
太可怕了,没想到和他赤身裸体一站,体型竟如此悬殊,她简直……像只被大黑熊拎在掌中的小白兔。
“何止像,我看你根本就是。”他俯身在她耳旁冷笑。“吃人的罗刹鬼。”
“走开!”她扭头怒吼,错愕于自己耳畔的极端敏感。“我没有吃人,只是他们不肯放开我,我才不得不反抗!”
“是吗,三昧?”
“禀格格……依据破庙附近监视的下属所报,那群江洋大盗们全像被野兽攻击似地,有的被咬掉耳朵,有的脸上被咬个大洞,被抓瞎、抓伤、抓破喉咙的不计其数。”
“看来‘四灵’送了头小野兽给我。”
宝儿拚命想闪躲脸颊旁的暖呼气息,却被他愈匝愈紧,小脸涨得红通通。
“他们竟把我当驯兽的来用。宝儿,你对你主子这种作法,有何感想?”
她的意识快被他呢呢哝哝的低喃融化,他究竟在施什么法?“我不是野兽,我也听不懂你在扯什么。我只是奉主子之命前来协助与学习,不是来这里任你羞辱!”
“被羞辱的人是我吧,小杂种。”他透过镜中影像冷睇她,咧出森寒齿光。“你是专程被送到这儿来嘲弄我的血统,还是来监视我的行动?”
“我……监视你什么鬼行动!”可恶,快被拦腰拧为两截了。
“你说呢?‘四灵’的走狗。”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四灵’,我只认得我的主子!”
“啊,你是无辜的。”
“有什么好笑,我说的是实话!”他谅解的神色看了就叫人火大。“我一直都被主子隔离在小跨院里,除了伺候的仆婢,外人根本没见过几个,我怎会知道‘四灵’是什么。主子甚至是在我被送来此处的前一天,才首次跟我提起这个词!”
“我喜欢这个藉口,比装白痴聪明多了。希望你会比上一个受训新手活得久。”他贴在她脸蛋旁诚挚地祝福,随即松手。
“上一个新手?”她怔怔转回身与他对望。“死了吗?”
“你主子在事前没跟你提过?”
“主子他……只叫我小心,要有牺牲的心理准备。”
“这就对了。”他旋身而去,手指打著声响叫人上前服侍。
“什么对了,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不服地追上去,却被侍妾以衣衫挥打开来。
“内房不是你能踏进的地方。”她鄙视宝儿胴体。“真是粗俗至极,不堪入目。你难道不晓得,只有畜生才不必穿衣服的吗?”
“我的衣服是被人撕碎了才──”
“我受不了了。三昧,快带她出去啦!”一名舞娘像耳膜快震破似地掩耳娇啼。“好讨厌这种扯嗓吼叫的噪音,跟厨房里的贱婢没两样,吵死了!”
“对嘛,快带地出去。”
“好恶心喔,满口满脸的血,她的手还摸过尸体。”
娇弱的柔声抱怨交织成一片,听得宝儿傻眼。
这群女人是怎么著,这么脆弱?
宝儿随即被三昧格到套间去,顺便怒诫她不得在人前赤身裸体的常识。历劫归来的她,一头雾水地就被隔离在大夥的圈圈外,依旧搞不清状况。
可是,雍华当年也是这样被训练出来,那这种情形应该很正常罗?
她望著屋梁疑惑了一夜,隔天早晨同雍华到王爷书房里请安时,双眼挂著大黑圈。
“王爷呢?怎么等半天都不见人?”
雍华不语,盛装艳丽地静坐闭目,等待父亲。
宝儿坐不住,跳下椅子又逛又转。“你阿玛好奇怪,为什么要你每天早上都得这样谒见他?不过我也喜欢看你这样穿漂亮衣服,你不管做什么装扮,都很好看。”
他透过浓密的长睫隐然冷睇。她又对顶上宫灯的长流苏痴痴渴望,努力忍著跳上去抓弄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怪胎?竟然神经粗到昨夜差点被奸杀、今天就恢复往日的白痴行径,彷佛什么大事也没发生过。
“你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与你无关。”
“乱讲。”她愕然转望。“我可是你的搭档,怎会无关。”
“我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可是我有插手的权利,因为我是奉命行事!”
他闭眸轻哼。“好大的口气。”
“你别想甩开我。我在主子门下等了好多年,一直都只有目送别人出去受训、变成厉害角色回来为主子效力的份,现在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见识见识,别想我会轻易放弃!”
“我不屑教‘四灵’的走狗任何东西。”
“所以你就设计大大小小的意外让他们殉职?”
“反正‘四灵’向来也是丢些人渣过来要我处置,你真以为他们会把一流人才交到我手里受训?”
宝儿皱紧眉头。“你和‘四灵’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彼此暗斗到这种地步。
“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的。”
“我绝对会彻底学个够!”才不管他教不教。
宝儿悍然与他对视,凝结了书斋内气氛。突然间,他漾开醉人浅笑,令她傻眼。
“你很不怕死嘛。”
“我不一定会死,而是你在公私不分!”她不顾雍华脸色地继续演讲。“你讨厌‘四灵’是一回事,你指导我是另一回事,不该因为你跟‘四灵’有仇就迁怒到我头上来。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根本沾不上边嘛。”
“好,那从现在起,你每天都跟三昧学基本功去。”
“不行!”她急喝。
“为什么?”
“我是你的搭档,应该是向你学习,别人不能顶替!”
“对于像你这样的武术外行人,三昧教你,绰绰有余,不必我浪费心力。”
“不可以,一定要你亲自教我才行!”
“为什么?”
宝儿慌乱地涨红小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说,但她就是不要别人。
“你……凭什么说我是外行人?我虽然没习武,可也厉害得很!我从小就和主子的宠物们一起作伴,各家专长兼具。我机警如鹰、贼精如鼠、灵巧如猫、凶狠如豹,三昧哪教得起我这种高手!”
“好一个高手。”
一阵风袭往宝儿背后,她才赫然发现原本坐在远处的雍华已贴在她身侧,将她右臂反箝在后,似有一口气扭断它的企图,痛皱了她的脸。
“卑鄙小人,居然偷袭!”她立刻以左爪出击,却发觉左手伸不出去。
原来雍华反折住她右臂的那只大掌,同时由她背后抓死了她的左袖肘,受制于衣服的牵绊,她的左手根本攻不了。
“这就是衣服的麻烦之处,也是好用之处。就把这当做是我亲自指导的最后一课吧。”
“是第一课!而且我还没有输!”她愤然双脚向上一翻,腾绞住他的颈项,双膝夹紧他耳畔不放。
“现在换你动不了了吧!”
明明双手也快因自己姿势的变动而绞断,她硬是扯出痛苦的胜利笑容。
雍华无所动静,悠然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她突然因上半身失去依恃,头下脚上地翻倒在他身前,正想松开他颈上的脚好让自己站起来时,左脚踝被猛然箝在他颈边,使她背贴著雍华,倒挂在他身前。
“近身战很危险,外行人别随便用。”
“我才不是外行人!”
她愤而将右脚甩踢过去,在击中他脑门的前一刻被他一指弹开,整条右脚痛麻得她差哭出来。
“这样攻击人家的麻穴,太下流了!”
“真正的下流是这样。”
他倏地伸长另一只手臂,由她腰际倒翻的衣摆处一路窜进肚兜,挤捏住她坚挺的玉乳,令她抽息惊叫。
“你干什么?!”碍于左脚被他高高抓著,她拚命想以右脚踹去,却被胸前的揉拧吓得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啊啊,我发现你这只野猴子的弱点了。”他放肆地不住滚动她的乳头,让她骇然而无助地瞠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招数?这是什么感觉?她好像快晕过去了,全身神经却敏锐到极点。
“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何用途吗?该不会也以为男人的命根子只是用来小解的吧?”
她下意识地双手环胸,想护住什么,却也同时夹紧了他的怪手。
“姑娘如此热情,小生真是受宠若惊。”
他哼笑,好整以暇地以拇指兜转她另一侧柔嫩乳晕,直到它颤然挺起,才开始另一波捏弄的游戏。
“你在……干什么……”奇怪,她的力气怎么全不见了?
“看来你似乎比较需要我这方面的指导。”他放下快脑充血的宝儿,让她瘫坐椅上半昏厥地喘息,大掌却依旧搁在她肚兜里揉挤。“咱们打个商量吧。”
“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脑袋糊成一团,快承受不了他手指的夹击。
“我答应指导你,可是,只负责教你如何做个女人,如何?”
“我是……来学做……像你一样出色的人。”
“学做女人就好了,轻松又愉快。”他弹了下夹在指缝的蓓蕾。
她畏缩地娇声抽息,不喜欢他这样捉弄,又不确定该不该抗拒。
“你不必练武、不必出任务,不再有之前的生命危险,也不必处处跟我,只要乖乖待在房里,就可以学好女人的招数。”
“可是这……”和她认为的学习似乎差太多了。
不过微弱的理智在他悍然掀起她层层衣裳、张口吞噬她弹脱而出的丰乳时,完全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