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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清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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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开心的同时心里一边内流满面,有这种慈母心是否代表我已经老了……

没想到这个礼物功效不止于此,瑾澈谨清学习更努力,练功也更刻苦,多半时候都是我叫他们休息才休息……不然就会没日没夜,四五岁的小孩子却没有玩乐的心思,只是非常喜欢床前故事,每晚都要我哄了才肯睡……

终日错错碎梦间,偷得浮生半日闲。

懒洋洋趴在乌蒙旁边晒太阳,阳光下扎马步扎得稳稳的小小仙童头上流出细密的汗珠,周身碧光萦绕我知道他们在练功,呃……这样三心二意的做法是跟我学的……

虽然体内的玄气不见涨但更精粹,因此我还是习惯上时不时冒出来,他们两个有样学样让我很是心惊,不知会不会走火入魔,观察良久没副反应便随他们去了……

这六个月营养均衡两个孩子长高了不少,读书习字之后那些身上我能发现的坏毛病我都一一引导慢慢让他们改掉,包括性情性格,只有有一个坚韧向上,持之以恒包容开阔的好性格,假若有天我不在了,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荒废掉,自从他们识字后看书写字,习文习武都是自发的,我只负责引导和解答疑惑……

“瑾澈谨清,快过来……”我我乱没形象趴在石阶上姿势跟乌蒙一模一样,拿着手里的‘课表’仔细对了对。

瑾澈小小密密的眉头皱在一起,稚嫩的童音清脆悦耳带着薄薄的责备关心,“姐姐不要躺在地上,不是说会着凉么?”

我好笑看着小老头一样的小破孩,无赖道,“我可是鬼跟你们可不一样,又不怕!”

“那,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学琴了,不过事先说好,姐姐知道所有的指法,可琴技只是普通勉强入耳而已,把你们教坏了以后可不许骂姐姐……听见没?”早知道就好好学了,最擅长的钢琴这里又没有。

一边教一边估量,总觉得哪里不对,那两个蠢女人再怎么痴呆,可自己的内院丢了这么多东西别说动乱了,就是泡影都没起一个,偷来偷去我胆子也越来越大,有些名贵的食材我见着了都会顺回来,这把出名的琴也被拿出来可依然没动静……

“姐姐,姐姐?”神思不属的结果就是杂乱无章法的魔音搅飞了鸟叫虫鸣……

“喔喔……对不起啊,走神了刚才……”歉意看向神色担忧的两个小玉人,我赶忙道歉端坐身子开始讲解,不懂的东西决定放到晚上想。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修文了,修来修去更差……




、摊牌

“哟,五弟,你这里这么多宝贝怎不给本宫送几样?”才到院外便听到知院里陌生的男音,不带偏见说实话,那草包男的声音入耳怡人他这个哥哥可是差远了……

“呵呵,太子殿下喜欢的话可以多挑几样!”

“喔?五弟,母后送你的碧唔还合你的心意吧?不满意王兄再送你几个?”

“呵呵,王兄说笑了,美人岂会嫌多?”

假心假意的声音破裂开来,夹杂着恼怒嫉恨,“你藏得挺深的啊,五皇弟!别以为使计让母后迁到温泉山庄你就能坐上那个位子,别忘了,本宫才是父皇钦定的太子!痴心妄想!别忘了你的母妃可是疯子!”

“呵呵,本王的母妃是什么人无需皇兄提醒,大理寺此刻在去捉拿王兄的得意臂膀柳成的路上,罪名便是官商勾结倒把私盐,铁证如山,王兄还是回去看看有没有牵扯自己……影响您的太子之位!”

“祀隼疏崖,你——”要破口大骂的声音拔高却停在了最高处,我诧异飘了进去,那个在我心里定了型的男子此刻脸上晦暗莫名,云淡风轻的话让那个同样英俊的陌生男子脸色大变,急速甩袖离去门被摔得蹦的一声开开合合……

旁边元清神色担忧,“王爷,现在惹怒他会不会有些早?”

我惊呆消化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信息,转变太快如潮水一样袭来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眼前的男子有什么很不一样。

碧眸里汹涌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挥挥手声音清冷却舒悦,“无妨,装了这么些年,本王也累了,此番算无遗策,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翻身不得,只等明日父皇六十大寿——小六会让他看看他亲封的太子是什么样的好孩子!当年母妃又是如何死的!”

眼里翠芒大盛,黑衣凌厉,辄思玄度的男子彭发出的器宇轩昂气质大变,唇角含着舒朗宽悦的笑朗声道,“即是如此,传令,把那些不该呆在府里的角色清理掉!即刻执行!”

令则行,禁则止。

一瞬间王府便热闹起来,不是人声鼎沸那种,依然安安静静可高手混杂,若有若无的气息顿时混杂于耳,我脸色一变脑子却顿顿不能思考,千般念头一闪而过……

半响才理清木木依着脚步,又是赞叹又是复杂,他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可如今也只二十二岁,不说他这几年是如何装得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只说相处的这六个月,自己每晚和他相对,楞是没发现异样,即便早有能怀疑的地方,自己却机敏全失没往这方面想,真是猪脑子!

“你还想再窗户上站多久?”挥退所有人祀隼疏崖看向一脸纠结错乱的女鬼站在窗沿上摇摇晃晃,忍不住出声,最近被她时不时不带脏字却字字锥心的话骂得没了脾气,只想加紧动作快点摆脱这十几年胶着隐忍的状态,狠狠的出口恶气!

“吓……”我一惊虽然那双碧眸眼睛是对着我,疑惑看了看随我想从窗子翻进来的乌蒙,说的是你吧?

“瞎看什么,说的就是你,还不下来?平时不是胆大得很,本王暗格里的东西都被你搬完了,今天怎么不骂了。”

顿时我就觉得很热,垂眼忘去脚趾头都红了,深呼吸慢慢调整快要昏厥过去的灵魂,我一遍一遍安慰自己,是这个小子装得太好,不是我蠢。

飘到床上坐好,想起自己几乎每日都要碎碎念,说的没一句好话,有些忐忑不安看向面前这只笑面虎,抖着声道,“你……你看得见我?”

平肩直背容貌俊朗安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翠眸里明晃晃的鄙视讽刺遗漏无遗,异常好听却说着异常欠扁的话,“看来你是个猪脑袋,本王的儿子能看见你,本王为什么不能?”

我一惊跳起来,“那岂不是你们皇家的人都能看到我啰?”这是什么怪家族,难不成专门跟鬼打交道?

祀隼疏崖恍惚一闪而过,淡淡道,“放心,如今这世上人境恐怕只有我们三人能看到你,即便是乌蒙,这样的灵兽也少有!”

我放下心来,假若有人能见到我被有心人利用,瑾澈和谨清会有危险麻烦……

想到此心里一怒完全忘了自己该低声下气赔罪,毕竟宝贝床在这里,还有两个可爱得不得了的小孩儿,怒声道,“你还说,你的儿子快被人家害死了你也不管……”

他漂亮的脸蛋变得很难看道,“死了又如何——本王年轻力壮,死了再生就是!”

我脸色一变站起来却突然顿住,狐疑看了看他,假若他真是这样想的,估计瑾澈谨清早就死了,还放任我偷他暗格里的宝贵书籍和丹药……

不想戳穿僵着脸演技跟影帝有得一拼男子的谎言,我道,“你这个小人,能看见我为甚不早说?看我演独角戏晃来晃去小丑一样你很开心啊?”真是狗贼,害我每次装得那个费力小心翼翼。

许是想起过往我的可笑行径,笑面虎收起讽刺绽出一个完美真实的笑,眉弯弯眼睛里满满的笑意让本来如祖母绿一样的眼瞳芒光大盛,宝石一样闪闪发光晶莹剔透华光流转……我差点没流出口水看得目瞪口呆头晕乎乎的,最后被欠扁的声音惊醒……

“有人演的开心自以为是,我为何要说?”

我捏捏拳却被噎得无话可说,每次我都当他透明做些不雅的小动作,做了坏事后时常自得其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得意的很,骂他的时候会指着他的鼻子……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小人行径平白被他抓住笑柄……

总之,是这厮太能装,被我骂成那样都能忍得住。

叹口气坐到床沿发呆,这个大陆的男子都这么难缠,惊采绝艳却也诡计多端,坚韧持衡却也惹人讨厌……

身下微微的暖意从指尖延至心底,我跳起来道,“祀隼——王爷,这个暖玉床是我先发现的,它还在边境的时候就是我的了,是那个狗官欺诈民女才到了这里,反正是我的!”

他收敛笑意盯着我扫了眼月白的床,挑眉道,“喔?有谁能证明?到了本王的王府就是本王的!”

我一愣想要偷走如今是不可能了,还是回那个岩洞附近再找找看吧,也许还有呢?咬咬唇视线凝在玉白修长却□的腿上,浑身一震,乌蒙谨清瑾澈自己根本没当异性,可眼前能看见自己的这个是个成年男子,自己虽没什么,可他作为这个年代的男子也不该看,还偷偷看了这么久……站起来怒骂道,“你——”

“缩什么缩,丑八怪!”欠扁又好听的声音我要出口随兴的骂声卡在喉咙,我脸色通红跳起来猛地冲了过去,打算教训教训这个没礼貌的小子,一头撞上去打算用玄气拍他一下,恶胆两边生,去势凶猛他惊愕之下来不及反应便听‘嘣——’的一声,连椅子带人被我扑倒在地……

闷哼声传来我却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我明明中途后悔抽走玄气了呀,半拍之后才发现另只手下是如雷的心跳、丝滑温软的布料……

不相信又摸了摸,是真的……

眼睛酸涩眼泪便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祀隼疏崖全黑的前襟上了无痕迹,甩掉睫毛上的水滴,指尖摸了摸,温热润湿,真实怀念的触感我笑开来,“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大声哭起来,这一瞬间的触感和席上心间的欣喜欢愉让我一度觉得,好像不管用什么来交换,为了这样真实的触感,我都会愿意。

祀隼疏崖被扑在地,背上被椅子磕的痛意都没声上这个女人的表情来的震惊,怔忪想让她起来却莫名没出声……

上方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上姿势暧昧她却恍若未觉,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到欣喜到悲痛,直到长长浓密的睫毛上密密落下的泪珠滴在自己胸前烫得自己浑身一震,她却欣喜纤细修长的指尖触了触便似喜似悲大哭起来,声音里那种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委屈溢满了整个房间,让自己的神经都跟着发颤发抖,半响方缓缓道,“你干什么?先起来……”

我一怔才发现还压在人家身上,摸摸泪站起来脑子飞速转着,刚才是真的,按他的说法我既然不能触摸瑾澈谨清,那最有可能就是他身上有什么宝贝,可以让我摸到实物……

扫视了半天他被我拉着得微微开启的衣领间柔和微弱的白光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来……

是它么?

我吸吸鼻子爬起来哑声道,“你的玉佩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假若是能找到的材质,那我以后会好一些。

他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红润的薄唇轻轻吐出拒绝的话,“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遗物,怎能借你?”

我一噎,我跟他算是第一天认识,怎能要求他把他贵重的宝贝给我?换做是我恐怕也不会借,何况我给他的印象坏透坏尽……

摇摇头甩甩心里如藤蔓一样迅速蔓延的怨怼和失落,晃晃悠悠出了院子,楼柯,这样心存怨恨不好,不损人也不利己,人只能向前看,忘掉那些不开心的……

不为过去无法挽回失误痛苦怨怼,不为迷茫不可知的未来慌乱神伤,努力让以后过得好一些,这才是正道……

翌日,晴光初现,我在房顶上看着淡粉的弯月清白的圆月坐了一夜,想了很多,甚至仔细想了那些我刻意想忘却没忘的事和人……

谁家少年足风流,杏花满枝头,终被弃,不能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着急,多码了些字,希望会好一些……




、成事

元清进来伺候,抬眼惊诧道,“呀?殿下?是不是初春有些凉,冻着了?眼睛青成这样?”殿下该不会是兴奋得睡不着吧?

“多嘴!”祀隼。疏崖心情郁卒,扫了扫三百多天一早醒来都能看见平静安和睡颜如今却空荡荡的玉榻,这个祸害跑出去一夜未归搅得自己心神不宁夜不能寐,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着,烦躁吩咐道,“给本王更衣,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站在这个王府类似铜雀楼一样的钟鼓楼顶端,我能看得见这个都城张灯结彩下紧绷的局势,兵丁巡视神色肃穆匆忙,这个笑面虎腹黑男府外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府内各处掩藏的暗盯也都浮出水面,想不到这家伙有这么多高手,这恐怕还只是其中一部分。

不远处皇宫里传来悠悠的丝竹声弥漫了整个都城,不知内情的都城百姓仿佛也被着紧迫不安的气息感染,形色间匆匆忙忙没了往日的悠闲富足……

对宫斗夺嫡不感兴趣,祀隼。疏崖那个形色外漏的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是这而过装成无用废材慢慢蓄积实力腹黑男的对手,我只要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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