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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莫名不安,我动了动身子,这是要我表态么?疑惑干笑,“西辞你们要结婚啦?好啊,京都最近气氛沉重,大婚正好。”
忽地灵光一闪“要不要选秀?交给我办吧,保证完成任务。”哈哈,这样我就可以把大批人流引向新区,将建设成果展示在全国人面前……才说着就觉得气氛冰冷凝重,君孜漠双眸好似弥漫着一层冰晶,清寒凌冽,寒霜刀割一样的眼光我被冻得瑟缩了一下,面色阴沉绣袍微动,手指捏着茶杯指尖泛白,相处了这么久,我知道他生气了,只是为什么?西辞也是,面色阴沉棕眸霜冻。
最后这次聚会由于皇帝甩袖离去大家不欢而散。
我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他了,人都说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想如何便如何,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明显的不平等让我觉得很难堪,同时很难过。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快八个月按现代的日子已经快有四年了,他们却还如此对我……
心情郁闷送走他们后我独自坐在二楼角落里发呆。揪着头发心里难受烦躁。
“这里有人了,你请去别处吧”头上一片阴影,心里懊恼怎么没发现有人近身。
…………
“都跟你说有人了,听不懂人话啊,还不快……”见他半天不动;我心里窝火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叫,茶水溅得到处都是,骂人的话卡却在喉中不上不下,绯月?
把自己丢在软椅头,抬手按按太阳穴没说话,他来干什么?我现在谁都不想见,尤其是男人。
“你来做什么?有事么?”
“有人今天说要去看我,左等右等不见人,我只好自己来了。”
睁眼对上一双蓝眸温和包容,璀璨星亮没有一丝责备之意,浑身散发的温和气息让我有了那么点歉疚,定了定神,语气平淡“对不起,我……”
“心情不好么?”
他眼里的担忧心疼让我眼睛酸涩,絮絮叨叨开始说一些我知道他不会懂的话。
“是啊,很讨厌,很讨厌某些人莫名其妙阴晴不定,很讨厌这里强权至上,讨厌应付不想应付的人,讨厌这个国家……总之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价值观人生观志趣相投的朋友,你无法跟任何人诉说,没有人会一味包容你支持你,你觉得不对的地方有些人觉得是理所当然,有意见那是你自己矫情。
对啊。。。。
青染是朋友,可是不是能理解我的朋友;
西辞是朋友,可是不是我能放肆的朋友;
绯月是朋友,可天下人都是他朋友;
君孜漠。。。。。是帝王,不是我的朋友。
心里难受趴在桌子上,眼睛酸涩,楼熙,我想你。。。。。陈染。。。。。还有楚辞。。。。。。
云绯月安静的坐在对面,担忧的看着脑袋埋在臂弯,赤脚全身缩成一只虾米的人儿,良久没有说话……目光忽地凝在月白的宽袖,润湿的范围越来越大,心悸惊痛猛地站了起来,相识这么久还没见她哭过,到底是怎么了。
“楼柯?出什么事了,你起来。”
“不要。。。。。。。”我吸吸鼻子头埋在膝盖上不想让他看到。“我要听你弹琴,现在就要。”
“那你乖乖坐好,我去一楼大堂”叹了口气,心中焦急却别无他法,待会儿还是去问问西辞他们怎么回事。
此刻正是饭点,大堂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我抬起脑袋看着风华绝代颜如冠玉的男子,在琴师耳边低语后便从容落座,行云流水衣袂翻炔,天使都没有他美吧?
只见指尖微晃,轻柔舒缓的清音便如银河流泻珠落玉盘,大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着魔一样看着他,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想,缓缓闭上眼睛,琴声舒煨优雅畅然,天籁之音我却听得越来越难受,眼泪顺着眼角流入发髻,堙没不见。
挥手叫十三上了一壶酒,要了些吃的,无视他担忧的眼神挥手让他下去了。
大口大口吃着眼前的食物,没想到十三上上来的都是我亲手教的小吃,家乡的,现代的,还有美味的,细细咀嚼嘴里的棒酥鸡腿,眼泪却滴答滴答掉下来,想着楼熙纯真甜美的笑,楚辞俊逸挺拔的身影,我第一次这样想念以前的一切,想念红酒,想念跑车,想念我认识的所有人甚至是对手……
至少他们是懂我的……
拿酒杯倒满酒,洁白的瓷器映着夕阳的余晖,眼泪滴入酒瓷杯香浓醇烈,脑袋清醒得很,一杯一杯恍若前世觥筹交错的日子又回来了,凄然一笑,呵,那些好的,或不好的,其实都是自己怀念的……
这已经是第六壶了,十三没法反抗上完酒,主子喝了这么多酒神色几近癫狂,笑容满面却泪水连连,让自己要劝解的话梗在喉里说不出口。
琴声曼妙夜色清冷。
我拎着酒壶提气从窗户飞了出去。
千涟湖?原来已经出来这么远了,手中的酒壶歪歪斜斜洒出酒来,迷蒙醉人,微风拂面恍然若梦,惶惶然上前走了几步……
有船?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看了看,屏息凝神,是条空船?
衣袂翻飞一瞬间我便上了船顶顺势躺了下来,干干净净的湖面波光粼粼映着绯红清白的月亮,星空浩翰,湖面苍茫空阔天水接一,一切都漂亮极了
清风送爽浓酒香烈,绵绵细雨微不可觉清凉舒爽得让人几欲睡去。。。。。。。
猛然间却寒光闪烁,船身周围飞腾出的是什么
黑衣人?
慌忙起身躲过刺过来的长剑,脑袋彻底清醒了,暗恨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要置我于死地,一比十,招式利落简单,攻击的却都是要害,看来是职业杀手,心中念头飞转,要怎么办?净莲宝录没有外家功夫,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凝神默念宝录将识尘剥离出来,慢慢在脑海中幻化成二十只小剑,一边躲过要害一边运功提神,心中电念飞转,以自己目前微弱功力,三魂七魄都还不能动,六识六尘只能动一尘,妄动会变成白痴,用完还会很快陷入昏睡,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分外小心一举成功,死到临头我只能赌一把了。
我自己讨厌这个草芥人命的年代,自然做不到没心没肺杀人如麻,只希望能把他们拍晕就好。
心下有了决定,便纤腰弯折足尖轻点转了个方向把他们引到对面。
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了。
凝神闭目“中”,只见脑中十只小剑实质莹白如玉飞向黑衣人,刹那间只见所有人身形一震回身抵挡,小剑碰到长剑我神经大痛却咬牙坚持,气旋湍急墨发翻飞,发带受不住气流飘然飞落,头发披散开来,玄气被提到了极致,千万不能被磕飞,一定要坚持住,小剑随着我的意识孔而入,银光碎雪流光溢彩晃花了人眼。。。。。
心中默念,“变软变细侵入心脏游走筋脉,延缓血液流动。”
小剑随着我的默念变换游走循环在他们体内,我能感受得到他们惊异震撼的眼神。提了提神发出另外十只变剑为掌将他们推到岸上轻轻放好。
呼了一口气,咽下涌上来的血液,功力太弱却超值使用,现在脑袋疼痛欲裂让我想现在就昏死过去才好。
抬眼看向那十个人,安安静静呆在岸上有意识但是没有出声。
他们体内气脉血流被延缓到了极限,全身会麻软无力。别说运功了,就是想动一动都是不可能的。
危险占时解除,我心神一松却不敢动,凝神查看周围的情况,心下送了一口气,应该不会有下一波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念经。。。。。
、解救
危险占时解除,我心神一松却不敢动,凝神查看周围的情况,心下送了一口气,应该不会有下一波了。
“小七(七弟)?”黯哑软绵焦急的男音混合交杂,在细雨绵绵的夜晚格外突兀,我一看之下大惊慌神。
没想到有一个黑衣人离湖太近直接滑到湖里面,溅起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明了。
心下大骇他们现在跟死人没区别,不救他会被淹死的,想提气却发现气海丹田空空如也,忍着眩晕纵身从船上跳下去卖力游,只有两三百米我却度秒如年,身上被划破的伤口疼得太阳穴突突跳,神识都有些不清了……
猛咬了一下舌尖直到鲜血蔓延,尖锐的疼痛让我灵台清醒好多,摸索着搂上他的腰,使劲往岸上推去,自己再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看不见其他黑衣人复杂莫名看着我就像怪物一样的眼神。
他昏过去了……
听不清他们的呼唤疑问,焦虑急切呼吸急促。
我颤抖哆嗦着探向他的胸口,不!不要……心里大恸,双手慌忙交叠按上他的胸口做心脏起搏……
“你活过来,你快点活过来,快点……你坚持住,”声音沙哑哽咽歇斯底里,眼泪大滴大滴滴在他脸上,扯下他的面巾一遍一遍给他做着人工呼吸……
周围寂静无声两耳轰鸣,时间好像过了好久,久到我都快要放弃了。
楼柯,你害死了一条人命,心里大恸一口血喷了出来,混着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机械的重复着心脏按压,麻木的给他输着空气,不,你死了我就给你偿命……
你这么年轻的生命,却由于一个可以避免的失误这么轻易就走了。我该偿给你的……
细雨无声,静谧幽然。
“他醒了……”声音从后面传来的,轻的仿佛羽毛一样融在了夜色里再寻不见。
我怔怔抬头回首,脑袋空白眼神空洞,没发现谁说话以为是幻觉,慢慢回头却听见地上的人微微咳了起来,手掌下心跳微弱却从指间顺着血液传到我心里,越来越强健让我心里的温度渐渐回笼。
真好。。。。。
他没死。。。。。
慢慢明白过来我跪坐到地上,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
赤着的脚上血肉模糊,钻心刀割的痛撕扯着我的神经,身体和神经都好痛,头脑昏昏沉沉的。
知道他没事了我的眼泪就像水龙头哗啦啦留下来,声音委屈哽咽,“……为什么要来杀我,呜呜……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对不起谁……”话已出口怔了怔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控,我呜咽闭嘴没再开口。
心里后悔自己矫情喝什么酒,跑出来遇到这些事,双手揪住头发才反应过来发带不见了,抬头环视才发现淡蓝色的飘带挂在船桅上随着微风轻轻舞动。
要拿回来才好……毕竟陪伴了自己这么久。
晃悠悠站起身走了几步回身道“对不起,你们身上的禁制我没办法解开,但是对身体没有伤害,明天天明就会自动散去,再见了!”
体内的酒精好像发作了,发带,拿回发带快回去吧,马上就要陷入昏睡了……
我坚持游了回去,拉着船沿奋力爬了上去,可是却恶心想吐头痛欲裂,自己得先休息一会儿,捏着发带推开门帘进去,才发现里面歪了好几个人,胸膛起伏好像都还活着却不知为何昏了过去,举起手里的发带,颜色忽深忽浅诡异之极。
屋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无色无味的迷药,眼前只能看到个大概了,拿着发带凑近门边昏迷的人,没一会儿就感觉手下的人动了动,低低的呻吟声传来我便挪向下一个,如法炮制救完三个后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摸着模糊的记忆记得上首好像还有一个,手脚并用挪了过去,手指无意识搭上那人的鼻翼,脸压在昏迷的人身上,听着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强,我安心下来,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就这样死过去……永远醒不过来。
天玄十六月第二天子夜。
十个人就斜躺在树边看着那个疯女人浮浮沉沉游到了船边,费了好大力气才爬上去,晃晃悠悠站起来扯一根飘带好像花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身影透过灯光印在薄薄的娟纱上在黑夜里清晰可见,她走得很慢,蹒跚踉跄最后竟然是爬过去的……
转过眼珠压下眼底的湿意,可笑,刹门的步一竟然还有泪水这种东西,看向恍然出神的主上,神色焦虑悲戚感动不忍的兄弟,陌生诡异,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呢?
“主上。”声音软绵无力好笑释然“像这样兄弟几个躺在星空下什么都不做还是头一次,其实也挺好的,呵呵……”
“噗”夜空里飘着年轻男子的轻笑声,“老大,你还是多想想如何把信号发出去叫人来把我们抬走……”
“你敢?要是被人知道刹门上首十位被一个。。。。。。。”另一个声音青涩软绵说到最后声音却愕然而止……
气氛凝固了良久。
“她是个疯子,对不对?”飘来的声音抗拒别扭,语气软绵不可确定。
“她是仙女,才不是疯子……”躺在地上一直没出声的步七突然出声,可是本来该理智气壮的话语因为无力听起来仿佛撒娇一样。
她才不是疯子,混沌黑暗中她的泪炙热炜烫,滴落在他的脸上烙印进他心里,那些泪散发出的热量顺着血液流向全身温暖莫名,它是他这辈子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
“哈哈,仙女?我看是鬼吧,轻功鬼魅浑身都是酒味,赤脚白衣披头散发,身上到处都是血,不是鬼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