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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放下电话,将那份资料给送了进去,他不能在什么事都依赖他了。
来到这边后,西池恭又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四处沾花惹草的,花蝴蝶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人,更何况是他刻意为之,一时的快乐让他暂时忘记曾今做出过的承认。
直到他们再次回到英国,回去后,他才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他让席夜给他时间,然而,他却是压根没想过。
回去的时间不长,十来天的时间里,除了必要,他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生怕会被席夜再次问及这个问题。
意外的,席夜并没有提及,更加没有找他要答案,这让西池恭更加心虚,直到离开,两人都没有能正经的说上一句话。
回到a市第一天就发生了后面安若依的一系列事,离婚,流产,惨遭毁容,慕寒接回安若依后让他给席夜打电话让他来a市,他这才想起,好像,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通过电话了。
在以往,一直以来他都习惯给席夜打电话,说明后他从未打过他的电话,而自己却为了逃避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
电话拨通后很快就被接起,西池恭微愣,要知道,两边可是有时差的。
电话那头声音轻轻柔柔的,他说:“难得你主动打电话给我。”
西池恭尴尬,却嘴硬的说:“要不是老大让我打, 我才不打呢。”
电话那头一时间静谧下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说出的。
“那个, 你很久没有离开英国了吧。”
“嗯,是很久了呢。”
“那,你要不要来我们这边。”西池恭小心试探,不知怎么的,他不敢直说是因为安若依的事。
“你真的希望我过去?”席夜反问。
“是的,不然我怎么会打电话给你,呵呵”
“既然是小西邀请,那我就勉强接受了。”
挂断电话后,他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答应了,不然老大那边真不好交代。
只是,真的只是因为老大交代的任务而松口气吗?
席夜动作很快,第二天就过来。
原本第一天忙着安若依事情的西池恭打算第二天约见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的,被他这突然的来袭,吓得什么哪儿都不敢去了。
让西池恭意外的是,席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心只为安若依医治,然而,他却也老实下拉,不敢随意外出。
西池恭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他忘了那天发生的事,或许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两个月里太平淡了,平淡的让他有些不安,和失望。
然而,事情并非他所料,席夜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他,暂时的放过,只不过是为了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圣诞节前夕,慕寒与西池恭席夜一行三人回英国,后来慕寒提前回到a市,西池恭原本想跟随,但却因为席夜留了下来。
向来身体强壮没有伤寒最少的席夜突然感冒。
这天西池恭过去时他还没起来,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他不说最早起来的那个,但也不至于睡这么晚。
叫醒他的时,说话间迷迷糊糊的,西池恭便知道发现不对劲,连忙给他找来药,吃下后还是不见好转。
西池恭准备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然而却被席夜拒绝,自个就是医生一个小小的伤寒感冒的需要惊动医生吗?
最后无奈,西池恭只好去跟慕寒说明原因,希望能留下来照顾他,慕寒想都没想就让他留下,反正回去a市也没什么事,他跟安若依两人二人世界岂不是更好。
西池恭一直跟着慕寒,名义上西池恭虽然是助理,除了工事上慕寒需要他帮助,剩余的时间都是自由的,在家时他也是什么都是有佣人打理,说道真正照顾人这还是第一次,但真正做起来也还算得心应手的。
席夜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他是医生知道怎么对症下药,然而,这一次他也病的迷迷糊糊的,原本一场小感冒,最后到了晚上时竟然还发烧。
为了更好照顾他,这一晚,西池恭没有离开。
席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就见西池恭躺在自己身边睡下,想来是昨晚累了,就连他起身西池恭都没有醒来。
席夜贪婪的看着他的脸,洁白纤细的手抚上他的脸,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迷人的笑,若是此刻西池恭清醒,必定会被迷住。
西池恭动了动脸,伸手想要拍掉在自己脸上捣乱的东西,席夜收回手指静待他醒来,却不想,他眨巴了下嘴头蹭了蹭枕头再次睡了过去。
席夜好笑的看着这一切,有多久,没有看过这样的他了,他小时候喜欢来这里蹭床,说是喜欢这里的草木清香。
自从那次表面心意后,他虽然没有排斥自己,也常常回来这里,但他从不在这里过夜。
这样安静的醒来,安静的看着他 的睡颜,慢慢地成了一种奢侈。
此刻,他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对席夜来说,有点不真实,好似,这一切都是在梦里。
“小西,我不逼你,可是,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想来聪明果断,为什么却不能对我果断一次呢,你以为那是对我伤害,却不想,你的优柔寡断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凌迟的折磨。”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因为昨晚发烧,头还有些晕晕的,离开前,拉上被子为他盖好,想了想,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来到实验室,很快便配好药水,吸入针管后对着血管注射进去,看着这药水,席夜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一步。
西池恭醒来后,席夜坐在床边看书。
席夜是医学界的奇才,有着一手好医术,却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他救人除了自己的人,和相救的人,其他的就是你出在高的价钱如果他不愿意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所以,他也是冷血的,无情的。
席夜喜静,平时没事时,总是一人看书,西池恭以前说过,如果他不是个医生,那一定是一名艺术家。
他的身上有一股书香气,手指修长白皙,看着他的手很难将手术刀和这样的一双手联想在一起。
西池恭醒来后就这样安静的,痴迷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良久,席夜放下书,转头淡笑着看着他,“醒了?”
西池恭一怔,被抓包了,尴尬的翻过身背对着他,嘀咕了句,“一定是故意的。”
席夜放下书,掀开被子起身,“醒了就起来吧,昨天辛苦了,寒今天已经到了a市,你今天要过去吗?需要打电话让管家帮你订机票吗?”
西池恭腾地一下起身瞪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了他一夜,他竟然要赶自己走。
“我不走。”
席夜没说话,披上外套就离开房间,西池恭气坏,他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想来,他已经忘了,在这之前,他所谓忘恩负义的男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一连几天,席夜都是这样对西池恭不冷不热的,他过来,他就淡淡的跟他打招呼,笑着回答他的话,但就是不愿意多说一句,多问一句。
这可把西池恭气坏了,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何曾这样对他冷淡过,现在好了,竟然不理自己,是因为不喜欢了吗?
西池恭摔门而出,好,你狠,竟然这样玩弄自己的感情。
望着那关上的那扇门,席夜苦涩的笑了笑,小西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从那天后,两人进入冷战,相遇时席夜微笑点头,而西池恭连看都不愿意看,臭臭的别过头。
看着跟他冷战后席夜照样跟他人谈笑风生,最后西池恭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一如既往的。
是夜,席夜回到房间后,便见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个别扭的男人。
唇角微不可见的向上扬,随后若无其事脱了外套往浴室去,再次出来时,西池恭还在。
见他出来,他霍然坐起,直勾勾的看着他,沐浴后,腰间只裹了一张浴巾,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留下,乌黑的长发夹在白色的毛巾中擦拭。
他吞了吞口水,站了起来,“夜,你说的那个问题还作数吗?”
席夜的手微顿,随后不动声色的继续擦拭发丝,缓缓地朝他走来,不语。
眼见席夜就要越过自己,他急忙拉住他的手,“上次我说,给我点时间,虽然,这个时间有些长,夜,我们之间的承诺还作数吗?”
手中的毛巾落下,席夜钳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近,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床上,随后欺压而上,长发垂落在两侧。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说罢,急促的吻上他的唇,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时间。
小西,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如果,如果你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该怎么办,真的要放弃你吗?
你以为,我的等待仅仅是那几个月吗?
为了这个承诺,我等了十一年,是啊,十一年。
从最初见你时那懵懂灵动的大眼,明明很调皮,却用自己最灿烂的笑容来掩饰,如若不是对你多出一份的关注,我是否也会被你那单纯的眼迷惑了。
相处后,你的狡猾耍赖,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占他人的便宜,光明正大的要求他人为你做事,为你调制药物,在你的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有时候,你的理直气壮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你掐死,然而,无奈之后,却又不得不为你动手研制。
你说,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让我如此迷恋你。
纵使你的身边不断出现女人,曾很想要将她们一个个的赶走,然而,我却不能这样做,她们都是你的女人,我不能伤害,至少在跟你交往的期间我不能。
十一年了,这个时间够吗?
小西,小西,我爱你,我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后来才知道,我对你的隐忍,对你的宠溺,一切的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爱。
这一夜,是迷离的,是爱的夜晚。
夜深,席夜搂着他,接着微弱的月光他深深凝视着他的脸,痴迷的。
这么多年,这么多个夜晚,今天,他终于可以真正拥着他入眠,光明正大的,原来,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西池恭还是知道真相了,在接到慕寒电话时,他说,安若依被绑架后失忆,让他们尽快过去。
“夜,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竟然脸自己的身体都可以糟蹋。”
席夜苦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这让西池恭很是恼怒,直到来到a市,他也没有原谅他,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就是不知道是生气他欺骗了他,还是生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除夕夜,慕寒安排了海上烟花汇演,璀璨的星空下,慕寒拉着安若依远离人群紧抱着她深吻着她,羡煞旁人。
席夜和西池恭两人先后回房,却是没有见面,烟花汇演会一直持续到十二点,敲响零点钟声的那一刻。
在离零点还有半个小时,西池恭敲响了席夜的房门。
看着站在门口的他,席夜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他将他拉进,按在门上就狠狠地吻了上去,身后窗外烟花璀璨。
他说,夜,我害怕,我们不要吵架了好吗?
明日写苏哲的番外哈
正文 苏哲篇
初次见安若依,是在接到阿昊的电话后,因为那边发生了点事,他必须赶回去,但我没想到阿昊会让我帮忙关照一个陌生人。
听得出来,阿昊很在意这个女人。
来到医院后,我先是去了阿昊说的那个病房。
咋一见她,心头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
躺在病床上的她,脸色惨白,能跟她头下的枕头白色媲美,嘴唇泛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即便是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
我推开门,慢慢地走了过去,望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她的脸。
手下的皮肤很柔滑,像婴儿的皮肤,以前,安娜的皮肤也是这样的,后来慢慢地有些变化,触手没有了最初的感觉。
“你就是那个阿昊让我关照的人吗?”说出这话后,我一惊,连忙移开手。
她不是安娜,她只是个陌生人,安娜已经离开了。
站起身,我逃似的出了病房,在这里多带一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
后来我去了奶奶的病房,简单的聊过后,我借口公司有事急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