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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柏凡笑意更深,“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家的。”
张悦然脸微微红了红,跟台前落落大方的她完全不同。
叶于瑾直接走过去拉起她,“张小姐,我们的喜好差不多,一起去看看衣服?”
凌柏凡打量了凌菲一下,由衷地道,“看来最近过得不错。他对你好吗?”
双方心知肚明,那个“他”是指的谁。
“还好,”她在二哥面前,从不掩饰什么,“我运气比较好。”
他看着她红润的脸,抿了一口咖啡,将自己眼里的某些担忧慢慢隐去,“那二哥就放心了。”
“你和悦然姐呢?妈同意了吗?”
张悦然和叶于瑾此刻正在试穿一件外套,不会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凌菲才小声问道。
凌柏凡没有回答,只是眼神里露出了以往一样的无奈。
凌菲心下了然,只能尽力去安慰他,“来日方长,日久见人心,妈看到你们真心相爱,会同意的。”凌柏凡缓慢地点了点头,像在说服自己,也在说服别人。
虽然知道这种几率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他也愿意试,愿意等,只要他爱的人,愿意与他共进退,同甘苦,他真的都可以的。
“凌菲,”叶于瑾冲她招了招手,“来帮忙看看这件外套的颜色怎么样?”
凌菲冲凌柏凡笑了笑,快速朝埋首在一堆衣物里的两个女人走去。
“这件吗?我觉得颜色更衬悦然姐,她穿起来比你白一点。”
“这种浅紫色更加适合你吧。”
“这个?现在是冬天,大小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等她们全部选好,已经是接近晚餐时间了。
凌菲拒绝了凌柏凡和张悦然邀请她们一起吃晚餐的提议——他们都很忙,能在一起逛街吃饭,已属不易,何必要去当这个电灯泡?
目送他们离开之后,叶于瑾才拉着凌菲兴冲冲地朝马路对面的一家她以前常去的日本料理店走去,说是去吃晚餐。
两个人都没有用心去注意马路两侧左右驶来的车子,在凌菲发觉不对的那一瞬间,条件反射一样地一把将叶于瑾推了开去,自己则魔怔了一般,呆立在路中间,眼睁睁地看着那红色的车头直直地朝自己冲了过来。
☆、知道痒了?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马路上被划出黑色的轮胎痕迹,凌菲似被惊醒,然后本能往后踩了一脚,脚踝一撇,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待回过神来,才发现那辆巴贝拉红的宝马车离自己也不过只有十来公分的距离。
身后的叶于瑾惨白着一张脸,急急奔向凌菲,声音里又是恐惧又是感激,“凌菲,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凌菲?!”
凌菲摇了摇头,车主已经慌忙下车,大步朝他们走来,“小姐,你有没有事?家里有急事催我回家,我速度快了一点,我”
“你怎么开的车?!”叶于瑾瞬间爆发,怒目瞪着眼前的女子。
“对不起”
凌菲拉了拉她的袖子,“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扶我起来。”
两个人左右驾着凌菲起身,脚上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让她几乎站不稳。
“你怎么了?”叶于瑾越发紧张。
“好像脚扭到了。”刺痛再度传来,让她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
“我叫司机来接我们,去医院!”
肇事的女子面露难色,“那个,我”
“你怎么样?”叶于瑾看着脸色发白的凌菲,态度更加不好,“难道你撞了人还想走?”
“不不,不是的,”那人拼命摇头,慌不迭地从自己的小坤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到她们,“小姐,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去医院,我处理好家里的事,马上就赶过去,行吗?”
几乎是乞求的语气了。
凌菲看她不像是装出来的,伸手接过了名片,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叶于瑾愤愤地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司机已经来了,她连忙将凌菲扶到车上,吩咐开车。
许是叶于瑾在车上已经打过电~话的缘故,到了医院是院长亲自来接的,底下的医生见状,个个都比平日里谨慎仔细了许多,详详细细地给凌菲做了各种检查。
所幸,到最后各项检查报告都显示,除了扭到脚,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刚除下鞋袜,就听得旁边的小护士倒抽了一口凉气,“肿得这么厉害!”
原本白皙柔嫩的细足,此刻已经高高肿起,中间甚至还有一块青红交错的淤青,边缘处一些皮肤已经有了轻微的破裂。
医生拿来药酒和纱布,蹲在她旁边,“叶太太,会很痛,你忍着点。”
“不揉不行吗?”叶于瑾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如果不揉的话,可能明天就会肿得更厉害。”
医生解释着,已经开始用酒精给自己的双手消毒。
冰冷的白炽灯下,凌菲的脸色更见惨白。
她小时候曾经从秋千上摔下来过一次,凌建祥半夜抱着她,也是坐在这样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诊室里面,让医生为她接骨。
她记得当时自己痛得快要昏过去,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就此死掉。
而现在,同样的恐惧袭上了心间,她死死咬住牙关,等待那一阵剧痛的到来。
门蓦地被推开来,叶于琛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面前,为她挡住了头顶刺目的灯光,他扫了一眼医生手中的药酒,“我来。”
那个医生自然也是懂得看眉目眼色的,眼前这个男人肩头上的两杠三星自然彰显了他的身份,于是连忙起身,退至一边,“药酒和纱布在这里,那我们先出去了。”
叶于瑾看了凌菲一眼,也跟着医生出了诊室,临了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凌菲才诧异地开口,他不是在出任务吗?
“司机打了电~话给我。”
当时他们正在开这次任务的总结会议,司机的话让他猛然起身,对罗慕成耳语了几句便匆匆出来了。
此刻他盯着她脚踝处的上,眉头微皱,将药酒倒在掌心,房间里瞬间被浓烈的药酒味道充斥着。
叶于琛十分熟练地将双手掌心相对,将药酒搓至发热,然后才慢慢覆到她的脚踝处,凌菲只觉得一阵凉意传来,并无痛感。
“你忍着点,”他朝她看了一眼。
直到凌菲轻轻点了一下头,他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脚上的凉意瞬间被痛楚所取代,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
叶于琛看着她皱得死紧的眉头,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几乎快要心软地松开自己的手,可又想到若是现在不直接接合到位的话,只怕她还要吃更多苦头。
于是一边柔声哄着,“很快就好了”
然后嘴里开始哼起她最爱听的喀秋莎。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见他收了手,额上早已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碎汗珠。
凌菲抬手想要为他擦一擦,却被他直接一把横抱在胸前,往门外走去。
等在门口的叶于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到出了医院大门,叶于琛才回头,“于瑾,你先回去。”
叶于瑾一步三回头地看了看凌菲,最后终是咬了咬牙,坐进了车里。
叶于琛直接将凌菲抱上悍马的后座,直接吩咐任江开车,之后就这样抱着她,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尚品。
“我”,凌菲看着他微微锁紧的眉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直接被他放在了床上。
“没事就好,你先休息一下。”叶于琛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部,“睡吧。”
凌菲轻轻点头,“嗯”了一声,此刻她早已又累又困,很快便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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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他,于是挣扎着起身,唤了几句叶于琛,却没有得到回应。
最后她只得单脚下地,扶着墙壁慢慢地往前挪动着。
书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偷出来微微的光,她吃力地挪到门口,打算喘一口气再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记住,我只说一次——不要伤害到我的妻子。”
声音平缓,可话语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容不得对方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凌菲听了个真切,鼻头一暖,不假思索地便推开了房门,看着正在挂掉电~话的他。
叶于琛看到她站在书房门口,眉头一皱,将手机随意扔在桌上,然后大步奔了过来,“胡闹!”
下一秒,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不许再乱走了。”他霸道且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饿了吗?”
“嗯。”
她这才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
跟他在一起,似乎也没那么容易觉得饿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有情饮水饱。
“想吃什么?”
她偏头想了一会儿,“随便。”
“这就是你想这么久的结果?”他好气又好笑。
从林记叫来了红枣沙参粥,两个人吃完之后,他又亲自去浴室放了水,将她放进浴缸里,“洗完澡再睡。”
水温很舒适,像是在冬日暖阳下的烘烤,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
惹得叶于琛正在拿洗发水的手微微一顿。
他坐在浴缸旁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之间摩挲,打磨出无数的泡泡,而她靠在大大的浴缸边上,似睡非睡地合着双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旖旎在湿润的空气中慢慢荡漾开来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待她睁开眼睛,他已经大步跨入浴缸之内,在她对面坐定。
氤氲的水汽袅袅着,凌菲却依旧能够在暖色的灯光下,看清楚他的胸膛。
她当然知道此刻他眼里的情绪意味着什么,只本能地朝后一仰,侧了侧身子,“我的脚”
“嗯。”他抬手,将她受伤的那只脚在浴缸的弦上摆了一个轻松的姿势,然后抓住她的另外一只脚。
她的足细嫩白润,脚趾个个圆润得像是珍珠,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散发着贝壳一样温润的光芒,让他放在掌心里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
这样的亲昵窘得她不安地动了动,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并拢双腿,遮住自己的私处。可这样的她,越是不懂,他愈发觉得可爱,随即更加放肆。
凌菲啊的一声,全身犹如电流通过一般,一阵战栗。
他竟然,竟然
叶于琛泛起坏坏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地挠着她的脚心,“知道痒了?臭丫头,受伤了不给我打电~话,嗯?以后还敢不敢?嗯?”
凌菲边笑边讨饶,“不敢,不敢了啊”
她用力地想要抽回脚,却被他抓得更紧。随即,他的唇便贴了下来。
从脚趾开始,到脚踝,小腿,膝盖,最后沿着大腿内侧扶摇直上,他的唇舌所经过之处,都留下了濡湿的凉意。
而他隐忍的温柔透过薄薄的皮肤,传至凌菲的四肢百骸,让她既害羞,又欣喜,尽管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却依旧挡不住喉咙里逸出的那难耐的呻~吟。
直到他浓密的发,将她大腿根部的内侧刺得微微发痛,电光火石之间,似有了一道惊雷,瞬间劈进她的脑子里,让那里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
他的唇齿在她的羞耻之处流连,辗转,吮~吸,舔舐。
灵巧的舌在她的每一道纹理上灵活地打着圈。
在他耐心地逐个击破之下,青涩的身体渐渐绵软了下来,最后只听得她“呜”了一声,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然后攀附在浴缸的弦上大口喘气。
叶于琛低低一笑,这才放过她,唇齿一路向上,吻过她精致的胯骨,吻过她小巧的肚脐,最后是浑圆的胸部,白皙的锁骨,脖颈,脸颊,鼻尖,眉眼
与此同时,他用膝盖缓缓地打开了她闭合的双腿,而她也本能地抬腿,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可以吗?”他望向她迷蒙的双眼,双手温柔地拂过她额前汗湿的刘海。
凌菲胡乱点头,她不能开口说任何的话语,因为任何话语经过她此刻的口中,都会变成噬魂的吟~哦。
他再也无法隐忍,将自己埋在了的幽窄的,温暖的,多汁的天堂之中,然后更快更快地退出,紧接着是更深更深地埋入。
欢愉在下腹中聚集,散去,然后又聚集,又散去,如此反复多次,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又一个的抛物线,经历了至高点,然后又慢慢下滑,在她以为快要着地之时,他又为她制造出一个下一个至高点
叶于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满足的表情,那是只属于他的表情。
一夜纵情,在浓烈思念的驱使下,他再次用速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