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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上车以后凌菲就软软地靠在座位上,眼皮沉沉地开始往下坠。
浑浑噩噩间好像无法呼吸,身体一会儿似冰一样冷,一会儿又似火一样热。
到了小区里面,叶于琛又叫她,“下车!”
凌菲没反应。
“下车!”口气虽然一贯的冷淡,却已是有了不悦。
凌菲还是没反应。
叶于琛声音更冷,“记仇是不是?”
不就是下了一会儿车,走了一小段路,吹了一会儿风吗?至于这么矫情吗?
他直接下车,然后绕到一边,打开副驾座的门,想给她拽下来,结果在碰到她手的那一刹那,心中一凛,怎么这么烫?
凌菲忽尔醒来,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对他甜甜软软一笑,“我自己可以下车,不用扯我。”
叶于琛看着那个笑容,心上某处,就那么软了一下下。
凌菲说完这句话,直接跨下车,结果脚步虚浮,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叶于琛怀里。
叶于琛下巴抵住她的额头,终于发现,凌菲发烧了。
他想起早上自己掀她被子,和自己刚才把她赶下车的场景。
心里生出一丝愧疚来。
到了楼上叶于琛才发现凌菲的脸都烧得有些红了。
拿了点退烧药给她灌了下去,然后他便转身去书房忙了一会儿。
睡觉之前摸了摸凌菲的额头,却是更烫了,看她整个人,依旧昏昏沉沉的。
叶于琛想了想,还是拿出电~话,拨了出去,“成风,来我家一趟。”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凌菲发烧了,你看着配点直接打针的退烧药过来。”
杨成风带着半夜被人吵醒出诊的郁闷之气敲开了房门。
“我说于琛,你好歹也节制点,昨天弄进医院,今天又弄得发高烧,你是不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点?。。。。。。。”杨成风实在忍不住,数落了起来。
叶于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直接抬步朝卧室走去,杨成风连忙跟上。
看着凌菲一脸绯红的样子,杨成风皱了皱眉,然后拿出温度计,抬手就要往她腋下放去。
“你干什么?!”身后一声暴喝让他吓得直接将温度计掉在了床上。
“量体温啊!你不会以为我眼睛是扫描仪,看一眼就知道她多少度吧?”杨成风不满地撇嘴。
叶于琛先他一步拿起床上的体温计,往凌菲腋下探去。
手在触摸到她柔软的肌肤那一刻,微微顿了顿。
三十九度五。
杨成风连忙拿出听诊器,戴在耳朵上,然后闭眼往凌菲胸口探去。
摸索了一下,不得了,心跳都找不到了!
☆、官人自重
杨成风慌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听诊器接触到的,只是叶于琛的大掌。
“。。。。。。,”杨成风无奈道,“我说,你总得让我听一下她的肺部吧?这么高的温度,万一烧出个肺炎什么的,怎生是好?”
叶于琛扫了他一眼,直接抓过听诊器的听筒,自己按在凌菲胸口,用眼神示意杨成风继续。
“。。。。。。”
片刻之后,杨成风摘下听诊器,“还好,肺部没有听出什么杂音。不过我得打一针退烧的药给她,不然这么烧下去,手脚就开始要痉~挛了。”
“输液不行吗?”
叶于琛觉得自己就应该叫杨成风直接带输液的工具来。
杨成风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然后说,“于琛,你不会是不想让我看到你老婆的。。。。。。翘臀吧?”
叶于琛抿唇。
杨成风见他不语,继续道,“我说,我可是医生,看一眼,没关系的吧?再说,你老婆以后还要生孩子,她还要张开~双~腿。。。。。。”
话还没说完,杨成风眼睛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他眼冒金星,愤怒道,“叶于琛!你有病是不是?”
叶于琛收回拳头,淡淡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杨成风咬牙,直接将药箱打开,“你自己打吧!剂量你不是不知道!”
叶于琛淡然地拿起里面的药水和针筒,熟练地兑好,然后往床边走去。
“转过去。”他毫不客气地朝杨成风说。
然后才慢慢撩起凌菲的睡袍,心无旁骛地注射了一针。
微微的痛楚引来凌菲一声微哼,然后就见她朝叶于琛旁边靠了靠,抱住他的大腿,迷糊地朝他甜甜一笑,“妈妈,我疼。”
“。。。。。。”
“。。。。。。”
叶于琛抽了抽嘴角,明显地从杨成风抽搐的背部动作中,感觉到了他那极力隐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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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冷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哼着小曲进进出出的凌菲,有些无语。
年轻果然就是好啊,昨天晚上还病恹恹的,今天早上就又生龙活虎了。
挂掉手中的电~话,他朝她走去。
“凌菲。”
“干嘛?”凌菲斜睨了他一眼,继续浇着阳台上的花。
“我一会儿要回部队了。过些天才回来,你自己。。。。。。该干嘛干嘛去。”
凌菲一愣,这算不算交代行踪?
随即心中暗爽,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不让自己笑出来,“你不用跟我说去哪里的。不过嘛,慢走不送了。”
上山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啊,他走了之后,这里又是她凌菲的天下了。
放下水壶,她又哼着小曲往洗手间走去。
叶于琛站在阳台上,看着她带来的那一盆泥土,心生不悦。
这么巴不得他走吗?
凌菲又走进厨房,拿出冰箱里的鸡蛋,打算个给自己做个鸡蛋面。
熟练地将鸡蛋打在碗里,拿出打蛋器快速地搅动着,心里一边盘算着等下和党天蓝在哪里见面,一边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要住学校还是住家里。
叶于琛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晨光将她的侧脸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将她整张脸晕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他甚至都能看得清她脸颊上的细软绒毛,像清晨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粉红毛桃,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凌菲将手中的蛋倒进油锅,然后甫一转身,看到门口的叶于琛,吓得忘了关小火,“你走路都不出声音的吗?你是鬼啊?!”
叶于琛这才回神,用力甩一甩头,他真是前天晚上被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刺激到了,才会发神经被一个小自己十八岁的女孩子弄得有些晕。
一阵阵焦味传来,他皱了皱眉,“蛋糊了。”
“,你还好意思说?”凌菲手忙脚乱地关火,然后将蛋盛了出来。
她将两海碗的面往餐桌上一放,然后冲着书房喊道,“叶于琛,我不小心煮多了一碗面,你要不要吃?”
叶于琛闻言从书房出来,“白吃白不”
一看桌上像是被雷劈过的炒蛋,他接下来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你是炒糊了不想吃了才塞给我的吧?”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不会这么“贤惠”,一大早起来煮面给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吃。
凌菲白了他一眼,“爱吃不吃。”
她吃完后将又面前的碗一推,“我煮面,你洗碗,公平。”
叶于琛看着她一蹦一跳跑进卧室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她可知道,这个社会最缺少的,就是公平?
等他从厨房出来,看到凌菲的打扮,他皱了皱眉,“换长裤。”
他发现她有一双漂亮白皙的双腿,纤秾有度,瘦一分则单薄,胖一分又显丰腴。
这样穿着热裤出去,他看了,就觉得十分刺眼。
凌菲翻了翻白眼,然后指了指外面的天,“你没看天气预报吧?今天三十有六度,我要穿长裤出去,那我就是去自虐了!”
再说她要和党天蓝碰面,要是穿长裤,不被她笑死才怪。
“换长裤,不然我不介意再帮你脱一次裤子。”
轰的一声,凌菲的心跳和血压齐飞,脸颊共番茄一色。
奴家是新妇,官人请自重啊!
“你你你无耻!”她指着他。
凌菲瞪了他一眼,闪进卧室,片刻又出了来。
叶于琛这时候也已经穿戴整齐,等在门口了。
这是凌菲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身着军装的模样。
简单的橄榄绿衬衫都能被他穿出俊逸挺拔的姿态来,不得不说,叶于琛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叶于琛看着她只比刚才那条短裤长一点点的裤子,到底忍住没说什么。
也罢,她爱穿什么,与他何干?
反正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分道扬镳的。
“带下楼丢了。”他指了指脚边的垃圾,淡淡一句。
凌菲真想拿那袋子垃圾塞到他口中,可正准备反抗,却被他一个动作吓得噤了声。
叶于琛只状似不经意地往腰间一摸,她立刻腿软,自动上前拎过袋子,“还是我来吧,太重了,免得你拎了手疼。”
是的,叶于琛有枪。
油光锃亮,威力无边的黑色小手枪——凌菲见他放进保险箱过。
自动拉开~房门,“首长,你先请。”
到了楼下她默默地将那袋垃圾放进垃圾桶,心中将叶于琛腹诽了千万遍,然后抬脚,打算尽快逃离到安全范围——离他越远越好。
“凌菲。”
他叫她。
“我约了同学逛街,叶首长再见。”
“我送你去。”
叫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凌菲自动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叶于琛看着她第一次在自己车内正襟危坐,缩手缩脚的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
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到了地方凌菲忙不迭下车关门,往那家甜品店走去。
却又被叶于琛叫住。
她硬着头皮转身,“什么事?”
“看上什么买就是了,特别是买点正经衣服穿!”
凌菲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又想起他给的那张卡,于是拍了拍自己的包,“你放心,我绝对物尽其用。”
“算是补偿。”叶于琛又幽幽开口,别有深意地说。
“知道了,”凌菲挥了挥手。
她不血拼一场怎么对得起他的卡里的天文数字存款?
这种卡她认识,因为凌柏凡也有一张,据说是全球限量发行的黑金卡。
她记得凌柏凡对自己说过,他那张卡不光里面存款数额大,就连信用额度,都是美国的某座知名的摩天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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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天蓝坐在甜品吧窗口的位置,看着满头大汗的凌菲,将手中的沙冰递给她,“跑得那么急。”
一口沙冰下肚,凌菲才喘了口气,“不快不行啊。”
“难道有鬼在追你?”
“那倒没有。”不过也和有鬼在追差不多了。
党天蓝微微一笑,“送你来的人是谁啊?”
黑色的悍马配上显眼的军牌,想不看到都难。
凌菲睖睁一下,扯起一抹干笑,“一个朋友而已。”
“男朋友?”
“不是,”凌菲咬住吸管,眼睛看向别处。
老公不算男朋友吧?
“我就说嘛,你有男朋友了怎么可能不告诉我。”
凌菲呵呵两声,她不是不愿意告诉党天蓝,而是根本不知道怎样开口告诉别人自己被凌家卖给了三十六岁的大叔。
放下手中的沙冰,拉起她,“走吧,昨天没空出来,今天你可得陪我好好逛逛。”
党天蓝的眸子里的光灭了灭,却也十分爽快地答道,“行,我们就发扬以前的精神,把鞋底走穿!”
因是夏末秋初,很多商家都在打折促销,凌菲刷起卡来也是毫不手软——活该叶于琛丢了她那么多衣服,她得全部买回来!
党天蓝拿出一件白色衬衫,“凌菲,我记得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凌菲将衬衫塞回购物袋,“人会变的嘛,马上上大学了。,走点端庄路线也不错啊。”
买几件衬衫什么的,挂在家里敷衍敷衍叶于琛,也是好的——人家可是有枪的人!
至于自己喜欢的嘛,买去放在寝室里穿穿,就好了。
“天蓝,都没有你喜欢的吗?”
两个人也逛了不少店了,可都没见她挑过衣服。
党天蓝笑了笑,“我等秋装新款上来再说吧。”
凌菲点点头,“也是,你衣服那么多,夏天的肯定都够穿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商场的顶楼,凌菲眼尖,认出面前正是上次她来过的那家男装成衣店。
看着橱窗里的精致模特,她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直接拉着党天蓝进了那家店。
导购还认得她,十分热情地走上前来,“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凌菲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菱格纹衬衫,“帮我把那件衣服包起来。”
然后她按照上次那件撕破的衬衫报了一个尺寸。
党天蓝不解地拉了拉她,“凌菲,你给谁买衣服呢?”
凌菲刷好卡,接过导购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