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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既然有效果了,那么他们也没必要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不要,救救我,不要走,救救我 的孩子”
安若依伸出手,求求你们不要走,救救我的孩子,救救孩子。
她躺在地上无力的呢喃着,早已经分不清刚刚也就是那些人在伤害着自己,她只知道,眼前有人,她需要求助,希望他们能救救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他们给安若依喝的水是用什么泡的,此刻,安若依已经情绪的感觉到自小腹传来的一阵阵抽痛。
那种揪心的痛,像是要将她剥离开似的,很痛,很痛
突然的,她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坠,是什么东西?
她微微睁开眼,努力让自己恢复意识,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下坠?
是自己的身体吗,不对,她好像没有在高处过呢。
眼前的一切在晃动着,慢慢地,静止住,这才发现,原来,这些是房屋啊。
她笑了笑,还好,不是自己在下坠,只是
蓦然间,清醒过来的意识,也清楚的让她发现所谓的痛疼是来着于哪里。
始终呈保护状态放在小腹上的双手,动了动,宝宝。
她低下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宝宝,求求你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蓦地,她感觉到双 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微热微热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润。
而小腹像是不断在下坠,比之刚刚来的更加猛烈
不要,不要
“啊!”
感觉到那种不安,她张大嘴,想要哭喊出来,但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最后仅有的声音都咽在喉咙中。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一个可爱的宝宝正朝着自己走来,他对她微笑着,安若依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然而,就在这时,宝宝却向后退开了,渐渐地,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安若依伸出手,不要。
宝宝,不要走,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不对,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妈妈
随着那个小身影的离去,安若依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疲惫的闭上眼,唇瓣驱动了下,宝宝
泪水流出,划过她那被刀划伤的脸颊,刺痛刺痛的,她的心,就仿佛被刺了无数刀似的。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的宝宝。
老公,救命,救救我们的宝宝。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宝宝就好,只要宝宝
在意识的最后,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是谁,是谁来了。
可以救救我的孩子吗?
小寒,是你吗?
而在另一个国度,睡梦中的慕寒,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他猛然的坐了起来。
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间溢出薄薄的汗液,他伸出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液,这是怎么了。
刚刚,他好像听到若在叫自己,她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拿过手机,他找出安若依的电话拨了过去,然而,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候,a市应该还快要到中午了吧,想了,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忙吧。
他抿紧唇,漂亮的蓝眸变得幽深,在黑暗中闪烁着对安若依种种担心。
现在,他只希望这边的事情能快点结束,然后回到a市,好好的陪伴在她的身边。
只是,他掀开被子,走下床,此刻英国还是凌晨,十一月的早晨有些冷。
他披着浴袍就这样走了出来,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他站在阳台上,任由着冷风吹打在自己身上,吹冷了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吹走心中的那种不安。
他拿出电话,问出那边餐厅的电话后,直接给餐厅拨打了过去,如果不问清楚,他的心,便不能安宁下来。
片刻,他挂下电话,望着不远处在灯火笼罩下的庄园,久久的不能回神过来,薄唇紧抿着。
一双漂亮的蓝眸,深邃难懂,他握紧手中的电话,若现在不在餐厅了。
他们说,若怀孕了,现在正在修产假。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小心时,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像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抢了似的。
明明,她都已经跟那边脱离了关系,为什么又要发生这样的事,难道,还不行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若到时应该怎么办啊?
为什么都要这样?
他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漆黑的一片,就像是他现在的心情一样,黑暗覆盖住了整片星空,就连那唯一的星星都不见了踪影,直到消失。
若,你也会离开我吗?
想以前姐姐离开我那样,从此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吗?
他紧了紧身上的浴袍,突然间,觉得有些冷,不,是很冷。
想到那些,他的内心就忍不住的恐慌,不安,这是第二次了。
你们都是骗子,说过会等我回来的,最后却都不见了你们。
到底,这样的事情要经历几次才行
他转身回到房间,随手拿起一只半人高的泰迪熊抱着自己的怀里,然后侧躺在床上。
如若此刻开灯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偌大的房间里,随处都可见泰迪熊的玩偶,由小到大,不同款式大小的都有。
数量之多都可以开精品店了,当然啦,这里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将自己的脸埋在泰迪熊身上,但他却再也无法入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玫瑰的香味,淡淡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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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泽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抬手敲了敲门,看着脚步的几大袋,他不由的有些苦恼了。
一不小心,他就买了这么多了,不知道等会安若依看到会不会责怪自己,应该会吧,她对生活要求那么的严格,肯定会不喜欢自己乱花钱的。
不过,能怎么办呢,谁让那些宝宝的东西都那么可爱的,他都恨不得将商场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回来呢。
只是,他的眸光暗了暗,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将所有的都买来给她,对孩子来说,都不是爸爸买的。
他皱了皱眉,安若依不在家吗,怎么都没反应呢。
不是说,她已经请产假了吗,难道她现在出去了吗?
想了想,他拿出电话,给她拨打了过去,但却无法接听。
这倒不像是安若依呢,难道她也是在给宝宝买东西吗?
想着,他放下电话,那就在这里等等吧,反正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这些东西,他今天是一定要交给她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不远处,与此处仅隔了几条巷子,那里,安若依正在与生死对抗着。
他走到天台的一边,环视了下周围,这个地方,还真的是不太方便呢,以后如果安若依生下了孩子,这里就会显得过小了。
哲他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处理事情的,为什么要让安若依住在这样的地方。
上一次过来时,因为她怀孕的事忘记问了,不行,他得找个机会问问她的想法才行,以后,总不能让宝宝也住在这种不华丽的地方吧。
实在不行的话,他也是可以帮忙找一个地方的,那样的话,以后宝宝的婴儿床到了也好有地方放啊,不然就这一个小屋子,都没有放宝宝东西的地方了。
对了,以后宝宝出生后,他还要做宝宝的干爹,嗯,就这样,改天一点要跟安若依定下来才行。
这时,一阵救护车的声音在这附近响起,他站在楼顶看过去,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只是被房子遮住无法看到是谁。
他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八卦了。
鸣笛声很快远去,而黄泽不知道的是,救护车上的人,就是自己所要等的人。
也就此,他与安若依错过。
医院里,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在走道上踱步着,她不时的互搓着双手,紧张得看着那紧闭着的手术室。
现在都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若依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刚刚看到安若依时,她这心里就一阵后怕,一个女孩子就那样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裤子,她那惨白的脸色就像是透明的一样,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下体出血是怎么回事,当时,可真是把她吓坏了。
可是,在看清她的模样时,她差点吓得心脏都停止了。
若依,她不是在一年多前就结婚了吗?
听说,她的老公还是个有钱人,那个时候,她还想着,这个可怜的女孩终于是熬出头了。
后来,听说他老公不让她出来工作,便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这一年多来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渐渐地少了。
还以为,她会生活的很快乐,毕竟,以后不用再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再次见面竟然会是以这样的场面。
如果当时她不是从哪里经过,如果那么她真的是不敢想象她以后的情况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道过来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是被打开了。
她连忙迎了上去,“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疲惫地朝她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很抱歉,孩子没能保住,不过,她脸色的伤”
后面的话医生没有说出口,自然的大家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何姐怔了怔,孩子,真的没有了。
“那大人呢,我妹妹她没事吧?”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身体不要紧吧。
“现在没事了,已经止住血了,不过,我可不赞同这位小姐的做法,如果再有下次,那么她的命还真的是会有危险的。”
医生严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会注意点,不想要孩子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吧。
“医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妹妹她”
“难道你不知道吗,她竟然喝红花桃仁水,这可是会致流产的,而且药效很强烈,如果控制不好的话会大出血的,她不想要孩子可以来医院做人流啊,这么小小年纪竟然会对自己这么狠心”
医生惊讶地看着她,他的语气中有些责备与愤怒,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只是,不对啊,如果是自己服用红花水的话,那么她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她脸上的伤可能会有些麻烦,伤口太长太深,我们现在给他缝合好了,以后可能会在脸上留下伤痕的,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说完,医生摇了摇头,走过她,刚刚还在愤怒不体恤自己的身体,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只是,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对她下手这么狠,像是要毁了她一样。
不过,也好早送来就医的早,不然,以这样的失血情况看来,最后怕是会连大人的命都不保。
听完医生的话,何姐整个人都怔愣住了,就连安若依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都没发现。
医生说,她是因为喝了红花水所以才会导致流产的,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在家里。
想起她衣服上的挣扎过的痕迹,还有零散在地上的那些婴儿用品和手机,便能猜出她遭遇了什么。
天啦,若依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竟然会这样对她。
还有,她脸上的那道伤,医生说,以后可能会留下痕迹,那她改怎么办啊,这才刚刚失去孩子,现在脸上有多出这样一道伤来。
她不是结婚了吗?
那他老公呢,对了,她拿出电话来,打开,还好她的手机够结实的,竟然没有被摔坏。
一打开,就跳出好几个未接电话,她看了下,最近一个电话的时间好像是他们刚刚上救护车的那下子的吧。
她回拨了过去,那边黄泽刚好接起,一连串的话也随着而来,“安若依,你可算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在你家门口了,等着你回来开门呢。”
何姐吓了一跳,“那个,是这样的,我是若依的朋友,她现在在医院”
“她怎么了?”
何姐还未说完,黄泽便急忙打断。
“是这样的”
何姐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随后那边便是一阵沉默,黄泽拜托何姐让她照顾安若依后,这才挂电话。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现在好堆放在门口的那几大袋婴儿用品,以及专买给安若依的奶粉。
这些,都是他刚刚才买下的,刚刚,他还在说,要让当安若依肚子里孩子的干爹,现在却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那么爱那个孩子,为什么好好地就流产了呢。
他痛苦地抱着头,蹲下身子,将整个人靠在墙壁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么一点幸福,孩子是她全部的寄托,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剥夺她的幸