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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剑术在这里还能用。
我快速地虚剑一引,逼退了他们的剑。目前而言,我只能在那女子完全在我面前消失之前杀了他们,可是看起来很不容易
,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
那女子停了下来,她冷冷地向这里凝望。
我心里一阵庆幸,战斗更卖力了。
我看到干魁的嘴唇动了动,我知道他就要用咒了,于是赶紧一剑刺向他,他立即住口闪开了。
我曾经使用过咒,所以知道使用咒的缺点。
别伤她,她是王要的。女子冷漠地开口,声音之中辨不出任何一丝情感。
对我的攻势弱了几许,她的这句话为我创造了有利条件。
我的剑气划出一个圆圈,逼退了他们,有几个还受伤了,我渐渐明白了局势,明显,这些人之中只有干魁会使用咒。
这对我很有利。
因为我会在干魁每次动口之前抢先动手,而那些士兵每次在我露出空隙之时却还要犹豫着是否要刺我。
我的脑筋真迟钝,居然在此时此刻才想起咒的缺点。
真是害了无辜的人。
我没有受伤,力量却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不过对方比我惨,死了几个,伤了几个,干魁也喘着气念不出气,可是居然会有
那么多的替补。
那女子站得离我很远。
她挥退了又赶过来的人。
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出现在我面前,也还是一掌。今天真狼狈,竟然被一个女人两次打倒在地。
真不乖。她睥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奴隶,她说,若不是你是王要的,我一定杀了你!
她在默念。
她也会咒!
我不要!我不能承受她的咒,我还要从她手中抢回水宇阁,为死去的人讨个公道,我怎么能受制于人?!
可是我没力气攻过去。
咒完结了,它在我疑惑中在我身边散成粉红色光晕,逝掉了。
我居然又在这个时候才记起来,我是咒的承载者,咒对我无效!
我默念,让天地泣血,让残杀者放下凶器。咒,临结!
兵器落了一地,我笑了,依若,你看,我记起了我的力量。
那女子秀眉一皱,与干魁同时默念,而我却在这一瞬间,让干魁闭了嘴。
干魁死了之后,女子的咒也落在了我身上,再一次化为光晕。
她的秀眉纠得更紧了,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挥掌而出,可惜我已经看透她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牵制住。
为什么,在这里,我会感受到我的力量有人在不断地为我补充。
她没有出剑,而我的剑气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割破他的衣裳,没有伤到她。
若不是害怕会伤到水宇阁的话。
第一次,在与强敌对战中保持一半的清醒。
水宇阁却不适时地哭了出来,该死的,什么时候不哭偏偏在这个时候哭,扰乱了我的心。
我心烦意乱却又不能不聚起全部精力来与那女子过招。
该死的,臭小鬼,你就不能不哭吗?!
威严的气息闯进来,我们同时住手,侧头看过去。
他卷着披风,此时我才觉得风经过我身旁的时候非(…提供下载…3uww)常冷,他静静地站着,风没有在他的披风上留下半点褶皱,他冰冷而威
严,没有我所熟悉的不正经。
我突然感到很舒心,翕淼会帮我的,他一定会!
他突然消失了,我一愣,冰冷的手指从身后伸出捂住我的脸,只留一点空隙让我观看世界。
我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真该死!竟然相信了他是我的宿敌为什么还要想他会帮我?!
金色的发丝飘扬在我眼前,耳边响起他熟悉的声音,这种力量会让你陷入危险,我替你封印了吧。
我想挣扎,却惊恐地发现我动不了了。
士兵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只有那女子冷漠地与我对视,翕淼的呼吸轻柔得听不见。
此刻,水宇阁的哭声响在空寂的走廊里,显得异常诡异,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漏了几拍。
翕淼抱起我,我惊恐地看着他,他金色的眼眸沉睡了他的感觉。
王。
翕淼停下脚步,冷漠地说,不要让我知道结果。
他开始移动。
而我却想哭,翕淼竟然是他们的王,他竟然残忍地杀害了水翠玲他们。
为什么会这样?
水宇阁的哭声停了,我看到血慢慢地在那女子的脚边形成一洼血潭。
翕淼把我扔在床上,我能动了。
我挣扎地在舒软的大床上支起身子,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他,我在等他的解释。
我冷冷地看了我好'TXT小说下载:'久,他的脸柔和下来了,他弯下腰凑近我,一只手插入我的发间。他说,洛心,我不想看到你与任何男
人有任何接触,就连你儿子也不行!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
所以你就杀了水宇阁?我颤抖地问。
不是,我是说铁崖。
铁崖?我开始觉得有点疯了,我竟然竟然没想到这一点!铁崖都说了他和汀濛是兄妹,我怎么就没想到?为什么就是
没想到?!!!
嗯,他是你儿子,他的存在是因为存在而存在。
不,这不可能!!
我发现我的声音有了一点颤抖,声音已经出卖了我。
都过去了。他呢喃着。
他吻住我。
我惊醒过来,拼命地推开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力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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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快乐,五天连更。
正文 十三
更新时间:2012…1…8 15:30:57 本章字数:8419
我缩在角落之中,逃避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
紫莞竹林的阳光太纯净,而我已经脏了,我不能玷污了这里的阳光。
是洛米带我回来的,我记不清了,反正记忆开始清晰的时候,就已经在紫莞竹林里了。
我把昕涵和洛米赶了出去,然后就缩在角落里,卷着白色的床单,由神界带回来的,上面有着他的气息,卷着我,让我无
法挣脱。
我已经挣脱不了了。
柔和的阳光未落。
忆起,紫莞竹林的阳光从不停歇。
我站起来,床单裹住身体,不露任何肌肤任阳光亲吻。
我记得紫莞竹林里有一条溪。
推开门,赤裸的双足传来地板的暖意,我想我的脚一定很冷,否则不会感觉到地板的暖意。
我走出去,跟着回忆走出去,走过一切熟悉,心情晃如隔世。
当初,因无知而任性的少年消失了吧。
水,冷到彻底,似乎能把深入骨髓的脏冻结。
冷到麻木了。
我躺在水中,睁开眼,满是清澈的溪水,刺得眼睛发痛。
水呛到鼻子里,窒息得难受。
依旧冲刷不了每一个毛孔里的肮脏。
我狼狈地站起,突然觉得好难过,冰冷的溪水无法窒息我,我猛地醒悟,紫莞竹林是一个幻境,紫莞竹林里的一切都是幻
象。
这个幻象杀不了我。
我站在水中,清澈的溪水映出我此时的狼狈。
女人的眼,女人的脸,女人的身体。
我要疯了!我伸手去触摸水中狼狈的人儿,手指间触起一阵阵涟漪。
那不是我,不是!!
我发狂地搅动溪水,狼狈的幻影被我搅得粉碎,可是水面平复时依旧是哪个样子。
平静得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我走上岸,扔在地上的床单重新裹住我的身体,湿漉漉的散发粘得难受。
为什么紫莞竹林的阳光那么柔和,溪中的水却冷到彻骨?
挥散不去那耻辱的画面,一段一段的残影闪现,脑中的影象刺激无比,我的心却平静如水、如死。
抬起手,心里泛起苦涩,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它却被另一种叫做欲哭无泪的理智制止住。
手幻化出一把短刃,柔和的阳光经短刃一反射,顿显冰冷和刺眼/
割得好痛。
仰天倒下,阳光好刺眼
依若,我好像听到依若在叫我,想努力挣开眼,只看到两道模糊的人影,都离我好远
不甘地合上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疲惫地挣开眼,看到洛米和昕涵,想重新合上眼睡过。可是洛米不死心地叫我,吵死了!于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眼,
极度不开心地问,干吗?!!
洛米放心地笑了,眼角挂了一滴泪,他笑着说,太好了,洛心,你终于醒了
嗯。我坐起来,靠在床边,浑身乏力。
被子滑落,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
似乎根本不存在我变成女人的那一段事实,像是梦一样,醒来,一切又是从前。
抬起手,左手手腕紧紧缠绕着白纱布,它在提醒我一切的真实。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
洛米伸手抚摸我的头发,他担忧地问,洛心,怎么了?
我抬手伸到他面前,告诉他我好痛。
他愣住了。耳边传来昕涵的责备,割得那么深能不痛吗?
我转过头看她,说,别责怪你的父亲,不然我会生气。
她愣住了,旋即扭过头看向另一边。
我笑着抓住洛米的手,说,我不想你记住我最狼狈的样子。
手散出湛透的白光,在洛米一脸的不可思议中将他吞噬了。
我看着昕涵,昕涵也在看我,我微笑着对她说,昕涵,该你了。
她坚决地摇头,说,不,我不要,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让我恢复吧。
我皱皱眉,把她拉入怀中,苍老的她无力挣脱,我将自己剩下的力量输给她,她强烈地反抗,最终我还是没能把所有的力
量全部给她。
黑夜般的长发,白皙甚至苍白的肌肤,真美!我就知道,昕涵是个大美人。
你是故意的!她哭着说。
接着我闭上了眼。
我叫洛米帮我剪掉头发。
竟然答应了昕涵不能再自杀,剪头发总可以吧。
我日复一日地过,不过我不知道日与夜在紫莞竹林里的区别,有的只是阳光,却因为柔和而尽显无情。
我比以往任何时间里都还要沉默,我只能一个人坐在溪边的平石上,害怕有人打扰。
洛米不敢来找我,昕涵也很懂事地不出现在我面前。
我使用咒的力量被封住了,我不会再想起被迷雾遮住的记忆里的任何一部分。
力量差距好大!
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我已经不止千百万次这样想了。
可是我出不了这个紫莞竹林,昕涵禁止我外出,即使出去了,也到不了神界。
紫莞竹林的一头连着轮回,另一头连着神界。
力量的差距让我无法杀了他!!
我真的很无力。
日复一日地过,左手的伤已经好了。拆开白纱,伤疤很丑陋、也很粗大,昕涵强迫我缠着,一直缠到伤疤消失,皮肤恢复
。
我的皮肤很怪,伤疤从未在我身上停留太久,它会好,好到似乎未曾存在过一样。
我强制自己不去回想任何往事,不去回想,也就减少了杀人的念头。
心,静如水。
亦,行尸走肉。
我沉睡在平石之上,梦境很长,也很黑。我知道,梦境是一条夜路,走到了尽头,我也就醒了。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在轻轻地推我。
不是洛米,也不是昕涵。
我迷糊地将眼睛扯成一条线,跃动的玫瑰让我清醒。
我坐起来,依若怎么会在这里?
依若抓住我的手,开心溢于言表。她笑着说,洛心,我可找到你了。
我一抬头,昕涵站在了依若的背后。
依若悄悄地扯我衣服,问,她是谁呀?
昕涵。
昕涵看着我,她所有的情感都藏于深邃的黑眸之中,她缓缓地动了动双唇,声音冰冷而干练,紫莞竹林的幻术最多只能掩
藏三人。
我看着她,深邃的黑眸让我难以直视。
若是你想留下她,我可以走。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她开始转身离开。
我低下头看依若,依若也在看着我。
我说,依若,你走吧。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苦涩地问,你说什么?!
依若,你走吧。
为什么?!她的眼睛挂了泪。
我闭上眼睛,笑了笑,再次张眼时,依若已经泪流满面,我的心刀割剑刺,可是我还是没有替她拭干泪。
你我的世界不同。
你说什么呀?我不是已经跨越好多个世界来找你了吗?你为什么要我走?!!
依若,你别再问了,你还是走了吧,回到轮回,安安分分地转世,好不好?
每个字,像把刀。
不好!豆大的泪沿着依若的脸滚落,她抓着我的手加了力度,她哭着问,洛心,你不爱我了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
手腕被捉痛了。
依若也注意到了我的手腕,她轻轻地拆开了纱布。
当她看到粗大丑陋的疤时,她心疼地哭得更大声了,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我,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