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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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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若一直紧张兮兮的看着,一看着开头心就沉了下去,所谓改编,就是把宫廷的场景换成王府,皇上换成王爷,皇后换成王妃,今日之事若是巧合,怎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是谁,谁在暗中做着一切,和上次她被人劫走的事情也是同一个人吗?!他究竟想做什么?!
昔若看的心戚戚,几次欲走,见老夫人脸色阴沉却没有动身的意思也不好多说什么,耐着性子陪她。那一边,萧澈也兀自挺直了背脊,聚精会神的看着、听着,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的模样。
戏剧里有一幕是小王爷跟着王妃去故人家游玩,故人玩笑道:“这孩子不像你也不像萧郎,哪冒出来的?”
萧澈心突然一沉,这一幕何其相似,当初他也因为容貌愈父母不相似而一度受人指点。何其可笑!他不是父母的孩子还能是谁的,母亲待他那样好,他怎么可能不是母亲亲生?
他微微转脸想要和母亲说说话,才发现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颜色来。
昔若也发现老夫人的异常,关心的低声:“婆婆,我们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有点冷。”
老夫人岿然不动,眼神阴冷的盯着戏台上的戏子们,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死。
萧澈也劝道:“娘,我们走吧。”
“一群不知哪来的孽畜,全部来找死了。”老夫人突然极低的咒骂一句,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越来越明显,突然大声的呵斥一句,“不许再演了!你们,全部,永远从怀朔王府消失!”
众人皆惊,不知何故的望着老夫人,不明白她为何勃然大怒。
老夫人意识到众人的目光,也无所谓了,低低咳嗽一声,想要站起身来,却直直就往地上倒去。
萧澈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急唤道:“娘?怎么了?快点叫大夫过来!”
老夫人双目紧紧闭着,嘴唇不住哆嗦,脸色铁青,一时半会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萧澈慌了神,不停的掐她人中。
“婆婆!”昔若更加是惊慌失措,吓得六神无主,声音都变了,“快点叫大夫……婆婆!”
会场里顿时一片大乱,无数的人往前面涌上来想要询问老夫人的情况,推搡之间肚子很大的昔若几次被人推来推去,眼看着他们三人的位置都不安全,萧澈飞快的一手抱起母亲,另一手拉住昔若就想往里间的休息室走,拉半天拉不动昔若,回头一看,昔若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整个人都傻掉了。
“你给我冷静点!保护好孩子!”萧澈紧紧牵住她的手,无奈腾不出手来抱她,转头对那一群不知情况的人吼道,“谁也不准再靠近过来,来一个我杀一个,马上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马上!”
众人这才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来,萧澈杀气腾腾的带着老夫人和昔若飞快的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顿时议论纷纷,老夫人为何会突然发病?
在看看戏台上那一群同样吓傻了的戏子,个个都是惊慌害怕的模样。
负责整场戏台的冰琴傻愣愣的站在人群外,还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也明白自己闯祸了。
她通过别人介绍找到这家戏班,戏班的老板强烈给她推荐这一出狸猫换太子,她看了觉得也还挺有意思,就留用了,却没想到惹出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傻子,当即冲到后台去大叫道:“今晚全戏班的人都不许离开这里一步!”
但是里面的一幕却让她意外无比——戏班子年迈的老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浑身还有温热,却没了呼吸,一问,才知道老板就是刚刚突然服毒自尽。
当萧澈举步维艰的护送着垂死的母亲与崩溃的妻子离开,冰琴百般艰难的处理戏班子的事情,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角落里含笑注视着这一切。这一切发展的如此完美,混乱的现场,寿宴里的死亡,每个人脸上惊慌的表情,萧澈的痛心,老夫人的绝望,昔若的痛哭,冰琴的失措,都让他觉得十分愉快。
*
老夫人昏迷在床上,呼吸微弱,迟迟不醒,大夫在旁边给她扎针,试图让她醒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深度昏迷中的老人突然微弱的嘤咛出身:“昔若……”
昔若痛哭着跪在床边,握着老夫人的手,泪眼婆娑,嘴里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在,婆婆……”
怎么办,好心痛,好害怕,她不要这样失去她的母亲!
她应该及早就把老夫人带出会场的,为什么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了?昔若,你真没用!
可是,眼泪也挽回不了什么。
萧澈极其冷静的站在一边,他的心里其实也是心乱如麻,但是这一刻,他绝对不能乱。
老夫人昏迷的不省人事,可是嘴里一直在唤着昔若的名字,连大夫也十分意外,老夫人不叫自己的独生子,叫媳妇做什么?他摇摇头不去多想,连着在老夫人身上试了几处地方扎针老夫人都没有醒来,他也有些急了,道:“我要给老夫人全身扎针,需要安静,王爷,您带夫人暂时先回避吧。”
昔若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哭得浑身发抖,冷静无比站在一边的萧澈听到这句话上前去拉昔若。
昔若像个孩子似的赖在旁边不肯走,萧澈一把抱起她,强行把她带出房间。
蜷在她怀里他便紧紧圈住他的脖颈,现在,也只有这个男人能给她些许的安心!
萧澈轻轻吻着她不停的安慰,她的情绪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隔壁间是一间休息的小房间,萧澈把一直哭的昔若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烦躁的来回走动。
床上的人一直压抑的低泣,萧澈回首望向她,脸色阴霾,若有所思。
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诡异,像是有人铺开了一张巨大的网,把他们每个人都紧紧禁锢在这张网里。
上次昔若失踪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查出结果,到底是谁在暗中操纵着一切……
昔若她……为什么,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隐瞒着他。该死,她怎可以有事情隐瞒着他?!
萧澈正十分焦虑的在屋里踱步,大夫推门走了进来:“老夫人脱离危险,但是可能要过一些时间才能醒来,王爷和王妃可以进去了,但是请保持安静,不要打搅到老夫人。”
萧澈急问道:“我娘她怎么样?!”
大夫为难道:“老夫人……这次是逃过一劫,不过,依我估计,怕是……王爷务求让老夫人日日开心就好。”
萧澈心里凉半截,咬紧牙关,走到床边对昔若道:“昔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照顾娘。”
昔若噙着泪摇头,爬起身就要下地:“我要等婆婆醒来。”
“昔若!”萧澈一把抱住她,几乎是低声央求道,“若是你和孩子也出事,我会不知道怎么办的……回去休息好吗,我会让谷兰来照顾娘,我先去把客人们送走,娘会没事的。”
昔若哭着扑到他怀里:“呜……萧澈……”
萧澈摸摸她的脸,低首吻干她的泪,抱起她离开房间,交到丫鬟手里,让她们带她先回霁月宫。
他也没有立即去看老夫人,作为王府里唯一的核心骨,他需要妥善处理好今日发生的意外。刚走到温室殿门口就碰见匆匆而来的谷兰,谷兰一脸焦急的问他:“王爷,婆婆如何了?”
“还好,脱离危险了。”萧澈道,“谷兰,冰琴人呢?”
“冰琴在处理事情……”谷兰微微低头,面色似有为难,“王爷……”
萧澈皱眉:“怎么?有话就说。”
谷兰小声道:“冰琴姐姐叫来的那个戏班子的老板在王府里暴毙,就死在后台,是服毒自尽。其他人正在接受盘问,他们都对今天的事情很惊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口咬定说今天表演的内容都是老板要求的,老板现在一死,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也盘问不出什么来。”
“人是冰琴叫来的,出事该由她去处理,别拿什么人死了来搪塞我,先让人做了事让后处理掉的伎俩我见多了!”萧澈厌恶的皱着眉头,本能的把这一切的责任怪罪到最有可能性的冰琴头上,“你一会去通知她,让她事情处理好之前不用再来见我!然后你去照顾我娘,我要去把客人们送出去,都是娘的故人,不可怠慢。”
谷兰乖顺的点点头,又道:“对了,刚刚过来的时候有个丫鬟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一个人让她转交给王爷,那个人给了她信件后就不见了,她也见不到王爷,就先交给了我。”
萧澈疑惑道:“信?”
谷兰从袖口里拿出一封雪白的信来,犹豫道:“王爷,我觉得……今日之事有些奇怪,您要不要看……”
萧澈没有多想就接过信:“你去忙你的吧。”
一封雪白的信笺,没有名字,里面,倒是挺厚的,萧澈一边走一边拆开了它。
*





69 痛失爱子

*
寿宴的那日一过去,王府里立即恢复了风平浪静。
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被萧澈一一细心打点,送上厚礼再专门派马车全部送回家;老夫人在发病的当天夜里就清醒过来,萧澈用最好的药给她吊着性命;戏班子的老板萧澈让人葬了,还给他的家人送去银两,平息他的死,同时接手了戏班,说是留给老夫人以后专用;冰琴被废掉夫人之位,贬去了厨房,萧澈一句话便是“永远不想再见到她”;谷兰操持着王府里的事务,手里的权力越来越大;昔若妊娠反应严重,好些日子只能躺在床上。
接着几日萧澈便像失踪了一般,昔若日日夜夜见不到他人,半点消息也没有,不免隐隐担心是否那日的事情让他察觉了什么。萧澈是相当敏感而聪明的人,若是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他产生了某些联想也不奇怪……
只是他这样一个人,爱恨都是极端,对爱的人牵肠挂肚柔情百结,对憎恨之人冷血无情残忍无比,他对母亲孝顺至此,若是有一日知道母亲其实是杀死他双亲的仇人,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昔若不敢想象。她只有默默祈祷萧澈永远不要知道真相,却又清楚有些事情不可能真的隐瞒一辈子,至少,在老夫人过世前,希望这一切不要被捅破。
因为她夜里妊娠反应太严重,玉儿没办法,搬到昔若的房间里与她一起睡,细心的照顾着她,有时就忍不住抱怨:“您都要临盆了王爷怎么还夜夜不归来?真是,男人也太粗心了!”
昔若摇摇头,把委屈自己咽下。如果萧澈真的是因为那件事情不愿再见她,她又能如何?毕竟是她的母亲杀了他的至亲,那他们之间,算是仇人吧。
谷兰得知此事后匆匆赶到霁月宫,昔若正坐在房间里打毛衣,看见她十分惊喜:“谷兰姐姐!”
“昔若。”谷兰淡淡冲她一笑,把手里的补品递给迎上来的玉儿,款款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快要临盆了,不要打毛衣,多休息,多吃水果,别累坏身子。”
昔若暖暖的笑着:“怎么会,很轻松的,否则我会好无聊呢。”
“你呀。”谷兰伸出纤纤玉指轻戳她的额头,眉目里依稀有宠爱,“唔……脸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昔若嘻嘻一笑:“哎呀,怎么突然提起我的伤心事来了,这个痊愈的话可能要几年时间呢,大夫说伤口太深,想要一时半会恢复不可能,但是用最好的药材,能恢复的很以前一样,不用担心啦。”
谷兰抿唇,轻轻嗯一声,又问:“偏头痛还严重吗?”
“最近有点严重,但是大夫说等孩子降生就会好很多。”昔若笑道,“谷兰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啰嗦?”
“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谷兰没有理会她的玩笑,从兜里拿出一块白如牛奶的玉佩,拿过她的手按在她手心里,“这个……算不上什么好玩意,是一个朋友偶然提起有这种玉,我让他给我捎带来的,这种玉材质比较特殊,佩戴在身上能对你的偏头痛有稍稍缓解之效,虽然不一定能完全避免头疼,总是比没有好吧。”
昔若呃一声,说了一声谢谢,低首端详着圆圆的玉佩,谷兰又在旁边啰嗦道:“你一定要戴上,若是完全没用就告诉我,我再给你想别的法子,这样隔三岔五的头痛总不是办法。”
“谷兰姐姐,”昔若心头一暖,抬首望着她,眼眶微微潮湿,“其实我这个是遗传病,你不用费心的给我想办法了,你送的玉佩我一辈子都会戴在身上的。”
“傻瓜,遗传病也能稍稍抑制的不是?”
昔若轻笑,忽然低声道:“谷兰,你对我真好……”
谷兰微微一怔,眼神一黯,强笑道:“真的吗?很好有人说我对人好,我对人都很清淡的。”
“很少有人会送礼物给我,因为一般他们都觉得我什么都有,无需礼物……”昔若淡淡笑着,“所以谷兰对我真的很好,会在我生病的时候陪我,会把我的病情记在心上,会送我礼物,还会陪我说话……多好,我最喜欢你了,你是我最最最好的朋友,下辈子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娶你……哈哈。”
谷兰却没笑,她凝望着昔若的眼睛,认真道:“昔若,真的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不管我做了什么?”
昔若笑嘻嘻道:“呀!这么说你是不是暗中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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