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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栈,闭嘴。”符亦禅突然沉声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耿九摸摸荣顷的头以示安慰,后来众人退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想说什么就说吧,就算你要我找安靖年自首也没关系,只要你说,我就去。”荣顷缓缓抬头,对上符亦禅的双眼。
“荣顷,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现在你是我娘子,只要是还是我娘子的一天,我就必须要保护你。”符亦禅欺身上前,将荣顷禁锢在怀里,轻声却坚定道:“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我不同意,就没人能把你送到安靖年面前的,放心。”
“符亦禅,别想太多,我不用你保护,咱们会在一块本来就是一个误会。现在你也不用忘了她了,所以,我也没有存在价值了。”荣顷把这话说出来后,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不用在低眉顺眼的担心他们会不会管自己饭,不用提心吊胆的怕他们怀疑自己就不管自己饭了的感觉可真好。
“决定娶你的那天,我就已经准备好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了。”轻声细语,道尽心中所想。
荣顷啊荣顷,要不这辈子咱们俩就凑活着过吧,符亦禅没说这话,他怕这话一说就什么都回不去了。
灯光幽幽,照着两人祥和的侧脸。
第二天一大早,符亦禅就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出门了,荣顷抱着被子看着他离去,脑袋蹦出一大堆问号。
符亦禅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明明穿着衣服为什么还要娇羞的抱着被子?
荣顷把被子扔到一边,直接穿上鞋走出门外,是的,她直接穿上鞋就出去了,因为她睡觉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的坏习惯。
最让人诧异的不是她穿衣服睡觉,而是符亦禅居然没有制止她睡觉穿衣服的举动,还很纯洁的没有做什么,这让荣顷怀疑自己魅力同时也不忘怀疑了把符亦禅本身的问题。
“娘子,今天可能就要到地方了,你在忍着点。”符亦禅撩开帘子冲她微笑,荡漾着春天气息的笑容在她看到的那一瞬间就被感染了。
忍嘛,有什么不能忍的,又不是逼着她搅基。
要是真逼着她搅基该多好,这样她就能完成她此生最想做的事了,帘外,胶片似的场景越过越快,不时颠簸几下,像是手托相机的人手突然不稳了一样。
“呦,发生了这种事还能笑得起来啊。”易栈阴阳怪气道。
“相公!”这是宗朽嗔怪的声音。
“娘子,你别太护着她了,像她这种人你不说说她都不知道改!”
“那次要不是她帮我,受伤的就是我了,所以相公,别说那么难听了好么。”
荣顷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公开事实,不然她现在就没法反驳了,至少没说出来还能呈个人情,让别人不是那么讨厌她。
一切都必须在默默中被接受,哪怕她根本不想接受。打一巴掌还给个甜枣呢,他们现在是打了就给两句好话,太缺德了!
对她来说,这两人给的精神奖励远远没有物质奖励来的实在。
万一他们给的物质奖励有毒呢?
荣顷猛然觉得还是精神奖励有爱一点。
枯树枝上站着几只乌鸦,浑身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哪儿是眼睛,耳边传来它们嘎嘎的叫声,再看时它们已经开始在树上转来转去了。
乌鸦也会愁?
荣顷激动的探出身去想看看乌鸦,怎奈马车速度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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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重逢,把握。 '本章字数:203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2 20:06:47。0'
就连探出身去都没有欣赏到乌鸦的英姿,这让她很是愤怒,她这是第一次对乌鸦感兴趣,结果还不让看!
这种心情就好比一个人终于下定决心要当太监后,才发现他原本是个女人一样。
荣顷干咳两声,努力的把这种不着调的想法甩出脑袋,但这么做有一点不好,就是她不能找借口不听两人说话了。
马车内,易栈还在冷嘲热讽,宗朽还在当着和事老,梅颜靠在荣顷肩头假寐,荣顷?荣顷目视帘外沉默不语,冷淡得好像把马车里的另外两人隔离了一样。
“你说二禅怎么对她这么好啊?”易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对我不也挺好的吗?”
“可他们认识的时间才半年!”
“他可能有他的想法。”宗朽若有所思的看着荣顷,夸张的笑容让荣顷突然想到电视剧里专爱躲在山沟里劫色的反派角色。
荣顷瞧了她一眼,她回给荣顷一个笑容,荣顷又看了看梅颜,心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总算要开戏了吗?不过,三个女人里还有一个人在睡觉,那这戏应该就开不成了吧?
戏,在路上没开成,在神木寨嘛,自然是要补上这么一出的。
太阳挂在人们头顶,荣顷一行人下了马车缓步前行。
枯藤老树昏鸦,有老树,有乌鸦,还缺枯藤与黄昏,不过仅凭着漫山秃数倒也能营造起一种荒凉之感,好比人走到尽头,生命也要随之腐朽,感情气数尽了,无论你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住。
回到山上,先是神木寨众人轮流欢迎,流水宴,摆了整整三天,这三天真正吃饭的人并不多,但荣顷就是其中一个。
“饭菜好吃吗?”
荣顷还没想起来他是谁,要说的话就已经从口中冲出:“废话!哪有不好吃的菜能让我这么没形象的!”
“……”几天不见,胆子见长啊?
“……”荣顷看清跟自己搭话的男子长相后,就默默扭头继续吃饭。
“看到我来你有什么感觉?”
“惊喜。”荣顷边吃饭边答道:“有惊无喜。”
安靖年也不介意,随手撩了撩头发,才慢悠悠道:“你说要是他们发现我在这里跟你说话,会是什么反应?”
荣顷脸色一下子白了。
安靖年微笑点头道:“如果你现在跟我走,他们肯定不敢伤害你,反之,你就要伤痕累累得随我出去了。”
“咳咳咳!”他还没说完,荣顷迫不及待咳了起来,整张脸都给呛红了,一双杏眼中蓄满了泪,咳嗽声平缓下来,她又继续吃东西。
安靖年往她身边凑了凑,暧昧道:“怎么样,愿意跟我走吗?”
荣顷道:“不愿意。”
“你确定?”安靖年顿了顿道:“我安靖年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我得不到的,所以,你还是先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吧。”
“不用考虑了,跟你回府,就得跟那一帮妃子斗来斗去的,我也知道我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也就不觊觎那个位置了。”荣顷坐直,手中的筷子却没动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迫你了。”
安靖年话的尾音随着他的人消失在空气里,荣顷霎时绽放出迷人的光彩,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能在这个朝代看到人耍轻功,真是死而无憾了,因此她激动之余便没在大厅多留,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来也怪,她家相公跟她说完情话还没两三天就没了踪影,不对,是还有踪影,就是不屑于跟她说话而已?
不屑于跟她说话?
荣顷很喜欢这种自虐性的说法,不屑,不屑……既然不屑,又何必浪费时间跟她扯淡呢?想来想去她还是不能理解古代人。
房间很暗,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家具的轮廓。
荣顷掏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火疖子,正当她打算摸到床上睡觉时,屋内的灯亮了,暖色烛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却并不突兀。
“娘子,这么多天没有陪你,你怨我么。”符亦禅走到她面前,温柔而宠溺。
“我不是宗朽。”也不想是宗朽。
“你是荣顷,也是我娘子,这我当然知道。”符亦禅继续看她。
“……”
荣顷觉得符亦禅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奇怪,要是只有一点点奇怪她也不是不能忍,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一点点了,是很多点啊!
语言,动作,神态,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荣顷小心翼翼的问着:“这附近有什么大师吗?”
本来荣顷也不信有小鬼什么的,可到了这个世界后,所有事物的发展好像都在暗地里告诉她,这个世界里有哪种东西。
符亦禅轻声问:“你要找大师干什么?算姻缘还是算事业?”
荣顷与他一直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但还是有些害怕:“找个,找个除妖师或者捉鬼师啊。”
符亦禅疑惑的看向她,就见她迅速滚到床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含糊不清道:“别过来啊,我身材不好,不能让你那啥啥,而且我也不是男人,你还是找男人去吧!”
“娘子,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好了别怕了。”符亦禅坐在床边,轻叹一口气,然后把荣顷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这儿呢~”
荣顷用力挣扎。
符亦禅抱得更紧。
荣顷终于挣开,迅速往床里拱了拱:“不带你这么坑人的!”
符亦禅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是谁给我装害怕的?还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吧?啧啧,娘子啊,你怎么就笨的这么可爱呢?”
“……”可爱你妹!荣顷还是很愤怒:“就算是我先装的,你也不能抱的那么紧啊,万一死了怎么办?”
符亦禅信心满满道:“放心,我自有把握!”
荣顷深吸一口气,等气息慢慢稳了下来才吼道:“你有把握,你有把握个屁!万一到时候出意外了也不是你命,你当然不心疼了!哼哼哼,饱汉不知饿汉饥!”
最后一句话纯属怒及凑字数,不过既然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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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同床,独火。 '本章字数:20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4 18:36:24。0'
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
符亦禅先是惊讶,嘴张了一会儿就突然笑了起来,荣顷被他的反常吓的毛骨悚然的,偷偷拽过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
“娘子,说起来咱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吧?”符亦禅左右瞄了两眼,见没有大红色蜡烛便放弃了:“过些天,我要回家一趟,到时候把咱们的事儿跟咱爸妈一说,咱们就能洞房花烛了。”
荣顷意料之中的瑟缩了一下。
符亦禅赶紧趁热打铁:“到时候要不要喝交杯酒?在重复一下成亲那天的步骤?我感觉吧,还是重复一下比较好,因为这样比较像洞房花烛。”
荣顷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搭理他。
“要不在请几个人来闹洞房吧?”
荣顷满脸无奈地供了出来,眼角下垂,无精打采:“要不干脆你点,你在重新娶我一次好了。”
符亦禅眼睛一亮道:“你愿意?”
愿意个屁!
成亲也没几人随礼了。
还要那么早起床,还吃不到饭,她图什么啊?
符亦禅试探着问:“要不这次换成八抬大轿?”
荣顷把头摇成拨浪鼓。
“连八抬大轿都不行,那你想要什么?”
“你又没休我,干嘛要成两次亲?”成亲费事费力还费神,得不到便宜吃不到好吃的,既然有这么多坏处,那她干嘛还要成亲?
符亦禅突然犟了起来:“第一次成亲不算。”
荣顷吸着鼻涕把被子裹紧了些:“那要第几次才算?”
符亦禅伸手比了个二。
“……”好吧,也许在古代二是个很吉利的数字,只是发展到现代变样了而已。等等,变样?变样个毛线啊!她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了,还是误入平行时空了,所以,也就不存在变样这么一说了。
嗯嗯嗯,想的真靠谱,荣顷点头表示赞同。
“娘子,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荣顷迷茫地看着他。
符亦禅看起来很开心:“哈哈,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将就着过吧。”
还好她没对这货存有期待之心,不然那颗纯净纯洁幼小的玻璃心不得碎成玻璃渣啊,荣顷看着符亦禅,愣了愣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
符亦禅往后一躺,整个人呈大字状铺在床上:“这才刚回来,肯定不能回去睡啊,不然那群姑娘指不定要怎么说呢,因此为了你的荣誉,我只好牺牲自身清白了。”
荣顷白眼望床顶:“你还会在乎寨里的姑娘怎么说?”
“要是有人上了我的床,你要怎么办?”
“……”敲锣打鼓撒花花庆祝?
咳咳,这个还是要看性别,如果是个女人,她就站出来表示愤怒,要是对方是个男人?她就退避三尺在偷偷拿些自己房间的东西当做贺礼。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荣顷给他腾出来个空,自己躺到里面道:“赶紧睡,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呢。”
符亦禅躺好,往里挪了挪,把手伸到荣顷脖子下道:“咱们休息了三天,不晚起来点都对不起他们的期待啊。”
“期待,他们期待什么?”荣顷乖乖枕着符亦禅的胳膊,在黑暗中露出一个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笑容。
符亦禅大掌覆上她的脸,粗糙大掌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边摸边啧啧称奇:“娘子,不容易啊,半年才胖了两圈,不容易啊。”
他连用两个不容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
“符亦禅!”深夜里骤然响起一名女子的咆哮,该声音直冲云霄,吓醒了几只鸟儿,过了一会儿,咆哮声散。
一切归于平静。
鸟儿们睁了睁眼又继续睡眠,把这咆哮当成它们鸟生的一场噩梦。
“咚!”
“你们还要不要鸟睡啦!”一只母鸟正在用他们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