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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若上前一步,解释道:“王爷,你误会了!华大夫只是过来为我看伤而已!”
她虽不在乎萧澈心目中她是怎样一个人,可是她不愿就这样背负“不贞”的罪名!
“没有你插话的余地!”萧澈伸手用力一扯把她扯到他面前,她一个踉跄几乎扑到在他怀里,他握住她的腰,凑近她的唇,眼里隐隐有火在烧,“荡妇!本王不来临幸你你就勾搭男人,你可知他是你的表弟?”
昔若被他紧紧嵌在怀里,对上他凶狠异常的眸子,咬着掉了血色的嘴唇,不愿再启齿——和这个只知道一意孤行、狂妄又自大的男人过多的解释也是多余!
华子清秀眉微蹙,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我与七夫人绝无任何苟合之事。”
萧澈冷哼一声,眸子里杀意尽显,像是一头随时要爆发的野兽:“我不是让你不要给她治病?华子清,看来暗中你是全然不把本王的话当作一回事!”
华子清缄默不言,他的目光停留在昔若身上——如何,看到萧澈这样粗暴的对待昔若,他会觉得心乱如麻?
萧澈见着他的目光在昔若身上,愈发恼怒:“华子清,你听着,不要以为我娘疼爱你,你就可以在王府里为所欲为!从今天起,你不许再踏入拂云阁一步,不,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许再踏入拂云阁一步!”
昔若不可置信的听着他的决定,忍不住低吼:“你疯了!我不属于你!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人生!”
萧澈全然不理会她,只是握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用力,命令式的对华子清道:“于是,你现在可以走了,碧玉,你也跟着走,回谷兰那去!”
华子清淡淡瞥她一眼,没再多言,收了东西,从容离开。
碧玉也哆哆嗦嗦的走掉。
硕大的拂云阁只剩下昔若和萧澈,危险的气息层层逼近,她倔强的抬首与他直视,心里却被寒意笼罩。
“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萧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我要检查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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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萧澈暴怒
他眼里十足的不信任让昔若兀自冷笑:“随你便!”
“你还真是随便!”萧澈一脚踢翻地上的器具,溅起银碳烫伤她的手,她咬着牙没发出声,愤怒的瞪着他。
萧澈全然不顾她的愤怒,连拖带拽的把她拖入内阁,重重往床上一推,昔若低呼一声蜷起身子。
金色的帷幔在他的重力下散落,他用力撤掉帷幔,素纱便像水一样流淌到脚下。
阁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一个猎人,一只已经被扑捉到的兽,她的绝望只有自己清楚。
“几个月不见你,你就饥渴了是吧?”萧澈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含着极大的愤怒,俯身压上她的身子,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赫然冷笑,“我就来这么一次就能撞见你们约会,私底下还不知道你们见过多少回了?你还真是淫荡,连本王的表弟也要勾搭,看来一般男人还真满足不了你!”
昔若微微撇开脸,视线落到悬挂在窗栏的风铃上,道:“只有你这么肮脏的人才会把别人想象的和你一样肮脏!”
萧澈纤薄的唇宛如刀片:“故作清高,还真有公主你的作风,看来她们说的没错,你真是很会伪装的一个人。”
她们?那些女人吧?否则他怎么会突然来到拂云阁?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撩开她的裙摆,撤掉她的亵裤,探入她的私处,他在用男人的方法判别她的忠贞。
昔若的呼吸变得厚重而急促,她全身都僵硬掉,身体撕裂般的痛,强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淌下来。
萧澈慢慢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手指,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缓和,起身:“这只能证明今日你们什么也没发生,不代表你们就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昔若扯过衣裙穿戴好,咬着唇,极力忍耐:“你还要怎么样?!”
他的唇角泛起狂狞的弧度,狠狠道:“为妇不贞,当受家规!我们萧家的家规你很清楚!”
“关黑屋子?还是刺青?”昔若扬起唇角,嗤笑,“萧家的家规,除了对女人无理由的折磨再无其他!”
“你放肆!”萧澈扯过她的领口,低首,邪恶的眸子极尽距离怒视她,“萧家的家规不容置喙!”
昔若张大美丽的眼望着他,目光里没有半点屈服,水灵,清洌,绝艳,出尘不染。
这眼神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两人极近的距离中萧澈忽然微微失神在她的美丽中,紧蹙的眉梢微微松懈。
昔若突然凑近一口咬住他的唇!
她实在是恨不得咬死他!
血立即漫了出来,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之间。
她咬了他一口之后想要放开他,哪知他却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强横撑开她的唇,舌头窜入她的口腔!
恶魔的舌像是一条蛇,禁锢住她的口,吻的她动弹不得!
唇齿交融,他的吻如此强势。
萧澈的另一只手困住她的身子,昔若死命的推开他,拍打他的胸口,却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呜……”
散落在地上的帷幔被踩踏出暧昧的形状,空气里氤氲情欲的气息,却是一个痛苦,一个享受。
她几近窒息,萧澈缓缓放开她,抬手擦去唇角的血,露出一个微笑。
昔若被吻的嘴唇高高的肿了起来,又染上血,变得鲜红鲜红,在这一刻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昔若公主可真是甜美诱人。”萧澈深黑的眸子泛着深不可测的光芒,捏着她发青的下巴,看着她脸上屈辱又不甘的表情,心底莫名腾起邪恶的快感,“这次的惩罚是,在外面跪一夜,直到明天天亮,明白吗?”
昔若微微发起抖来,她的身子尚未痊愈,平日在室外是一定要有火盆或者暖手炉的。
“害怕?”萧澈窥见她眼底的犹豫,冷笑,“求饶,我就放过你!”
她殷红的嘴唇强硬的吐出一个字:“不!”
萧澈冷然大笑,他习惯了她的倔强,却一次又一次想要狠狠摧残她!连拖带拽把她扯到庭院,推到在洁白的雪地上。
冰冷刺骨的雪让她浑身一颤,低低咳嗽起来。
他毫不怜惜,走到她面前,俯瞰她,讥笑:“好好消受冬天的雪,下午不是和你的情郎赏雪赏的颇有情调?”
昔若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声嘶力竭的冲他奋力大吼:“他不是我的情郎!是你这个小肚鸡肠自私又自大的男人,总是在猜忌我!原因在你不在我!是因为你的心太狭隘!”
萧澈脸色一沉:“随你狡辩,反正从今以后你们再也别想见一面,今晚你好好享受。”
接过侯在庭院里的丫鬟递上来的披风,冷冷扫她一眼,让一个侍卫留下来监督她整晚,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在宁静致远的夜色中,宛如精灵翩翩起舞。
昔若咬着牙想要坚持,可是寒冷却让她再度有了一种死亡临近的感觉,她知道,她肯定坚持不过今晚。
雪花沸沸扬扬落在肩头,发丝,彻骨的寒冷,从皮肉,渗透入骨髓,钻入心脏。
远远看去,她像是冰雪中一樽绝美的冰雕。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恶毒,是可以这样憎恨、这样折磨一个人的!
明明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没有死啊?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把这样的欲加之罪强加在她已经不起摧残的身体上!
她不住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叶都咳出来,在雪地里意识都变得恍惚。
监守的侍卫于心不忍,偷偷拿了一把伞给她遮盖雪花,可是冰冷的雪花落到地上化成水,她的膝盖湿淋淋一片,尤其寒凉,若是此次她侥幸能活下去,怕也会落得风湿,一辈子痛苦。
夜,还有很长很长,像是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深渊……
她的心也在冰天雪地里一点点冻结……
24 雪地强占
夜深寒更重,倾情阁里男人厚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纠缠在一起,灯光昏暗,满室的春光旖旎。
萧澈在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之后低首吻她,吻到一半骤然停下动作,僵硬在那里,望着身下女子忘情的面孔。
女子脸色潮红,表情享受,这个模样儿,颇为醉人。
该死……近日不时总把身下的女人与昔若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做到一半索然无味。
“萧郎?”冰琴还未从高潮的余波中清醒来,大口的喘着气,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抬首吻他,“还要……”
萧澈翻身躺倒她身侧,修长的猿臂圈过她的腰,并不做声。
冰琴逐渐清醒过来,偎依在他怀里,轻轻擦他汗淋淋的脸:“萧郎,我有一事想要与你说。”
萧澈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到。
可是冰琴知道他定然没有睡着,纤手轻轻把玩他濡湿的发丝:“今日子清前来与我相谈……”
他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深黑如墨的瞳孔寒意乍现。
“你不要这么杀气,”冰琴暖暖的笑着,“萧郎,我是真心与你说此事。当初来追杀我的人是萧慕,不是昔若,昔若不过是一个姑娘家,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你何必对她百般刁难?再者,我现在不也好端端的回到你身边了吗?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要再折磨她了,好不好?”
萧澈的双眸紧紧合上,嘴唇抿成一条线,透着刚毅和倔强。
心里终究还是有点感动的,这个女子的善良素来最是打动他,不管是以前的绮梦,还是现在的冰琴。
冰琴见他并没有打断她,继续娓娓道:“子清他说,那日昔若是差点断气,他才不得已出手相救,之后因为要持续的给公主治疗身体,才会每日都去公主那,绝没有和公主发生过任何逾越礼俗之事……”
“够了!”萧澈骤然大怒,睁开的双眼里烈火熊熊燃烧,他不想再听见华子清和昔若两个人的名字同时出现!
冰琴张了张嘴,眼里晃过一道微光,低声:“臣妾知错。”
萧澈瞥见她楚楚可怜的眉眼,心中愈发烦乱的难以自制,坐起身,扯过衣裳,自行穿戴。
冰琴也是一愣,脸色微沉——萧澈要走——他还从没有夜里在她这里呆到一半就走!
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恢复如常,乖巧的俯身为萧澈穿上平日的华衣,披上雪白的披风,穿上鞋袜,最后扯过一条发带束起墨色发丝。
萧澈回身淡淡道:“今夜我不在这过夜,你好生歇息。”
冰琴温柔的甜笑:“是。臣妾随时候着萧郎。”
萧澈匆匆边往外走去。
外面下了一场浩大的雪,温度低的呵气成冰,他在屋里一响贪欢,竟浑然不觉。
踏着夜路来到拂云阁,一路清冷宁静,让他烦躁不安的心绪稍稍平和。
推开拂云阁的大门,远远能看见一团模糊的人影跪在雪地上,小小的身子瑟缩着,让人分外疼惜。
萧澈上前几步,剑眉突然紧蹙,漆黑的眸子盯住站在昔若身边的男人——为什么还有个男人帮她打伞?!
好还不是华子清,他仔细辨认,此人正是他指派来监守她的侍卫。
他莲步轻移到那侍卫身后,一甩手便把那侍卫打翻出去,侍卫还未反应过来,一声惨叫就昏厥在雪地里。
萧澈冷冷的继续上前,杀气蓬勃,看样子,是想要置人于死地!
昔若呆呆的跪在地上,血液都要冻僵,思维也变得十分迟钝,眼前这一幕让她措手不及,还未明白怎么回事。
可是当萧澈杀气腾腾走向那已经昏迷的侍卫,她慌了神,踉跄着拉住萧澈的衣摆,哀求:“与他无关!是我求他给我一柄伞的!你要打要杀冲我来!”
“冲你来?”萧澈赫然冷笑,俯身,单手就把她拎了起来,“连我的侍卫你都要勾引?你到底有多放荡?”
昔若心如刀绞,这几个时辰几乎把她的精神击溃,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突然觉得生不如死,索性骂道:“萧澈,你禽兽不如!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忘了你说不再干涉我吗?!”
萧澈蛮横的吼道:“我不再干涉你,但是你还是我的妾!你必须忠贞于我!”
这样的强横,不需要逻辑,不需要理由,只因为,她是他的妾。
天大的理由!她昔若就活该面对这样不对等的感情,面对这样一个残暴而没有人性的男人?
昔若无力的闭上眼,清亮的泪珠子一串串顺着面颊流下,宛如珍珠滚过苍白的面庞。
绝美的面容宛若天地间孤傲的一朵苍云,美的恍惚而飘渺,比起最初入王府的那个昔若,现在的她更多了几分清冷绝艳,几分不染世俗的淡漠,几分让人怜惜的虚弱和苍白。
萧澈磐石一般的心微微一动,只觉得这女人的模样已经深深镌刻入他的心底。
不可以!她是萧慕送给他的礼物,他是萧慕强加给他的羞辱!
他突然失控的把她按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强横的压住她纤瘦的身子,撕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身体。
“不……”
她的抗拒如此微弱,像是溺水在大海里的人最后的呼救。
他强健火热的身躯紧贴上她冰凉无骨的身子,手臂有力的撑开她的双腿,挺身入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抢占。
极冷,极热,水深火热之中她不知自己是是死活。
唯有久未开启的身子一阵阵剧痛,身下的冰雪把背脊磨的通红,几乎流出血来,提醒她她还在接受他的凌辱。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