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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怎么看都不适合吧?他长那么好,那么有钱那么有权那么厉害那么聪明,我长的这么难看这么穷这么笨,那点跟他都不配吧?”荣顷觉得符亦禅就是来摧残她那颗幼小的心肝的,可怜她幼小的心灵才刚刚正常发育,就被符亦禅的这通话给冻的不长了。
“那我跟你配吗?”
这才是真正的摧毁!荣顷咬着枕头,手指忍不住的颤抖颤抖,到底要回答是还是否呢?回答是就是说符亦禅长的不好也不聪明,说否的话他可能会说她有自知之明随后丢给她一份休书,几套破衣服让她出去闯荡江湖。
这需要一个折中的方法。
“相公啊,你都被我践踏了,怎么还跟那没被蹂躏过的比呢,他虽然优秀,但迟早有被毁的一天。那时他就不是风度翩翩的未婚妇男了,他的身后也没那些眼冒绿光的妹子了,而你还有我,还有我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你,不嫌弃你已经人老珠黄了,多好。”荣顷嘴一快,脑子也迅速跟上:“最好的是你潇洒英俊如初,他,不提也罢。”
她真的不敢找词乱形容传说中的王爷,假如某天他们和好了,把这话一重复,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其实一个脑袋就够了,荣顷摸摸发凉的脖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自己的词汇量不够丰富,还在关键时候找不到词来形容王爷失足后落魄的英姿。
嘿嘿,这么说看还能有谁找她的事?
“如果说我不英俊潇洒了,你就不在我背后支持我了是吗?”
为什么他注意的是这个问题而不是她含情脉脉的说的那些说要在背后支持他的话啊!他没注意到也就是说刚才那些话都白说了,不仅没感动到任,还白白给了人挑病句的机会!由此看来上天果然不眷顾她啊!
“支持,哪能不支持啊,出去虽然跟个认识咱们的人一说,哪个不知道你是我男人?”荣顷有气无力的扯着谎,脸不红气不喘的:“你是我男人我就一定会支持你的,在说了,我不支持我男人跑去支持别的人,那叫吃里扒外,我从来都不是个吃里扒外的人。”因为还没扒到外面都被她自己吃光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相公了呢?”符亦禅又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目的是套出荣顷言不由衷的喜欢。
就算是言不由衷也好,只要是喜欢的就好了。
“你是说一开始就不是我相公,还是别的什么?”荣顷比较在乎时间问题。
“刚开始。”
“刚开始你不是我相公的话,那你绝对我还会认识你吗?”荣顷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简直不是符亦禅的水准,毕竟他们跟普通家庭不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没有爱情二没有交情的,若是没了要成亲这一条,他们早就各奔东西了,哪会儿在这儿耗着?
“……”符亦禅也觉得自己被自己带到沟里面去了,脑子稍稍清醒又问:“那如果是我给了你休书以后呢?”
给了休书就是天涯各路了。
“给了休书还要看情况吧?不对,好像不用看情况了,到时你自然会有自己的娘子支持要我也就没啥用了,倘若到时候我也能找到个不嫌弃我的话,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他身边,二嫁的女人就很少有男人愿意要了。”一股悲哀从脑子蔓延到四肢百骸,荣顷这时才意识到现代的开放果然不是古代能比的。
“你在休息休息顺便继续想想,咱们的计划是等你清醒过来就出发的。”
符亦禅过来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些的?看来是的,要不怎么一说完就走了呢?荣顷的手在空气中扒拉一下,伸头左右迅速看了一眼,又把胳膊收回被子里。
说了那么多严肃的事,怎么就把吃饭的事给忘了呢?或许……在她认为,吃饭已不算是大事了。
吃饭怎么可能不是大事?怎么可能!吃饭是维持人正常生理代谢的必要步骤,不能省略,既然不能省略就一定很重要。
“咕……”肚子唱了空城计,荣顷也无计可施,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给她送饭的。
这么狗血的台词她听到或者用到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么深沉的悲哀又是以前所没有的。
饭啊饭……
饭是渣攻,抛弃了她这个还算的上是萝莉的受。
荣顷灵光一闪,闪了一下又蔫了,饭是渣攻,可她连受都算不上。渣攻找贱受去了,她这个炮灰自然被留下来了……
都是性别惹的祸啊!
“荣顷,想吃饭吗?”宗朽端着一碗米饭一碗菜小心翼翼的进来,脸上带着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啊这几天忽视你了,哎,我都让他们过来看看你了,可他们非要说我现在的状态还不稳定,所以……你一定不要怪他们啊,不然我一定会难过的。”
“饭菜能吃吗?”荣顷两眼的注意力放在了她手中的饭菜上,连她说的话都没有完全听清,宗朽的脸白了一下,随即漾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当然能吃了,你想吃啊?想吃怎么不早说呢!”
这种问题还需要说吗?荣顷突然怀疑宗朽来的目的了。
“吃吧。”宗朽真挚的笑容打动了荣顷动摇不定的心,荣顷如待珍宝般接过饭菜,吃的每一口都能算得上是细嚼慢咽。
“你不会把哪天的事说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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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客栈,休息 '本章字数:201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9 19:41:27。0'
“那天的事儿?哪天啊?”荣顷嘴里塞着食物,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听到宗朽这么说,她立马扭头嚼着饭菜疑惑的看着宗朽。
“就是……”宗朽低头犹豫了一下:“就是我,那个,用你当,那个的事儿,能别说吗?你这一说,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她暗淡的双眼带着忏悔,荣顷见这情形也知道她知道错了,于是就乐颠颠的点了点头:“嘿嘿,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在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哎,既然不是故意的就没必要专门跑过来跟我说的,太把我当外人了吧。”
荣顷傻傻的笑着,求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今天可是积德了哦。
“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答应我要怎么办。”宗朽慢缓的站起,优雅的站姿,高傲的表情:“可惜啊,那么多在脑海中酝酿好的计划,都这么浪费了。”
“计划?能跟我说说是什么吗?”荣顷等嘴空下来之后问了一句,问了之后又往嘴里填了一口饭。
计划都是可听可不听的,饭是能吃就吃的。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先跟你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用比较温和的方式解决。”宗朽转身背对着她,清高的语气她整个人都衬得高大起来:“嗯,应该是给你一些银票之类的,再帮你觅个好点的夫家吧,但!”她话锋一转,声音跟着凌厉起来:“这些都不是我最喜欢的方式,我希望连这你都不要答应我,这样我就能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
接下来的计划,是给她很多很多银子,再给她配个厨师吗?荣顷已经放下碗筷开始期待宗朽接下来的话了。
“嗯,我的计划并不是很残忍很血腥很暴力很没前途的,最多就是往你的饭里面下点毒药啊,春 药啊,蒙汗药什么的。”宗朽淡定的语气暗藏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向往。
“那个,我的饭吃完了,你能给我再盛一碗菜一碗饭吗?”荣顷诞着一张脸看她,有东西吃才有动力听下去啊。
“……”宗朽发现自己好像变蠢了,等她盛饭回来的时候,荣顷已经趴在床上快睡着了,她叹了一口气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也轻声的离去。
今后可能会有很多对不起她的地方,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一回吧。
荣顷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趴在了马车上,下巴磕着梅颜的腿,懒懒的睁眼,坐直伸懒腰,舒服的打着哈欠。
“你的背好些了吗?”梅颜问道。
“……”荣顷享受的表情立马换成一张哭脸,都怪梅颜了,要不是她提醒荣顷肯定不记得自己后背有伤的!现在又裂开了,虽然不疼,可还是能感觉到从伤口流出的鲜血。
“让我看看。”梅颜的声音是这里最能让她安心的一个声音了,撅着嘴不满的转身,染血的青衫也随之出现在视线里,心疼的埋怨了几句,梅颜的指头上蓝色的光越变越淡。
血,止住了。
梅颜抱住荣顷,脸埋在她的颈间,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累了太久终于有机会休息了。
梅颜苍白的脸面对外面正好能让荣顷看见,她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没有血色的嘴唇也有些干枯,精致入宣纸上用水墨描成的画,唯独那唇是用稀释的朱砂点成的。
口水顺着荣顷的喉咙下滑,咽后唇就一直保持半张的状态,她像是一座五官衣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雕像,除了发丝眼睛和心跳外,没有一个部位敢动的。
这条路十分漫长,这一上午比荣顷从第一节上课等到放学的时间还要漫长,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只能凭借着马车的前进证明这个世界没有被静止,汗的一遍遍流出和蒸发证明了已经过去了很长很长时间。
到了。
谁的声音是远古的召唤,一点一点唤醒她的意志,到了,到了!她轻轻的拍拍梅颜,声音也轻轻的:“梅颜梅颜,咱们到地方了。”
梅颜在她的呼唤声中为难的睁开眼睛。
“嘿嘿,在我的肩膀上睡不舒服吧,等会儿洗个澡,房间里还有舒舒服服的大床等待着你去宠幸呢。”荣顷对于梅颜一直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类似于依赖又不像依赖,好像很久以前就跟她玩的非常好一样。
梅颜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随后就面目呆滞的跟在荣顷身后下了马车。
字迹潦草的牌匾把学识渊博的众人都给打败了,学富五车的人们也终于知道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不耻下问了。
问了一圈儿,没一个人知道,惆怅的同时,大家又非常庆幸,因为丢人的不止他一个。
“客官您是要打尖儿啊,还是要住店啊。”热情的店小二见到他们比见到银子还要亲切,符亦禅把定钱交给他道:“四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间里来。”
“好嘞,天字一号房到天字四号房,客官这边请。”
几人刚上楼,那边的掌柜的就放飞了一只信鸽。
“天字一号房到喽。”店小二走在最前面给他们开门。
上房不愧是上房,格局室内设计和每个物品摆放的位置都十分的讲究,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满地的菊花混合着别的不知名的花。
“我们这天字号房可都是特别讲究的,每个季节打开窗户都能看到盛开的花,这也是咱们这客栈为什么这么偏僻到现在还没有关闭的原因。”店小二语气自豪道:“爷儿几个先坐着,我这就下去吩咐厨房给你们做饭去。”
“哇,这里真的是太好了~”宗朽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笑声娇憨。
荣顷看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宗朽身上,就自己动手把梅颜扶到床上,顺手拉下帷帐她问:“现在还瞌睡吗?如果瞌睡的话,就到别的房间先睡会儿,别怕,我有陪着你呢。”
“没关系,至少也要吃了饭在睡吧,不然就太不礼貌了。”梅颜闭着眼睛,强作镇定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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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平静,重逢 '本章字数:2132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9 21:34:28。0'
“都这个时候还讲什么礼貌不礼貌啊!咱们都是朋友,大家一定会体谅你的,睡吧睡吧,要是你担心没吃的话,我给你留点就好了,绝对不让你饿肚子!行么?”荣顷一看她虚弱,心里就软成一团浆糊。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她体会不多的亲情。
“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你朋友,但那几个人里面又有几个当我是朋友的呢?”半是疑问半是自嘲,梅颜语气沧桑,神情脆弱。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下人,不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乌鸡寨的寨主,所以她要时时谨记她下人的身份,免得穿帮。
“他们不把你当朋友当什么啊?合作伙伴吗?”荣顷眨巴眨巴眼睛,又眨巴眨巴眼睛。
“你忘了我是个下人吗?”
“……”荣顷一直都以为梅颜是他们的合作伙伴,因而梅颜的这句话大大打击了荣顷看人的自信心,迷蒙间眼前突然闪过梅颜刚来的那一天。
发丝飞舞,衣袂狂飞,山间夏风不能动她分毫,她就这样出现在荣顷的视线里,清高英气霸道。她往前走,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人的心弦上,销魂蚀骨。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人记忆深刻。
试问,谁会把这样的人当成丫鬟下人啊喂!
心好似被一汪污水包围,沉沉浮浮漂不上岸,梅颜是下人,是个比她还有主子气势的下人,这个认知让荣顷非常不爽,她认真严肃严厉道:“这些话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
梅颜一愣,随即下意识的反问:“为什么?”
荣顷眼观鼻鼻观心,小声道:“你没感觉你比我更有气质吗?你信不信就咱俩一块儿出去,什么都不说,大家绝对都说我是你的跑腿的。”
“所以?”
“所以你别跟别人说你其实是个下人什么的,不然我会很受伤的。”荣顷暗自悔恨当年没有用心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